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那麽多年的人,結果好不容易回國離得近了些,又發現人家已經談戀愛了,還是自己的未來侄媳。


    然後就開始熬,熬到沈南書看清了渣男的真麵目,終於要和渣男說拜拜的時候,又被陸少延給“截胡”。


    這下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人家都不認識了陸祁年了。


    第二天就要訂婚了。


    雖然訂婚和結婚還有著一定的差距,結婚也可以離婚,更何況隻是見見家長的訂婚宴。


    可陸家是海城的世家貴族,沈家也是名門望族。


    也就注定了沈南書和陸少延兩人之間的感情並非隻是屬於他們的,而是兩家的博弈合作。


    甚至關係到兩家公司上上下下的股民。


    “唉……”沐北歎氣,“真是人見人淚的悲慘的愛情故事。”


    “嗷——”


    上一句話話音未落,沐北的腳就被人給狠狠地踩了一腳。


    帥氣的臉皺成了苦瓜模樣,屈起腿抱著腳哀嚎。


    “盛宴京你踩死老子了。”


    他憤恨控訴道。


    盛宴京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不會說話就閉嘴。”


    沐北揉了把臉,“這不是心疼陸祁年,自發內心地感歎麽。”


    盛宴京無語歎氣。


    沐北見陸祁年一直不說話,心中也不是滋味,給他倒滿了酒端過去,“喝點應該會好受點,嗯?”


    陸祁年抬手接過,但一直端著也沒喝。


    “那你打算怎麽辦?隻要你說,我和盛老狗一定幫你搶回沈南書!”


    快要成雕塑的陸祁年終於動了動身子,瞥了他一眼。


    道:“我需要搶?”


    沐北:“啊啊?”


    沐北撓了撓額角,又想到一個辦法,一拍大腿,驚呼一聲後,道:“要不明天你搶親吧?正好你家老爺子還逼你和孟笙在一起,你倆一起手牽手私奔,跑到天涯海角,來一場曠世戀愛,多浪漫。”


    陸祁年冷哼了一聲,“浪漫那你先去試試。”


    “我?我不行。”沐北趕忙擺擺手。


    因為他下一句說的是——“我想私奔也沒辦法,沒有可以和我一起私奔的對象。”


    盛宴京扶額也笑出了聲。


    這個噴不得,是真不行。


    陸祁年突然覺得多餘和他說話。


    “行了,喝酒吧。”


    陸祁年又親自給沐北倒滿了一杯酒。


    沐北好久沒出來放鬆了,今天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加上氣氛沉重,陸祁年心情不好,更需要他來緩和氣氛。


    他呦嗬了一聲,積極又熱情主動,“來來來,今天都是出來玩的,都開心點。”


    “犯愁就來喝酒,那麽大的人了要學會借酒消愁。”


    拉著兩人和自己碰杯。


    在他的監督下,陸祁年和盛宴京被迫也將一杯酒喝了個幹淨。


    “雖說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訂婚,但現在為了給沈南書時間和機會,我覺得祁年可以給陸少延一點壓力,保證在他不動沈南書的情況下,讓沈南書恢複記憶。”


    陸祁年摩挲著酒杯,眼底的情緒晦暗陰沉。


    盛宴京讚成道:“正好讓薄酒多陪陪沈南書,她們兩個人是好朋友,對於幫助她恢複記憶也有很大的幫助。”


    沐北:“今晚回去我問問我朋友那邊有沒有心理催眠的專家,有困難就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他又想到什麽,問:“沈南書的母親一直在住院吧,陸少延不怕她知道自己女兒被迫失憶了啊?還有沈霆,自己的閨女有沒有變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吧。”


    “陸少延這是鐵了心要和陸沈兩家作對啊,他有那麽大的實力?”


    一直沉默著的陸祁年突然開口,“沈氏馬上就要易姓了。”


    “什麽意思?”


    “沈霆之所以那麽聽陸少延的話,就是因為陸少延手上有他的把柄。”


    “什麽把柄可以讓他去賣女兒啊?”


    沐北更是震驚。


    想不到表麵上和善又儒雅的沈霆竟然會有著不可為人知的一麵。


    陸祁年偏了下頭,親自給沐北碰了下杯,“這個還得麻煩你出場。”


    沐北聽著清脆的碰杯聲,嘴角抽搐要控製不好自己的表情。


    “得。”


    沐北一口一顆葡萄的吃著,餘光卻瞥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哎哎哎,那是不是陸少延的小情兒許娰?”


    陸祁年和盛宴京一同往那個方向看去。


    就見先前在溫泉工作的許娰現在又在這打零工當服務員。


    “陸少延那麽摳?讓人小姑娘在這個地方打工。”


    沐北不同意這個說法,“什麽叫這個地方?”


    這家酒吧是沐北投資的,安全隱患等方麵都是沐北親自操持的。


    陸祁年也不悅地開口,“陸少延拿的都是沈南書家的錢,憑什麽拿來養情人?”


    盛宴京無奈,舉起雙手作投降的模樣,“好,我說錯了。”


    “我自罰三杯。”


    幾人雖然對陸少延和許娰的事不關心,但沐北閑著沒事,餘光一直在注意著許娰的動靜。


    就見許娰給一桌上完酒水以後,轉頭就被三個打扮普通又不起眼的男人給堵上。


    沐北減輕了音量,提醒三人往那邊去看。


    許娰一開始還挺冷靜地對待,後來不知道為首的男人給她說了些什麽,許娰像是見了鬼一樣地害怕。


    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想要趁機走開。


    三個男人不像是見色起意的家夥,麵上的態度看著也挺好的。


    但許娰就是想離開。


    沐北打了個響指,對路過的侍從說:“去那邊聽聽怎麽回事。”


    “是。”


    侍從過去沒多久,那邊的四人就結束了對話,許娰半信半疑地跟著那三人離開了。


    侍從也回來匯報情況。


    “沐少,剛剛就聽到一點。”


    “為首的男人說陸總要見她,但許娰好像不相信,一邊說不認識陸總一邊要走。”


    沐北挑眉,來了興趣,“這叫不認識?”


    “然後呢?”


    盛宴京問。


    侍從道:“我剛剛走過去就見他們已經談完話了,許娰應該被他們給說服了。”


    沐北從兜裏拿出一遝現金,“謝了。”


    侍從接過厚厚的現金,笑著對他道:“是我謝謝沐少。”


    等人走後,沐北納悶道:“許娰和陸少延鬧掰了?”


    陸祁年:“許娰怕找她的不是陸少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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