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公子好象有心事


    要通潭洲駐軍司令部,給我們準備四台皮卡送機場,我們明天下午兩點左右到。潭洲駐軍司令是陳鏑南方新軍的一個大隊長。


    搞定後,去了殷妃家。殷妃正在跟她父母講公子在雨雨家找到銀窖的事。殷妃媽媽就說,姑爺,大家瘋傳你是神仙,你給嶽母一句真話,你到底是不是神仙。


    嗬嗬,嶽母娘,我真是凡人。那個敏兒你認識咯,用了很多辦法來證明我是神仙還是凡人,結果每次都證明我是凡人。我們大明人思維方式不對,被那些鬼迷心竅的所謂讀書人帶偏了。你象剛才妃兒跟你們講的我找到銀窖的事,首先是雨雨告訴我,她太爺爺因沉船事件突然離世,沒能交待家裏的銀子放在哪兒。我就找了兩根竹筒打入地下,通過回音定位的方式找到了銀窖。這是物理學的應用,雨雨的弟弟中學沒畢業,我一解釋,今天早上告訴我他已經弄明白了。


    還有今天在敏兒家找女兒紅。女兒紅一般埋在桃花樹下或蘭花下,妃兒的也是這樣吧?今天到虞家花園,僅剩下兩棵桃樹,大的那棵肯定是敏兒的女兒紅,小的那棵肯定是鳳飛的女兒紅,判定起來是不是很簡單?


    反證一下,如果我真是神仙,妃兒一個人在南京城外苦苦等我八九年,我若是神仙,做個法飛了過來,或告訴妃兒我在哪裏。特別是我帶英子回家住的幾天,我直接去找妃兒就是呀。現在想起來,妃兒一個人守在南京城外,我也後怕。兵荒馬亂的年代出點事呢?我可能不知道有一個妃兒,但你們可知道有這個女兒呀,我可能隻是夢裏痛一下,你們可是真正實實的肉痛一輩子呀。


    世界上有沒有神仙我不敢肯定,但我可以肯定自己不是神仙,更不是妖怪。


    不過呢,有時候我對危險有一些預感能力。


    嶽母娘,是不是想著自己一雙女兒陪著一個象神仙又不是神仙,象人又好象不是人的女婿睡覺,內心裏有害怕?陳鏑笑著說。


    嶽母不置可否。問姑爺敢不敢喝她配的雄黃酒。


    這有什麽不敢的,這些敏兒都在我身上試過,什麽狗血呀塗在我身上,甚至找來月信血塗在我身上。柳王妃甚至在我睡覺時,她不睡覺盯著我看。看我能不能變成別的東西。結果隻能證明我是一個人。


    嶽母娘進去了,一會兒端來一杯酒,陳鏑一看便是雄黃酒。就問嶽母娘,酒裏隻放了雄黃吧,上次英子跟我說嶽母準備配點那個酒給我喝。那可不行,喝了我難受。


    姑爺放心咯,隻放了雄黃。


    妃兒,為了讓媽媽放心,你端著喂給我喝,我不用手接觸酒杯。


    喝完後,陳鏑笑著對嶽母說,你們都是看白蛇傳看多了。


    妃兒,晚上我們請客,你去訂酒店,還是嶽父幫我們去訂酒店?就請你們家的人和族叔家的人。


    嶽母說就在家裏吃,已經準備了。


    去外麵吃吧,太辛苦家裏人了。


    嶽父就說話了,姑爺,我把兩個女兒托付了給你,你就應該把這當作家看待,今晚就在家裏請客,把你族叔一家請過來,從前雖然是近鄰,但來往不多,現在是親戚了,更要多近親。妃兒拉著陳鏑的手說,公子,聽爸爸的吧。大不了我去廚房幫忙咯。


