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守正跟了夏言七年。魯守正在夏言身邊學到了不少的東西。這是他上一世所欠缺的。這七年時間,四年在京都,三年在外阜。魯守正雖然不是夏言的秘書。但秘書沒有魯守正跟在夏言身邊的時間長。夏言這七年時間,可以說:是以火箭的速度提升。從當時的縣級幹部。到了現在的市級官員。這不這次要到地方去任職。魯守正跟在夏言身邊也是水漲船高,從一個小職員但縣級幹部。


    這一天,夏言把魯守正叫到自己的辦公室。說:“守正,你跟了我多長時間了?”


    魯守正.:“老師,七年了。”


    夏言:“你還記得咱們的約定嗎?”


    魯守正:“記得,是一道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


    夏言:“現在該是咱倆亮答案的時候了。”


    魯守正說:“老師的意思是咱們要分開嗎?”


    夏言:“是啊!咱倆有些七年的緣分,不淺了。”


    魯守正:“可我還想在老師身邊多學習學習。”


    夏言:“守正,以你的水平,早就該獨立了。隻是,我原先舍不得你。讓你在我身邊多待了幾年。好了,咱們說說那道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魯守正說:“老師,你就讓我在你身邊多待幾年吧!你也知道我的應該比較直。我怕做不好。給你惹麻煩。”


    夏言:“你的性格沒什麽問題。性格呢?可以換一種說法:柔中帶剛,這種性格都是有大格局的人所具備的。再說,我也教不了你什麽。你再待在我身邊。可能就要耽誤你的前程了。”


    魯守正:“老師…”夏言:這事,就這麽定了。你就別說了。咱們還是剛才的話題。”


    魯守正:“好吧!老師。”說完,拿出兩管筆,兩張紙。放在兩人的麵前。


    兩人,不再說話,刷刷幾筆。兩人同時停筆亮出答案。夏言寫的是:漢字、道家、儒家。魯守正寫的是漢字、儒家(大儒家)、毛筆。夏言看到魯守正的答案略顯詫異。說:“守正,這就是你以為的華國文化的瑰寶。”


    魯守正;“老師,我是這麽認為的”一漢字,天方地圓。可以說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文字,沒有之一。這一點,老師和我的觀點一樣。二:儒家。可能老師和我的觀點略有不同。我所認為的儒家是融合了百家的儒家。可以說是包容一切的儒家。是比董仲舒的儒家更加包容的儒家。三:毛筆。毛筆就是漢字和儒家思想的橋梁。現在人們用的各種筆。寫出的漢字終歸少了那種獨特的韻味。隻有,毛筆才能寫出華國文化的精髓。不知老師有什麽見解?”


    夏言:守正,那你以為道家呢?”魯守正:“老師,你不認為,道家和儒家往深處追究。有沒有一種同根同源的感覺。如果合並在一起。是不是可以是大儒家或儒道。”


    夏言:“這就是你平常所說的“萬物同源?”


    魯守正:“應該算吧!終歸我沒有達到那麽深遠的層次…”兩人又說了許多…


    夏言走了。魯守正也走了。魯守正去了安麟州的藥材之鄉任縣長。說是高職低配。終歸魯守正沒有獨立執政的經驗。魯守正倒是無所謂。現在基本都是這麽一種情況。


    安玉在上小學時,就回了龍橋。終歸有馬尚學這麽一位著名的老師。雖然,不怎麽親自授課,但課程都是t編寫的。你們可別理解錯誤,這裏所說的課程:是怎麽啟發學生,引導學生的課程。盡量做到因材施教與華國文化相結合的課程。


    嶽娥現在八十了。腰不痛、腿不酸吃嘛嘛香。八十了,還堅持接送安玉上下學。找個保姆她還不樂意。隻能讓斑虎跟著她,以防意外。


    趙思麗、李二旦、胡瓜瓜三人就想著怎麽賺錢。對了:李二旦、胡瓜瓜結婚了。有時魯守正還取笑兩人。:胡瓜瓜領著你弟弟這是去哪?氣的胡瓜瓜渾身亂顫。隻要,魯守正說這話。那必須破費一頓才能平息胡瓜瓜的怒火。要不怎麽在一起聚呢?


    魯守正來到了安麟州的偏遠地區:藥材之鄉邳縣。這個縣城不大,城區還有些老舊。據說是藥王邳彤的故鄉。魯守正查看了邳縣的曆史,知道這個邳彤是漢帝劉秀手下的二十八宿之一。因為是民間的藥王。一開始隻是本地的藥王,但因在宋朝顯聖。救了當時的宋帝。封為民間藥王。


    魯守正是既來之,則安之。在一場不冷不熱的歡迎會上,魯守正上任了。出到地方,幾乎是兩眼一抹黑。魯守正過上了,朝九晚五的生活。應酬是能推則推。工作也是能推則推。不推也沒辦法,政令不出辦公室。魯守正則是:修煉、毛筆字、了解當地的人文、地理,風土人情。表麵輕鬆自在,實則忙的一批。


