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敏兒在驗證夢想


    如是唱的是越劇版,與陳鏑在後世熟悉的黃梅戲還是有些不同。


    從菜園回到五棟,敏兒的中餐已經做好,可是忘記煮飯了。陳鏑說你們先倒酒,我去為娘子們煮飯。今天我們過一過民間夫妻的家庭生活。


    公子還會煮飯?她們三個同時驚奇地喊道。


    等會你們就知道,你們的公子有多接地氣的能幹。廚房裏,樣樣事,我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在慢慢喝酒聊天過程中,如是與敏兒一起唱了一曲天仙配節選。原來她們曾經有過合作過。當然是在認識陳鏑之前。可能是大虞家什麽人將如是她們招到了府上,敏兒跟如是合作唱過,那個時代的學校也有教這些戲曲的。


    陳鏑做了一鍋黃燜米飯。事先在鍋底加了些油,燜出來的米飯顏色誘人,口感很好,陳鏑又有意控製了總量,讓她們接近飽而未飽,因此感覺自然就很好咯。


    公子不是仙,她反正不相信了。敏兒又魔怔了。


    敏兒,你是唱天仙配唱得入戲了吧?


    午間太陽大,大家午休一下吧。陳鏑說去水井處看看水量大小。


    如是說,她在三棟午休後寫點東西。添添說,她午休後回廠裏看看,順便把二妮與門兒叫過來。敏兒說,那隻有她去陪公子看水井了。


    一汪清泉從井底沽沽湧出來,超過水井出水口的水通過水管流進下麵建的貯水池,供應別墅區的用水。泉水應該是後山的森林貯存水,因此後山森林一定要保護好。這是旱季,雨季的話,水量相當大。


    看完水井回到敏兒房間午休。陳鏑醒來時,聽見添添在客廳走動的聲音,陳鏑就叫添添等會,他開車送她去廠裏。添添說,公子你好好休息吧,她慢慢走過去就行。


    陳鏑告訴添添,他休息好了,正好去跟她到廠裏看看。在路上,添添告訴公子,娘家堂兄與堂弟帶了三十多戶工人過來了,家裏派了個沒成家的小弟弟過來負總責,其實就是管理賬務,爺爺給她帶了封信,告訴她技術與設備由駙馬孫郞負責,財務由弟弟全權負責,到這邊如果有合適的女孩,給弟弟挑個媳婦,玉兒告訴她,財政廳有個大明過來的女孩合適,如果如意,她將那個女孩派到辦廠的那個市去做財稅處長。男人全去了榨油廠與日化廠。榨油廠娘家人輕車熟路地開了起來,但日化廠有兩個問題,一個是堿的消耗量大,都要從北方運過來,成本就大了,二是甘油沒開發應用,已經積存量蠻大了。


    沒事,有你公子我呢,這都不是問題,反而是辦兩個新廠的機會。明天早上我們直接先飛那邊,解決問題後,我再飛回太子島。你娘家人我還不認識呢,你明天隨我飛過去?你再自己乘坐航班回來或送你回來。有一個問題你要跟你娘家管事小弟弟說說。


    堂兄管榨油廠,堂弟管日化廠,生活事務是由留守在那買來的村子裏堂兄大夫人管。公子說有問題,是什麽問題?


    這樣吧,添添等會給你堂嫂打個電話。村裏成立托兒所,把所有的孩子集中管理,吃住全由公司負責,有兩個夫人的,留下一個夫人在這邊負責托兒所的工作,一個夫人去公司那邊做事,順便陪夫君。一個夫人的就把孩子留在這邊,自己過去做事陪夫君。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長時間沒那個會難受的,影響心情與工作,這事又不好說,時間長了還可能引發家庭矛盾。托兒所工作的人也由公司發薪水,後方鞏固了,前方就生產效率提高,其實能賺更多的錢。將來那邊發展起來了,可以都搬過去,這邊就算度假區了。


    堂兄與堂弟都有兩房夫人,年輕的夫人都帶在身邊,小弟弟呢又沒結婚,哪能想到那些身邊沒夫人的人苦咯,還是我家公子體貼人。明天她隨公子一塊去那邊吧。


    公子,她看有戶工人家有個女孩挺漂亮的,可能不太認字,想讓公子收了她,在這邊給她做個伴。


    你把那女孩招做手下吧,教她認字與算數,收就不用了。娘子夠了,而且大多是一等一的美女,我滿足了。說不定將來還有西洋美女進貢呢,我倒想收一兩個西洋美女,生幾個健壯漂亮的混血孩子。


