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道


    夜幕之下,淮南道被戰火與鮮血染成了修羅場。城牆上下,喊殺聲震耳欲聾,每一寸空氣都彌漫著死亡的氣息。江湖眾人與大秦皇帝柴贏的軍隊正陷入一場慘烈至極的廝殺。


    城牆上,經過一番慘烈廝殺的各門派的高手,憑借著自身武藝與城頭狹窄地形的優勢,暫時抵擋住了秦軍如潮水般的攻勢,並給施展不開軍陣的秦軍造成了不少的傷亡。


    “哼,就憑你們這些秦軍,也想攻下淮城池?”太初劍派一位年長的弟子高聲喊道,眼中滿是輕蔑。


    “別高興太早,你們的死期不遠了!”秦軍士兵怒吼著回應,卻被劍派弟子一劍劃傷手臂。


    封魔殿的高手死死守著城門附近的大陣,秦軍的攻勢如洶湧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前赴後繼,卻始終攻不破。


    “守住城門,絕不能讓他們進來!”封魔殿首領大聲呼喊,聲音沉穩有力,給周圍的人增添了幾分勇氣。


    空冥派的高手則如同鬼魅一般開始偷襲,在城外秦軍後方穿梭。眾人身形飄忽,似在風中起舞,卻又在不經意間給予秦軍致命一擊,眾人刺殺著秦軍將領,擾亂後勤補給,使得秦軍後方一時陷入混亂。


    “殺了他們的將領,看他們還怎麽進攻!”空冥派高手相互呼應著,在混亂的敵軍中如魚得水。


    楚王站在城牆上,看著秦軍被暫時阻擋,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露出一絲得意之色。身旁的各門派掌門也麵露欣慰,仿佛勝利就在眼前。


    楚王忍不住心中的驚喜得意之情,朝著柴贏大聲喊道:“柴贏,你看看,你所謂的大秦精銳之師,也不過如此!你妄圖以武力征服天下,卻連這小小的城池都攻不下,真是可笑至極!”


    “是嗎?真以為爾等螻蟻,就能擋住朕的腳步?”


    柴贏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大手一揮,鎮武衛如幽靈般出現在戰場上。這是一支從江湖各地網羅而來的高手隊伍的出現,城頭的江湖眾人頓時臉色一變。


    “螻蟻之輩,也敢冒犯大秦之威!”


    玄翦一聲冷哼,眼中浮現冷冽殺機,率先出手,身形如電,手中的劍泛著詭異的寒光。


    已晉升至先天的玄翦劍法詭異莫測,每一劍都帶著淩厲的殺氣。隻見其身形閃動之間,太初劍派的幾名弟子便已倒地,鮮血從幾人的咽喉處噴湧而出,眼中還殘留著驚恐與不甘。玄翦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仿佛他隻是一個執行死亡任務的機器。


    “爾等這些江湖人士,不過如此,隻能憑借地形欺負一下我大秦銳士。”玄翦冷冷出聲,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


    “邪魔外道,休要張狂!”太初劍派一位長老怒喝,揮劍朝玄翦攻去。


    掩日緊隨其後,身影如同黑夜中的陰影,無聲無息卻又致命無比,手中長劍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每一次攻擊都準確地命中敵人的要害。掩日所到之處,鮮血飛濺,慘叫連連。


    “你們阻擋不了大秦的腳步。”掩日低聲說道,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六劍奴則以一種奇特的陣勢向前推進,相互配合默契無間,六人如同一體,劍法淩厲且變幻無窮。幾人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向江湖眾人席卷而去,瞬間便在人群中撕開了一道口子。江湖眾人在六人的攻擊下顯得有些狼狽,不斷有人受傷倒下。


    “一起上,別讓他們突破!”江湖中一位高手喊道,眾人紛紛響應,再次與六劍奴戰在一起。


    邪道勾魂堂的衛悲回宛如從地獄走出的惡鬼,麵容猙獰,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邪惡,手中的勾魂鎖鏈,每一次揮舞都像是在收割靈魂,所過之處,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每一個人,江湖眾人在其麵前仿佛是待宰的羔羊。