    好吧,對了,妃兒,上次我們失了個禮,沒給廚師紅包,今晚補一個,封大一點。


    嶽母就笑了,說初二晚上看到妃兒帶姑爺及一路王妃回來,歡喜過頭了,把這事忘記了。妃兒先去補紅包吧,廚師一直跟著我們,早成自家人了。


    妃兒去封紅包時,陳鏑跟嶽父嶽母嘮嗑。嶽母說,從英子帶姑爺到家,姑爺好像一直沒變。


    是哦,我也苦惱,妃兒,英子她們正常長大,我好象忘記了長大一樣。我幾想陪她們一起慢慢變老呀,可……不說這鬧心的事了。


    正好托婭過來了,告訴公子大媽在找公子。又不知公子睡在哪個王妃的房間裏,隻好坐在廳堂喝茶等公子。


    陳鏑與托婭回到家,問大媽有什麽事找他。


    大媽問姑爺去哪兒了,陳鏑說去看了一下英子的爸媽。大媽說,今晚喝敏兒與鳳飛的女兒紅,她已經訂了酒店,順便把殷家、姑爺的族叔家和幫敏兒家看房子的本家,一起請了。


    嗬嗬,殷妃家在準備,趕緊過去通知殷妃家不用準備。


    回到殷妃家,跟嶽父一說,嶽父說費大姐講的有道理,那就這樣安排,家裏的準備停下。


    在回去的路上,托婭說,公子,你昨晚好猛。真舒服,今天還回味無窮。


    嗬嗬,小腦袋天天想的啥呀。托婭就說,她不是正進入這個年齡嘛。


    回到家,開車帶羅斯、蘭茜、托婭與兩個半島王妃去遊覽南京城。玉兒她們也說去,就開了兩台車去。


    遊完回家,半島王妃告訴陳鏑,南京的繁華其實就是擁擠。還是我們屬地的繁華好,是一種文明與先進的富足。


    陳鏑先表揚了半島王妃總結到位,再問大媽酒店在哪兒,大媽告訴陳鏑從駙馬府步行不遠就到了,就讓敏兒開車去接本家過來。


    四壇女兒紅,其實隻相當於兩大壇酒。大媽就號召大家放開喝,今晚把敏兒與鳳飛的女兒紅全喝掉。


    大敏說,昨天腦子不好使,應該把楠妹的女兒紅一塊挖出來帶到古寨去喝。


    宴會開始,大媽舉杯講話。虞家對李家說一聲感謝,代表虞家對殷家說一句對不起,代表虞家埠對本家說聲辛苦了。


    然後是敏兒舉杯,感謝大媽與大敏嬸嬸,感謝公子。如是帶頭起哄,說公子最疼敏兒,要幹三杯。


    敏兒讓侍者倒滿十八杯,要跟公子喝九杯。前三杯代表前世姻緣,中三杯,代表今世恩愛,後三杯,相約來世情。


    大媽說,這是她看到敏兒長大後說出來的最美的一句話。她帶大敏陪中三杯。其他王妃說,她們陪後三杯。


    陳鏑跟殷妃講,今天我們回來後,她父親就情緒不高,是不是遇到什麽問題了。


    殷妃告訴陳鏑是跟二娘置氣了。不用理會他們。


    把敏兒與鳳飛的女兒紅喝完後,陳鏑對大媽說,當年你們虞家對女孩很重視,從四個酒壇和這些酒的檔次可以看出。大媽誇姑爺有眼光。當年虞家其實相當殷實,家人內衣全部是絲綢的。她結婚,家裏就辦了三天酒席,天天人山人海。就因為她是第一個嫁進虞家的官家媳婦。我們正說著,敏兒說女兒紅喝幹了,這是喜慶的事,公子讓酒店再上什麽酒,今晚開心。


    如是過來了,說揚州伯母的姊妹過來了,公子是請她們一塊喝酒,還是單獨開一桌?


    陳鏑說,隱兒,我們喝了這麽久,再讓人家上桌不好吧。你與豔兒帶她們單獨開一桌吧,他等會過來敬酒。


    陳鏑問敏兒今天怎麽這麽能喝?敏兒告訴我她相當於今天把自己嫁給公子了,當然開心,人逢喜事酒量大嗎。


    大媽就讓店家繼續上女兒紅。


    陳鏑端著酒去嶽父那桌,把殷妃弟弟的孩子抱在腿上喝酒。那孩子嘴乖,陳鏑一抱上就喊姑夫,他挾好吃的給姑夫吃。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可嶽父沒笑。


    嶽母解釋妃兒的弟弟初二去夫人家拜年了,昨天回來後,又去二夫人家拜年了。這孩子不識禮數,姐夫來了也不回家陪陪。陳鏑告訴嶽母沒關係,嶽父不開心是不是因為弟弟沒回家陪我們喝酒?


