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陳鏑做了個捕魚裝置


    肯定有,我們這邊的人不愛辣椒,愛甜食,今晚不是炒了一盤嗎,說明家裏準備了。


    明晚還要睡在你們家,如果不方便,就去縣城賓館住。


    方便,今天王妃們住的房子是我打錢過來修的,還讓爺爺寫信過去罵了一通,說家裏有錢,我在外麵辛苦賺點工資全寄回家幹嘛。我猜想公子肯定有一天要帶王妃來我家玩。怎麽舍得這個公學呢。再一個在那邊工資高,王妃津貼也高,還有稿費,就將結存的錢打了回來。


    今天吃飯的那個大院是我們家的,叔叔們不住裏麵。今天是爺爺接待,明天午餐應該是爸爸接待,晚上可能是二叔家接待,後天中午是大叔家接待。還有那些成家的堂兄要接待,我們根本待不了這麽久時間的。說得不好聽一點,我們的禮物夠橫吧。爺爺說,一顆寶石要一萬多銀子,昨天送出去這麽多。請我們吃餐飯是應該又應該的。


    對了,公子,還有兩個姑媽家可能要走走,我估計,這一回走了,不知哪年才能回家。呸,回娘家。


    雨雨,你是不是有個姑姑嫁在大敏嬸嬸娘家那個鎮上?


    是啊。公子咋知道。呸,天下沒有公子不知道的事。還是學柳姐,什麽事都不問。


    今晚爺爺睡不覺咯。要把公子布置的任務完成,夠爺爺想一晚上的。


    雨雨,你們家跟我們家一樣,每個男人都是兩房夫人哦。


    嗯。公子可不止兩房。


    公子回去吧。


    行,我抽支煙回去。


    公子,今天最後喝酒的那個堂兄原來想去屬地種地,他對讀書沒點興趣,就愛種地。


    想去就去呀,什麽也不用帶,到了那裏,給他五百畝地,給他買台拖拉機,比在家種十畝田輕鬆多了。不過我估計他不會去的,你們家田產太多,他愛種地,正好在老家打理田產,說不定現在你家的地就是他與大管家在打理。


    明天問問他。爺爺是有惱火這個孫子不愛讀書不愛學醫,竟然愛種地,堂兄有些避開爺爺的意味。


    有可能咯,爺爺信奉君子不稼穡的教導。家裏有想去那邊發展的熱烈歡迎。那些讀書的人,去那邊工作,如銀行、學校,醫院。對了,你們家也有行醫的,可以去那邊進醫院做事咯。如果想種地,那更是歡迎。不過你們家地多,可能不願意過去種地的。


    嗬嗬。。。。


    雨兒你笑什麽?


    二奶奶問我在屬地當了多大的官,我告訴她比宰相隻小半級,隻要我努努力,說不定哪天就當上了屬地的宰相。二奶奶笑我,小雨子,你不要得瑟,你那官還不是陪孫姑爺睡覺陪來的。


    二奶奶是個幽默的人。好像沒生孩子?


    生了一個女兒,就是嫁到大敏嬸嬸那個鎮上的那個大姑姑,生下大姑後一直沒生了。


    哦。


    公子,你知道這裏有老虎嗎?


    知道呀。剛才敏兒問了同樣的問題。敏兒對鄉下的情況可能沒你詳盡,她應該是四歲左右就去了南京城,後來那個變故後,她媽媽經受不了打擊辭世後,才又回到鄉下,沒多久又被我們拉到了虞園做醫學教授。你一直生活在鄉下,可能知道老虎吃人的故事。不過春節期間,到處鞭炮煙花的,老虎也怕咯,早就躲到深山老林裏去了。因此這兒相當安全,你聽,遠處還有唱戲的聲音。唱戲為什麽唱一節就要放一掛鞭炮?大家的解釋是喜慶、褒揚和驅鬼魂,其實就是驅獸,驅猛獸。用鞭炮的爆炸聲,強化唱戲人的戲劇聲。再一個,即使真遇到老虎,我們也不怕,因為晚上看到老虎,它的眼睛是綠色的光,我們完全可以對著兩隻綠光中間開槍,老虎隻有死的份。即使沒有槍,我手裏有劍,我也不怕,其實老虎更怕見著的人。


    對了,添添講公子回到老家,第一晚就打了一隻大老虎。


    對,就在古寨家裏後麵的竹園裏,我跟小群睡在挖機的駕駛室裏,用步槍一槍就幹掉了一隻六百多斤的雄虎。


    公子當時你不怕?


