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蘇綢店裏眾美女試裙,區長家裏牽出大案


    到了蘇綢店,如是指導她們先試各自的長裙。添添說,大家盡管試,喜歡幾件買幾件,娘家聽說她已經跟了公子,又打了銀票過來做嫁妝。公子的媚姑姑也打了銀票過來。肯定不少,大家可勁兒花吧,可惜不知道在家裏的姐妹們的尺碼,否則每人送一套,下次酒會穿出去,公子臉上肯定有光。


    美人們選裙子,掌櫃的陪陳鏑喝茶嘮嗑。


    掌櫃告訴陳鏑,他在老店時,看見過柳如是這個才女美女。


    陳鏑怕他亂說,就告訴掌櫃的,柳小姐現在是他的娘子了。


    公子你好福氣。柳小姐雖然是門內之人,但才情、人品與美貌,世間幾人能敵?今天柳小姐的那份算他送她的,敬其才情與人品。


    謝謝掌櫃的,不用你破費。給她們添置些衣物,我還是有能力的。柳小姐也不肯要你送的。你們做生意也辛苦。


    咦,那位戴眼鏡的美人好像是南京虞醫生家的千金哦。太象了。


    陳鏑說,掌櫃的好眼力。她就是南京虞醫生家千金。


    唉,虞家可惜了。害虞家的那些南洋人,原來都在呂宋首府居住,前幾天都走了,據說去占城了。


    陳鏑說,掌櫃的,你對虞家在這邊的事比較清楚?


    哪敢說清楚咯。那些手段肯定相當毒辣隱秘才能對付得了虞家。具體過程現在已經無人知曉了。人們聽到的是朋友間推測加猜測的混合版本。簡單地說,就是因藥而起,贏了卻敗了。最讓人惱火的是南京那邊的人還幫著西洋人害虞家,據說男丁全那個了,太狠太過分了。


    因藥而起是什麽意思?


    傳說有人給虞家的生意夥伴用了藥。這邊南洋土著動不動就用蠱毒,防不勝防。被虞家人發現並醫治好了。本來這事就過去了。


    虞家有個二楞子,性格有些陰,放下生意不做,專門去對付那些用藥的當地人。虞家曆代從醫,醫術肯定不錯,自然是當地的土人所不及的。鬥醫是贏了,結果得罪了這些人的靠背山,西洋鬼,恰好虞家西洋生意夥伴與這夥卷毛鬼兩國是死對頭,就設了一個局,把虞家在南洋的人全扣了,生意與家產全抄了。又用這邊查抄的錢,買通南京政府的高官,給虞家定了個出賣大明的罪名,自然有偽造的證據咯。就把虞家在大明的男丁,不分老幼全砍了。這班人真下得了手,據說有個五歲的男孩,已經躲在外婆家裏了,也被搜出來砍了。這點咱們大明不咋的,子民再錯,在西洋鬼麵前還是我們的同胞,怎麽能聽信西洋鬼的鬼話,將大明子民砍了呢?即使大人有錯,孩子無過呀,怎麽能砍人家的小孩子呢?還專撿人家的男孩砍,這就喪心病狂,斷人血脈,天有報應。如果是皇上的旨意,真對不起百姓對皇家的那份忠誠。


    嗯,掌櫃的說的不錯,說的虞家情況與實情差不多。掌櫃的不要害怕,我告訴你那個虞家小妞也是我的一個小娘子。


    掌櫃的一聽,馬上起身向陳鏑施禮,說,他不知道公子是什麽人,但從公子能救柳小姐出苦海,給虞家小姐以庇護,應該是有家財有勢力更有正義之心的人。看她們都很開心,說明公子是真心對她們而不是貪圖她們的美貌。


    敏兒選好了,就過來問我,公子,在嘮什麽呢,也不過去給娘子們參謀一下。


    有如是指導,還用我參謀嗎?


