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城裏鄉巴佬
年前二十五，陳鏑他們起得有些遲，就沒有舞劍。
起床後，洗漱好，吃完娟姑姑端來的四位嬸嬸做好的早餐，陳鏑去忙碾米機的事，她
們三個，還有那些小姑姑們在左棟廚房做餃子。
將電力碾米機開好後，教會權民叔，就是昨天拜訪的住在老屋裏的旁係本家，雲公讓
陳鏑叫權民為叔，就叫叔吧。權民叔家條件一般，陳鏑給他一個碾米房，也是幫他一把。
教會他操作，告訴他如何保養機器，告訴他我在古寨的日子裏，電不收他費，但他碾
米要向鄉親適當收點錢。
權民叔去叫人挑穀來碾米了，這家夥腦子還行，大聲喊著：新式電力碾米機試營業，
我家駙馬公子說，免費到年前，為了不造成擁擠，今天隻為十戶人家碾年米哦，先到先碾，遲到明天碾。
大概上午十點左右，彰公子帶著他的電力公司主將五人騎馬趕到家門，對，還有一個
女孩。
不用說，就是那個與彰公子對上眼的女孩，名字叫恩恩。
人家來這兒可是有硬理由，看姑姑呀，就是彰公子的大媽。
待恩恩見過姑姑及其他長輩，陳鏑讓彰公子送她去左棟，跟那邊的美人去紮堆。
彰公子送完恩恩後，跟陳鏑到書房匯報彭家莊電站工程的進度情況，並聽取今天接待
工作的安排。
我們家彰公子是人才，把電力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公司架構基本完善，就少了一個
財務部。那邊的工程今天能夠全部結束，明天隻要把發電機裝上去，合上電閘，就能發電運行。已經告訴彭家，明天派人過來運發電機，他們天亮就能到，把馬車放在河對岸，抬過去裝上車就行。
明天下午就回家開始家裏為給水塬工廠區送電的雙溪電站工程。
表揚彰公子的進步和考慮。問了一下馬是怎麽回事。彰公子告訴陳鏑，彭家好多馬，
養在鐵礦邊上的一個山衝裏，用來運鐵礦運木炭運鐵。今天彰公子試著讓恩恩去問她爺爺借幾匹馬騎過來。結果她爺爺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陳鏑說，這幾匹馬就是你們的了，讓恩恩傳話給她爺爺，還多要幾匹給你們工程隊。
運鐵礦他會另想辦法解決，比馬運得又快又多。
到時彰公子你及你的得力幹將都隨行見識一下吧。
不，就明天去搞定。
又問了下彰公子，恩恩認識字不，會算數不。告訴陳鏑恩恩本來認識字，這些日子，
為了接近她，也是為了征服她，就教了她駙馬叔教的那些算術知識，應該都掌握了。
好，就讓她跟著你，做你們的財務部長。
彰公子喜形有於色。這小樣。
還沒說完，林姑夫帶著媚姑姑到家了，他們肯定是送銀票來的。
果如其然，但雲公不肯接受銀票，姑夫與媚姑就找過來了，陳鏑接過銀票放在桌子
上，問了姑夫兩個問題，一，象衝的田是不是全部是林家的，後麵的那一片大山是不是他們家的？
二、象衝那個小溪水量是不是一年四季有現在這麽大？
媚姑搶著回答了，象衝的山、田，包括那條溪水都是他們林家的。溪水常年這麽大，
今年幹冬，水量算是最小的了。
林姑夫補充說，另外象衝旁邊的那個平坦區的水田有大多半是他們林家的。
聽到這些，陳鏑讓媚姑不要急於把銀票給他用。陳鏑告訴他們，要在象衝建一個造紙
廠，可能要破了象衝所有的田，其他平地田不用動。過了年，甚至年前就請人將田挖成池子，從水泥廠運水泥去硬化，這個廠你們家投資，林姑夫指派個年輕人去當廠長。投資大約十萬銀子左右，如果砍自己山上的樹，五萬左右，年利潤三十萬往上走。
陳鏑說他負責技術培訓，按規矩要三成的技術利潤。但是媚姑姑家的，這三成利潤就改成一成利潤。這裏林姑夫不是外人，媚姑姑和彰公子更是我們家裏人，就明人不說暗話，這一成利潤是替娟姑姑要的。娟姑姑還是個老姑娘，父母又不在了，你們是娟姑姑的親姐親姐夫，幫她賺點嫁妝錢放在你們那我放心。因此這二十萬銀票媚姑帶回去用。
