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父輩不狠心 責任就推到了下一代


    阿馨也跑過來了,過來叫姐夫。王徵問如是,這不是那個跟小群一塊過來的馨姑娘,一口京腔未改,但身體與神態在這邊變化蠻大,身體完全長開了,也豐滿了許多。


    回到家,一片燈火通明,沫兒在前花園撒歡。


    小群陪著添添在廠裏守著,工人們連夜在試機生產。


    如是說,公子今天把那麽大的榮耀讓給她,心裏有些小興奮,還想喝點酒,可以嗎?敏兒接口道,呂宋今夜的光明是她們的手送上的,喝點酒十分應該呀。廚娘,月嫂子,隨她去廚房準備酒菜,今晚再喝點。沫兒自己洗漱後去姑姑房間睡覺。


    回到書房臥室準備陪王徵時,已經是淩晨三點時光了。徵兒不在,床上留了便條,告訴公子她今晚去了柳妹房間,來了一個人好好休息,早晨她回來陪公子。


    陳鏑喝了杯特意留下的水,準備睡覺,電話響了。誰大半夜的電話到書房呢?我們家自己的電話公司,兩個書房、玉兒與雨雨房間都裝有電話。


    一接通,原來是雨雨從中部城市打過來的。陳鏑調笑雨雨,你半夜睡不覺呀,打電話騷擾妹夫。


    她說她已經一覺醒了,外麵有路燈,光線強,以為天亮了呢。誰知還在淩晨。沒吵到你吧?說話方便嗎?


    陳鏑說他一個人睡書房,說話方便。


    嗬嗬,這麽多美麗王妃,王爺一個人睡書房,感覺是假話喲。


    不爭論這個,有事嗎?


    沒事陪嫂子說說話不行呀,嘻嘻。


    如果說是嫂子,那自然不妥。如果說是雨雨,那就沒啥問題,反正我正愁如何入眠,聽聽催眠曲,也合算。


    好了,不跟王爺貧了,來的時候忘記跟你說了,她托抽煙絲的同事幫她買了一斤呂宋好煙絲,放在一樓的書房,回太子島時記得拿。


    你抽煙的樣子很特別,尤其是吐煙圈的神態很像那些還在上學的孩子。


    好的,謝謝雨雨了。你還睡會吧。


    晚安。


    好久沒有一個人睡了。十二歲之前,不是跟媽媽睡,就是二媽帶著睡。遇到小群小雙後,一直有人陪床。甚至從嶽陽開始,從沒空床過。當然今晚也不算是空床,因為已經去了三個房間了。但後半夜卻是實打實的一個人獨睡書房。


    一個人獨睡最適宜思考問題。


    陳鏑快速想了一會下一步的行動安排。想了一會孩子教育的平民化與貴族化,還是王徵說的新貴族化。想了一會屬地的社會模式是後世的那種現存模式,還是要創新一個模式。想了一下與本土的關係模式。


    醒來時,徵兒已經在身邊了。


    在徵兒安撫時,徵兒告訴公子,昨晚如是拉她過去的,說是要跟她討論辦衛生巾廠子的事,其實就是柳妹擔心公子晚上勞累過度。她何嚐不擔心呢,但她感覺公子是神人。


    如是呀,好壞,弄得我除了跟你那個外,跟其他的幾個妃子做,心裏全是她的身影。


    柳妹說,你心狠不起來,殺人時下不了手。這可不行,作為屬地王,你狠不起來,下不了手,那麽你就把困難留給了孩子們,孩子們就必須狠起來,必須下得了手。你這不是當父親的樣子。巴新島,絕對不能留給別人,那兒離屬地太近。那島上的落後人種,必須清除幹淨,這是為了兒子們,為了所有中華後代的造福,否則就是遺罪。