    咦,掌櫃的可在南京開過鋪子?咋這麽眼熟呢。


    虞小姐好眼力。在下從前是在南京開綢緞莊的。虞小姐常去小店裏做衣服。後來傳說那個闖賊要破了京城破南京,就提前撤離到呂宋。


    想起來了,你們家夫人是我媽媽醫治好的,從此後就每次給我們打最高的折。公子,在上海時我穿的那套內衣就是他家鋪子定做的,放在虞園房間,好幾年沒穿,丟了可惜就在虞園教學時找到穿了一段時間。


    陳鏑就笑了,說,敏兒,在上海時你又沒跟我睡,我咋知道你的絲綢內衣呀。


    敏兒想了一下,就笑了,說是哦。後麵在極南時,穿的都是軍裝。


    掌櫃的,那些做衣服的師傅過來了嗎?如果過來了,我們明天過來量下尺寸,大家都做兩身內衣,穿著特別舒服。可惜不知道公主的尺碼,否則給公主帶兩套回去就好。公主老抱怨這邊的內衣不如京城皇宮做的穿著舒服。


    呀,公子是屬地王?小人有禮了。掌櫃的馬上跪在地上。陳鏑扶起掌櫃的,別這樣,會嚇壞其他顧客的。再一個我的屬地已經廢除了跪拜禮。


    掌櫃的,怎麽虞妃一提公主你就猜到了我是屬地王?


    回王爺的話,上次砍那個呂宋最高行政長官,呸,那個壞蛋時,有一條罪狀就是隱瞞呂宋島是公主與屬地王的小王子封地的聖旨,稅收既不上交大明,也不上解屬地政府,貪汙挪用。那個前最高行政長官是個黑心壞蛋,他們那些做官的親戚,都會用藥,因此對虞家就有仇恨了。害虞家的那些人,大多是他們家的親戚,如那個莫家。還有一個薛家。


    薛家也害我們虞家,簡直沒天理了。薛家好幾個人是我們虞家救活的。敏兒狠狠地說。


    正好玉兒帶穀雨雨進來了,如是便指導玉兒挑選長裙。添添便問玉兒,這位美女是誰?玉兒告訴添添是敏兒嫂子,過來做教育廳長的。添添趕緊說雨雨姑娘,你也選一套吧,今天她請客。敏兒跟你是姐妹,你也就是我們的姐妹,別見外。


    敏兒就過去勸穀雨雨不要客氣,回來繼續問掌櫃的那些做衣服的師傅跟來了沒有?


    掌櫃的不好意思,就說,那些女師傅明裏是師傅,其實都是他的小妾。男人嘛,年輕時總對美人貪不完,嫌少不怕多。說的時候還不忘看屬地王一眼。


    掌櫃的,去太子島開個分店去咯,我們家娘子就不少,我們虞家的女客幾乎全來了,


    還有玉兒姑娘家的一幫姑娘都來了,生意夠你們做了啦。你們家做的絲綢內衣真的好。明天記得派人去我們家量尺碼。公子,我們家叫做什麽?


    財政廳長官邸。


    掌櫃的一聽就說,好,明天晚上派人去你們家量尺碼。開分店的事,要等晚上回家我跟眾夫人商量一下,看有願去太子島開分店的嗎。


    掌櫃的說完就對陳鏑說,王爺,如果全送呢,他有點送不起。但柳妃與虞妃,還有那穀雨雨姑娘的衣服,王爺要給他個麵子,算他對故人的一點心意,送了。穀雨雨姑娘,還是他一房夫人的親戚呢,當年在這個夫人的家裏碰見過幾回,因此認識,是一個聰明有個性的美人,據說在老家一個人辦了一所公學,她們家是當地大戶。


    掌櫃的,不用送。我家寧妃有銀子。雨雨在呂宋任教育廳長,你們是親戚,今後給她打個折就行了,不打也沒關係,她的工資不低。至於去太子島那邊開分店的事,我認為可行。你今晚回去商量一下吧。如果去那邊開分店,到時我家那些王妃肯定會去捧場的。


    朵兒,叫你手下也各選一套,其他的女兵明天來選一套,寧妃今天請客,不要白不要。陳鏑對葉朵兒說。


    小群就招手讓葉朵兒進店選裙子。


    選好的就去試衣間穿上了,都要過來問一聲,公子,好看嗎?