    嶽母說不是,姑爺不要理孩子他爸。陳鏑就敬了嶽母與二嶽母。二嶽母身邊的那個小媳婦陳鏑以為妃兒的弟媳婦之一,結果是殷雲。殷妃一介紹是雲妹妹時,陳鏑才認真看了一下,跟英子有些象,跟殷妃象得多些。陳鏑就對殷雲說,原來是雲妹妹呀,咱們喝一杯。


    殷妃媽媽就說,姑爺也可以喊她雲姐姐。


    嗬嗬,陳鏑說他知道的,按英子喊當喊姐姐的。當年嶽父本想把三個女兒取成紫雲英。妃兒是後麵改的名字。


    殷妃拉了公子一下,說要公子帶她去敬一下大媽與大敏。敬完後,陳鏑對大敏說,從今天開始,他隻叫她嫂子了,不再喊她嬸嬸了。因為今天在虞家埠,大媽說得對,你已經嫁入我們陳家,且生下孩子,當以陳家排輩分了。


    敏兒就笑了,公子的小九九她知道,這是為今後收楠姨方便。


    敏兒呀,你胡攪蠻纏最在行。喝你的女兒紅,你應該去關心一下羅斯她們習不習慣這些菜,看廚下能否烤牛排。


    敏兒說,是哦,還是公子疼王妃。在那邊問了後,趕緊讓侍者去通知廚房烤牛排來。


    雨雨說要單獨敬公子一杯,這次去為穀家做了幾件好事。


    到了羅斯她們這桌,羅斯說,酒今晚不喝了。淼兒說今晚她們打字牌。問公子來不來?陳鏑說今晚他早點睡,你們玩吧,反正有人,淼兒、玉兒、雲婷加上蘭茜,正好有四個人。


    羅斯、托婭與兩個半島王妃,正好一桌麻將。


    跟楠妹喝了一杯酒後,陳鏑去如是那邊敬揚州伯母的姊妹。在那邊喝了兩杯酒,第一杯以揚州伯母的侄兒身份敬她們。第二杯,感謝她們曾經照顧過他好幾位王妃。此事雖成過往,但此恩恒在。


    如是說喝酒後去姨媽樂坊唱歌。陳鏑推說沒有擴音設備,唱歌不好玩,再一個帶一隊王妃去那裏也不方便。


    如是說今晚帶公子去見一個美女。陳鏑說不去,喝酒後就回家,陪家裏的美女,你跟豔兒想唱歌,你們隨姨媽去,隻是要注意安全。


    有了牛排,幾個外族王妃就熱鬧了,陳鏑回到那邊,她們就邀請公子過去陪她們喝酒。陳鏑告訴她們,他今天已經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大媽讓店家上了些麵食與米豆腐。陳鏑誇大媽米豆腐點得如同點睛之筆。


    殷妃回娘家去睡了。正好房間留給楠妹睡。陳鏑在敏兒房間衝了個澡,沒去看牌,躺在敏兒床上睡了一覺。


    如是與豔兒回家後,在打牌的地方沒找到陳鏑,就問敏兒公子去哪兒了。敏兒告訴如是,今天公子好象有心事,不是跟殷妃回娘家了,就是在她房間睡覺。


    如是摸了過來,看到了公子醒著躺在床上,就坐向床沿,用手幫公子探了一下額頭。陳鏑笑了,說,隱兒,你傻呀,我身邊這麽多醫生王妃,還有大媽與大敏隨行,如果感冒了,她們早就知道了。


    如是也笑了,說自己看到公子難得如此安靜,擔心公子身體不舒服。


    沒有,我是在想幾件事。隱兒你有什麽事瞞著我吧?


    如是就笑了,說真的不能瞞著公子,公子太精了。本來今晚去姨媽的樂坊唱歌,是趁機讓公子認識一下一個絕色姊妹。但公子好象先有察覺,拒絕了。我們把饒姨搬出來,公子都沒二話沒說的拒絕了,說明公子很警覺。但我們沒死心,把那姊妹帶了回來,現在在豔兒房間。公子不會認為不妥吧?