    那女孩真的漂亮,公子下次過來看看咯,如果如意就收了吧。本想介紹給弟弟,結果那女孩說,寧公子象個小女孩,她不中意,在家裏爺爺可能也這意思,否則這個女孩的父親不會派這邊來,他在老家是油坊的大師傅。跟那女孩談了兩次,都不肯就算了,我就想,如果讓公子收了她,或許更好。那女孩真的長得標誌,公子跟她在一塊肯定轟轟烈烈。


    陳鏑就笑添添讓敏兒帶壞了,說話象女流氓。


    添添就笑了,說公子那猛勁,更象壞蛋。那樣漂亮的女孩不猛猛會後悔的。


    真不要,我不是跟添添你客氣什麽。你與玉兒還沒生孩子呢,我要照顧好你們這些王妃。


    上次飛回去,婆婆說四個西域王妃又懷上了,言下之意是要她早點懷上,她就告訴婆婆,她與玉兒還小,這邊的事又離不開她們,因此她們再等等要孩子。二婆婆就笑了,這丫頭說的,好像要不要孩子她可以控製一般呢。添添哈哈大笑地學著二媽的話著說。


    嗬嗬,王爺跟添添王妃說啥呢,這麽開心。停車時正好讓門兒看見了,就過來問好。


    添添,門兒,我就不去廠裏了,回去跟如是畫圖去,把你剛才提出的兩個問題先解決。


    公子,公子,你等等,剛才說的那姑娘來了,就是正向廠門走的那個女孩。叫楚雁,楚國的楚,大雁的雁。可能有事找我。


    雁兒,姑姑與姑父在這邊,有事嗎?怎麽還哭鼻子了呢?


    雁兒跑過來,一把抱著添添就哭上了,邊哭邊說,她是大夫人,也就是添添堂兄的大夫人派來搬救兵的,村子裏好幾對夫人吵架,並且動上手了,其實為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夫人讓添姑姑過去擺平。


    雁兒沒事的,你姑父剛才還在說這事呢。我給大嫂打個電話過去,事情就平息了。你姑父說讓你跟我做事,你覺得咋樣?


    雁姑娘說她聽姑姑的。家裏媽媽跟二媽老是吵,她反正不想在家待了,來添姑姑身邊做事最好。


    忘了告訴公子,楚雁姓胡,雁雁爸爸是她娘家油坊的大師父,楚雁的名字也是她爺爺幫取的,打小就生活在她家裏。


    添添,你趕緊打電話給你大堂嫂,讓她立馬召開所有留守家屬開會,把我剛才的意思告訴大家,如果來得及的話,明天就可以跟我們一塊走,坐我的專機過去。你放心,這消息一公布,所有的矛盾都煙消雲散。剛才還吵皮的人,馬上就和好了,相互道辛苦,一個辛苦在家照顧孩子,一個辛苦在外照顧老公。陳鏑笑著說。


    雁兒就不用回去了,幫你姑姑做事,晚上去我家別墅晚餐。穿的用的,讓你添姑姑幫你準備。添添在電話記得告訴大堂嫂轉告雁雁的媽媽。


    陳鏑說他回別墅了。


    回到別墅,把車停在三棟前坪,如是出來,告訴公子文章搞定,要不要幫她看看。


    你是準備在《公主日報》上跟雨雨打文字仗,我不看。你先休息一下,等會要畫三套圖。


    如是說她已經休息好了,寫完喝茶呢,聽見公子的車聲就出來了,本想讓公子帶她與敏兒去下麵劃船,你沒發現小群在海灣裏準備了兩條小船。


    隱兒你給我一個兩難了。一方麵你很少提出去做什麽,你今天提出劃船,我感覺不能拒絕你。二是那三套圖,其中有兩套明早之前一定要搞定。


    那去叫敏兒一塊劃船,圖紙晚上陪公子畫通宵也要完成,然後在飛機上補覺覺。


    你家公子晚上還有其他任務呀。陳鏑壞笑著說。


    到時她畫圖,公子抽空去完成另一個任務不就結了。如是笑著說。


    如是說她也是為公子考慮,公子晚上有畫圖任務,晚餐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少喝酒。多好,所有任務都能完成。


    三個人在海灣劃船,如是講,有次王徵在西湖泛舟,從舟上掉進水裏,差點就淹掉了。被人救起時,已經不省人事了,也是命,那次她正好陪人遊西湖,等她趕過去,王姊還沒完全醒過來。那絲綢衣裙,被水打濕,等於沒穿,那時又沒乳罩,王姊上麵一覽無餘,飽了好多圍觀人的眼福了。她去時才脫下她的披風幫王姊蓋上。再讓過來的郎中救活的,王姊可能自己還不知道自己丟了這回臉呢。