    穀雨雨也這樣,敏兒就笑她,嫂子,我們說公子是有夫君的含義,你也叫公子不合適吧?


    臭丫頭,你叫你的公子,我叫我的公子,有何不妥?看看嫂子的裙子美不美?


    我看不出,嫂子你問你的公子吧。走了,把禮物包裝漂亮一點去了。


    女兵選好後,添添在結賬。掌櫃的過去一定要免如是、敏兒與雨雨的單。穀雨雨一聽,馬上問,掌櫃的,為何免她的單?她們是王妃免得有理由,她可不是哦,人情沒必要做哦。


    穀姑娘你與芳芹不是表姊妹嗎?


    你是說那個在南京當做衣師傅的芳芹?


    嗯,她是我的夫人,你得叫我一聲表姐夫呢。


    嗬嗬,難怪芹姐不結婚,原來是明裏做師傅,暗裏當夫人。你們這些男人鬼得很,還是這位公子好,喜歡美女,光明正大地喜歡,這才叫男子漢。


    這次不用免,打個折吧。


    打折是必須的。你婆婆是我們家的恩人呢,從來都是打折的。仍舊按那個折算吧。掌櫃的親自操起算盤打了一個數字讓添添付賬。


    陳鏑說,添添,等下,讓玉兒替她在這邊做行長助理的嫂子選一套後再結賬。明天女兵再選的預算一下,也結了吧。


    掌櫃的說,明天選的明天結吧,反正明天要去量尺碼。


    玉兒選好給她嫂子的長裙後,問公子,今晚能邀請她嫂子也去酒會?


    隻要她肯去,就去吧。西洋酒會從來不嫌美女多。


    玉兒讓葉朵兒開車去接她嫂子,她坐公子的車去司長家。


    如是說,那她給門妹也選一條裙子。添添說是的,差點失禮了。


    在車上,如是笑玉兒,嗯,玉兒的眼神終於不再能吃公子了。


    柳姐,你是天天呆在公子身邊,不知道我們不在公子身邊的娘子的苦呢。姐姐,多多理解。敏兒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完全讚同。剛才我嫂子還在說,男人喜歡美女其實很正常,但我家公子就喜歡得光明正大。娘子喜歡夫君更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們就是要光明正大、露肉露骨地喜歡。


    到了毛兄家大院。毛兄與二妮站在門口迎賓。二妮看到敏兒,直接跑過來抱著敏兒,說,她家老爺說敏兒是王妃了,今天會來她家做客,讓她高興得不知如何把握軀體了。在南京隻認識你們家幾個人,到這邊,開始一個人也不認識。


    進到大廳裏,那些早來的人看到一群美人穿著一水的絲綢長裙走進大廳,掌聲就情不自禁地響起來了。


    玉兒嫂子過來後,換上玉兒給她的長裙,然後拉陳鏑到一個人不多的地方,用家鄉話問陳鏑,伯父的信堂妹夫看了嗎?


    陳鏑說沒看,但知道裏麵寫的是什麽。


    堂妹夫是看不起堂嫂?人老珠黃了?


    別這樣說。你後麵的路還蠻長,你現在手上的工作也剛開始,待你把工作做穩定後,如果還有現在的想法,我們再商量,好不好?


    好,到時直接去找你。


    陳鏑跟毛風樟說,中午沒吃好,晚上想吃點中式炒菜,喝點酒,方便不?