    帶你姊妹回來玩有什麽不妥的,這是我的家,自然也是你們的家。但你那姊妹我真的不能沾一塊,否則曆史上不知如何編排我。


    兩人都無言地相視了一會。陳鏑徐徐地說,我剛才想的事裏,也包括這個姑娘的事。對隱兒我就不隱瞞什麽了。如果說我沒有幻想這個姑娘的身體,那是說假話。你家公子畢竟是一個男人。但我要克製自己。在今天之前,我也如世人一樣,把漢家江山的丟失跟她聯係起來,她確實與這曆史事件有關,有牽連。但我剛才想通了,其實她從始至終都隻是個受害者,何況由於我的出現,漢家江山不僅沒有丟失,還極大地擴充了,甚至還有可能進一步擴大。但我還是不能沾她的身體。隱隱地我有一種預感,如果沾了她,或許對我對屬地不利。


    公子知道我們帶回來的姊妹是圓圓?


    嗯。


    沒理由呀,我與豔兒也是初二到南京才知道圓妹回到了南京的。她一個人在姨媽家裏吃齋向佛。


    你是不是給微兒拍了電報,告訴找到了圓圓姑娘?


    是啊。我們回來的路上,轉到電訊公司給徽姊發了個電報,這時公子應該是在床上睡覺呀。


    徽兒那邊現在正是上午,她剛好今天開始休假,說不定就會今天飛南美,明天飛豐收城,隨小群回古寨。你是不是在電報裏透露會帶圓圓隨行?


    完了,公子,電報多了一個字。多了個‘帶’字。剛才的電報是‘圓妹尋著,帶在身邊’。當時隻酙酌了前麵那句,是‘尋著圓妹’還是‘圓妹尋著’,如果寫成尋著圓妹,擔心徽姊理解成圓妹到了北美,讓她去尋找後帶在身邊。改成圓妹尋著,就沒有歧義了。


    公子,咋辦?


    算了吧,我也正好想徵兒了,剛才正夢見徵兒了。反正休假徵兒也沒地方去,正好隨我們先在古寨玩幾天,然後去高地,最後隨我們一塊去北美。


    如是欺身向前,感激地吻了公子一把。


    公子,你還想了什麽事?要不要隱兒幫公子出出主意?


    要隱兒幫忙畫圖。隱兒你看咯,北方冬天與春天特別寒冷,日子非常難過。我想到了一個集中供熱的辦法。例如京城,可以利用熱電廠的熱水,用管道送到城裏,再在每個房間安裝一個散熱器,用熱水供暖,如果把窗戶換成雙層玻璃,再把大門做得更密封些,到了冬天,在家可以穿短袖。當然出門還是要現在那樣穿著。


    初始投資蠻大,估計本土政府搞不定,我們可以組建一個專業公司,先從京城開始做,我們投資,今後每年收費。或者我們先從北美開始做,等技術成熟了,我們再回本土發展。這也是我希望徵兒來身邊的理由。當然,也有對徵兒身體的饞。陳鏑笑了笑說。


    公子不饞隱兒?


    饞呀,但隱兒在身邊,啥時有饞啥時解饞。


    公子肯定不隻這兩件事。


    嗯,還有就是殷妃爸爸,今天好像有心事。這個明天妃兒會跟我講原因的,我也猜不透,但越是猜不透的事,我越有認真去猜的衝動,搞得自己很糾結。跟隱兒說了會話,現在好像放下了。有空時記得提醒我畫圖。


    隱兒真是我靈魂的雞湯,好啦。我沒事了,起床去看她們打牌,突然自己也有打的想法了。我們再組一桌打麻將?


    好呀,剛好四個人,我們三姊妹加公子。


    不行,打你們不贏,我出牌又慢。不好玩,我去替蘭茜打幾手。


    公。。。子,隱兒求你陪我們打一回咯。


    陳鏑遲疑了一下,說,行,但你必須保證圓圓不對我那個。


    好,如是幫公子穿衣,然後一塊去房間打。


    起床穿好衣服後,陳鏑先去了大媽她們那桌,大敏笑陳鏑,是不是敏兒的女兒紅搞得公子酒不醉人人醉人了?


    敏兒說,我的女兒紅在前,要醉也是鳳兒的女兒紅醉的。雨雨說,敏兒沒聽出大敏嬸嬸的話。酒不醉人的,是人醉人的。


    大媽說,今晚在姑爺家,放開一下,準備玩久一點,等會要準備一下宵夜。陳鏑說好,他讓族叔準備。


    再去了羅斯她們那桌,莉雅可能是手氣正紅,贏得鈔票老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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