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補了一千字,終於沒有欠的了。


    追更到上一章的可以刷新重看一下,補了一千字的內容。)


    聽著楊嬋甜蜜回憶著她和劉彥昌的愛情故事,夏羨魚格外不解。


    她也就直接向對方甩出了自己的疑惑:“哪怕在尋常人家,遇到這種情況兄長也會生氣的吧?


    如果一個男人因為另一個人的威脅就不敢去見自己喜歡的人,那又怎麽能證明這個男人是真心的呢?”


    楊嬋強調:“劉彥昌真的很好,他當初為了一塊木頭被強盜為難都沒有放棄,哪怕掉下山崖,也隻想為自己尋找一塊合適的木料!”


    啊,夏羨魚是真的不理解對方的想法。


    看來嫦娥說得沒錯,像楊嬋這種寂寞一千年的人最危險了。


    遇見一個劉彥昌,就愛得死去活來了,還是見過的人太少。


    夏羨魚這個瞬間有點理解楊戩的想法,自己捧在手心中的妹妹怎麽就變得這麽難溝通。


    母親當初和父親相愛,是因為父親擁有一顆幹淨而澄澈的心,擁有最無私的愛。


    可楊嬋圖劉彥昌什麽?


    圖他老,圖他窮酸,還是圖他懦弱。


    思來想去,夏羨魚覺得隻有一個原因,就是楊嬋見過的人太少,才會覺得劉彥昌如此美好。


    夏羨魚對於劉彥昌這個角色實在是沒什麽好感,無論在前傳還是正片裏,他身上看不到一點角色魅力。


    像極了一個被拉出來走劇情的工具人。


    要知道焦叔版的楊戩可以說是劍眉星目的三界第一美男,楊嬋這是看哥哥的帥臉這麽多年看膩了,想找一個與眾不同的換換口味?


    這一瞬間,夏羨魚對於劉彥昌生出了好奇心,她決定當一把信使,看看劉彥昌的反應。


    夏羨魚從楊嬋那兒出去,看到了站在外麵的楊戩。


    楊戩的眼神格外迷茫:“我妹妹以前很乖巧的,怎麽一遇到這個劉彥昌,就失了神誌?”


    夏羨魚的目光從對方手中的三叉戟上移開:“也許是遲來的叛逆期吧!”


    “這叛逆也太突然了?


    她怎麽能因為一塊木頭就喜歡對方?”


    夏羨魚能夠理解楊戩的鬱悶,她看向對方:“你要和我下山一趟嗎?”


    楊戩微微愣神:“下山做什麽?”


    夏羨魚揚起手中的信封:“當一隻傳書的鴻雁。


    說不定劉彥昌隻是上次太害怕了,看了這封信就會生出上華山來的勇氣。”


    楊戩疑惑看向她:“你確定你是來幫我的,而不是給三妹當信使的?”


    夏羨魚收起那封信:“還是要見到劉彥昌才能對症下藥,你放心,我一定能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的。”


    楊戩想想還是不放心,他三兩步就和夏羨魚並排走著:“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這劉彥昌罐子裏賣的什麽藥!”


    劉彥昌的家就在華山腳下的鎮子裏,他家中沒有旁人,屋子也是年久失修的模樣。


    楊戩在夏羨魚的要求下變成一隻貓,被她抱在懷中。


    夏羨魚看著這雜亂的屋子,就對劉彥昌沒什麽好印象。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進去,看見掉在地上的髒衣服,還有翻倒的酒壇子。


    明明是大白天,劉彥昌卻昏昏沉沉躺在昏暗的屋子中,半醉半醒,整個人身上帶著濃厚的酒氣。


    夏羨魚皺著眉頭看去,開口:“喂,劉彥昌,醒醒!”


    床邊的人咕噥一聲,翻了個身。


    夏羨魚又叫了兩聲,劉彥昌才轉頭看過來:“你是誰家的小娘子,怎麽出現在了我家中?”


    他手環中拿出一封信:“這是三聖母讓我交給你的信。”


    哪怕房間內燈光昏暗,夏羨魚依舊清晰看到了對方臉上的喜色。


    劉彥昌一個打滾,就坐了起來。


    他迫不及待從夏羨魚手中抽過信,就拆開看了起來。


    這個角度,足夠讓夏羨魚和楊戩看清劉彥昌娥神色變化。


    看完信,劉彥昌看向夏羨魚,上下打量道:“你是三聖母的侍女?”