    好啦不說了,她已經快要進入最佳狀態了,公子加油。


    起床後早餐,如是告訴公子,機場來了電話,說今天回太子島氣象條件不允許,但去廣州氣象條件好。


    如是,你去給豔兒一個電報,讓她帶雲雲飛廣州,我們去廣州辦點事。


    如是回來的時間有些遲,見到公子便說,公子跟豔兒是心裏有條犀牛。她電報給航空公司總部,總部回電報說老總已經去南越機場新分公司。她再電報給南越分公司,豔兒親自回電報,她本想下午乘機飛太子島,但太子島方向氣象條件不好,準備降落在中部機場,回屬地著手建設新占領區航空站。如是就讓她飛首府,現在叫菲城機場,公子與我們都在這兒。


    好,我們上午去參觀咱家的別墅區。


    去太子島方向有氣旋,而北向卻氣象條件良好,跟陳鏑當年中途回家看望父母返回工作地,最終迫降在這兒一樣,那次意外迫降,首次遇到了後世的敏兒。就在這個度假區。陳鏑想用參觀別墅作幌子,驗證敏兒的身份是真實想法。


    先開車到印刷廠。添添說,她脫不開身,讓群姐帶你們去。


    再開車到海灣的沙灘邊。陳鏑告訴她們,在這種氣象條件,這個海灣裏會有蠻多魚,有可能能看到追魚而來的你們沒見過的海裏動物。很漂亮,可惜現在沒有船,但小群有步槍,如果大家願意,可以打一隻,肉,我從沒吃過,不知味道如何。


    大家脫掉靴子站在海水裏,好幾個人的裙子下擺都打濕了。水裏真的蠻多魚,甚至有魚衝到沙灘上了。


    逗得王妃們開心得像小女孩。


    陳鏑告訴她們,將來在這個海灣的入口,一個很狹窄的地方設置一個防鯊網,這個海灣就相當安全了,到時大家學會遊泳,天天可以去泡海水澡。正說著,一群海豚追逐著魚群而來。那躍起再潛入的姿勢很美。陳鏑趕緊讓大家上岸,告訴她們等會有大量的魚兒衝上沙灘,甚至有大到你們扛不動的魚衝上沙灘,躲避海豚的追殺。


    陳鏑讓大家繼續退後,從小群手裏接過步槍,上膛。


    一會兒,好多魚衝上沙灘,其中有幾條幾十斤的海魚。


    陳鏑選擇一條靠近海灘邊的海豚開槍擊殺。一槍打得它前空翻,直接翻上沙灘。看到被擊殺的海豚還在沙灘上翻滾,敏兒走過來,抱著陳鏑的左肩說,公子你好殘忍。


    因為敏兒身子搖擺,導致敏兒在陳鏑左臂上溫軟地摩擦著,也如當年的感覺。不過當年那個敏說的話是,帥哥,你好勇敢好俠義吔。


    當年陳鏑敢回去看望父母,其時是d公的南下講話已經發布,大氣候已經緩和。陳鏑休假完返回打工地時,因氣象原因飛機迫降這裏,與同機旅客來這個度假勝地玩。就在這個沙灘,就在這個位置,看到兩個國內官二代因爭論當年廣場散步的事,而圍攻一個與陳鏑有相同退學原因的男孩。這男孩應該是流落到此的西北農家孩子。


    在沙灘的太陽傘下,陳鏑站著聽了他們的爭論,看到了那兩個官二代氣焰囂張,爭論不過,就動手打人。打得那西北男孩鼻子流血,那男孩沒有示弱,一邊還手,一邊大喊,如果沒有我們這些人,你們這類喝百姓血的家夥,永遠會拿著公款,天南海北,國內國外地瀟灑。


    陳鏑看不下去了,將背包扔給同機的那個叫敏的女孩,衝上去,一通武術招式使出,那兩官二代倒在沙灘上起不來,叫那男孩趕緊跑路,告訴他我是什麽大學哪一級退學研究生,到了澳洲可去找我。


