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麝香、溫泉、留聲機


    在出門的路上,敏兒把那盒子放在如是手裏,讓如是回家給交給婆婆。敏兒回到公子車上,陳鏑問她是麝香吧,好香的,他也是第一次聞到這香味,這香味很有質感,仿佛能讓空氣粘稠一分似的。傳說高台高山上有麝,嶽父家作為高山大酋長,應該存了不少這寶貝,因此敏兒收下他當時有些默許,這香料或許她們從醫的將來有用途。


    敏兒說,什麽也瞞不過公子。


    陳鏑說已經聞到香味了,肯定知道咯。麝香比美麗更難掩藏。


    回到公主府,陳鏑內心裏一片明淨。抬頭望著天上的彎月,從如是那裏拿出簫來,嗚嗚地吹起了《平湖秋月》。


    等陳鏑吹完後,如是與苑芷兩姐妹站在公子麵前,其他幾個王妃坐在石桌的凳子上。如是點評,說公子把杭州西湖的湖光山色、秋月高懸、碧空無垠、安詳自得、情景交融的意境表現得淋漓盡致,尤其是那偶爾露痕的唇音,把公子內心裏那七分思念三分性感勾勒得有一種山水畫的維妙。


    芷芷,你應該會用二胡拉這首曲子,去房間把二胡拿來,陪公子再走一遍。


    一曲下來,陳鏑內心裏便是滿滿的江南,情不自禁地起身將幾個王妃很儀式地擁抱了一個遍,在內心裏感慨,作為男人,他已經很滿足了。


    敏兒就說,不早了,公子休息吧。


    陳鏑回到小雙房間,小雙依偎在陳鏑懷裏,問公子現在心裏還難受嗎?


    陳鏑告訴小雙,此刻他內心裏如有明月之浩空,一片寧靜安祥。


    起床後,小雙舞劍,陳鏑開車去別墅。在別墅門口,阿爸的衛兵將門打開,恭迎三駙馬進入別墅大院。


    素美阿爸在練拳,阿媽在指導廚娘做早餐。陳鏑問阿媽小美怎麽樣?阿媽壓低聲音告訴陳鏑,美兒還在睡,她昨晚上去二樓三回,美兒都睡得香甜,讓三駙馬不要擔心。陳鏑告訴阿媽,早餐後他再讓虞王妃給小美開點藥。


    趁著阿媽開心,陳鏑問阿媽,大公主叫嫣美,二公主叫紫美,小美叫素美,媽媽叫素美美兒的話,會不會讓大公主與二公主聽混。


    阿媽笑了一下,說不會的。大夫人叫大公主阿嫣,三夫人叫二公主阿紫,素美出生,大家以為會叫美兒阿素,結果她搶先在滿月時叫三公主美兒,老爺便喊聲好,就這樣定了下來。當年大公主不能直呼其名的,除大夫人和老爺外,其他的人必須稱呼為大公主。後麵老爺看到前麵兩個公主結婚沒按婚前約定走,就規定稱呼美兒隻能叫三公主或公主,下人稱呼錯了,輕則掌嘴,重則,重則,重則。嗨,不說這事了。美兒從小野小子性格,但稱呼上大家從沒亂過。三駙馬幸好遲幾年過高台,否則美兒的婚姻可能是個麻煩,美兒九歲後就在婚姻一事不聽任何人的話,老爺有些寵她。


    在別墅早餐後,陳鏑回到公主府,讓敏兒陪他去別墅,看要不要給素美開點藥。到那後,敏兒替素美把了一下脈,開了一個方子,交仆人去撿藥。敏兒告訴素美媽媽不用擔心,一切都好。但素美最好是臥床休息兩天。


    離開時,阿媽說,駙馬昨晚錯怪你了。陳鏑笑笑說,沒事,能理解。再一個即使前晚我們睡在一起也是應該的嘛,素美是我的王妃呀。


    阿媽笑著說,三駙馬有時說話象小痞子。


    回到公主府,小雙、雲婷與雍雍已經去工業區調研。槿槿說小雙讓她陪我們出去放鬆一下。佳佳說她要去鋪麵看著,跟嵐媽的那個管家商量一下在工業區開店的事。這一說,如是、敏兒和維娖就說,她們也去工業區。苑芷與宣宣說她們也跟佳佳過去辦一下交接,順便看有什麽事要幫忙不。