    怕什麽呀。我與小群睡在挖機駕駛室裏,我們兩人一人一支手槍,老虎來了,我就把步槍架在車窗上,輕輕一扣,呯的一聲,老虎直接死了。過了十分鍾左右,我起動挖機,將燈光照著老虎,然後提著手槍走到老虎屍體跟前查看,老虎已經死透,隨後喊人過來抬回家。


    公子,你老實講,在駕駛室,你跟群姐那個沒有。


    那時跟小群還是第二晚,不可能能忍住咯,做了一回,正準備做第二回,老虎來了。就把心思轉移到打老虎上去了。


    這才合乎常理。公子說的是實話。


    公子,你有沒有特別喜歡,卻那個不了的美女。


    沒有。其實我在男人裏屬於不好色的一類人。跟我沒緣分的美女,我頂多掃一眼。而且大多是掃一眼胸部。即使象如是那樣的美女,我也沒有占有的衝動。當年是如是媚了我一下,媚是一種功夫,要四眼相對才有用。結果有一個多月讓我魂不守舍,後麵已經平靜了,如是卻愛上了我,加上公主她們催我收她,就收了如是。她確實是我工作的好幫手。過了很久,才發現原來跟她也有緣分,我在京城時,夢裏她是我表姐,給了我一方手帕,那手帕真飄落在被子上。開始以為是二媽丟下的,但手帕角角上的那個繡花卻不是二媽的。如是一直問我那手帕上繡的是不是荷花,我一直不置可否。


    公子,如果我不是處子身,你當時會不會不要我?


    嗬嗬,你咋提出這問題?這跟我愛你,你愛我有關係嗎?


    不說這些了。換個話題。


    這個公學,讓爺爺做名譽校長如何?我們隻捐款,其他的一概不管。


    好,明天我們去跟爺爺說。公子,回去。十個人隻有四張床,有兩個人沒辦法睡,我們還要鋪一張床。


    回到校園,進入房間,如是就告訴公子,她們那桌今晚幹通宵,讓公子先去睡。


    陳鏑幫雨雨搬了兩床被子放在雨雨床上,告訴如是她們,如果天亮時分想睡,隻好讓她們四個人擠在雨雨大床上睡。先幫她們泡好茶,準備好木炭。告訴她們我先去睡,明天有事。


    另一桌也說玩通宵,陳鏑勸她們玩一會算了,她們說趁春節,要過個癮。也幫她們做好準備工作。然後陳鏑說他去睡了。


    陳鏑睡了一覺,蘭茜過來了,她說雨雨在替她玩。打到快要天亮了,雨雨她們收場,兩個床睡四個人,雨雨跑到陳鏑床上。


    待雨雨睡覺了,陳鏑輕輕地起身,去把如是她們那桌勸上了床。陳鏑告訴大敏,雨雨一個人在睡。


    大敏想了一下,說,還是擠在這邊睡算了。


    清早,陳鏑開車回到雨雨家裏,雨雨的兩個媽媽在幫廚房準備早餐,大媽在打太極,陳鏑便陪大媽打了一段。殷妃和托婭起床了,接著兩個半島王妃也出了門,淼兒還在睡。陳鏑在門外問淼兒,等會去捉魚,她去不去看。淼兒便準備起床。


    爺爺聽到了孫姑爺去捉魚的聲音,在前麵大聲喊,孫郎,大冷的天,你去哪裏捉魚呀。


    陳鏑告訴爺爺公學前麵的小溪裏好多魚,他去捉點回來。


    爺爺爽朗地笑了,小雨兒前麵老是說,她要找個愛捉魚的郎君回來,果真應驗呀。


    陳鏑嗬嗬地笑了一會。


    嶽母告訴姑爺,昨晚是爺爺請客,今天家裏接待,明天叔叔家請客,雨雨還應該帶姑爺去拜訪兩個姑姑和舅舅家。


    陳鏑告訴嶽母,他們時間緊,姑姑與舅舅家就隻能開車轉一下。


    陳鏑找到柴刀,從後山砍了一根楠竹,取五尺左右長對半剖開,隻留下中間一個竹節,其他的竹節全打掉,在留下的竹節下端開一個口子。連續做了四片。


    早餐後,陳鏑把做好的捕魚器、一隻籮筐和一把鋤頭放到車上,帶著大媽她們去了公學,然後從車上換上工具箱裏的雨鞋,帶著工具去公學前麵的小溪流。大媽她們跟著陳鏑去看,玩麻將的人還在睡。