    陳鏑當年有澳洲綠卡,不怕這些的。


    然後學了一招當年電視劇裏的耍吊動作,昂起頭,用右手向後抹了一下額頭的頭發。


    陳鏑走向幫我保管背包的女孩,那女孩就抱著陳鏑左肩,用胸脯貼著陳鏑左手搖晃著說,帥哥,你好勇敢好俠義吔。


    後來知道,她哥哥也是我們大學的大四學生,也是一個被退學學生,應該在散步時還有過交流,也逃到了澳洲,但出了事故掛了,她是過來為哥哥辦賠償手續的。


    因為她英文不行,到了澳洲後,陳鏑請了一周假陪她走完手續全部程序,送她上飛機回家。後來在廣州辦包裝廠時,電話把她招過來做行政部長,可惜她當時已經嫁人。


    敏兒,你應該說,帥哥,你好勇敢好俠義吔。陳鏑指著那些被逼上沙灘的魚對敏兒說。


    帥  哥,你 好 勇敢 好俠義 吔。敏兒抱著公子左肩,一字一頓地夢魘般嘀咕著。


    這句話,我怎麽那麽熟悉呀,我感覺在那兒說過。敏在自言自語地問著自己。


    山上施工的工人看到陳鏑用槍打了條海豚,從山上走了下來,他們認識小群,就問小群,老板娘,能不能讓他們切點海豚肉吃。


    陳鏑就問他們,海豚肉好吃嗎?


    他們說吃魚的魚肯定好吃,海豚更是吃魚的精,你說好吃不。陳鏑心想可惜沒把小月帶過來,否則就不用問他們了。


    這樣吧,師傅們。你們把這海豚和沙灘上的大魚處理好,送一半去前麵那個印刷廠食堂,其餘的歸你們。再給你們半天的工錢,到時找這個老板娘要。


    謝謝大老板,工錢就算了,宋老板娘平時對我們蠻好,何況還送給我們海豚肉呢。放心,你們是宋老板娘的朋友,我們不會使奸的。


    你們是廣東湛江府人?


    對呀,大老板,你怎麽知道我們是湛江府人?


    聽口音唄。


    小群吩咐他們,送到印刷廠食堂後,讓食堂切點送我們家去,我們家有會炒這海豚肉的人。


    繼續往山上別墅區走,有三棟已經修建完,而且通上電了。但因水池還沒建好,用水還不方便。


    陳鏑問小群山上的那口井翻修好了沒有?小群告訴公子已經翻修好,但水量不是很大,吃水可以供應,用水可能要另想辦法。


    這是旱季,雨季水量蠻大的,旱季呢,隻要把那水池建好,將日夜從井裏流出來的水貯存起來,夠我們家用的。


    王徵本來一路走來都沉浸在這詩意的景色裏,估計胸中已有美妙的詩文了。此時公子與小群的對話突然把她喚醒,問陳鏑,公子,你曾經到過這個地方?


    陳鏑用連串的嗯嗯應付過去了。對小群說,小群,這山上與對麵山上的樹,能不砍的堅決不砍。水井以上的樹一棵也不能砍。最好拉個鐵絲網,把水井以上的山上隔斷起來,別讓那些工人上山。


    看完三棟裝修好的西洋別墅後,如是說,到時她跟王姊一起選第三棟,公子,可以嗎。


    可以。陳鏑說他可以肯定敏兒想選正裝修的那棟,大家去看看。


    到了正裝修的那棟別墅前,敏兒大喊,對,就是這棟。


    別人以為敏兒是說就選這棟,陳鏑卻知道敏兒已經想起了到過這兒,那是在夢裏,幾百年之後,她的另一個輪回。


    公子,過來,讓我抱一下你。


    莫名其妙的話,讓大家都望著敏兒。陳鏑走向敏,讓她淚眼婆娑地抱著自己。


    王徵說,敏兒,公子給你一棟小別墅,也不用這麽感激涕淋吧?