    槿槿就說,那留下我們五個人,就去一家江南人開的溫泉莊園玩玩吧。她去找篷篷要了幾套睡袍與短褲、毛巾放在車上。


    溫泉莊園是江南人開的,但服務卻是扶桑式的。槿槿告訴公子,這個江南老板,雍雍的報社有姊妹認識,因此就來過兩回。這裏有青樓性質的服務,也有正規服務,供家庭休閑用。雲雲接話就說,槿槿,可要潔身自好哦,別玩得出格。槿槿請大家放心,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


    槿槿點了一棟小木屋,要了五位姑娘。陳鏑告訴槿槿點四位姑娘就行,我不用莊園姑娘服務。雲雲說,等會按摩讓她幫公子按,不比那些姑娘差。


    到了溫泉池,陳鏑告訴她們自己放鬆,不用管他,讓他躺在溫泉水流裏想想事。雲雲說她一邊幫公子按按吧。陳鏑讓雲雲先享受服務,等會他想要按摩時再叫她。


    躺在溫泉裏,陳鏑把屬地與本土的關係,屬地社會結構模式和要不要提前進入化學合成時代這三個問題想了一遍。


    蘭茜看到公子這個單間悄無聲息,就有些不放心,帶著服務的姑娘進來了。陳鏑讓那姑娘出去等著,讓蘭茜陪他一會。蘭茜用英語問公子能克製住不?如果不能她就將門閂上。陳鏑告訴她不用,他隻想讓親愛的蘭茜靜靜地陪著躺在溫泉裏一會。蘭茜用手輕輕地在公子身上摩薩著,陳鏑閉著眼睛享受著她的撫摸。


    蘭茜問公子是不是遇到了難題了?


    陳鏑說前麵可能自己有些迷失,忘記了自己是屬地之王。如工業區工人住房問題,其實我應該能預先知道如何應對,但並沒有預先提醒行政司。還有養老問題,這不隻是幾個宮女與青樓女子的問題,是全體屬地勞動者的事,作為屬地王,怎麽隻能解決自己工廠的幾個工人的事呢,應該從屬地王的高度去思考並解決這個問題。要用製度的形式規定下來。


    一說之間,陳鏑就把問題想通了。思維回到現實,就誇蘭茜的身材很美,皮膚很誘人。就要吻一下她的身體。


    吻了一下蘭茜的肚皮,蘭茜說公子很紳士。陳鏑笑著對蘭茜說,還沒到流氓的時候。


    公子,你血液裏沒有流氓的因子。隻是偶爾會淘氣一下。公子的紳士風度是從精神層麵散發出來的,感覺公子的文明程度超出了這個世界。象這次將要發生的對歐洲作戰,如果換作他人,憑公子手中武力,對歐洲來犯的艦隊就隻剩下屠殺了,但公子卻在積極準備救死扶傷。還有在對待女性方麵,不是把女性當奴仆,更不是把女性當玩物,而是把女性當一類與男人並列著的人看待。


    謝謝親愛的蘭茜,能如此高看你的公子。


    蘭茜,在醫學方麵,你們隻要用心去做,就能夠成為一個領域的開山鼻祖,就能夠流芳百世,能讓千千萬萬的後人景仰,更重要的是能挽救無數的生命。因此,我其實是不情願讓你們去做什麽生意。為什麽我要把你上次畫的那些手術器械叫蘭茜牌嗎,也是基於這種考慮。今後手術刀,行業界人會說是蘭茜刀,止血鉗,後人會說是蘭茜鉗,這比我這個王爺更有意義。