    夏羨魚:“暫時是。”


    劉彥昌的目光落在夏羨魚臉上:“你能來送信,說明是她比較信任的人,起碼不會是那個哥哥的人。”


    夏羨魚並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隻是沒想到這個劉彥昌心思如此之深,實在是令人討厭。


    她想了想開口:“我家主人思念成疾,公子可願與我上華山一趟,一解主人相思之苦?”


    劉彥昌蹦起來後退兩步:“我也甚是掛念嬋兒,可是她那哥哥實在太凶,說我要是敢上山去,就打斷我的腿。


    我可是要考取功名的人,讀書人沒了腿,和死人有什麽區別?”


    夏羨魚:“我家主人是華山三聖母,道場好藥無數,區區斷腿而已,自然不在話下。”


    劉彥昌眼神一頓,垂下眼皮:“嬋兒如此在乎我,定不願讓我遭受斷腿之苦。


    況且關她的人是親哥哥,親兄妹自然沒有隔夜仇,我隻需在山下等著嬋兒就好。”


    夏羨魚點頭道:“大人自然不會關我家主人太久,也就區區百年吧!”


    劉彥昌幾乎撐不住麵上的平靜:“什麽?百年?


    嬋兒有孕在身,不是十月分娩,怎麽會···”


    夏羨魚看向他,眼神意味不明:“神仙和凡人自然是不同的,產子而已,損耗一些元氣罷了。”


    劉彥昌走出了昏暗的房間,在前廳踱步:“不行,這樣怎麽行?


    等到百年之後,我已經變成枯骨一把,這還有什麽意義?”


    他看向穿著溢彩白衣的夏羨魚,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你既然能幫嬋兒送信,那也能幫我帶口信給她吧?”


    夏羨魚不說話,隻是點頭。


    劉彥昌興奮道:“你告訴你家主人,就說我很想她,也很想見到她。


    驟然離別,思念成疾的苦楚我算是體會到了。


    我們若是想見麵,還是要嬋兒那邊想辦法。


    我隻是個凡人,是神仙眼中的螻蟻,自然無法抗衡。”


    夏羨魚看向劉彥昌:“我帶你上華山去,你定然能見到我家主人,不會有事的。”


    劉彥昌拚命搖頭:“這怎麽行?萬一出一點差錯,我就萬劫不複了。


    你幫我帶話回去就好,就說親兄妹哪有隔夜仇,隻要她用自己的安全要挾哥哥,自然就會獲得自由。


    到時候我們也就能見麵了。”


    劉彥昌在原地轉了兩圈:“不行,這樣不保險,你等我一下。”


    劉彥昌出門去了,化作白描的楊戩卻氣憤開口:“我就說這個劉彥昌很差勁吧,他竟然想教唆妹妹威脅我,真是小人心思!”


    夏羨魚的聲音聽不出來情緒:“如果他是個坦蕩君子,那針對起來還會覺得愧疚。


    可如今的劉彥昌是個真小人,自然怎麽對付也不為過。


    我感覺他接下來還要憋個大的,你可一定要忍住,我有對付他的思路了。”


    劉彥昌出去了大約一刻鍾就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包草藥。


    他將手中的藥遞給夏羨魚:“這是大夫開的安胎藥,你一定要煮給你家主人喝。”


    夏羨魚嗅了嗅藥包,疑惑道:“安胎藥?


    安胎藥裏怎麽有紅花的味道?”


    夏羨魚懷中的白貓發出生氣的呼嚕聲。


    劉彥昌皮笑肉不笑道:“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夫妻相處的製勝法門,用來對付大舅哥自然也是信手拈來。


    嬋兒是神仙,這一點紅花不會對她有什麽影響的。


    告訴她,喝了藥,再鬧一鬧,我們就能長相廝守了。”


    劉彥昌看夏羨魚接過了藥包,也大膽起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你這侍女姿色也不錯,到時候和你家主人一起來侍奉我吧。”


    夏羨魚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冒犯過,她看向劉彥昌:“你說什麽?”


    劉彥昌笑道:“主仆共侍一夫,也算佳話。你說呢?”


