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迎駕皇上去剪彩


    陳鏑奏告皇上,沈陽的鐵路已經修通三個方向了,太子的遼東火力發電廠即將完工發電,遼東中心電網初步建成,想搞個盛大的開通儀式,請皇上去剪彩。另外臣婿與太子還通知了蒙古那些王爺和朝鮮王到沈陽去覲見皇上。順便把這些地方的王室問題解決。


    皇上一聽,雙掌一拍,說,好,準奏。然後讓太子帶駙馬去後宮見皇後,皇上與大臣商議去沈陽的事。


    太子與陳鏑還沒有出殿,就有大臣上奏皇上與太子不能同時離京,皇上去沈陽,太子就要留在朝廷監國。


    陳鏑與太子聞聲趕緊返回大殿,對皇上說,大臣這樣說是忠心,是穩妥,但當今皇上的大明,不用這樣謹慎。實力不允許呀。


    皇上點頭稱是,並表揚了那個大臣。忠心可嘉,但謹慎不必。


    到了後宮,皇後已經知道駙馬與太子進宮了,正盼望著我們呢。陳鏑一見皇後,就誇皇後年輕漂亮了許多了。皇後確實變年輕了,漂亮嗎是皇後的常規裝備。


    皇後心裏高興,嘴上卻說,駙馬郎是逗嶽母開心咯,都當外婆了,還敢稱年輕漂亮。問起公主與孩子的情況,陳鏑就把用手機拍攝的視頻放給皇後看,皇後驚奇地看了好幾遍,最後說這個神奇的玩藝兒能不能留在宮裏,等會放給皇上看看公主與公主的女兒?


    陳鏑說當然行啊,就指導皇後如何操作。等皇後學會操作後,陳鏑讓皇後不能老是打開視頻看,怕沒電了,皇上回後宮時就看不了啦。


    告別皇後,陳鏑騎馬回到駙馬府。見過兩位媽媽後就去後院看三個娘子和三個孩子。


    嗬嗬,娟姑姑與楊子肚子又大了。秀春因陳鏑走時她時間不對,就沒有懷上。


    陳鏑看後院多了四個年輕女孩,就問娟姑姑是什麽來路。娟姑姑告訴公子,這四個姑娘是皇後送來的四個小宮女,來服侍她們三個人的。說,既然公主與她們姐妹相稱,就都是皇後她的女兒,就要享受同等皇家禮遇。兩位媽媽去宮裏謝過恩。


    秀春與楊子女兒都能喊爸爸了,娟姑姑的女兒也正伊呀說話。


    晚餐後,媽媽把四個宮女與原來從遼東帶回的兩個女子叫走後,陳鏑先去娟姑姑房間,娟姑姑說,公子你先去秀春房間吧,她上次沒跟她們一起懷上,心裏正不好受呢。


    陳鏑一手撫著娟姑姑的肚子,問娟姑姑想公子不?想肯定是想咯,但肚子不方便,公子去秀兒房間吧。能聞到娟姑的蘭息,但她堅定地將公子推開。


    來到秀兒房間,秀兒已經做好充分準備。在公子輕進慢衝的過程,秀兒咬著公子的耳朵說,公子,好想好想,好想快點再懷上。收場後,陳鏑問了秀兒上次幹淨的時間,一推算,就告訴秀兒,這次估計能種上。


    秀兒一聽,說,公子,她又想要了,能不能?


    秀兒有需要,當然要滿足。這回是秀兒主動,自然讓她主導。又一次大地滿灌。


    幫陳鏑收拾好後,秀兒讓公子去楊子房間或娟姑姑房間。便去了楊子房間。


    楊子生產後更加楚楚動人了,可能是性格變爽朗了與北方食物的緣故吧,肌膚更加細膩光滑了。因為有孕在身,不敢強行突擊,隻能輕進緩出地一邊做一邊聊天。楊子說,公子可能不過癮吧?陳鏑說貼著娘子緞子似的身子,他就過癮,何況楊子你還如此溫潤著呢。