    公子,你好象是淩駕於超出曆史的高度看人類的活動,但你淩駕的不隻是空間的高度,還有時間的長度。歐洲的那些教授說公子可能是從天堂逃回來的天使或魔鬼,我也有些信了。


    嗬嗬,別信那些傳說。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是你的公子。


    蘭茜,你去享受服務吧,麻煩你把雲雲王妃幫我叫來,我要試試她的按摩手法。


    雲雲進來後,陳鏑示意她把門閂上。雲雲就臉紅了。


    陳鏑告訴雲雲,剛才讓蘭茜的手把他摸得有些興奮了。


    雲雲笑了,傻公子,興奮了就讓蘭茜王妃就地解決呀。


    陳鏑告訴雲雲,蘭茜還沒到時間,隻好請雲雲你來幫忙了。


    解決後,雲雲幫公子按摩,手法真的很專業,她告訴公子這是一個長宮女傳授給她的。這個長宮女現在在通訊公司做財務管理,如果公子喜歡這按摩,她可以將這位宮女調到豐城來。容貌端莊,性格嫻淑,皮膚膩白,可惜年齡有些大。


    嗬嗬,雲雲,你是給我介紹按摩師呢,還是介紹王妃?


    公子,這種按摩有保健作用,有緩解壓力作用,但如果多走一步,多做一手,就會刺激公子,我試一下咯,保證公子又想要了。


    沒等陳鏑同意,雲雲就從經絡開始對公子下手了,沒兩下陳鏑就武裝起來了,又把雲雲壓住了。


    完事後,雲雲幫公子又按一遍,按得陳鏑周身通暢,活力重回。


    公子,要不要那個宮女調過來?如果要,她就告訴師傅,不能每次都讓公子興奮,偶爾為之,就當公子替她還個人情。師傅九成還是個老處。因為在皇宮師傅是給先皇按摩,一般都有嬪妃在等著。


    雲雲說她下午飛回京城,原以為公子今天回太子島,就隨公子回家看看雨兒。估計公子在這邊還要幾天,她就回公司去算了。或者她再幫公子按一下,陪一回豔兒,下午讓她跟一塊回京城?


    陳鏑點了點頭,雲雲馬上下手,然後把豔兒叫了過來。


    完事後,豔兒說,這是雲雲這個鬼催與她同行咯。好吧,中餐後公子送她們去機場。


    出來時,聽見兩個服務姑娘用扶桑語說,難怪這位老板不點她們,他帶來的妾,一個比一個漂亮。


    陳鏑對她們笑了笑,用扶桑語說,你們的對稱富士山很美。羞得兩個姑娘臉紅到耳根子。


    豔兒問公子跟這扶桑人說些什麽。陳鏑告訴豔兒,在跟姑娘們開玩笑。


    坐在飯廳準備吃飯,一個大胖子男人在外麵訓姑娘,豔兒問身邊侍立的姑娘那個胖子是這兒的什麽人,那姑娘告訴豔兒說,那胖子是她們的老板。豔兒便讓那姑娘出去把那胖子叫過來,說這邊客人有事找他。


    那胖子過來,一見豔兒遲疑了一下,馬上單膝跪地喊道,不知恩人豔姑娘駕到,罪該萬死。豔兒說大胖子,趕緊起來。向我家公子及其他王妃見禮。


    介紹完後,大胖子立即叫姑娘全部退場,去大廚房按最高規格送來酒菜。


    姑娘退場後,胖子跟陳鏑說,王爺,如果沒有竇王妃,他早就沒命了。當年他在江南經營歌坊,得罪了權貴,權貴請黑道追殺他,走投無路時,求豔姑娘,呸,求竇王妃出麵講情,才花錢消災,低價賣掉家產逃到高地才安生下來。一直沒能感謝豔姑娘,呸,竇王妃。後來從報紙上看到恩人跟王徵小姐去辦報了,就一直留心竇王妃的去向,後來知道恩人去辦航空公司又做了王妃,好人有好報呀。


    槿槿說老板是聽雪燕姑娘說的吧,就是我們報社那個認識你的姑娘。


    不是,雪燕姑娘口風緊,隻告訴他豔姑娘現在是大能人。是聽那些客人閑聊時知道的。


    嗬嗬,不用說得太詳細了。在這邊做服務業,可要遵紀守法哦,絕對不能殘害姑娘,扶桑現在也是本王的屬地了,要把扶桑姑娘當大明女孩看待。


    那應該的,那應該的,請王爺放心。他去催一下廚房,等會過來敬酒。這次算他孝敬恩人的,今後來泡溫泉,隻要先打個電話,報王爺或竇王妃的名號,就會按最高標準接待。


    送上酒菜後,換了四個江南女孩過來侍候。豔兒對著陳鏑的耳朵說,公子放心,她對這大胖子的恩情純潔,夠他還一輩子的,他不會使壞的。


    準備開喝,那胖子過來了,說,忘記一個環節了,我應該先喝一杯酒,王爺可不是一般人。豔兒說,我家公子確實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的王爺,因此大胖子你不用這樣表現,我們相信你。但不能透露我家公子來這兒泡溫泉。


