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德拉科不高興的拿走埃利諾拉手邊的布蕾,“你早上去哪裏了,我都沒有等到你。”“我去找了斯內普 教授。”


    德拉科又把布蕾推了回去,“今晚斯萊特林的旗幟會掛滿禮堂,我爸爸說過斯萊特林就是最棒的。”


    埃利諾拉安靜的喝著果汁,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是一時想不起來。“斯萊特林已經蟬聯學院杯十年了,今後的榮耀在我們手中延續不是正常的麽。”達芙妮插空接話,快放假了,她在埃利諾拉麵前不停的刷著存在感。


    因為魔法石在埃利諾拉的手裏鄧布利多又要見這個令他倍感複雜的小巫師了。上一次埃利諾拉來校長室的時候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不在畫框裏錯過了,這次聽到鄧布利多要在校長室跟一個布萊克家族的後代談話他傲慢的跟其他校長誇耀布萊克家族。


    出自格蘭芬多的校長大都忍受不了他,一個出自拉文克勞的校長無奈的安撫著,“理解下菲尼亞斯·布萊克吧,他當初可是以為布萊克家族絕後了。”


    菲尼亞斯懶得搭理這些不是純血的畫像,整理了下自己的著裝麵向木門。


    “滋滋蜂蜜糖。”在看到埃利諾拉的那一刻菲尼亞斯身為一個畫像幾百年來第一次感到了震顫,多麽強大的孩子。


    “鄧布利多校長,你找我。”鄧布利多眨了眨睿智的眼睛,拿出蟑螂堆放到桌麵上,“要不要來一點?”


    埃利諾拉瞬間打開扇子,紫羅蘭色的眼睛一言難盡的看著那堆還在動的東西,“為什麽要對我施此酷刑?我絕對不會把這個東西放到嘴裏,絕對不會,我甚至不會拿起它。”


    鄧布利多為又一個小巫師拒絕了美味的蟑螂堆而神傷,看到埃利諾拉這難得不完美的樣子又覺得好笑,“冷靜布萊克小姐,我會把它收起來的。”


    拿了一塊放到嘴裏,看到埃利諾拉瞪大的眼睛鄧布利多滿意的把蟑螂堆收了起來。


    “我們來談談魔法石吧。”埃利諾拉的眼睛都不露出來了,“我的眼睛受傷了,我現在談不了。”沒想到還有這一手,鄧布利多被噎了一下,他當做沒聽到,接著說道:“哈利已經把活板門發生的事都告訴我了。”


    埃利諾拉從扇子後麵露出眼睛看著鄧布利多的睡帽,“所以呢,波特不說你也是知道的。”


    鄧布利多默默無言,真是個不可愛的小巫師,“我實在沒想到波特身為大名鼎鼎的救世主沒有腦子還沒有禮貌,斯內普教授保護了他很多次,就因為斯內普教授針對他針對格蘭芬多他一有點什麽事就懷疑到我們敬愛的院長身上。”


    埃利諾拉的目光移動,和鄧布利多對視,“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在你的運作下彼此仇視不是傳統了麽,如果他們不夜遊,被提問可以回答完美,又怎麽會一直被扣分。”


    鄧布利多被埃利諾拉這一套強詞奪理說的啞口無言,“魁地奇賽場那件事有腦子的都知道不是斯內普教授,他可是救了波特,一個盛名的魔藥大師和魔咒大師,霍格沃茲的院長,黑魔法造詣頗深的魔法師為什麽要針對一個乳臭未幹的莽撞獅子。”


    埃莉諾拉越來越犀利,鄧布利多鏡片下的眼睛也再重新審視她,“斯內普教授為什麽會更針對波特呢,波特在到霍格沃茲之前兩人並沒有交集吧,那就是波特的父親和他的母親?”