    楊子嬌羞滴滴地說,公子,她也不知道自己那這麽旺盛。


    這是身體狀況良好的表現。很自然的現象。


    回到娟姑姑房間,抱著娟姑姑睡了一會,兩人都周身溫熱難耐,隻能聽陳鏑的,輕動作運動。


    事後,娟姑姑問了一下公主的情況,陳鏑告訴她小雙與淼兒都有了,小群也剛懷上。都不讓我碰。幸好柳小姐在身邊,否則可能夜夜難過。


    娟姑姑就說,那柳小姐看公子的眼神非常特別。能融化人似的。


    陳鏑問了女兒的表現。真的擔心有什麽不正常。結果一切良好可愛。放下了一顆心。


    過了一天,抽空騎馬去了趟馬家莊園。婉兒已經生下了一個女兒。陳鏑一進莊園大院,大夫人就寶貝似地抱著女兒去外麵玩了,讓婉兒跟公子單獨在家裏。


    婉兒跟楊子一樣,生下孩子後,眼波與膚色更加動人。接連三波衝鋒,婉兒才有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


    不留公子晚餐,陳鏑說趁早回城吧。


    回到家裏,陪著兩位媽媽喝酒。告訴她們現在所有的媳婦都有喜了,小群最遲。小雙與淼兒幾乎是同時就有的。


    二媽就問,那個柳小姐還在身邊嗎?


    陳鏑說一直跟我身邊處理文字,她是一個才女呢。


    二媽就說,那個柳小姐看鏑兒的眼神完全與眾人不同,感覺象一汪溫水般有輕波。


    陳鏑說大家都這麽說,或許是她的眼睛與眾人不一樣吧。


    媽媽問兒子能在家多久?陳鏑說這要看皇上哪天出發去沈陽了。


    媽媽就讓兒子在家多陪陪三個媳婦,年紀輕輕的,挺不容易的。


    二媽告訴陳鏑,我們收的三個義子女已經到了京城,經常會來駙馬府看望她們。陳鏑便說上午去看望他們了。誇你們兩位奶奶疼他們呢。對了,在旅大府,又收了四個幹子女,是一個南下路上結拜哥哥的孩子。


    聽你娟姑姑說,那個小群媳婦殺伐果斷,在南下和北上中,對兒子的幫助最大。二媽說。


    嗯,南下時我受傷了,一路上都是小群與小雙在照顧我。主要是小群。


    媽媽說,鏑兒要好好待群媳婦。陳鏑說會的,媽媽們放心。


    接下來,早朝後上午接受皇上召見,下午一般去京城師大給那裏的教授上課,讓他們提出那一節內容不太好把握就講那一節。每天一門學科。


    第一天講數學,有些自視甚高的教授,以為自己掌握了一點全新的數學內容,或者精通了某一項計算技巧,就裝神弄鬼般神乎其神。陳鏑淡淡告訴他們,這隻是初等數學的一部分內容,既然有初等數學,自然就有與之對應的高等數學。高等數學研究的是變量數學,你們掌握的是初等數學內容,相對簡單。高等數學呢,本駙馬現在沒時間編寫教材,你們可以試著去研究。


    有個教授有發難意味地問算術九章及勾股定律。陳鏑盯了他一眼,然後告訴他,算術九章在那個年代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但放在當代,就隻是小學生水平了。至於你說的勾3股4弦5,隻是一條定律的一個特例。最正確的描述是,兩直角邊的平方和等於斜邊的平方。說完後,陳鏑把這個定律的幾何證明過程在黑板上演練了一遍。結果自然把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震懾住了。


    為了打開大家的視野,給大家開啟一個變量數學的大門,陳鏑從一個教授身上討來一條金鏈子,把金鏈子大部分放在桌麵,隻留下一節懸在桌邊,鬆開手,金鏈子往下滑,從慢到快,最後從桌上掉了下來。我提出問題,在座的各位教授,誰能通過計算得出金鏈子末端離開桌麵時的快慢速度是多少呢?這就涉及到變量數學問題。而且大家也可以看到,所有的數學問題,都源自實實在在的生活。


    數學內容最多,反而問題不多。


    物理化學生物地理,內容不多,但教授們的疑惑處蠻多。每天都是講到晚上才回家。


    這個晚上又在娟姑姑房間,陳鏑說娟姑姑有沒有去京城師大讀幾年書的想法?娟姑姑拖著公子的手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說,公子,她這樣去上學,會不好看吧?