    豔兒告訴公子,大胖子本名叫崔永福,富家子弟,特有正義感崔家擔心他惹禍,讓他自立門戶,道上稱其大胖子。知道他真名的人不多。當年得罪的人其實就是錢家一進士。


    中餐後直接去了機場,到機場後,豔兒交待槿槿幫她們將房間的行李收拾一下,下次過來再用。


    從機場回來時,一塊直接去了別墅。到了別墅,素美正無聊地躺在客廳沙發上。兩個仆人在幫她切水果。看到我們來了,趕緊起來抱著公子的手臂說,公子咋不過來吃中餐呢。害得她沒點胃口。虞妃的那藥,苦得人死。


    聽到聲音阿媽從房間出來了,讓仆人給駙馬王妃拿水果。


    阿爸出來後,陳鏑說要跟阿爸說個事。陳鏑就用手沾著茶水在桌麵畫了一個歐洲大致地圖,告訴阿爸,當年侵害高台的人是葡萄牙人和荷蘭人,蘭茜王妃與上次來的那個羅斯王妃是英格蘭人,與你們的仇人不是一個國家的人。他們之間甚至經常是敵人。


    西洋不是一個朝廷?阿爸問。


    不是,有許多王國。但都不大。好啦,小美沒事了,我們要去工業區看看了。


    從鋪麵接上苑芷,我們去了電扇廠,一進去那個上次招來的本土學生廠長就從車間中迎接王爺與王妃。到了辦公室,廠長跟王爺解釋為什麽推遲了生產,是他們對電扇進行了一個小革新,本以為很輕易能搞定,結果機械沒設計好,反反複複地弄,費老大的勁才搞定,現在在全力裝配。陳鏑問了一下他革新的部件,就表揚了他與他的團隊。


    讓他召集管理人員開會。人員到齊後,宣布從今天起,苑芷王妃正式接管電器生產,成立寶島電器製造公司,總經理苑芷王妃,將高台電扇廠與呂宋電扇廠劃歸寶島電器製造公司,兩個電扇廠的廠長人事不變,但高台電扇廠的副廠長江秀麗抽出,負責組建寶島留聲機廠的籌備工作。高台電扇廠的財務室主任調任寶島電器製造公司財務主管,電扇廠的財務主任由苑芷王妃另行任命。


    陳鏑問大家有什麽意見,廠長厲曆寧說,他們已經有思想準備。雁雁王妃昨晚已經電話給他們了,說王爺要把電器生產獨立出來,讓他們聽從王爺吩咐。


    槿槿說,雁雁王妃?


    厲曆寧說,是的,是雁雁王妃自己說的,她也是王爺的王妃。


    好了,既然大家沒有意見,那麽大家回去繼續組織生產。注意安全,保證質量,勇於創新。苑芷王妃上任,就會對這次革新的參與人員進行獎勵。江秀麗姑娘留下來,我有事要交待。


    其他人走後,陳鏑告訴江秀麗所謂留聲機,就是能將聲音重放的機器。如你唱一首歌,先用錄音設備錄下來,然後可以重複地放,想聽了就來放。至於怎麽做,等我與柳王妃畫好圖後交你們試驗著去做。你現在要做的事是兩個。


    第一個,就是組織技工研製小型電機,電機轉速要恒定。第二個,你自己帶隊去扶桑招些心靈手巧的工人回來。語言不通不怕,讓槿槿王妃找那個大胖子借兩個扶桑姑娘做翻譯,就找今天為豔兒與雲雲服務的那兩個姑娘就行,另帶兩個女兵過去。高地到扶桑的航班已經開通,坐飛機過去。江姑娘有困難嗎?