    嗬嗬,好玩。我讀書時,其實陳鏑講的是自己在後世讀大學時在湘江,有個女孩落水,在水裏撲騰著,越撲騰越撲進了急流中,跟她一塊去的女孩急著哭了,男孩不知是傻了還是不會水,隻站在岸上喊救命,沒有人跳進水裏去救人。等他從遠處跑過去,一邊跑一邊脫外套,跳進水裏,一個蒙子,就是潛遊的方言叫法,你們也是這樣說吧,潛遊到那女孩位置時,那女孩已經沉到水底了。沉到水底,意味著溺水都已經將肺部的空氣全吐完了,非常危險。如果肺部有足夠的空氣,人其實沉不下去。


    陳鏑說他潛遊到女孩身邊,用左手扣著她的裙子後頸邊,右手操著她背部托出水麵,那女孩軟軟的,已經暈過去了,陳鏑用手探了一下她的心跳,還好,心還在跳。


    陳鏑把那女孩鼻孔朝上拖到淺水區,水深大概我齊胸深左右吧,站在水裏不上岸。她的同伴就急了。大喊,那位公子為何不把我們同伴救上來,是不是已經沒了。


    沒事,小姐姐就是嚇暈了,現在有心跳有呼吸。


    那為何不快點拉上來,是要錢嗎?


    陳鏑說不是,這位小姐姐的現在有些衣衫不整,白衫透視,這樣把她拉上來,行嗎?快叫那些蠢豬男生滾蛋。


    這是我第一次看同齡女孩的身體,相當長一段時間,一看到她,她的身體影子就在我腦海裏浮現。


    那女孩沒有以身謝恩。


    沒有,她已經有婆家了,隻是沒過門而已。


    當時手感如何?


    敏兒你是傻呀,當時是在水裏救人性命,哪有心思想這些咯。事後回憶,感覺有些特別,畢竟是少男少女初次肌膚接觸。


    公子你說老實話,這事兒與你看公主的之前還之後?公主知道嗎?


    後幾天吧,公主不知道,媽媽也不知道,我是第一次跟別人說這事。我有一個好友知道這事,因為後來女孩的家人來感謝我,讓好友碰上了。


    哦,我明白了,那家人一聽公子是駙馬,就不敢提讓女孩以身謝恩了。如是認真地說。


    公子,這海灣沒其他人,你老實說,那女孩的跟我嫂子比,哪個的更加好看誘人心?


    天地良心,我那天真沒看你嫂子。


    別作聲,船下有一條大魚。可惜沒帶魚叉,否則能叉著它。


    陳鏑是為了轉移話題,便轉移她們的注意力。其實這海灣水裏魚不少。


    不知今天能否碰見海豚,碰見了再打上一條就有海豚肉吃了咯。


    今天晚上大潮,黃昏時應該有海豚出現,不能再打了,打的次數多了,海豚就不敢來了,這家夥聰明著呢。到時小孩們來時,就看不到這美景了。


    黃昏時,真的有一群海豚追逐魚群進入海灣,小冷要開槍射擊,敏兒與如是阻止,說要留給我家孩子過來看的。


    晚餐很熱鬧,小冷本想放開跟總司令喝一回,被如是告知,總司令今晚還有三套緊要的圖紙要完成。小冷隻好作罷,其他人也隻好點到為止。


    送走客人後,陳鏑讓玉兒住三棟,暗示晚上他在三棟畫圖。玉兒說她與幾個手下小姑娘、還有嫂子一塊住七棟,因為七棟有衛兵間。小群就安排添添、雨雨與今天下午到的雁雁住敏兒的五棟。小群、如是住三棟。


    敏兒生怕添添沒明白過來,晚上帶著雁雁一塊睡,就提出,添添住白天的那間,雨雨嫂子住臨海的那間,那個小妹兒住雨雨與添添之間的那間。今晚公子要加班畫圖,明天肯定賴床,就讓他在添添那間房子裏賴,最安靜的一間,她們早晨起床走動不影響公子休息。


    看似說得天衣無縫,其實她就是要看公子明天的賴床,看她過來叫陳鏑起床時的那幾句對白是否與她的夢境一致。因為之前回憶起夢的片斷時,那男孩時而象現在的陳鏑,時而象後世的陳鏑。不隻是一副眼鏡的差異。但她將全部夢境串聯成功後,那夢中男孩沒有現在的陳鏑,隻是後世的陳鏑。因此她要用一個從沒跟公子說起的片斷來驗證,她想到的是公子賴床,她叫公子起床的對白。


    如是在畫電解槽的時候,小群說,公子陪她去巡視一下別墅區吧。陳鏑以為她有什麽話要單獨對他說,就去了。結果是她對別墅區的安全警衛工作的考查。經過七棟時,看玉兒她們還在鬧沒睡,小群就讓正在二樓值勤的衛兵叫玉兒出來說話。


    玉兒走出院子,看到公子也跟小群站一塊,就說,好了,忘記公子了,晚上她跟嫂子一起住大間,公子如果留這兒住的話,可要跟嫂子一塊住哦。


    別皮,公子今晚還有圖要畫。我與公子是巡視安全保衛是否有漏洞的。你可以隨我們去三棟睡,那裏還有房間。


    不了,今晚已經安排好了,手下幾個小姑娘還在玩紙牌呢。這個周末能飛回家去,到時公子可要歸她。


    在回來的路上,小群說,玉兒的牌癮大,跟添添有時間就召集那幾個湖南女孩打牌。問公子會不會打。陳鏑告訴小群,我會打的,你不記得在老家過年,我還在祠堂裏跟鄉親擺桌子賭錢過嗎?