    陳鏑說等你生下孩子後呀。


    生下不用一年,公子你就能讓她肚子隆起的。


    如果你去上學,我就不讓肚子隆起。等你畢業了再要第三個孩子。


    公子,有沒有孩子,你說了不算數。


    陳鏑告訴娟姑姑他有辦法。


    隻要你能控製,她生下孩子就去讀書。保證能讀完讀好,不辱公子名聲。


    過了一個月時間,皇上終於要出發沈陽了。


    一路慢行,到了沈陽後住進前朝的皇宮。一應宮女太監全從京城提前送來。難怪要一個月後才去咯。


    休息一天,沈陽鐵路開通儀式隆重舉行,皇帝皇後親自剪彩,太子致辭。儀式結束後,太子邀請皇上皇後登上去本溪的客車到達本溪,為遼東火電廠第三台機組點火。然後坐火車再返回沈陽。皇上與皇後對火車讚不絕口。陳鏑告訴皇上與皇後,這是簡易型的,將來有更快更高級的火車,從沈陽到京城,一天時間就行。


    晚上遼東省省府舉辦慶祝宴會,皇帝皇後與民同慶。


    在酒桌上,皇上問駙馬,搞鐵路花費多少銀子?如果全大明都搞起來,將要多少銀子?


    陳鏑告訴皇上,銀子臣婿已經幫他準備了一大半,就差找人去取就是了。


    皇上疑惑地看著駙馬。


    陳鏑就問皇上,東廠與錦衣衛,哪個更忠於皇上。


    皇上好奇地說,這與駙馬郎準備的銀子有什麽相關呢。


    陳鏑說現在不宜說出來,等會我們去皇上的皇宮去商議吧。


    陳鏑這皇帝嶽父,一聽說有銀子就來勁。馬上催促大家快點整完。


    叫上太子、鄧鏗和吳輝,一起進了沈陽皇宮,陳鏑就把建奴韃子還在建洲時,就有大明商人與之通商,這本無可厚非,但這些商人向韃子販賣違禁物品,特別是軍事武器或原料,更可氣的是在大量收集大明情報給韃子,甚至直接做韃子破城內應。遼東城破和原先破關後攻陷大明城市,大多是有這些商人支使人在做內應。


    鄧鏗隨即將從沈陽城裏收繳的韃子開支數據原始記錄,拿給皇上看,從而佐證駙馬所說不虛。


    皇帝看後,氣得臉如豬肝色。吐出一個字,斬!


    斬是必須的,但他們那不義之財可得全數收繳朝廷,基本上能頂上全國鐵路修築費用的一大半。


    他們有多少家?陳鏑告訴皇上,八大家,通過這八大家,還能挖出那些小魚,這些年,他們掙了巨量的銀子,真的是富可敵國。這些銀子,基本上是韃子從大明搶去,又從這些漢奸商人手裏換貨,銀子重新回到這些商人手裏。這不是他們的財富,而是他們與韃子搶掠大明的贓物,是通敵的證據。因此皇上讓人取回來非常正當、非常正義、非常正常。


    讓東廠去辦吧,東廠在李賊入城後,無一人反水。皇帝說。


    先摸清這些人財產情況與重要生意夥伴,再突然調兵抓捕。人嚴審,財盡收。因此前期要保密。陳鏑說。


    駙馬郎,把那八大家的家主姓名寫給朕,朕回去就命東廠全力以赴。


    陳鏑依據記憶把那八大家家主姓名地址寫好,呈給皇上。皇上讓王承恩收好。交待不得走漏風聲。


    皇上又問,那些蒙古王爺和朝鮮王室如何處置?