    先築一道小壩。在壩頂開了一個出水口,將四片做好的捕魚器並排放在出水口,形成一個坡麵,竹片的上端在壩的出水口,下端插入下遊的泥土裏。水流衝到留下的竹節時,形成一個扇形小瀑布,小瀑布跳過留下的空洞後重新落入竹片的溝槽裏往下流。陳鏑把籮筐放在竹片空洞下方,剛做好,就有泥鰍沿著竹片溝槽裏的水流逆流奮勇往上衝,衝到那微型扇形瀑布時,從留下的空洞掉入籮筐。


    托婭與兩個半島王妃感到新奇,淼兒便拍手稱妙,大媽說了一個字,巧。


    殷妃感歎,可惜了,當年沒能隨公子去老家,否則有公子在身邊的日子,鄉野生活,超越了詩情畫意呀。淼兒,我真的嫉妒你們了。


    嗬嗬,難過了吧。誰讓你隻知道傻等咯,象我那樣,直接找到公子,直接嫁給他,多爽快呀。當年在古寨,有次公子輕閑了,就帶我們去一條小河裏捕魚。公子捉,我們六個人在岸上撿,捉了蠻多魚。娟姑姑問公子,怎麽知道這條小河裏魚多。


    公子說,這條河的上遊一點點是一個娘子的家,當時我們以為公子說著好玩的,後麵卻是真的。你們猜公子當時說的娘子是誰?


    殷妃說,玉兒?


    不是,玉兒家門前是條大河。


    那就是添添和翅翅了。因為肯定不是娟姑姑,而其他老家王妃都是玉兒家的。殷妃推理著說。


    不是。後來公子在南美收了南島王妃後,娟姑姑才恍然大悟,說公子早就知道南南王妃。南南王妃的娘家就在我們捉魚的上遊不到一裏。早知道,就應該去南南家吃中飯。淼兒似有惋惜地說。


    殷妃問淼兒,公子初到茶洲是不是很忙?


    可不是,大年三十還在用挖機做工程,做到很晚才回家團年。等到軍工廠建好後,公子就輕閑多了,我們天天吵著帶我們去什麽地方玩。主要是我與小雙吵。


    嗬嗬,還記得是你們兩人吵哦。其實就是你吵,一副商女不知亡國恨的樣範。陳鏑抬起頭笑淼兒。


    公子,你老實說,當年有沒有煩我。


    沒有,絕對沒有。當年你是大家的開心果。特別是雲伯,從外麵忙得累了回來,看到淼兒那楞不懂事的樣子就開心地笑了。


    陳鏑洗淨鋤頭和手後,回到岸上,點支煙抽著。淼兒告訴公子,已經有十三條泥鰍掉進了籮筐。陳鏑讓大家離開這兒,不要吵著了泥鰍自投羅網。


    在返回的路上,大媽問,姑爺,這不可能是你少年時玩過的吧,北方可沒這條件。陳鏑告訴大媽,曾經讀過南方人的文章,講他少年時,春早升暖陽,鰍魚逆流上。築壩田間溪,自投滿籮筐。他當時就想,泥鰍怎麽會自動落入籮筐裏呢?就跟師傅討論,師傅老家可能也是江南的。師傅告訴他,春天的泥鰍喜歡逆流而上,如果能在水流裏開一個口子,在這個口子下方放一個籮筐,逆流而上的泥鰍就會從口子裏掉下去,落入籮筐裏。昨晚跟雨雨散步,雨雨告訴他這個小溪裏魚很多,他就想到了捕捉的這個方法。


    大媽就笑了,說姑爺還是少年心性。昨晚還陪雨雨散步?


    嗯,先陪敏兒走了一會,然後陪雨雨走了一會,聽雨雨講她在娘家時的少年往事。


    回到公學,將鋤頭放進車鬥,陪大媽她們參觀了公學校園。


    大媽對公學比較熟悉,大媽告訴陳鏑,雨雨回到娘家後,一直住在公學,她每次騎馬過來看雨雨,都要到公學來找雨雨。一個姑娘家家的,獨自住在這前無村,後無店的公學裏,真佩服雨兒。原來雨兒是在等姑爺。


    心中有寄托,萬事不可懼。


    聽到大媽的聲音,雨雨起床了。在張羅著泡茶,兩個半島王妃就去幫忙。陳鏑把敏兒與玉兒叫起來,羅斯與蘭茜從最右邊的那間房間收拾好出來了,陳鏑讓雨雨她們五個開車回去早餐,早餐後開三台車過來,讓雨雨帶我們去附近的鎮上玩玩。


    雨雨就問,公子,你不是說上午帶我們去捉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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