媚姑與姑夫對望一眼，媚姑說：“娘家侄兒好想法，不虧是我老陳家的種，處事得
當，在此你媚姑代父母與小娟謝謝你。建紙廠的錢娘家侄兒不用操心，十萬八萬的不成問題。利潤給五成給駙馬侄子，三成技術利潤按規矩，一成給小娟做嫁妝，我媚姑這個親姐姐送，另一成送給侄子兩個小娘子，我們林家送。”
豪氣！這話說得。
更豪氣的是，媚姑當場喊彰公子立合約，且隻寫一份，他們簽字留給娘家侄子，當然
還有那銀票，他們不要合約。
正在這時，知府帶著一船人到了。陳鏑讓媚姑去左棟，去搞個陳家美女餃子宴。
知府帶了三十二個人，另加兩房夫人三個孩子。嗬嗬，那是看投影上癮了。
見禮，喝茶，中餐。
下午先參觀水塬工業區，首先是水泥廠，哦，現在是水泥一廠，二廠馬上要建了。廠
長讓技術員演示了水泥的使用，特別是混泥土的調製和用處。
來人紛紛問價，陳鏑說一兩銀子四包，但現在沒有包裝袋，因此不賣，隻用於自己工
程上。其實現在技術水平，一兩銀子就能生產十袋。估計工人熟練後，成本還能低。
然後是參觀磚廠，他們好奇那些磚自己就燒熟了，而且燒磚的火怎麽會轉著磚窯轉圈。
再是玻璃廠，正好工人願意留下過年賺銀子，幹脆今天就點火生產。
給知府薑兄一個大麵子，讓知府帶著商會會長，礦山行頭兒，三個人為玻璃爐點火開
張。
大家都好奇玻璃是什麽？陳鏑說，大家不急，晚餐時就能看到一些玻璃製品。
最後讓彰公子介紹發電站、配電房、照明電路和電燈，動力線路與電動機。
順帶觀摩一下電動碾米機，看到白花花的大米，有些人當場要訂購碾米機。陳鏑告訴
他們，先要有電，才能帶動碾米機。
回到家裏，陳鏑讓彰公子團隊跟知府他們進行談判，談規模，談工期，談要求，談造
價。
陳鏑已給了彰公子兩個原則。一是錢能要多少是多少，往大裏要。二修水壩的土地與
移民我們不管。水壩他清楚修哪兒，到時他來說。彰公子說，駙馬公子先說咯，他在縣城讀了幾年書，肯定知道是什麽地方。陳鏑便便讓彰公子說說應該修在什麽位置，彰公子一說，陳鏑說彰公子出師了。
陳鏑回到了左棟。可熱鬧了。知府三個孩子一看陳鏑進屋，就跪在跟前，說：“父
親大人讓我們兄妹三個認駙馬爺為義父，義父在上，請受我們三拜。”
陳鏑趕緊說，暫停。
小女兒薑溪潺疑惑地說，父親不是說我們一跪駙馬叔保準立馬答應嗎。這傻妞什麽話
都敢學說出來。
陳鏑說沒有不答應呀，你們拜我為義父，如果不拜你們兩個義母，可沒有見麵禮喲。
知府二夫人一聽，趕緊推著小群小雙過來，跟陳鏑坐在一塊，三個孩子呯呯呯地叩
頭。
小雙趕緊回房去拿銀子當見麵禮。
媚姑姑說話了，既然拜了我家駙馬公子為義父，兩個新娘子為媽媽，就要去大堂祖宗
牌位下燒香叩頭。走，她去操持儀式。
儀式後回到左棟，陳鏑跟三個小家夥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講，既然拜了我這個義父，那
麽這一屋的美女，不管老少，都得管叫老姑姑。
嗬嗬，這還真不是玩笑他們。
彰公子過來報告談判結果，要到了二百二十萬兩銀子。五個屋後電站大小的發電站，
建五個碾米廠，我們負責經營。明年秋天前完工，但最好是年前將所有路燈拉好，並想辦法通上電。所有用地和移民，由洲府負責。
好。彰公子大功一件。明天結束彭家莊工程，下午開赴洲城，再招收或調集些幫工，
除夕保證路燈和重要場所通電。
彰公子疑惑著問：“叔，電站還沒修，哪來的電？勞力他有辦法。”
聽到媚姑叫侄兒陳鏑認了，彰公子就推算著當叫陳鏑叔。他哪知道陳鏑是他很多代後
的謫長孫。
別叫我叔，叫我公子吧。電不用你管，你隻要做好其他工程就行，到時就有電。
想到媚姑姑，就對彰公子說，找個時間去媚姑家後麵的那個象衝看看，也弄小水電