    大家都笑,敏兒也笑了,那些裝修工人也笑了。


    如是說,敏兒,這棟也沒什麽特別的呀,我甚至感覺沒我與王姊選的那棟位置優美呢。咋這樣激動呀。


    陳鏑笑著說,敏兒是想起住著的時候激動。


    大家又笑,但笑的內涵不同。


    陳鏑告訴小群,等這八棟全裝修好後,請兩對當地漢民夫妻來護院,在山下建個小院給他們住,可以找族長幫忙找人,要忠實可靠的人。山上不能讓人上來了,等外麵的圍牆建好後,我從公主島送兩條狼狗過來,這兩對夫妻除了護院外,就是幫助家裏現在的那花工整理別墅區的花園。給那花工再加一半的工資。你們仍舊住在現在的家裏。如果實在想住,就把家裏的女兵全帶過來,不是有危險,而是玉兒膽子小,晚上住這可能害怕,越是害怕,她越是有想來住著試一晚的衝動,你就跟她住一棟。


    小群問公子,如果穀雨雨要一棟咋整。陳鏑說這是家裏的度假別墅,不會長住的,偶爾住幾天,長住的家人不多,她想住哪棟住哪棟唄。我們又不出售,也不贈送。朋友或親戚過來住,隻要能住下,住就是的。將來本土的親戚過來,最愛住這個別墅區。到時家裏傭人要多些才應付得下。


    柳小姐王小姐選第三棟,敏兒選第五棟,公子怎麽一說就答應了?


    如是與王徵將來可能要在這兒寫東西,長住時間多,她們喜歡第三棟就選第三棟唄,敏兒不是選了第五棟,而是,怎麽說呢,我組個詞再說,敏兒剛才的意思是第一次她是住的五號別墅,並不是說她要選擇五號別墅為她專用。


    哦,這樣呢。到時我帶兩個嫂子來,看她們喜歡哪棟選哪棟住。我們遼東人,還是喜歡大院平房,對這精巴那致的小別墅沒多大興趣,還是咱們在沈陽的那莊園給勁。


    沒從原路返回,陳鏑怕她們看到沙灘上那血腥的場麵。


    回到印刷廠,添添說,月兒剛來電話,說家裏來了個美女客人。不知是誰?


    徵兒說,是我們原小王子報社的,添添照理應該認得。


    陳鏑問添添到了多少時間?添添看了一下牆上的鍾,下午兩點了。


    我看公子是看別墅看迷了,午飯也不過來吃,去食堂裏吃吧,今天送來的那什麽肉,炒著吃,味道蠻好,就是有點緊。


    如是問添添,那肉送家裏沒有。添添說了大約二十斤左右,還有半條魚。


    那我們回家中餐算了,月兒肯定會炒這肉。晚上回家晚餐。讓你們認識家裏一個人,下次坐飛機就是她一個電話的事了。


    小群說,工廠才開工,她跟添添就不過去了,盯著點好些。晚上就住廠裏,家裏樓上房間不夠。讓豔兒住她房間吧。


    陳鏑看著添添,意思是問她的意思是什麽?添添說,她覺得群姐的安排挺好。下午她還想運轉一下報紙車間的機器,那個套印更要求高。就是沒報樣,還要請廠裏的師傅想辦法。


    王徵就說,添添,這好辦,她跟她們一起在這兒,下午弄一個報樣就是,反正這些都是她在操作。晚上有睡的地方?有的話,公子不用過來接她。


    有的,正好一間房三張床,隻是衛兵妹妹要睡保衛室了。


    好,添添,讓食堂送點吃的過來,要一杯紅酒。帶她去那邊設計室弄報樣。吃的,紅酒,還有水,一並送那邊吧。派兩個女兵去給她做伴?也行,有時候要人遞東西的。


    回到家,看到豔兒洗完澡在二樓走廊上抽煙絲。用的就是陳鏑抽煙的方式。


    如是說,公子先帶豔妹去書房,王姊都那個樣了,估計豔妹更是小貓撓心了。她與敏兒去做午餐,等會下來午餐,午餐後你們再繼續。嘻嘻。


    豔兒看到我們從車上下來,就往樓下走,在一樓門口正好碰上公子。跑過來抱著陳鏑說,豔兒想死公子了。嗬嗬,如是知道你想死公子了,安排公子來讓豔兒享呢。去書房吧。


    公子太想了,越靠近呂宋菲城越想。豔兒一邊說一邊脫。看到公子書房有煙絲,就試著卷了支抽,不錯,有緩解想。下次回本土,她也搞點煙絲,平時想公子時抽一支。


    豔兒到底比王徵年齡小些,這麽久沒雨露,真是渴了。發起兩次衝鋒才搞定她。 嗯,終於飽餐了一頓。兩人衝了一下身子,換了衣服下樓去喝酒。如是笑豔兒,是餓了還是飽了?