    陳鏑說,蒙古的那些王爺,皇上明天召見時,可以要他們每年為朝廷提供軍馬,並每年派出一定數量的騎兵去極北地區,接受極北司令部肖銘名和胡靖與調派,在極北地區巡邏。


    至於朝鮮王室,給予王室稱號,但不得再行使王權。這次就隨皇上去京城某個王宮當輕閑王爺,朝鮮事務交由扶危將軍權虎全權負責。皇上下道詣,讓權虎將軍將朝鮮分成七八個府,再讓朝廷派出得力幹將,對朝鮮分而治之。大興漢學,逐步漢化。如有反抗,堅決鎮壓。


    皇帝想了一下,準奏。


    最後陳鏑向皇上奏請成立鐵道兵。先以部分南方新軍為骨幹,將現在在沈陽築路的大明技工和朝鮮勞工收入麾下,後麵可能還要壯大。分赴大明各地去修築鐵路。後麵壯大時,可適當增加朝鮮人,當鐵道兵中的朝鮮人忠於大明後,可讓其退伍回到朝鮮擔任地方政權的基層官員。


    皇上說,朕明天就下詣,命太子與駙馬郎全權處置能源部隊、鐵道兵、海軍等事宜。可以先辦後奏,賜駙馬郎尚方寶劍。


    那晚公主也進宮了,陪皇後說話。看我們要離開皇宮,馬上讓宮女出來叫住駙馬,讓駙馬陪她一起回駙馬府,就是我們在沈陽住的那座王宮。


    因為是抱著女兒來的,陳鏑就把皮卡開著回家。在路上,公主告訴駙馬,她剛才跟母後提議,讓皇帝下道詣,大赦那些隱藏的後金人,隻要擁護大明,就享受大明子民的待遇。


    陳鏑誇獎公主是個善心人。


    公主說,她知道她的駙馬郎也是個心地善良的男人,但為了大明,為了老朱家的江山,不得不心狠,甚至得非常狠。


    謝謝公主理解。陳鏑動情地說。


    回到王宮,公主說今晚她要陪女兒,就不陪女兒他爹了。小群房間有小雙二媽,小雙房間有小雙媽媽。淼兒說,去她房間可以,可以亂說,但不能亂動。


    嗬嗬,都不要我呀,本駙馬去書房畫圖賺銀子去。


    書房裏有一張床,陳鏑偶爾在上麵躺躺睡午睡。


    陳鏑先做深呼吸讓自己安靜下來,然後開始畫有線電話通訊的草圖和文字標注。


    畫到半夜,差不多畫完了最後一張電話機的結構圖時,柳如是進來了。說她睡了一覺看到公子書房裏有電燈,就覺得今晚公子無處可去,一個人在書房做什麽事。果真是這樣。如是笑著說最後一句。


    陳鏑說今晚弄個有線電話,準備成立個通訊設備生產公司和一個有線電話運營公司。馬上就弄完了,你去幫我找點酒來,等會我們喝杯酒,跟小姐講解一下原理。


    趕緊畫完吧,不喝酒了,去她房間去講,公子可好?


    不,要喝點酒慶賀一下嗎,就在書房裏講吧,不影響其他人。


    如是回來時,提了一壺酒,兩個杯子和一包東西。


    陳鏑畫好後,如是倒上兩杯酒,遞給公子一杯,說,祝賀公子又一個新玩藝設計成功。


    陳鏑便靠著如是坐下,講解電話通訊和電話機。陳鏑看如是對電話通訊很新奇感,但對電話機與交換機原理沒興趣,就問她剛才你不是提了下酒的嗎?怎麽不拿出來。


    如是說,公子說的是那個包?


    她臉紅道,那裏麵是白手帕,不是下酒菜。


    陳鏑笑了笑,把玻璃杯碰向如是的玻璃杯,說了聲,幹!


    放下酒杯,抱起如是,走向裏間床上,幹!再幹!醒來後又幹!


    陳鏑從回籠覺裏醒來時,如是已經將地麵收拾幹淨,正在收拾他昨天畫的草圖。


    公主派兩個小宮女給駙馬送來洗漱用水和用具,說公主知道駙馬昨晚會在書房睡。


    在服侍駙馬洗漱時,一個宮女說,公主交道她們,如果今後駙馬爺再住書房,就派她倆來服侍。


    多謝你們公主,告訴你們公主,我今後睡書房有她貼身宮女服侍,不用你們服侍。


    小宮女年齡還小,沒聽出陳鏑的話,就說她們兩個就是公主的貼身宮女呀。


    哦哦,你們是貼身小宮女,我說的是貼身大宮女。


    那兩個小宮女還較真起來了,說,那兩個大宮女不是公主的貼身宮女,都是宮女醫官。不過兩個宮女醫生對公主很好。公主也對她們很好。


    陳鏑與如是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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