    王爺,如果有翻譯有帶槍的衛兵,她沒問題。


    好,到那邊安全問題不用考慮,我會讓駐軍再派幾個男兵給你們。費用找苑王妃批。


    我們離開時,苑芷說她留在電扇廠,讓江秀麗陪她熟悉一下廠裏的情況。陳鏑告訴苑芷,如果完成得早,就打電話給她姐姐,我提前過來接她。


    離開電扇廠去家具廠的路上,蘭茜問這留聲機是不是公子讓彼特做的機器。


    陳鏑告訴蘭茜,發現彼特對聲學有研究,但對機械與電器,特別是電器不熟悉,估計他不能再升級,因此幹脆在高台先升級生產。他搞不搞出來,發明人我都會掛上彼地的名字,感謝他對聲學研究的貢獻。還有幫我從上帝那兒把蘭茜搶來了。他那邊依舊生產手搖式的,將來出口到那些沒有電的地方,這邊升級成電動的,帶擴音功能的。


    蘭茜便用英語說,公子,你不介意他睡了你的蘭茜?


    陳鏑用英語回答說,他睡的是他的蘭茜,我的蘭茜他再也睡不上了。


    蘭茜給了一個感激的眼神,不再說這件事了。陳鏑讓槿槿給那大胖子電話,把今天跟我跟她們說扶桑語的兩個姑娘借我們電子廠用幾天,當翻譯。


    到了家具廠,陳鏑讓槿槿開車去服裝廠,蘭茜要跟著下車,陳鏑讓蘭茜跟槿槿去服裝廠,等會過來接我,這邊盡是些男人,她們不方便。


    在阿丁陪同下參觀了家具廠,把阿丁酋長狠狠地表揚了一通。


    在阿洛舅舅的陪同下參觀了五金廠,現在是十個車間,五種產品連續不斷地生產。阿洛舅舅告訴駙馬,這些日子是他最開心最有成就感的日子,把酒都戒了。等住宅建好後,準備給三駙馬找兩個舅母。看他那得意的樣子,應該是兩個很鍾情的女孩。


    陳鏑祝賀他,讓他到時一定告訴三公主,代我出雙份大禮。如果我正好在這邊,我一定到場跟舅舅喝酒。


    陳鏑看到廠區草地上有一匹黑色的馬,就問阿洛舅舅那匹馬是不是他的?果然是他的,就問駙馬是不是想騎他的馬。


    不是,我看到這馬特健壯優美,我想這應該是舅舅的馬,因為我聽奶媽說你最喜歡駿馬與結交朋友。


    打電話過去,如是說她來接公子。估計是有事要單獨跟陳鏑講。


    果然如此。如是告訴公子阿洛舅舅找了她服裝廠一對姊妹,都是不能生孩子的,要公子勸勸阿洛舅舅冷靜點。


    陳鏑轉身進五金廠,把阿洛叫了出來。問他找的新舅母是不是服裝廠的美女?他說是呀。陳鏑問他知道她們不能生孩子的事嗎?他說知道呀,就衝她們既漂亮又不能生孩子去找的。看到三駙馬一臉的不可思議,就告訴三駙馬他在部落有三個孩子,但孩子的媽媽過世了。三駙馬下麵的話就不用舅舅再說了吧?陳鏑隻好連續地嗯嗯嗯。


    回到車上,把阿洛的話轉告了如是。如是說,如此說來甚好。


    嗬嗬,不好,下次要叫她們舅母了。如是笑得象小女孩。


    到了鞋廠,看到維娖正在培訓工人如何看腳知尺寸的秘技。估計是在培訓銷售人員。陳鏑示意她繼續,他看看就走,有話晚上說。


    在服裝廠,如是帶公子去看三媽娘家生產的麻布。告訴公子這麻布果真象公子說的那樣,挺括結實耐用。做男人的外衣褲最好。陳鏑告訴如是,可以讓蘭茜或羅斯找那些會設計西洋男人外裝的科大教授的夫人,設計幾種款式的西洋服裝,到時給蘭茜在醫療器械訂貨會上送給來賓做禮物,從而打開歐洲市場。


    來到了敏兒的藥廠,嵐媽正跟她們在喝茶。陳鏑一去,嵐媽就笑罵三駙馬沒孝心,來了也不過來看看嵐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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