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守正跟隨小沙彌來到後麵禪堂。禪堂中間有一彌勒佛像:笑口長開。讓人頓時舒暢。在佛像前麵有一老和尚,坐於蒲團之上。麵色紅潤,慈眉善目。見到老和尚。魯守正忙打稽首,說:“大師。”


    老和尚說:“施主,來了,請坐。”


    魯守正盤膝坐到另一個蒲團上。說!:“大師,守正這廂有禮了。不知大師叫守正有何事?”


    老和尚說:“貧僧見有紅日落於堂前,這才請施主過來一敘。”


    魯守正心思急轉:紅日,那是皇帝的征兆,莫非我這一世要做皇帝?我可以做皇帝?於是,說:“大師,抬愛了,守正自知資質魯鈍。萬不敢當,萬不敢當。”


    老和尚笑而不語,略做停頓,說:“施主,剛過磨礪,實乃大幸。”


    魯守正聽到這話。知道對方乃是世外高人。說;還望大師解惑”


    老和尚說:“不知施主可知“惠能”“神秀”兩位大師?


    魯守正:略知一二,隻是我佛法淺薄,不能領悟真諦。”


    老和尚:“不知施主對: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佛事,勿使惹塵埃;和”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有何見解?


    魯守正說:“惠能”“神秀”兩位大師佛理至深,守正不敢妄自評論。守正倒是可以說說自己的想法。”


    老和尚說:“施主請。


    魯守正:“幾乎所有人都說“惠能”祖師,天生慧根,佛理至明。“神秀”大師:心胸寬廣,參佛無數。其實我是有同感。魯守正說完,就見老和尚微微一笑。


    魯守正心中一顫:心中尋思:既然大多數人認為“惠能”祖師諧語,祖師的》壇經》廣為流傳。“神秀”大師幾乎沒有佛法流傳,那眼前的大師何來一問?魯守正心中思考兩位大師的生平。一邊看著這座禪堂,苦思不得其解。忽然靈光一閃“惠能祖師的偈語是“佛道真言,那“神秀”大師是:佛眾真言。難道“佛道與“佛眾”爭利?不應該是相輔相成嗎?魯守正睜開雙眼,就見對麵的老和尚變成了彌勒佛,彌勒佛變成了老和尚。一人一佛來回轉換。腦子裏“惠能祖師”“神秀祖師”的形象和生平就像電影一樣也來回轉換。佛祖、老和尚、惠能、神秀走馬燈一樣出現在麵前,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一會一人,一會四人,一會三人。就這麽來回轉換。也不知過了多久。魯守正睜開雙眼,老和尚仍然坐在對麵。


    魯守正雙手合十拜謝。說:“多謝大師點化之恩。不知大師法號如何稱呼?”


    老和尚:“老僧法號:智玄。”


    魯守正:“大師,不知守正在此待了多久?”


    智玄:“七日”


    魯守正心中尋思:“七日,又是七日”忙掏出隨身的華幣。雙手奉上。說:“大師,守正來的匆忙,這些就算是香火吧!隔日,守正帶足香火,以謝大師。”


    智玄:“施主:你我有緣。有緣自會相見。何必在乎這些俗禮。隔日貧僧就要雲遊,不知何適歸。”


    魯守正:“那就多謝大師。守正出來日久,想回家報一平安。”


    智玄:“施主。請。老僧不送。”魯守正合禮拜別大師。趕回家中。就見趙思麗、嶽靈兒滿臉的焦慮。見到魯守正回來,也就放下心來。


    魯守正先是安慰眾人一番。先去看了嶽娥。暫時看不出來什麽。又看了看李二旦: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回過家。魯守正顧不上跟眾人解釋什麽,拉著趙思麗回到房中,關上房門。傳音給斑虎警戒。然後拿出兩柄小寶劍。說:“思麗,這就是那雙筷子。父親說的真對,還真是寶物。我就是為了他倆我才躲了出去,這幾天。既然,跟你有緣,你就滴血認主。”


    趙思麗說:“守正,你就不想要一把?


    魯守正:“思麗,你章什麽呢?既然跟你有緣,那自然是你的。你現在就滴血認主。”


    趙思麗:“好吧!守正,這輩子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怎麽滴血認主?”魯守正把方法交給趙思麗。趙思麗的兩滴血液滴在了:龍頭和鳳頭之上。血液慢慢的滲透進去。兩個時辰之後,血液才完全滲透進去。然後就見兩柄小寶劍。慢慢的變大,最後,變成七尺六寸,這才停止變化。然後圍著趙思麗在那慢慢的旋轉,由慢到快,最後消失不見。


    趙思麗睜開雙眼。說!:“守正,這兩把寶劍叫:龍鳳雙劍,還有一套龍鳳劍法。隻是,我現在術法低微,隻能練第一層劍法。”