站，跟我們的雙溪電站同時開工吧。這次趁機多招些人。
另外，如果洲城工程年前按時完成，給現有員工每個員工發一百兩特別紅包。
對了，那二百二十萬兩銀子什麽時候給？
簽約就付，彰公子說。
這生意好做呀。
帶著小群、小雙、彰公子和恩恩在書房跟知府與商會會長、礦山頭領簽訂好契約。知
府將銀票付給小雙，陳鏑讓恩恩寫個領條從小雙處支取一萬兩銀子，明天下午跟彰公子的工程隊一塊去洲城。今後電力公司的帳，就由恩恩你負責。
權濤公跟陳鏑說他擔心晚上行船的安全性。陳鏑讓他不用操心，等會自有辦法。
把電力工程公司的精英，包括恩恩召集在一起開了一個短會，首先是重點表揚了他
們一不怕苦，二不怕難，敢於摸索，敢於實踐的精神，開了一個好頭。後麵工程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因此要繼續努力，盡快達到每個人都能獨當一麵，而且馬上就要獨當一麵。
馬上騎馬趕回彭家莊工程處，連夜搞定掃尾工作，明天裝機後試運行，如果有問題馬
上解決問題，沒有問題就收拾行裝，開赴洲城路燈工程。做好大年三十下午收工的心理準備。工程不完成，工作不停止，完成任務，在工資的基礎上，每人發放一百兩的特別貢獻獎。回去要把本駙馬的意思轉達給其他同事。注意安全。
又特別表揚了幾個初出茅廬的小書生。
晚餐後，三個新收義子義女賴在古寨不願走，幹脆就讓他們在古寨跟那班小姑姑玩，
在古寨過春節，讓我們這個家空前熱鬧一回。雲公很開心，說家裏主屋一直缺少男孩，今天一下添了兩個孫子，孫子住主屋，讓家裏媳婦收拾一間房間給兩個孫子住。
陳鏑又取了兩支太陽能路燈，一隻架在船頭，一隻架船尾，權濤公帶著兩個船工將知
府送到洲城。
驚壞了沿途的人，驚倒了洲城外停泊的船。天下竟然有這樣亮的燈。船在水潭裏，竟
然能看到水底的大魚，船工用魚釵釵了幾條大魚。
陳鏑在家裏教授幾個美女簡單記帳。
年前二十五，陳鏑他們起得有些遲，就沒有舞劍。
起床後，洗漱好，吃完娟姑姑端來的四位嬸嬸做好的早餐，陳鏑去忙碾米機的事，她
們三個，還有那些小姑姑們在左棟廚房做餃子。
將電力碾米機開好後，教會權民叔，就是昨天拜訪的住在老屋裏的旁係本家，雲公讓
陳鏑叫權民為叔，就叫叔吧。權民叔家條件一般，陳鏑給他一個碾米房，也是幫他一把。
教會他操作，告訴他如何保養機器，告訴他我在古寨的日子裏，電不收他費，但他碾
米要向鄉親適當收點錢。
權民叔去叫人挑穀來碾米了，這家夥腦子還行，大聲喊著：新式電力碾米機試營業，
我家駙馬公子說，免費到年前，為了不造成擁擠，今天隻為十戶人家碾年米哦，先到先碾，遲到明天碾。
大概上午十點左右，彰公子帶著他的電力公司主將五人騎馬趕到家門，對，還有一個
女孩。
不用說，就是那個與彰公子對上眼的女孩，名字叫恩恩。
人家來這兒可是有硬理由，看姑姑呀，就是彰公子的大媽。
待恩恩見過姑姑及其他長輩，陳鏑讓彰公子送她去左棟，跟那邊的美人去紮堆。
彰公子送完恩恩後，跟陳鏑到書房匯報彭家莊電站工程的進度情況，並聽取今天接待
工作的安排。
我們家彰公子是人才，把電力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公司架構基本完善，就少了一個
財務部。那邊的工程今天能夠全部結束，明天隻要把發電機裝上去，合上電閘，就能發電運行。已經告訴彭家，明天派人過來運發電機，他們天亮就能到，把馬車放在河對岸，抬過去裝上車就行。
明天下午就回家開始家裏為給水塬工廠區送電的雙溪電站工程。
表揚彰公子的進步和考慮。問了一下馬是怎麽回事。彰公子告訴陳鏑，彭家好多馬，