    鄧布利多默默無言,不是說魔法石嗎,為什麽突然開始推理了。“我對死人的往事不感興趣,當下波特總是沒腦子的懷疑斯內普教授我很不高興,所以他和我打賭,賭活板門後的人到底是不是斯內普教授。波特的賭資是他的隱身衣或者是魔法石,很顯然沒腦子的波特輸了,但他舍不得隱身衣,隻好把魔法石給我了。”


    “魔法石並不是哈利的資產。”鄧布利多默默補充,埃利諾拉扯出個笑容,“啊,真是可惜,那波特隻好把對他很重要的隱身衣給我了。”


    鄧布利多好心提醒她,“哈利剛剛才知道隱身衣是他父親留給他的。”埃利諾拉扇了扇扇子,“那真是不幸,他很快就要和他父親的遺物割舍了。”


    “你們兩個小巫師的玩鬧並不用這麽認真。”埃利諾拉微微皺眉思考了下,“看來下次我得和波特做個牢不可破誓言了。”鄧布利多噎了下,他真的拿這個狡猾的布萊克沒辦法。


    “你要魔法石做什麽呢?”“畢竟是最偉大的煉金物品之一,純血家族總有些喜歡收藏的愛好,有機會你可以參觀下我家的收藏室。”鄧布利多心塞的吃了口蟑螂堆,看到埃利諾拉被傷到的眼睛心裏舒服了。


    “魔法石為六百多歲的尼可·勒梅夫婦維持生命,這也是他的煉金物品。”鄧布利多妄圖用他人的生命綁架埃利諾拉,埃利諾拉絲毫不在意,“對他這麽重要的東西居然放在校長這裏這麽久,還被盜取了,看來他已經不需要魔法石了。”


    鄧布利多的胡子都要揪斷了,“好吧,我要收回魔法石。”埃利諾拉遺憾的把魔法石放到桌子上,“看來我的收藏室隻能放一件隱身衣了。”


    這塊魔法石放在桌子上鄧布利多隻覺得礙眼,“收起來吧布萊克,你該離開了。”埃利諾拉遺憾的收起魔法石,“你不應該對我懷有戒心校長,我和我現存的家人可沒一個是食死徒,我更希望我可以親手了解那個怪人。”


    鄧布利多審視著他,並沒有說話。“就像你若是在這麽審視我懷疑我給我使絆子,我不高興了就去玩弄波特。”埃利諾拉直視鄧布利多,“我不喜歡跟什麽人玩彎彎繞繞。”


    埃利諾拉的視線移到梧桐枝上的大鳥身上,“這就是鳳凰嗎?”福克斯盯著她一動不動,埃利諾拉的手迅速撫摸了它幾下帶走一把羽毛,“哦,你居然掉毛,可憐的鳳凰。”


    在福克斯的鳴叫聲和鄧布利多疲憊的目光中埃利諾拉完美的行禮優雅的離開了。


    菲尼亞斯毫不留情的嘲笑鄧布利多和那隻醜鳥,“你們也有今天。”鄧布利多疲憊的吃著蟑螂堆,“那個孩子一直用哈利威脅我。”


    “你想要把人家當棋子,她可不是好操控的。”鄧布利多鏡片後的眸光微閃,起碼她已經入局了不是嗎。


    埃利諾拉直接到地窖辦公室把那一大把羽毛放到了斯內普的辦公桌上,斯內普看著這些珍貴的魔藥挑起眉,“鄧布利多的那隻鳥終於老的掉毛了嗎。”


    梅林知道鄧布利多對那隻鳥的羽毛和眼淚都寶貝的很,這個便宜外甥女居然給他送來了這麽一大把。斯內普快速把羽毛保存好,腦海裏想到了不下二十種的魔藥配方。


    “或許是吧,和鄧布利多校長說話真累,我理解爸爸為什麽要在麻瓜政界養幾個代理人了。”埃利諾拉手裏的扇子搖了搖,“德拉科和斯萊特林的其他人區別就在這裏了。”


    一時不知道是在誇他還是在貶低他,斯內普毫不留情的把埃利諾拉請出了辦公室,他要開始熬製魔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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