    風樟說,屬地王,這很方便呀,他家廚師手藝蠻好呢,他考取功名後出來為朝廷效力時,父親親自從家裏挑選送他的,廚師一家人就一直跟著他,可惜今晚他不能陪屬地王在後麵小餐廳喝酒。他找個不愛西洋酒會的廳長陪屬地王吧。對了,就是屬地王的同年進士。他們一家不愛西洋酒會。另外跟王爺替這廚師表個功,當年在陝北,找上二妮的第二年,廚師便強烈建議他回南方,賊軍不隻是死灰複燃了,而且有壯大之勢,估計是通過二妮家這個班子逃離老家,跟二妮家班子裏拉話得出的結論。還私下給老家父親修書,通過老家父輩活動回到南京做事,當然先兩年,他跟賊軍硬抗,官軍解圍後又隨官軍追剿了一通賊軍,受到朝廷嘉獎也是原因咯。躲過了一劫,接手的縣令慘死賊軍刀下。二妮娘家班子後麵再無消息,估計也是凶多吉少,幸好將二妮一個小弟帶到了南方,在老家幫他置了產業,其實是父親暗中贈與的。


    陳鏑誇獎毛司長有情有義有運氣。二妮沒生孩子,讓虞王妃看一下,讓二妮為毛家,也是為屬地生個孩子。


    毛風樟看左右沒人,便說,當年二妮隨他回到南京,虞王妃媽媽就說二妮要生孩子必先吃藥禁一年夫妻生活,怪自已當年貪二妮,加上大夫人比自已大五歲,童養媳咯,考功名前幫他生了三個孩子,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當時就沒在意。後麵申請來了呂宋,把這事淡忘了。感謝王爺的提醒,趁二妮現在還有生育能力,讓虞王妃開藥吧。王爺真是救星。大夫人當年在追剿賊軍時受傷了,現在在老家掌家。


    聽說陳鏑要去後麵小餐廳吃中餐喝酒,小群馬上表示她也不喜歡西洋酒會,敏兒說,她也隨公子去。


    敏兒就不去了,不用擔心,毛司長家廚師是個忠誠之士,敏兒幫二妮看看,開點藥,讓二妮生個孩子。小群陪我去吧,因為我那同年任憑風有兩個夫人也去。


    廚師聽毛風樟說屬地王想吃他的拿手菜,就一口氣炒了十個菜送了上來。陳鏑看他腰上掛了煙袋,就說,大叔,借點煙絲給我,再找張薄點兒的白紙給我,想抽煙了。廚師就坐下來幫我們倒酒,聲明他不喝酒。


    廚師看陳鏑一邊喝酒一邊抽煙,就問王爺吃辣椒嗎?小群說,那是我家公子的至愛了。廚師就說,王爺,稍等,他給王爺炒一盤過來。


    久違的辣椒,讓陳鏑吃得津津有味,任憑風夾了一小塊試了一下,辣得用手向舌頭扇風。


    敏兒不放心公子在裏麵喝酒,借機進來了,看到桌上有辣椒,就試了一片,說,味道好正宗,炒的水平也高。問陳鏑,公子你喜歡吃辣椒,咋不早說呢?在太子島有辣椒呀,她會炒,特別是油淋青椒,是她拿手菜之一。


    大叔,你會炒那個油淋青椒嗎?廚師大叔立馬去廚房,一會兒就端上一盤油潑青椒。


    任兄,我們這樣喝酒有些沉悶哦,要不,你們一家一邊,我與宋妃一邊,讓廚師大叔監酒,咱們來行個酒令如何?喝前要誇獎一下廚師,不隻是菜炒得好,不隻是對主人的忠誠,還有對當年時局的判斷,令本王敬佩。


    廚師本想說什麽,敏兒搶先說,公子,她幹嘛呢?