    柳姊,別笑話妹妹了,你天天在公子身邊,哪知道她與王姊的飽與餓呀。本想這次回屬地建航空點,天天可以膩著公子,可命苦呀,頂多後天,那個就來了。在來之前,她要十二個時辰地膩公子,其他人不能跟她搶,說定了。


    又一個不羞不恥不怕笑話的家夥。


    豔兒是我們家功臣,這兩天我親自開飛機帶你去布點。正好占城島我從沒去過。對了,豔兒,你怎麽知道這兒改成了菲城了?


    公子在這邊行政司一宣布首府城改為菲城,那邊就接到了電報,說公子稱,呂宋四季‘草木蔥蘢,繁花盛開,就叫菲城吧’。通訊稿上還寫著,屬地王宣布後,深情地望著一美麗王妃。此情此景,給人以無限的溫馨與甜美感。菲菲蔥蘢地,美美一座城,我們的菲城明天更美好,我們的屬地明天更美好,我們的大明明天更美好。


    她總感覺是柳姊的文筆。


    如是說,是她寫給公主日報和廣播電台的通稿。電報發的明碼,因此所有開著的報機都能接受到。


    稿子是柳姊寫的,那這個美麗王妃應該就不是指柳姊。那隻能是敏兒了。


    敏兒說,公子,你當時有看她嗎?你好像是看著門兒?


    柳姊,門姊也在菲城?也是王妃?


    門妹兒在菲城,她是這兒一個廳長的夫人,不是公子的王妃,她當時也在場。


    不可能是門姊,如果公子深情望著門姊兒,柳姊肯定會不準的,否則公子這一生就麻煩了。


    豔兒,你都做航空大老板了,咋還跟小時候一樣傻不楞墩的呀。當時公子就是望著敏兒。敏兒故意那樣說,套用小群的話說,心裏其實蜜蜜甜,口裏喊著苦連連,得瑟。如是一頓調侃。


    公子,進來的時候看見一個跟彌兒一般大小的男孩,是你跟哪位王妃的兒子,也不叫我媽媽,看見我下車就躲。


    哦,那是敏兒的親侄子,剛找回來的。叫我姑父,叫你姑媽,不能叫媽媽的,小孩子不認識你,自然跟你不親近。


    長得好漂亮,那孩子。一直躲著不見人。膽子要練一下,還是我家彌兒好,去皇宮,好象去姥姥家一樣。


    豔兒今天盡說傻不楞墩的話,彌兒喊皇後什麽?你也知道叫皇外婆哦,那皇宮不就是皇姥姥家嗎?可能是剛才讓公子喂蠢了。如果平日也這樣蠢,把那麽大的事交給豔兒去做,我第一個不放心。如是笑著又是一通搶白。明著是調侃豔兒,實則是看到敏兒不自在了幫豔兒。


    豔兒哪有蠢呀,馬上明白自己說錯話了,柳姊在替自己解圍。她們從小生活在那般環境中,早就曆練得玲瓏八麵,一心七竅的。


    公子,新收了漂亮王妃沒有?讓豔兒認識認識,別在飛機上碰到姊妹不認識,搶座位就好玩咯。


    這家夥,逗寶真有一手。


    話題就轉到玉兒身上,就轉到添添身上,就轉到海豚肉身上。


    一杯酒完,豔兒還要喝,如是就說,豔妹兒,你是選擇喝酒呢還是選擇跟公子回書房?


    豔兒更有意思,你猜她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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