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下,朱長壽連忙抬腿輕踹了任婷婷一腳,示意她趕緊說話。


    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也就隻有任婷婷能能夠安撫下移阿威的怒火了,自己雖然不怕他,但沒必要為了幾根頭發和對方大打出手!


    任婷婷自然明白朱長壽的意思,無語的用大眼睛白了一下朱長壽,轉頭俏生生的對著阿威說道:“哎呀,文才手裏的竟然是白頭發,這可是未老先衰的跡象啊!表哥,那是你的頭發嗎?”


    “什麽白頭發,哪裏有白頭發!”阿威捂著自己的腦袋,連忙對著任婷婷解釋道:“表妹一定是看錯了,那種白頭發怎麽會出現在我身上!”


    趁著阿威對任婷婷解釋的時候,朱長壽朝著秋生和文才示意了一下。兩人拿著阿威的頭發撒腿就跑了。


    “表妹,你先插花,我去喝杯茶水!說了這麽多的話,也口幹舌燥地了!”阿威估計是想找文才兩人,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朝著客廳外狂追了出去。


    此時屋裏除了幾個任家的仆役外,便隻剩下了任婷婷和朱長壽。


    假意漫不經心地打量著任婷婷的花藝,朱長壽悄悄地開口道:“任小姐,下午三點的時候請我去西洋餐廳喝杯可樂吧!”


    “好啊!”任婷婷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答應下來的任婷婷馬上皺起了眉頭,怎麽感覺對方說的話怪怪的。


    還沒等朱長壽再開口說話,阿威便從客廳外急急忙忙地跑了回來,估計是沒看到文才兩人。


    “事情很重要,我希望任小姐不要爽約,最好也不要告訴你爹!”朱長壽小聲囑咐一句,便起身離開了任婷婷的身旁。


    看著離開的朱長壽,任婷婷大大的眼睛裏閃著疑惑。


    “表妹啊!朱長壽那個混蛋有沒有欺負你!”阿威一屁股坐在朱長壽起身的椅子上,笑嘻嘻地說道。


    “沒有!”任婷婷愛搭不理地回了一句。


    “九叔的幾個徒弟都粗魯得很,哪像我,翩翩風度,文質彬彬!長得又帥,又有官位的!”阿威很是不要臉地誇著自己。


    說著說著,阿威抬手猛地給了自己一耳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阿威突然瘋狂的抽起了自己的耳光!


    “你幹什麽?”阿威反常的舉動讓任婷婷有些奇怪,忍不住地問了一句。


    “呃……”阿威沉默了一下,猛地就抓住了任婷婷的手腕往自己懷裏拽去!


    “表哥,你幹什麽,快放手!”任婷婷身體一頓,整個人牢牢地嵌在了凳子上,臉上露出無助的表情,嘴裏也大喊了起來。


    站在門口的朱長壽笑嘻嘻地看著兩人拉扯著。


    看到自己大喊大叫阿威也沒有放手的意思,任婷婷猛的一揮手,將近兩百斤的阿威瞬間翻滾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客廳正中央!


    “表哥,表哥!”任婷婷連忙站起身子,一臉擔心地看著阿威。


    “我粗魯,我該打,我不好!”


    坐在客廳地上的阿威哭喪著臉看著任婷婷,抬手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臉。


    任婷婷輕輕地走上前去,看到阿威似乎恢複了正常,便抬手將他扶了起來:“表哥,起來吧!”


    “表妹,我也不知怎麽回事,我……”


    阿威剛想同任婷婷解釋,雙手突然不受控製的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啊!表哥,不要啊!”任婷婷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嘴裏不停地發出尖叫。


    站在門口的朱長壽忍不住的再次笑出了聲音,倒不是阿威的滑稽可笑,主要是任婷婷嘴裏一邊大喊著不要不要,一邊卻又忍不住的偷偷看向脫衣服的阿威。


    來任家鎮當了捕頭後,阿威早已不像在靈幻鎮的時候天天鍛煉了,可十幾年打下的底子還算不錯,如今雖然有些發福,可偶爾鍛煉一下,也能保持住自己的身材,所以阿威的肚子上倒也有幾塊腹肌,再加上寬厚的肩膀,棱角顯現的肌肉,看著也算賞心悅目!


    阿威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如同餓狼一樣撲向任婷婷。


    任婷婷嘴裏發出陣陣的尖叫,手指岔開的捂住眼睛看著阿威,在客廳裏來回閃轉騰挪,任憑阿威如何追趕,始終都抓不住任婷婷。


    這時候任發和九叔也聽到樓下亂糟糟的,兩人皺著眉頭從書房中走了出來。


    站在門口的朱長壽第一時間看到了樓上的二人,便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抬頭朝樓上示意了一下。


    任婷婷看到到了朱長壽的提示,偷偷地看了一眼樓上後,捂著嘴,無助的哭喊道:“爸爸,爸爸!快救救我!”


    阿威這時裸露著大半個身軀,身體不受控製的朝任婷婷追去。


    站在任發身後的九叔看了看阿威,又抬頭看了看站在門口的朱長壽,瞬間便明白怎麽回事了!


    “任老爺,這種時候我也不方便在這裏了,我便先回去了!”


    對著任發拱了拱手,九叔躲過發瘋的阿威,朝著客廳外快步走去。


    “長壽,差不多就得了,別太過分了!”路過朱長壽的時候,九叔笑著小聲說道。


    “師父,我倒是想住手,可我也不知道文才和秋生躲哪哪裏去了!”朱長壽聳了聳肩膀,無奈地說道。


    “撲通!”秋生這時猛地從門口玄關上麵跳了下來,一溜煙就沒了蹤影。


    “秋生,你……”玄關上麵,文才趴在那無語地看著跑沒影的秋生。


    九叔冷哼了一聲,縱身一躍跳上了任家的玄關上麵,抬手朝著文才肚子一拳,一枚滿是口水的符篆從文才嘴裏掉了出來。


    此時任家的客廳中,阿威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任發,哭唧唧地說道:“表姨夫,我想喝茶!”


    “你……”任發滿臉失望地指了指阿威,沒有再說什麽。


    ……


    回家的路上,跟在九叔身後的朱長壽悄悄的捅了捅文才,小聲問道:“你倆誰這麽有才,不但想到去抓任婷婷的手,還知道脫了衣服朝她撲過去!”


    “沒有啊!”文才有些奇怪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我沒想抓手,也沒想撲向任婷婷的!玄關上那麽小的地方,除了打打自己的臉以外,我也就是脫了一下衣服!誰知道大師兄的符文那麽厲害,阿威脫了那麽多的衣服,還能朝著婷婷撲過去!”


    “你倆沒撲任婷婷?”朱長壽一愣,忍不住地再次問了一句。


    “沒有,沒有!”文才連忙搖頭。


    “也沒有抓手?”朱長壽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抓手幹什麽?”文才奇怪地反問道。


    朱長壽沒回文才的話,再次回想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忍不得輕聲道:“嗬嗬,有意思,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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