    敏兒你去酒會上唱歌吧。


    不行,任兄家兩個娘子,我們家隻派一個娘子不公平,她要與群姐同上。


    敏兒,你急什麽呀。任兄還沒應戰呢。


    任兄,論私,你我是同年進士,估計在整個屬地這關係不多,當年放榜時,我們還一塊喝過酒的。論公,你我同為屬地子民服務,自然應當戮力同心。怎麽本王感覺今晚任兄有心思呀。是因為工作遇到困難了?還是因為工作而危及家人安全了?任兄說出來,或許本王有辦法解決呢。


    任憑風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廚師說,讓王爺誇獎感到無上榮幸。說完便說,因為王爺廢了跪拜之禮,否則草民應該跪拜王爺才對。聲音未落,一招江湖手勢之禮現出。


    陳鏑微笑著還禮。


    廚師便說,當年在陝北,他跟二妮夫人娘家班子的人閑聊,發現問題非常嚴重,便極力建議老爺回南方。


    聽廚師這樣一說,任憑風二夫人就直爽多了。喝一杯酒後說,王爺,兩位王妃。我家老爺不是在行政司擔任建設廳長嘛,負責基建工程嗎,這次為建設電廠與橡膠廠,還有印刷廠,我家老爺負責征地,老爺按照行政司規定去征地,不曾想得罪了當地黑惡勢力。


    這當地黑惡勢力,是呂宋土人,原來依附西洋卷毛賊,沒少欺壓當地漢民和大明來這邊的客商。這次征地,行政司派出軍隊才最後搞定。那夥黑惡勢力雖然人走了,但臨走放出了狠話,說我家老爺特意壓低征地價格,要讓我們家人用性命抵上。今天出來時,家門口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因此老爺就有些顧慮了,擔心在家裏的孩子與傭人。


    陳鏑讓任兄放心,這情況本王知道一些,那些人是走了,去了占城島,但他們買通了當地土人黑惡勢力,想對我們漢人政府進行報複。他們不冒頭本王還找不著他們,他們一冒頭,本王正好找到他們,一舉消滅,既報民族仇,又雪個人恨。


    雪個人恨?駙馬爺跟他們也有過節?任憑風終於說了句話。


    我家虞妃的娘家人就是這夥黑惡勢力與當時的西洋人串通害的,害得有多慘呢?一個五歲的男孩都沒能留下。


    公子是說殺我父親、哥哥及其他親人的家夥嗎?敏兒眼睛紅紅地問公子,語氣悲憤。


    嗯。本王正要找他們,他們不躲,反而想跳出來,那就不是找死那麽簡單了。


    任兄,你去外麵把布政廳長姚遠找來,本王有話跟他說。


    任憑風一離開餐廳,他兩位夫人就跪在地上,求王爺救她們全家。


    陳鏑讓小群扶起她們。這邊,敏兒已經是身子氣得哆嗦起來了。對陳鏑嚶嚶地說,公子,一定要替敏兒報仇。


    布政廳長進來後向陳鏑敬禮,報告總司令,屬下前來報到。


    陳鏑讓布政廳長將今晚在此執行警戒任務的衛隊士兵全部派往任憑風家周圍,發現可疑人員一律扣押,如有反抗或逃跑者,開槍打傷,別打死,活口有用。


    小群說,公子,等會,她覺得讓她與葉朵兒帶著我們的衛隊同去更好。


    也好,先與行政司衛隊見個麵,讓他們知道你們今晚穿的是白色或粉色長裙,別誤傷了。姚廳長聯係當地駐軍,就說總司令要調一個中隊的兵力,讓他們在軍營集結待命。廖軍長他們不在首府,你應該能聯係到當地駐軍。


    布政廳長立即去辦了。


    小群也出去叫葉朵兒與女兵了。


    陳鏑出去,告訴如是,酒會照常進行,所有人除衛兵外,不得離開酒會現場。


    如是悄聲問陳鏑,是不是出事了。陳鏑告訴如是,不是出事了,但這次可以為敏兒家報個仇。今晚公子要殺人,酒會後你帶大家回家,我跟小群要出去一段時間。到家後你們就不要外出了。家裏有衛兵,很安全。


    幸好添添剛才勇敢了一回,否則她今晚可要受苦了。如是為緩解氣氛,跟公子玩笑起來。


    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這話。你今晚要對敏兒留心一下,估計她會不放心我。


    一會兒就聽見槍聲,大家都靜了下來,望著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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