養在鐵礦邊上的一個山衝裏，用來運鐵礦運木炭運鐵。今天彰公子試著讓恩恩去問她爺爺借幾匹馬騎過來。結果她爺爺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陳鏑說，這幾匹馬就是你們的了，讓恩恩傳話給她爺爺，還多要幾匹給你們工程隊。
運鐵礦他會另想辦法解決，比馬運得又快又多。
到時彰公子你及你的得力幹將都隨行見識一下吧。
不，就明天去搞定。
又問了下彰公子，恩恩認識字不，會算數不。告訴陳鏑恩恩本來認識字，這些日子，
為了接近她，也是為了征服她，就教了她駙馬叔教的那些算術知識，應該都掌握了。
好，就讓她跟著你，做你們的財務部長。
彰公子喜形有於色。這小樣。
還沒說完，林姑夫帶著媚姑姑到家了，他們肯定是送銀票來的。
果如其然，但雲公不肯接受銀票，姑夫與媚姑就找過來了，陳鏑接過銀票放在桌子
上，問了姑夫兩個問題，一，象衝的田是不是全部是林家的，後麵的那一片大山是不是他們家的？
二、象衝那個小溪水量是不是一年四季有現在這麽大？
媚姑搶著回答了，象衝的山、田，包括那條溪水都是他們林家的。溪水常年這麽大，
今年幹冬，水量算是最小的了。
林姑夫補充說，另外象衝旁邊的那個平坦區的水田有大多半是他們林家的。
聽到這些，陳鏑讓媚姑不要急於把銀票給他用。陳鏑告訴他們，要在象衝建一個造紙
廠，可能要破了象衝所有的田，其他平地田不用動。過了年，甚至年前就請人將田挖成池子，從水泥廠運水泥去硬化，這個廠你們家投資，林姑夫指派個年輕人去當廠長。投資大約十萬銀子左右，如果砍自己山上的樹，五萬左右，年利潤三十萬往上走。
陳鏑說他負責技術培訓，按規矩要三成的技術利潤。但是媚姑姑家的，這三成利潤就改成一成利潤。這裏林姑夫不是外人，媚姑姑和彰公子更是我們家裏人，就明人不說暗話，這一成利潤是替娟姑姑要的。娟姑姑還是個老姑娘，父母又不在了，你們是娟姑姑的親姐親姐夫，幫她賺點嫁妝錢放在你們那我放心。因此這二十萬銀票媚姑帶回去用。
媚姑與姑夫對望一眼，媚姑說：“娘家侄兒好想法，不虧是我老陳家的種，處事得
當，在此你媚姑代父母與小娟謝謝你。建紙廠的錢娘家侄兒不用操心，十萬八萬的不成問題。利潤給五成給駙馬侄子，三成技術利潤按規矩，一成給小娟做嫁妝，我媚姑這個親姐姐送，另一成送給侄子兩個小娘子，我們林家送。”
豪氣！這話說得。
更豪氣的是，媚姑當場喊彰公子立合約，且隻寫一份，他們簽字留給娘家侄子，當然
還有那銀票，他們不要合約。
正在這時，知府帶著一船人到了。陳鏑讓媚姑去左棟，去搞個陳家美女餃子宴。
知府帶了三十二個人，另加兩房夫人三個孩子。嗬嗬，那是看投影上癮了。
見禮，喝茶，中餐。
下午先參觀水塬工業區，首先是水泥廠，哦，現在是水泥一廠，二廠馬上要建了。廠
長讓技術員演示了水泥的使用，特別是混泥土的調製和用處。
來人紛紛問價，陳鏑說一兩銀子四包，但現在沒有包裝袋，因此不賣，隻用於自己工
程上。其實現在技術水平，一兩銀子就能生產十袋。估計工人熟練後，成本還能低。
然後是參觀磚廠，他們好奇那些磚自己就燒熟了，而且燒磚的火怎麽會轉著磚窯轉圈。
再是玻璃廠，正好工人願意留下過年賺銀子，幹脆今天就點火生產。
給知府薑兄一個大麵子，讓知府帶著商會會長，礦山行頭兒，三個人為玻璃爐點火開
張。
大家都好奇玻璃是什麽？陳鏑說，大家不急，晚餐時就能看到一些玻璃製品。
最後讓彰公子介紹發電站、配電房、照明電路和電燈，動力線路與電動機。
順帶觀摩一下電動碾米機，看到白花花的大米，有些人當場要訂購碾米機。陳鏑告訴
他們，先要有電，才能帶動碾米機。
回到家裏，陳鏑讓彰公子團隊跟知府他們進行談判，談規模，談工期，談要求，談造
價。
陳鏑已給了彰公子兩個原則。一是錢能要多少是多少，往大裏要。二修水壩的土地與
移民我們不管。水壩他清楚修哪兒，到時他來說。彰公子說，駙馬公子先說咯，他在縣城讀了幾年書，肯定知道是什麽地方。陳鏑便便讓彰公子說說應該修在什麽位置，彰公子一說，陳鏑說彰公子出師了。
