玫瑰憂心的問道:“那要是猴子和他們的人起衝突了怎麽辦”;


    王烊講:“放寬心吧!外麵除了那個跟馬大哈一樣的遊奔以外,就是上次在老家和猴子差點整起來是那個,其他人都不足為慮。


    王烊接著說道:對付他們、猴子足夠對付了;


    “你別看平日裏猴子有時候大大咧咧的,但是真有事了,手段還是有的,咱們隻管穩坐釣魚台即可。”


    玫瑰耐心的聽完王烊的話,由衷的欽佩道:不愧是我們的老大,還是你有手段;


    玫瑰蹙起眉頭想了一下,緊接著抬眸朝王烊說道:“可是、你就不怕那個馬大哈真整出事來,按你的說法,那可是個十分莽撞的家夥,萬一那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了”。


    王烊伸手阻止了玫瑰繼續說下去,哈了一口氣說道:不要忘了,外麵可還有一個蔣梅,她雖然是女人,卻是比遊奔那個家夥穩重,她會盡力控製事態的。


    等王烊講完,玫瑰沉思片刻,接著說道:萬一後續沒有順著你的劇本往下麵發展,該怎麽辦;


    還有那個大小姐今天被你這樣折騰,怕是指不定又整什麽幺蛾子,畢竟你父母可是在他們手上,這個是事實。


    京城上官雲闕家裏、書房內,上官雲闕聽著蔣梅匯報,頓時鼻子都氣老歪了;


    他到現在,依然不敢相信王烊真的會這樣做,上官雲闕十分焦急的在電話裏問道:“什麽!蔣梅你沒有說謊,王烊真的是這樣幹的?”


    蔣梅咬咬嘴唇,回道“是的、這個我是不敢有所隱瞞的”;


    蔣梅掙紮一番,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說出來:“不過、我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畢竟上官小姐上次進去的時候可沒有發生啥”。


    上官雲闕此時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得可怕,厲聲質問蔣梅“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他的這道聲音就像是一道突然而至的驚雷,震得蔣梅的耳膜不斷作響。


    蔣梅也很無奈,隻能耐心的像上官雲闕解釋著這一切;


    而這時,上官雲闕也覺得以王烊個性,斷然不可能做出這類事情來,不然那他就不是王烊了,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麽變故。


    剛才他的確是有一點兒失態了,那不過是一個老父親,在聽到自己女兒遭遇的消息後,所激發的應激反應。


    “蔣梅、實在抱歉,你能夠給我詳細說說現在的情況嗎?”上官雲闕對著電話說道;


    聽到電話裏麵傳來的聲音,蔣梅也漸漸放寬了緊張的心。


    王烊問道:“對啦、那個幻音坊的刺客,就是那個叫阿鳶的交代沒有了;”


    “那個阿鳶嘴硬著呢?”玫瑰回答,


    王烊寬慰道:那沒事,慢慢來,她總會開口的。


    玫瑰突然提到:王、你怎麽不問我李昕茹怎麽樣;


    王烊回道:“問她幹嘛,我跟她已經是路人了,之前就說過此身不負再見。”


    “玫瑰、我們現在再去見見這位幻音坊的硬骨頭,”王烊拍了拍褲腳上的灰塵說道;


    ……………………


    聽蔣梅說完,上官雲闕眉頭緊鎖,他沒有想到自己派女兒去,卻沒想到鬧成了這樣。


    這可讓他如何跟伍老交代,早知道就不讓女兒去了,當初、他還為此自認聰明呢?


    如今想來,自己真是一個大笨蛋,聰明反被聰明誤,本來這次是打算借著這個平台來助力一下女兒的;


    當然也是希望通過女兒與王烊之間,重新建起新的友誼橋梁,也是為了將來後續合作打造一個基礎。


    “蔣梅、你現在就和遊奔將大小姐送回來,先回來再說;”上官雲闕急切的說道,


    他的言語中散發著旁人不容質疑的威嚴,講完之後的上官雲闕像似被抽走了全身力量一般,癱軟的靠在椅子上歎了口氣。


    那道歎息十分沉重且悠長,像似囊括了無盡的憂愁和彷徨,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空洞起來;


    上官雲闕緩緩地抬頭,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他那印在額頭上的皺紋顯得更加深了,久經風霜在這一刹那,又很無情的在他臉上留下了幾道新的印痕。


    “為什麽會這樣,自己隻是太想進步了,這難道也有錯,”上官雲闕不由得在心底質問。


    此時、扶城王烊的倉庫審訊室內,阿鳶雙眼通紅的看著麵前的王烊和玫瑰,憤怒的吼道:王烊、你不要白費心思了,我們幻音坊的姐妹不是軟骨頭,不會向你屈服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王烊聽著阿鳶的咒罵,卻是立刻警覺了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沒有下掉她的下巴,萬一她咬舌自盡怎麽辦”王烊看著玫瑰問道?


    被王烊問道的玫瑰也是一愣,這才發現好像她們是沒有下掉阿鳶的下巴,對方還真有可能會咬舌自己,那到時候傳出去豈不是很丟人。


    “快去、卸掉她的下巴,”玫瑰趕忙吩咐下屬,


    吩咐完的玫瑰麵對王烊,低垂著腦袋說道:“老大、是我的疏忽,還請您責罰我一人即可”。


    罷了、你沒必要這樣,以後要注意,王烊說完後便離開這裏;


    沒想到阿鳶看著王烊離去,還以為王烊說是拿自己沒辦法了,於是更加賣力的咒罵起來。


    王烊停止了前行的腳步,正當準備轉身的,阿鳶的聲音恰在此刻戛然而止;


    王烊冷哼一聲後,疾步離開了審訊室,留下了玫瑰在身後,見狀的玫瑰也沒有急於跟上去。


    因為她還要好好審訊阿鳶,畢竟她肯定是不可能把李昕茹也綁來進行審訊的,借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


    雖然王烊嘴上不說什麽,但畢竟李昕茹的身份在那裏,好歹和自家老大同床共枕多年,這個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認的。


    幸好是李昕茹這些年沒有孩子,不然那隻會更加棘手。


    王烊剛走上來,就遇到了來找他匯報的猴子;


    猴子說道:“老大、上官小姐被帶走了,我沒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王烊拍拍猴子肩膀囑咐:你的任務完成的很棒,這麽晚了,你也早點去歇息。


    老大、我………


    王烊阻止猴子繼續說下去,接著道:去休息吧,如果明天那個阿鳶還沒交代,你就帶人人去審訊;


    “好的、老大”猴子一口答應。


    王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接著叮囑“我隻要結果、不要過程,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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