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你說在本地找不到合適的人,這個問題不難,我有辦法解決。你和周總立馬啟動這個基建工程,先把房子設施準備就緒。這招兵買馬的事,就放心交給我來處理。過兩天,我開車回一趟深圳,不出一個星期,我給你帶回2個沐足師,2個按摩師。”範晨輝一雙銳利的眼睛閃射出堅毅的光芒,臉上的神態自信而沉穩,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楊菲豔坐在桌邊,嘴角掛著一絲淡然的微笑,眼眸中透露出溫暖而平靜的波光。


    周揚沉默著,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腳上,眉毛緊鎖,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


    林雪花瞪了範晨輝一眼,臉色陰沉,顯露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楊總,周總,這個新項目雖然在深莞等沿海城市遍地開花,但在這偏遠山區,還是新鮮事物。我們剛開始引入這個項目,不要貪大貪多,就搞8、9個活動板房,先試試水,等生意業務做起來了,我們再擴建壯大。”範晨輝的話語低沉有力,眼神裏露出睿智、從容的神色。


    “範總,要不讓周揚跟你一起去,一路上有人說說話,兩人輪番開車,這樣也安全些。”楊菲豔的目光從範晨輝的臉上移到周揚的臉上,語氣輕柔。


    “你們不用擔心我,我30多年的老司機了。又不是第一次開長途車了。不就是1000多公裏嘛,沒事!”範晨輝清了一下嗓音,渾身充滿力量,仿佛沒有什麽困難可以阻擋!


    “你又不想想,你都60多歲的人了,你還以為你才40歲。你能耐得很,一個人開車回深圳?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麵子活受罪!”林雪花臉色一沉,捧著收納箱,站了起來,轉身向東側的木屋門口走去。


    “我的車隻坐得下5個人,回來帶4個女技師,剛剛好。多坐一個人那太擠了。就算4個女的可以勉強擠著坐下,但一旦被交警查到了,那就是一個麻煩事了。”範晨輝眨了眨眼睛,手指不停地在桌麵上敲打著咚咚咚的聲響。


    “那又辛苦範總了!”楊菲豔把目光落在範晨輝那張長滿芝麻黑斑的臉上。


    “時候不早了,忙了一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範晨輝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對楊菲豔和周揚說。


    “好,辛苦了,你也早點休息。”楊菲豔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茶。


    範晨輝拿起桌上的中華香煙,塞進褲兜,站了起來。他雙手抄在後腰,馱著背,轉身向東側的木屋走去。


    周揚也站了起來,一邊收拾桌子,一邊跟楊菲豔說:“豔子,範總說的這個項目不管賺不賺錢,我覺得有些不合適。你想,我們現在搞的是鄉村旅遊開發,農莊農家樂,是受當地政府政策扶持支持的。如果我們搞起了沐足、按摩這類服務項目,我擔心上麵會不會幹預,尤其是公安機關會不會三天五天來檢查。到時又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你的考慮,我明白。我們隻做正當的服務,不搞那些特殊服務,這個不會招風惹事。我會把握好這個經營方向的,你放心好了。”楊菲豔溫柔地看了周揚一眼,聲音如琴弦般悠揚甜美。


    楊菲豔伸手挽著周揚的手臂,把頭靠在他的肩膀,向西側的木屋走去。


    “媽,芬芬睡著了嗎?”楊菲豔剛走進木屋,看見母親從睡房走了出來。


    “剛睡著了。”菲豔媽點了點頭,輕聲地答道。


    “媽,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楊菲豔關心地對母親說。


    “嗯,你們先睡吧,我去上個廁所,解個手。”菲豔媽邊說邊走出了大門口。


    楊菲豔牽著周揚的手走進自己的睡房。隨著吱呀一聲,楊菲豔將房門關上了。


    周揚穿著拖鞋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的門,從裏麵拿出一套睡衣換上。他先上了床睡下。


    楊菲豔坐在梳妝台前,用手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鏡子裏有些變黑的臉。她取下發夾,一頭烏發像瀑布一樣垂了下來。


    “豔子,來睡了!”周揚躺在床上,用很輕柔的聲音叫她。


    “好,馬上就睡了。”楊菲豔把發夾放在梳妝台上,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她走到衣櫃前,推門取出一件睡裙。她轉過身去,脫下衣褲放在椅子上,換上睡裙。


    楊菲豔走到床邊,她關上照明燈光,睡房裏頓時暗了下來。


    周揚坐起來,伸手過來摸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部。


    楊菲豔順勢倒在他的懷裏,閉上了眼睛。


    周揚兩隻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手指輕輕地捏壓她肩膀上的肌肉。


    “豔子,這個力度舒服嗎?”周揚一邊幫她按壓肩膀,一邊將嘴唇附在她的耳邊問她。


    “真舒服,謝謝你,老公!”楊菲豔的聲音像揚起的棉花絮一樣柔和。


    周揚按了一會兒肩膀,便將雙手移到她的肩胛。


    “老公,你今天也累了,別按了,早點睡吧。”楊菲豔在他懷裏扭了扭腰身。


    “今天開業,特別興奮!我感覺不累,好想親親你。”周揚雙手從她的腋窩伸過去,輕輕地撫摸著她柔軟如棉的胸部,將她輕輕放倒在床上。


    周揚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將兩片溫熱的嘴唇印在她那嬌豔欲滴的嘴唇上。兩個人臉貼著臉,鼻子對著鼻子,微閉眼睛,開始激情地親吻起來。


    皎潔的月光從窗口映照進來,落在輕微抖動的床上。柔和如銀的月光灑在蚊帳上,營造出一種溫馨和寧靜的氛圍。


    範晨輝洗了一個溫水澡,他趿著拖鞋走進臥室時,林雪花已睡下了。他輕輕關上房門,關了燈。他借著窗外透射進來的月光,躡手躡腳地走床邊。他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躺在林雪花的身旁。


    林雪花沒有睡著,她背著他說:“不是我說你,你一大把年紀了,還瞎折騰啥?”


    “老婆子,還不睡著?”範晨輝伸出右手,從她的脖頸穿過去,另一隻手搭在那滾圓的腰上。


    “60多歲就咋了?60多歲就不能幹事了嗎?你不用擔心,我精力充沛,身體好著呢,再幹個10多年絕對沒有問題。”範晨輝一隻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撫摸著。


    “你就別強了,逞那能幹啥?你一個人開車回深圳,我就是不放心!”林雪花翻過身來,睜著一雙大眼睛瞪著他。


    “這一次,你就聽我的,好不好?我的老婆子!”範晨輝把頭靠在她的臉上,親了她一口。他把肥厚的嘴唇附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來嘛,好久沒有親熱了!”


    “去去去,一把年紀了,還騷得很!”林雪花伸出一隻手指,在他的額上點了一下。


    “人不風流算一世,?不發芽算一春,趁現在還幹得動,想幹就幹,想玩就玩。”範晨輝將手伸進她的睡衣,開始在她身上撫摸著。


    林雪花閉上了眼睛,像一隻溫順的羊,躺在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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