    魯守正:“你有了隨身法寶,我也就放心一些。盡量不要外露。你我術法低微,雖然你剛剛突破了金丹,可術法高強的實在是太多了。”


    趙思麗:“守正,我知道。我也知道:人本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不到生死關頭,我是不會拿出來的。”兩人又說笑一番。又一起去看了嶽娥,還是沒有什麽起色。


    結婚三個月,趙思麗懷孕了。嶽娥的病情大為好轉。魯守正心中尋思:莫非衝喜真的管用?還是,看見喜事,心中歡喜。雖然,口不能言,但內心是歡喜的。那麽說來:衝喜也不是一無是處。


    趙思麗從懷孕,開始就各種事情不斷。現在,懷孕四個月了。車就被偷了兩輛,撞了一輛。從趙思麗懷孕開始,金雕就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邊,還出這種事情。魯守正覺得這事不簡單。跟嶽娥、趙明橋一商量。不去學校了,在家待產吧!


    她是沒事了,周邊的人開始了各種小事故。趙明橋兩口子,分別出了一次事故,雖然不大,但也是讓人擔心。就連靈兒在學校上體育課,都被人撞傷,按說:她都快金丹了,還被凡人撞傷。雖說,不礙事,隻是感覺事情不簡單。隻好叮囑家人小心為上。


    懷孕十個月了,肚子還是一點動靜沒有。魯守正心說:“莫非跟自己一樣,要十四中月?”


    轉眼之間,就要到十四個月了。這一天魯守正要去上學,快到地鐵時,一扇窗戶,從天而降。魯守正本想躲開,但尋思一下,還是被砸中一下吧!這樣,左腳中腳趾就委屈一下吧!上學是不能去了。去醫院吧!到醫院做個小手術,回到家中。休養。


    這一天晚上,一陣風聲響起。就見從遠處飄來一朵火紅的雲彩。魯守正心說:“終於來了,養魚的成本可有點大。”就見那朵雲彩,慢悠悠的隨風朝魯守正家而來。魯守正在院中安靜的看著這一切。金雕。斑虎站在兩旁。對方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太裝也沒什麽意義。隻是,這兩貨不願意化成人形。可能是更願意現在的狀態吧!也可能習慣了扮豬吃虎!


    紅色的雲彩,像是一個闖入者。不,更像一個回家的歸客。就這麽晃悠悠的飄進魯守正家中。逐漸的放低,就向趙思麗的房間漂去。不能再等了。魯守正甩出金色的“困”字。原先布置的“九宮八卦中的“困字陣啟動。就見院中四道金光衝天而起,把“紅雲”困在當中。這時“紅雲”當中發出一個聲音:魯守正,快放開我。要是耽誤了時辰,你擔待的起嗎?”


    魯守正:“是嗎?怎麽個擔待不起?”魯守正嘴上說著,手上可沒閑著:手勢不停的變幻,給九宮大陣輸出能量。火雲中的聲音又起:“魯守正,你不能這樣?


    魯守正:“不能怎樣?不能把你困在這嗎?”


    火雲:“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


    魯守正:“什麽後果?你後麵的那位主人,現在是身不由己吧!派你這麽個小蝦米過來搗亂?”


    火雲:“你胡說什麽,我可不是什麽小蝦米。我是火雲仙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是什麽身份?


    魯守正:“你能有什麽身份?別人的奴才罷了!”


    火雲:“奴才,怎麽了?那也要看,是誰的奴才?快放開我。”


    魯守正:“你的主子是誰?說出來,饒你不死。”


    火雲:“就你:也想知道我的主人是誰?做夢吧!”


    魯守正:“看來,你也不知道你的主人是誰吧!”


    火雲:“我的主人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這個你不配知道。”


    這時的魯守正“封”字訣已成。魯守正說:“再問你最後一句,說還是不說?


    火雲:“不說,你能把我怎樣?”


    魯守正知道,問不出什麽,自己一樣堅持不了多久。口出金言“封”。就見陣法突變,把火雲封信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隨著魯守正的施法,空間是越來越小,一開始還能聽到火雲的喊叫聲,隨著“封”字的縮小,聲音也越來越小,直到最後消失不見。魯守正又加了幾道封印。


    魯守正隨後,癱坐到地上。不敢放鬆。凝神靜氣,運轉“太極混元乾坤功”,再看,封印,還在跳躍。魯守正拿出小筆,空中亂點,一個黝黑的“殺”字,朝封印而去。“殺”字透過封印,直奔火雲而去。過了許久,封印歸於平靜。魯守正知道不能再等了,解開封印,一團火紅的能量,呈現在麵前,魯守正知道:能量裏麵可能還有一絲火雲的神魂,但現在自己的術法太低了,不可能消滅幹淨。於是說;“既然來了,你的目的,就是做這一世的父女,那就成全你。”說完,把這團能量打入趙思麗肚中。


    過了七日,趙思麗產下一女。取名:魯安玉。希望他能:溫潤如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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