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一道質問聲傳來;猴子等人順著聲音來源望去,就見到火急火燎趕過來的任處。


    “任處”蔣梅率先喊到,


    “任處”遊奔跟著喊到,


    “任先生”猴子叫道,


    “你們這是怎麽了,我大老遠就聽見你們在這裏吵鬧”任處看著兩個自己的屬下厲聲責問;


    他這樣更多的是做給猴子看的,也當然是做給王烊看的,免得到時候他說自己連屬下都管教不好,為此譏諷自己。


    你們兩個不知道今天我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嘛?在來之前我就給你們講過無數遍了,可謂是千叮嚀萬囑咐,你們也是怎麽給我保證的,都忘了嘛?


    訓斥完兩人的任處很快轉換的臉色,一臉笑容的看向猴子說道“猴子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這個可跟我無關,剛才那一幕我沒有看見,最近有點營養不良耳朵背,沒聽清楚你們講什麽;”猴子給出回應。


    “老任你和我老大談的怎麽樣了”猴子詢問,


    被問到痛處的老任隻能無助表示“別提了,簡直一言難盡”。


    王烊吩咐道:“朵兒你去一趟告訴那個姓任,我這裏不歡迎他,讓他趕緊走;”


    “好的老大,我這就去辦”朵兒答應後就朝前院走去了。


    “朵兒你怎麽來了”突然看到朵兒的猴子詢問,


    朵兒快速走到任處的麵前對他講到“我們老大讓你離開,他不會見你了”。


    “什麽意思,這是要趕我們走是吧”遊奔聽到朵兒的話瞬間炸毛叫道;


    遊奔你別跟我一驚一乍的,你現在就給我出去到外麵等著去,蔣梅你給我看住看,任處說道。


    等到蔣梅將遊奔拽出去以後,任處卻並沒有離開,他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見到王烊;


    雖然人是見到了可是有些話還沒有說出來,那自己的任務就沒有完成。


    不完成任務他是不會離開的,今天他還就打算在王烊這裏安營紮寨了,畢竟自己也是為了王烊好;


    隻見任處在原地紋絲不動,臉上那堅定的神情分明表明他壓根就沒打算離開此地。


    朵兒見狀,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然後硬著頭皮走上前去,試圖對其進行勸說:“任先生啊,您如此這般堅持留在這裏,實在是令我們感到非常為難呀!”


    她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任處的表情變化,生怕自己的言語會激怒對方。然而,任處卻依舊不為所動,宛如一座雕塑般穩穩地立在那裏。


    “放心小丫頭我不會讓你們為難的,我就在這裏待著而已,我來見你們老大走累了,借貴寶地休息一番不可以嗎?”任處解釋道。


    聽到任處這樣的說辭,朵兒和猴子相對一笑也均是無奈,畢竟任處這個人身份在這裏,再加上和王烊的關係他們兩人也不好硬來。


    既然他要這樣那就隨他去,誰知道現在老大生氣要趕他走,鬼知道是否會突然來個十八度大轉彎又要見他;


    那就姑且讓他先待在這裏,畢竟對方是那邊來的人,就當作客人一樣由他去。


    猴子和朵兒也不再理會他,畢竟他們還有王烊交代的事情去處理,現在兩人要處理各自的事情;


    王烊一個人又回到了那間帶有密室的房子裏麵,內心之中正在思考為何老任會突然上門來找自己。


    自己前腳剛回到老家,後腳這家夥就登門了,在算一下他出發的時間,畢竟那地離自己這裏也有點距離;


    不過對於他這種人坐個飛機高鐵之類的不是事,還真是會掐準時間。


    王烊將目光投視到密室之處,眼神逐漸凝固起來,難道他這一次也是為了這裏麵的東西;


    沒想到這一個東西會牽住這麽多事情,看來還是有必要見一見任處,剛才的簡短交談自己根本無法探知他的具體來意。


    想到此處的王烊心中有了一個計劃,他決定繼續找任處談一談,看能不能試探一下他的來意;


    不過自己剛才已經端茶送客了,也不知道朵兒有沒有將這家夥趕走,還是先去前麵看一看再說。


    打定主意的王烊走出了房間回到前院,一眼就看見了如雕塑一樣坐在那裏的任處,真沒想到這個家夥如此固執,看來當年的那股子勁沒有消失。


    而任處也見到王烊走了過來,很快站起來說道“我沒有被你的屬下趕走你是不是很意外”。


    “我的確是你意外的,我都端茶送客了你居然還能如此厚臉皮賴在這裏也是夠可以的”王烊嘲諷任處;


    任處也聽出了王烊話裏的嘲諷,不過這一點他並不在意,這點嘲諷和自己的事情根本不可相比。


    “王烊我想我們需要談一談”任處切入了主題,


    “那好,我也想找你聊一聊”王烊順坡下驢回到。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回到廳堂裏麵去說,王烊說完就轉身朝廳堂走去;


    而任處也是跟在後麵,隨同王烊又回到了這裏,重新坐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


    “說吧,你的來意是什麽”王烊問道?


    任處看著王烊說:這還不是你惹出來的麻煩,沒有你說實在話我也不會來這裏找你。


    噢!這事倒是跟我扯上關係了,真是好笑我是違法了還是怎麽了?


    雖然王烊口頭上這樣說,但是他心裏跟明鏡似的,知道任處所指的是什麽事情,不過這種場合他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見王烊這個樣子,任處知道這個滑頭不會自己說出來;


    於是隻好繼續問道:“我這次來主要是代表上邊,關於你最近的那一係列動作特地來問一下你”。


    你我都是聰明人、王老弟有些話不需要我說的過於直白了,這樣對大家都不好;


    “怎麽,你們是在擔心什麽”王烊反問。


    我的人好像沒有涉及貴方什麽吧?他們可都是正規渠道入境的,而且都是遵紀守法的好人。


    王烊尤其是將好人兩個字咬的很重,不過對於王烊的這些話任處沒有理會,至於好人一說他自己可不信,就說你王烊算好人。


    “這你跟我說沒用,我信有啥頂用你說是不,我和你不一樣的;兄弟你頭上沒有人,我頭上不一樣,一級一級的”任處無奈的說道。


    “我讓他們進來隻是處理一點私人的事情而已,處理完事情他們就會和我一起離開,你們完全可以放心”王烊寬慰任處說道;


    任處疑惑的說道:什麽你這次也要離開,出啥事了,我記得你不是結婚了嗎?


    一言難盡,有些事情我是不可能跟你說的,你也不要過問,那都是我自己的私事。


    “行,那我不問了,不過我還有件事情”任處說道,


    王烊看了他一眼說:什麽事情你不能一口氣說完,怎麽做老爺了也耍起文明人說話了。


    任處隨即詢問“王烊你聽過幻音坊這個組織嘛”。


    王烊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任處,卻不發一言就是這樣看著,而心中卻是已經翻騰不已;


    幻音坊,又是幻音坊,自己剛剛發現幻音坊,這就有人上門跟自己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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