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味道不錯。”


    菜上來,方樂嚐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快趕上奶......”


    話說了一半,方樂急忙打住了。


    “快趕上什麽?”


    張曦月回頭問道。


    “沒什麽。”


    方樂急忙搖頭。


    剛才說順嘴了,方樂下意識的就說快趕上奶奶一半的水平了。


    說起奶奶田玲,做飯的手藝那就像是開了掛一樣,即便是那個時空濱江大飯店的大廚都要甘拜下風。


    “肯定有什麽事。”


    張曦月瞪了一眼方樂,肯定說的是個女人。


    “你嚐嚐,味道真的很不錯。”


    方樂笑著給張曦月夾著菜。


    “哈哈,方醫生和張總真是讓人羨慕呀。”


    李平陽笑著道。


    “是啊,確實是讓人羨慕。”


    李萬江也笑著點頭。


    李平陽或許不是很清楚,李萬江可是很清楚的,他送給方樂的股份,方樂可是全部在張曦月名下的,而且張曦月好像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兩個人雖然名義上是夫妻,其實還沒領證。


    這種情況下,方樂卻能把股份全部放在張曦月名下,這一份信任,絕對沒幾個人能做得到。


    “哎呀......”


    幾個人正吃著飯,包間的門被人敲了敲,一位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推門而入,身後跟著一位漂亮的女服務員,女服務員端著托盤,托盤上是一瓶飛天茅台,邊上放著酒杯。


    “才知道兩位李總大駕光臨,怠慢了,怠慢了。”


    來人正是濱江飯店的老板嚴永林,嚴永林一邊陪著笑,一邊拿起茅台擰開,給自己倒了一杯:“多的我就不說了,先幹為敬。”


    說著嚴永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嚴總,你這一杯酒可不夠了。”


    李萬江笑著道:“我和李總今天不過是陪襯,進了包間,嚴總連真正的貴客都沒認出來,自罰三杯才行。”


    “哎呀,你看我。”


    嚴永林說著急忙又給自己倒酒:“確實是眼拙,竟然沒有認出真正的貴客,我自罰三杯,自罰三杯,還希望兩位李總給我介紹一下。”


    濱江飯店是今年才開的,開了也就三個月,不過因為檔次不低,飯菜味道好,生意不錯,很快就在江中市打出了名氣。


    嚴永林也知道,自己這一家飯店新開,所以對江中市地麵上有名的大佬都是結交狀態。


    這年頭,幹什麽都要有關係,有背景,生意做的越大,背後越是盤根錯節,這麽一家飯店,要是沒有人脈支撐,是做不長久的。


    得知李萬江來了,嚴永林自然是第一時間過來敬酒。


    剛才進了包間,嚴永林就看到了方樂,方樂坐在主位,李萬江和李平陽隻是陪位。


    這就很嚇人了。


    以李萬江如今在江州省的地位,能讓李萬江作陪的不能說沒有,可絕對不多,更何況還有李平陽,而且方樂看上去又是如此的年輕。


    方樂邊上,一左一右,程雲星和張曦月兩個人同樣看上去是如此年輕。


    年輕,又能讓李萬江和李平陽作陪,那來頭可想而知。


    “嚴總別聽兩位李總亂說,我就是打醬油的。”


    方樂笑著道。


    “應該的,應該的。”


    嚴永林不由分說,連幹三杯:“剛才沒認出貴客,該罰。”


    “好,嚴總好酒量。”


    李萬江嗬嗬一笑,道:“給嚴總介紹一下,這位是秦州來的方樂方醫生。”


    “方醫生好。”


    嚴永林急忙伸出手去。


    一邊和方樂握手,嚴永林還一邊納悶。


    醫生?


    什麽樣的醫生能讓李萬江和李平陽兩個人如此客氣,還奉上主位?


    剛握過手,嚴永林就是一愣。


    年前萬江集團的年終慶典上,好像李萬江就邀請了一位年輕的貴客,姓方......


    想到這兒,嚴永年就是一個激靈,再看方樂,臉上就帶了駭然之色。


    去年萬江集團的年終慶典嚴永年自然是沒去的,可年終慶典上發生的事現在在江州和豐州等江州省周邊幾個省份的上層圈子可是傳的很開。


    “陳少是不知道,去年年終,萬江集團的年終慶典,萬江集團不僅僅邀請了朝都娛樂的當紅女星周媚雪,還邀請了謝大師,謝大師可是我們江州這邊相當有名氣的一位氣功大師......”


    另一個包間,江州省這邊幾位醫療行業的巨頭一邊陪著陳繼東吃飯,一邊順便說著江州省的一些趣事,其中萬江集團年終慶典上發生的事就是上流社會閑談之中必然會談起的一個話題。


    氣功熱從八十年代一直到九十年代末,之所以讓很多人追捧,一方麵是大多數人不懂這個,確實有人信,另一方麵,這個也是上流社會的一個潮流,就好像不知道這個,就是鄉巴佬一樣。


    “氣功?”


    陳繼東作為醫學生,又在西京醫院工作了好幾年,其實是不信這個的。


    “是呀。”


    金總笑著道:“陳少你猜怎麽著,結果現場還有一位相當年輕的高人,年紀輕輕,一身罡氣已經出神入化,隻是和謝大師短暫交手,謝大師都沒碰到人家,就被震飛了出去。”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秦總在邊上道:“當時年終慶典,那位年輕的方大師原本是很低調的,沒打算出風頭,是謝大師主動挑釁,算是惹了人家了,那次年終慶典過後也就一個禮拜左右,謝大師就在豐州暴斃。”


    “死了?”


    陳繼東原本還聽著熱鬧,就當是聽玩笑。


    什麽氣功,什麽罡氣。


    這年頭有人信,也有人不信,隻不過信的人太多,不信的一些人也不願意成為眾矢之的,類似於陳繼東這種不信,我聽聽熱鬧的不少。


    可聽到謝大師竟然死了,陳繼東就有點意外。


    “是啊,死了。”


    金總道:“當時那位謝大師就被方大師的罡氣震傷了,雖然當場道歉賠罪,可一個禮拜之後還是突然暴斃,當場死亡。”


    方樂的包間內,嚴永年此時看著方樂,也想起了萬江集團年終慶典上發生的事情。


    年輕,又姓方,還讓李萬江和李平陽如此重視。


    想來這個年輕人就是去年萬江集團年終慶典上的那位謝大師了。


    “嚴總......”


    突然包間的門被人推開,大堂經理走了進來。


    “什麽事不能等我出去說?”


    嚴永年臉一沉,咋咋呼呼的,像什麽樣子。


    “嚴總。”


    大堂經理急忙湊到嚴永年耳邊說了兩句,嚴永年臉色陡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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