    還有一事,讓魯守正心中不甘。辦公室給配的秘書。據說是常務副縣長的遠房親戚。對這事魯守正倒是不反感。但工作能力實在不敢恭維。寫作處事能力這也太一般了吧!據說,到了外麵,那架子不是一般的大。最令魯守正反感的是:隨意泄露自己的行蹤。即便是這樣,魯守正現在也沒打算動他的打算。隻是,先晾他一陣再說,如果,聰明呢?他就改。但魯守正也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最近一段時間。魯守正下班以後,騎著自行車或步行在縣城隨意的閑逛。能親自體會,當地的風土人情。有時也做出租車去辦一些自己的事情。同時也是為了了解各行各業。等到機會來時,不至於無從下手。


    有一次,做出租車,去看一位朋友。出租師傅也是健談之人。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邳縣的現狀。一說這個,出租師傅就激動。他說:“我開了二十多年車了,現在不會開車了。有幾次,右轉彎,被執法人員攔下。說是:沒有禮讓行人,罰款二百,駕駛證記三分。我對執法人員說:行人在哪?他拿出攝像儀,說:你看看…我說:那不是在便道上嗎?執法人員說:你剛轉彎時,他沒上便道。我知道跟小執法人員交涉沒有用。去了執法大隊。到了執法大隊以後,有一執法人員接待了我。接待的執法人員說!:你說的事情我記下了。”我說:記下來,就沒事了?我可記得交通法規沒有這麽一條硬性規定。雖然,有禮讓行人這一條,但具體的如何執行並沒有規定。我可記得憲法有一條:那就是,疑罪從無。執法人員說:這是咱們安麟州新出的條文。我說:既然是新出的條文,那我可以看看嗎?執法人員說:當然可以。然後扭頭走了。從此一去不回頭。過了許久。過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執法人員,說:要不,你行政複議吧!我知道行政複議沒有用,可我還是用了行政複議。


    還有一次,去了一趟公共廁所,回來一看就一張二百的罰單。師傅你說:我這一天賺了二百嗎?我又去了執法大隊。要求他們撤銷罰單。這次更加省事。直接告訴我:你起訴吧!咱先別說輸贏。就去法院來回的時間耽誤的起嗎?我兒子京華畢業。考了本地的公務員,現在天天碼字,四年了,還天天碼字?這什麽時候是的頭啊!


    魯守正一想自己還是幸運的,碰到了夏言。要了司機師傅兒子的工作單位。一聽:就在縣政府上班。有時間去見見這位小師弟。


    轉天,魯守正找到了“思想教育辦公室”,裏麵有幾個男女正在:喝茶、聊天、吹牛。其中,有一人,在角落裏安靜的看書。魯守正心說:這不是我寫的書嗎?這都七年了,還有人看。這不得得瑟一下。又看了一會,見沒人裏自己。魯守正敲敲門。這時一個女的說:“好是誰?”


    這時所有人都扭過頭來。角落青年也扭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馬上又黯淡下來。接著,低頭看書。魯守正說:“我找他。”說完,用手一指角落青年。


    剛才說話的女人說:“找肖傻子的,估計也是一傻子。咱們接著聊。剛才,說到哪裏了?”


    這時,一個中年人說:“別,你怎麽看他,這麽麵熟?我怎麽想不起來,你是?”


    魯守正:“我是小肖的師兄,找小肖有點事。


    中年人用手一拍腦門,說:您是…”魯守正用手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時,角落青年站了起來。說:師兄,你來找我的?”


    魯守正:“對,我就是來找你的。你跟我出來一趟。”


    小肖說:“科長,我跟師兄出去一趟!”


    中年人滿臉堆笑的說:“去吧!去吧!”


    兩人,找了一僻靜處。魯守正說:“小肖你認識我?”


    小肖說:“認識、認識,你是我的偶像。從上大學時,你就是我的偶像。”


    魯守正:“你叫什麽?”


    小肖:“師兄,我叫肖劍鋒,比你小三屆。我也是文學院的學生。”兩人談了兩個多小時,從校內談到校外,從家庭談到國家,從田間地頭談到科技發展。反正就是什麽都談。就是沒有談工作。最後。兩人交換了通訊方式。


    回到辦公室,魯守正叫來了:辦公室主任周園。魯守正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周主任,能不能先把肖劍鋒借調過來?”


    周園說:“縣長,人事的事,不歸我管。我沒有調動工作的權利。”


    魯守正:“思想教育辦公室,不也是你管嗎?”


    周園:“縣長,我隻有管理權,沒有調動權。”


    魯守正說:“要怎麽樣,才能把肖劍鋒借調過來?”


    周園:“需要常務副縣長和主管人事的副縣長同時簽字才借調過來。”


    魯守正說:我知道了。”


    心中已經把周園判了死刑。


    魯守正剛走出辦公室,就聽見周園給常務副縣長常備打電話…魯守正心中暗歎:你就不知道避避嫌,看來機會很快就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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