    對,想起來了,那天雙雙與淼兒替你收錢出錢,結果贏了,回來卻讓雲伯罵了。


    回到三棟,如是剛好畫完電解槽。陳鏑讓小群先睡,他跟如是還有兩套圖要畫。小群進房後,陳鏑讓如是畫用甘油生產化妝品的流程圖,機械不多,但標注多,涉及的配比數字多。因此陳鏑先畫草圖,並標注,然後如是訂正成正圖。


    如是開始畫圖時,輕聲對陳鏑說,公子去完成另一個任務吧。


    陳鏑去小群房間,小群果真在等公子。


    一陣雲雨後,小群說,公子早點休息吧。別畫了,明天還有事。


    小群你休息吧,我午休了,沒事的。


    然後畫了一個自行車結構圖。收好後,陳鏑告訴如是今晚不陪她了,去添添房間睡,已經說好了。


    好的,已經很晚了。幹脆公子還陪隱兒喝杯茶,麵對大海,看明月空懸海浪拍岸,聽飛鳥夜啼山林。


    好吧,反正也畫興奮了,一時難以入眠,正好陪美人夜話。


    將茶杯放在石桌上,攬著如是坐著,麵對海灣,看幽幽海水,在明月靜照之下,滾滾而來,拍在沙灘上散落成白色的浪花隱去。


    如是說,如果不擔心吵著小群睡覺,她真想為公子邊唱邊舞一曲。輕聲哼著舞一曲吧,為報公子深夜月下陪隱兒。


    一曲舞下來,如是抱著陳鏑聲有泣音地說,公子,此生公子的恩情是報不完了。


    隱兒,我們是夫妻,隻有情,哪有恩之說。


    公子,盡管你思闊維廣,又善解人意,但因為公子沒有經曆她們這些人的人生艱難與屈辱,因此,還是不能完全理解隱兒內心裏那份前後對比感受。上次在這邊,她不是感覺自己受孕了嗎?那愉悅的心情是無倫與比的。能為公子添個一男半女,也算是她對公子拾憐之恩的報答吧。可,人無回天之力呀。


    隱兒,對著天上明月,我們許個願吧,或許能感動上蒼,賜我們愛之結晶也未可知呀。


    兩人虔誠地對著明月許願。然後回房間做造人的人事。


    收拾好後,如是說,公子,她送公子去添添房間吧。


    不用,隱兒你好好休息。我自己踏月前去尋美人,不亦詩意盎然嗎?


    到了添添房間,添添已經睡醒一回了。


    衝了個涼上床。


    第二天真的賴床了,也真不是刻意為之,實在是有些累了。添添啥時候走的,陳鏑真不知道。敏兒做好早餐後,叫公子起床,陳鏑賴著不起。敏兒便起來準備掀被窩。


    下麵的對白是後世的原版。


    美女,你有‘叫長’的愛好呀?


    嗬嗬,在家我哥哥賴床,都是我去掀被窩叫起來。


    敏兒便雙眼突紅,淚珠輕灑。


    陳鏑趕緊道歉,美女,我隻是玩笑,不是想占你便宜。


    不,與帥哥的話無關,我是想起死去的哥哥了。


    陳鏑突然英雄氣升起,掀開被窩跳起來,抱著敏兒,說,美女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受些。哥哥走了,父母更需要你,你更需要堅強。


    忘記自己青春澎湃,敏兒本能臉紅地勾腰避開。


    陳鏑醒悟過來,臉紅著說,對不起,美女,我是看你哭情急了。男孩早晨起床有些古怪。我真沒有壞想法。


    帥哥,你背過身去,借你的肩膀讓我哭一陣。


    陳鏑轉過身去,敏兒靠在陳鏑背上一陣抽泣,把陳鏑的t恤淚濕一大塊。


    好啦,帥哥,我的心情真的好多了。謝謝你。我幫你把衣服洗一下吧。


    不用,美女你回你房間洗把臉,補個妝吧,哦,美女你沒化妝的。衣服我自己搓搓就可以。美女淚最能洗淨征程汗。另外我要用衛生間放個水。


    公子,用衛生間放個水是什麽意思?


    敏兒從夢中台詞對白回到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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