    夏羨魚深吸一口氣,她那會勸楊戩要忍住,沒想到自己卻忍不住了。


    要是劉彥昌是個謙謙君子,就放任他自留。


    可對方是個真小人,心思還如此惡毒。夏羨魚自然也不會手軟,她的聲音依舊沒有什麽情緒:“我改變主意了,像你這樣的人,適合當一個有思想的玩物。”


    夏羨魚話音未落,劉彥昌就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骼好像被碾成粉末,被某種特殊力量壓製著,變成了另一種畸形的存在。


    劉彥昌隻覺得痛苦將自己包裹著,就連意識都變得煎熬。


    夏羨魚看著變成一條灰撲撲小魚的劉彥昌,甚至都懶得用手去碰他。


    楊戩也由白貓變回人形,看著小魚模樣的劉彥昌麵露厭惡。


    “就是這樣人的拐騙了我的妹妹,實在是令人作嘔!”


    夏羨魚冷哼道:“沒想到這劉彥昌還真敢想,以為自己是王孫貴族嗎?


    能被神仙垂青已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他還想主仆雙收,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她看著劉彥昌:“就讓你餘生都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吧,不用擔心,你不會死亡,你將永遠在痛苦中清醒,承受靈魂與肉體的雙重懲罰。


    這是我給你的,恩賜。”


    楊戩看著浮動在空中的灰色小魚,好奇看向夏羨魚:“這你是怎麽做到的?”


    夏羨魚想了想:“這屬於規則和法則的範疇,是掌控者也是定製者。”


    楊戩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不過你想好怎麽回複妹妹了嗎?”


    夏羨魚:“自然是想好了。”


    三聖母被軟禁的地方中間是一片石台,四周有光柱籠罩著她。


    劉彥昌變成的小魚被夏羨魚扔在了環繞著石台的水池中,雖說是魚,但是這條小灰魚卻碰不到一滴水,反而很活躍。


    三聖母看向夏羨魚:“劉郎是如何說的?”


    夏羨魚:“劉彥昌,失蹤了。


    我去到他家的時候,隻看到了雜亂的房間,看起來是一段時間沒有人住了。”


    三聖母站起來:“怎麽可能?我們說好了要相伴到白頭,也一同將我們的孩兒養大,他怎麽能···”


    三聖母看向夏羨魚篤定道:“是劉郎出事了!


    一定是這樣,不然他不會失約的。”


    隻見對方用雙手拍打著光柱,向外喊道:“哥哥!哥哥!


    我要出去哥哥!


    我要去見我的劉郎,我不信他會消失!”


    楊戩很快就出現在了光柱麵前,他看著眼前歇斯底裏的妹妹,神情縱容:“三妹,你我兄妹二人一直相依為命,哥哥怎麽會害你呢?”


    三聖母神情篤定:“哥哥,我既然是你最疼愛的妹妹,那我未出世的孩子也會是你最疼愛的外甥。


    你認真看到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嗎?”


    楊戩笑得冰冷:“孩子有我這個當司法天神的舅舅就夠了,一個凡人父親,在神仙漫長的生命中如同白駒過隙,不值一提。”


    三聖母看著這樣的辦法行不通,就換了一種:“兄長,你我二人相依為命。看在父母的顏麵上,你讓我去找劉郎吧!”


    楊戩看著她:“若是找不到呢?”


    楊嬋一下沒反應過來:“什麽?”


    楊戩重複道:“我說,若是找不到劉彥昌呢?”


    楊嬋心中生出一陣慌亂:“人間找不到,我就去地府找,地府找不到,我就去天上找!”


    楊戩心中一陣煩躁:“妹妹!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那個劉彥昌就那麽重要嗎?”


    楊嬋對上楊戩的眼眸:“他很重要!”


    “比兄長還要重要嗎?”


    楊嬋搖了搖頭,楊戩的臉色才好看不少。


    “他是和哥哥不一樣的重要,我不能失去哥哥,也不能失去劉郎。”


    楊戩突然有些慶幸,還好劉彥昌已經被夏羨魚處理了。


    不然就妹妹這麽瘋魔的趨勢,後果簡直無法想象,也難怪劉彥昌那有恃無恐的模樣。


    原來被偏愛的人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楊戩想了想路上和夏羨魚商量的事情,他打算賭一把:“好,我可以放你去找劉彥昌,但是有個條件。”


    “好!”,楊嬋一口答應,“隻要哥哥讓我去找劉郎,哪怕是十個一百個條件我都答應!”


    楊戩搖了搖頭:“不用那麽多,一個條件就好。


    我陪你一起去找劉彥昌。”


    看著兄長堅定的眼神,楊嬋下意識搖頭:“不行,哥哥你說過要打斷劉郎的腿,你在我身邊,我怎麽能找到他?”


    楊嬋看向夏羨魚:“就讓她和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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