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傷人者山中風是也!”


    山中風?


    在場的所有人都記住了這個名字。


    隨即,隨著仗助擲出的煙霧彈,仗助消失在了大營內沒有多做停留。


    仗助拿著貨物,馬不停蹄的便回到了大蛇丸的基地。


    將貨物丟給大蛇丸。


    “這是你要的貨物,拿到了。”


    說完仗助拉了一下腰。


    大蛇丸看見自己的貨物失而複得,眼中流露出高興之情。


    “感謝了仗助,說吧你要什麽獎勵?”


    大蛇丸越看這個仗助越是滿意,可惜了,仗助三年前沒有跟自己,不然自己絕對將自己的所有忍術都傳授給他。


    這不免讓大蛇丸心目中留下了遺憾。


    仗助搖了搖頭,大蛇丸自己也不知道需要什麽了,為大蛇丸做事純純是因為仗助敬業,既然都成為了叛忍。


    就要當叛忍裏麵的勞模。


    哎嘿。


    “倒是,沒有需要的,有事情再叫我吧,我過幾天出去走走。”


    說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


    外頭的大蛇丸見仗助離開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微笑,仗助和佐助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為什麽同樣的悲慘經曆。


    卻能造就兩個不一樣的人呢?


    大蛇丸對仗助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回到房間的仗助自然不知道大蛇丸在想什麽。


    而是在想火影原作的主線劇情,說起來自己也隻是有個大概的劇情。


    下一步可能就是大蛇丸被刀了吧,三尾估計是沒戲了,因為紅蓮等人已經回來了,看起來很是狼狽。


    沒有尾獸就沒有吧。


    對了,那個大錘要不要給大蛇丸研究?


    自己好像在手裏也沒啥用不是嗎?


    說罷仗助便起身來到大蛇丸的實驗室,大蛇丸和兜正在研究一些紅色的查克拉,看起來怎麽那麽眼熟?


    不過仗助想不起來在哪裏看見過了。


    於是,拿出一把由三尾眼睛製成的大錘。


    在注入了些許的尾獸查克拉之後,大錘恢複了活性,錘上的眼珠在那不停的張望。


    “這是我在打那些忍者的時候繳獲的也不知道有什麽用,你能研究出個所以然嗎?”


    大蛇丸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仗助帶來的東西。


    閃過一絲驚訝。


    “是哪個鋼子鐵的武器啊?”


    大蛇丸一眼便認出了武器的來曆。


    仗助點點頭,將幫大蛇丸拿武器的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都說了出去。


    大蛇丸聽後哈哈大笑起來。


    “木葉這幫蠢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尾獸的眼睛拿來做武器,還送給了那樣的飛舞。”


    大蛇丸從仗助手中拿過武器,仔細的打量了起來。思索片刻和仗助說道。


    “我現在也暫時摸不清什麽頭緒,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能摸清楚的。”


    語氣間無不透露著一種自信,這點大蛇丸相信,畢竟我蛇叔可是忍界第一科學家。


    而且醫療忍術也不賴,在忍界可能沒有綱手強,但也是數一數二的了,這就是來自大蛇丸的自信。


    而且,身後那巨大的八尾的角說明了一切。


    仗助點頭。


    “嗯,有消息了記得通知我。”


    隨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


    過了幾天的清閑日子。


    仗助突然心血來潮,決定前往木葉。


    什麽都不用打扮,木葉對仗助的通緝令上麵的畫像醜的要命根本就不用遮蓋,仗助直接就大搖大擺的回到木葉。


    一路上沒有人盤問,沒有人注意。


    順著足跡。


    仗助來到宇智波族地。


    想象中的那種破敗蒼涼的既視感根本就沒有。


    映入仗助眼簾的是充滿了鳥語花香的族地。


    啊?


    給我幹哪裏來了,這還是我家不?


    我宇智波的族地被誰給買下來了?


    仗助不敢相信的看著,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瞎了,又使勁的挼搓了一下眼睛。


    大門上確實是宇智波的乒乓標誌呀。


    仗助隻好硬著頭皮走進去。


    門內的世界同樣春意盎然的景象,花草競相開放,仗助記得哪怕是當年宇智波一族還在的時候。


    也從來沒有過這樣子好看過。


    隻有一些房間裏頭厚厚的灰塵說明了曾經的輝煌。


    順著記憶,仗助回到自己家中。


    自己多久沒回來了?


    仗助仿佛回到了從前.....滅族之夜的那種無力感又湧上了仗助心頭。


    推開房門。


    屋內並不是像其他的房子那般布滿灰塵,地板很幹淨,明顯就是經常有人打掃。


    窗台處角落也沒有留下什麽灰塵,玄關鞋櫃處,放著一雙鞋子,讓仗助頓時警覺了起來。


    裏頭有人!


    仗助心想。


    隨後壓下腳步,一步一步的走進屋內。


    掃視了一圈客廳,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人員的痕跡,但是打掃的很幹淨,這讓仗助很滿意。


    父母的房間自從那件事之後再也沒有打開過,佐助和鼬的房間在佐助叛逃的時候他就上了鎖。


    而仗助自己的房間自己可沒有鎖,隻是將它正常關閉,於是仗助躡手躡腳的來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是被打開的。這讓仗助更加警覺起來。


    可惡的小賊居然鳩占鵲巢,看我不正視你。


    來到自己的房間,我測,仗助發現自己的房間和原來自己走的時候的擺設一模一樣。


    唯一有著改變的恐怕就是自己床上莫名的多了一張被子還有枕頭。


    很喜歡漢語的一個字:


    啊?


    不是這什麽情況啊?


    家裏麵不但進賊而且還是個邊台的賊qaq


    房間裏充斥著著一種好聞的味道,仗助好像在哪裏聞過,但是又記不清到底是在哪裏。


    床鋪有些亂,被子也沒有疊好,顯然入住這裏的主人把這裏理所當然的當成了自己的家。


    真的是可惡,千萬不要讓我知道你在哪裏。


    這裏沒有蹤跡。


    那很顯然就隻有一個地方了,那就是屋外的庭院。


    仗助躡手躡腳的來到庭院,猛的一拉門。


    見到了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場景。


    荒廢的庭院長滿的各種各樣美麗的花。


    將庭院內死寂一般的顏色煥發出了新的生機。


    香氣撲鼻,馥鬱芬芳。


    但是美麗的花瓣和仗助看到的倩影相比缺都是黯然失色。


    (卡得一手好文針不戳,過幾天星穹鐵道新版本了,直接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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