陳鏑回到了左棟。可熱鬧了。知府三個孩子一看陳鏑進屋，就跪在跟前，說：“父
親大人讓我們兄妹三個認駙馬爺為義父，義父在上，請受我們三拜。”
陳鏑趕緊說，暫停。
小女兒薑溪潺疑惑地說，父親不是說我們一跪駙馬叔保準立馬答應嗎。這傻妞什麽話
都敢學說出來。
陳鏑說沒有不答應呀，你們拜我為義父，如果不拜你們兩個義母，可沒有見麵禮喲。
知府二夫人一聽，趕緊推著小群小雙過來，跟陳鏑坐在一塊，三個孩子呯呯呯地叩
頭。
小雙趕緊回房去拿銀子當見麵禮。
媚姑姑說話了，既然拜了我家駙馬公子為義父，兩個新娘子為媽媽，就要去大堂祖宗
牌位下燒香叩頭。走，她去操持儀式。
儀式後回到左棟，陳鏑跟三個小家夥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講，既然拜了我這個義父，那
麽這一屋的美女，不管老少，都得管叫老姑姑。
嗬嗬，這還真不是玩笑他們。
彰公子過來報告談判結果，要到了二百二十萬兩銀子。五個屋後電站大小的發電站，
建五個碾米廠，我們負責經營。明年秋天前完工，但最好是年前將所有路燈拉好，並想辦法通上電。所有用地和移民，由洲府負責。
好。彰公子大功一件。明天結束彭家莊工程，下午開赴洲城，再招收或調集些幫工，
除夕保證路燈和重要場所通電。
彰公子疑惑著問：“叔，電站還沒修，哪來的電？勞力他有辦法。”
聽到媚姑叫侄兒陳鏑認了，彰公子就推算著當叫陳鏑叔。他哪知道陳鏑是他很多代後
的謫長孫。
別叫我叔，叫我公子吧。電不用你管，你隻要做好其他工程就行，到時就有電。
想到媚姑姑，就對彰公子說，找個時間去媚姑家後麵的那個象衝看看，也弄小水電
站，跟我們的雙溪電站同時開工吧。這次趁機多招些人。
另外，如果洲城工程年前按時完成，給現有員工每個員工發一百兩特別紅包。
對了，那二百二十萬兩銀子什麽時候給？
簽約就付，彰公子說。
這生意好做呀。
帶著小群、小雙、彰公子和恩恩在書房跟知府與商會會長、礦山頭領簽訂好契約。知
府將銀票付給小雙，陳鏑讓恩恩寫個領條從小雙處支取一萬兩銀子，明天下午跟彰公子的工程隊一塊去洲城。今後電力公司的帳，就由恩恩你負責。
權濤公跟陳鏑說他擔心晚上行船的安全性。陳鏑讓他不用操心，等會自有辦法。
把電力工程公司的精英，包括恩恩召集在一起開了一個短會，首先是重點表揚了他
們一不怕苦，二不怕難，敢於摸索，敢於實踐的精神，開了一個好頭。後麵工程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因此要繼續努力，盡快達到每個人都能獨當一麵，而且馬上就要獨當一麵。
馬上騎馬趕回彭家莊工程處，連夜搞定掃尾工作，明天裝機後試運行，如果有問題馬
上解決問題，沒有問題就收拾行裝，開赴洲城路燈工程。做好大年三十下午收工的心理準備。工程不完成，工作不停止，完成任務，在工資的基礎上，每人發放一百兩的特別貢獻獎。回去要把本駙馬的意思轉達給其他同事。注意安全。
又特別表揚了幾個初出茅廬的小書生。
晚餐後，三個新收義子義女賴在古寨不願走，幹脆就讓他們在古寨跟那班小姑姑玩，
在古寨過春節，讓我們這個家空前熱鬧一回。雲公很開心，說家裏主屋一直缺少男孩，今天一下添了兩個孫子，孫子住主屋，讓家裏媳婦收拾一間房間給兩個孫子住。
陳鏑又取了兩支太陽能路燈，一隻架在船頭，一隻架船尾，權濤公帶著兩個船工將知
府送到洲城。
驚壞了沿途的人，驚倒了洲城外停泊的船。天下竟然有這樣亮的燈。船在水潭裏，竟
然能看到水底的大魚，船工用魚釵釵了幾條大魚。
陳鏑在家裏教授幾個美女簡單記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