    “哈哈,來感受死亡的恐懼吧!”衛悲回狂笑著,鐮刀揮舞得更急了。


    黃泉獄的淩驚飛身形高大威猛,攻擊簡單而粗暴,卻有著強大的力量,揮舞著巨大的戰斧,每一次落下都能在城牆上砸出一個大坑,周圍的人被震得東倒西歪,怒吼聲如同雷鳴,在戰場上回蕩,令人膽寒。


    “哈哈哈,原來還不知道戰場這麽痛快,都給我去死吧!”淩驚飛咆哮著,戰斧帶起陣陣勁風。


    定影會的謝影龍則神出鬼沒,劍法陰柔詭異,在江湖眾人中穿梭自如,所到之處,鮮血染紅了地麵。


    “你們的抵抗是徒勞的。”謝影龍冷笑道。


    驚鯢則像是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幽靈殺手,身形飄忽不定,常常在一眾江湖人士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給予致命一擊。


    “你們逃不掉的。”驚鯢陰森的聲音在黑暗中回蕩,仿佛無處不在。


    百鬼苑的戚長發全身籠罩在黑色的長袍之下,周圍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口中念念有詞,施展著詭異的邪術。隻見黑色的煙霧從其身上湧出,那些煙霧如同有生命一般,纏繞上江湖眾人,使之陷入幻覺和痛苦之中。


    “哼,嚐嚐我的迷魂之術。”戚長發冷笑,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


    極樂齋的恨狂海手持雙錘,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陣狂風,其雙錘上鑲嵌著尖銳的鐵釘,凡是被擊中的人都被砸得血肉模糊。恨狂海的笑聲在戰場上格外刺耳,那是一種對死亡的狂熱與享受。


    “死亡真是最美的盛宴!”恨狂海高喊著,雙錘揮舞得虎虎生風。


    合歡社的殷若暄身姿婀娜,麵容絕美,但手段卻極其殘忍,手中的彩帶如同靈動的毒蛇,看似美麗卻暗藏殺機。彩帶所過之處,江湖眾人的身體被割出一道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如注。


    “可憐的家夥們,你們不該與大秦為敵。”殷若暄嬌笑著,彩帶飛舞得更加絢爛。


    江湖武林眾人頓時陷入了苦戰,死傷慘重。原本還充滿鬥誌的臉龐此刻被驚恐和絕望所取代,眾人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死亡的恐懼,但依然在頑強抵抗。


    南知意看著眼前慘烈的景象,眼中滿是憤怒,聲音因激動而顫抖:“爾等為何要如此殘忍!”南知意握緊手中的佩劍,朝著邪道幾人衝了過去。


    淩霄子在一旁急忙拉住南知意:“知意,不可衝動!”但南知意眼中透著決絕:“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屠殺!”說罷,南知意掙脫淩霄子的手,加入了戰鬥。


    “唉!你跟著去吧,保護好知意”。


    淩霄子一聲歎息,朝著旁邊擺擺手。


    “是,掌教。”


    一旁的上清宮清淨子手持拂塵,目光如電,輕甩拂塵說罷,飛身而起。


    清淨子看準了百鬼苑戚長發,身形一閃,便到了戚長發麵前,拂塵一揮,帶起一陣勁氣,將戚長發周圍的部分黑煙驅散,口中喝道:“邪道賊子,你用這等邪術殘害生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戚長發冷笑一聲:“清淨子,你休要多管閑事,大秦皇帝的宏圖大業,豈是你能阻攔的?”說著,雙手一揮,更多的黑煙朝著清淨子湧去。


    此時,暗中隱藏的各門派高手也加入了戰鬥。


    封魔殿的張無臻飛身而出,盯上了黃泉獄淩驚飛,張無臻身形矯健,在淩驚飛的戰斧揮舞間靈活閃避,同時口中大喝:“邪道賊子,隻知殺戮,今日貧道便要你命喪於此!”


    淩驚飛怒吼回應:“張無臻?就憑你也想攔住我?看斧!”戰斧帶著呼嘯之聲朝張無臻劈去。


    太初劍派燕長風則眼含殺機朝著玄翦而去,手中劍在月光下寒光閃閃。燕長風劍指玄翦,怒道:“賊子,敢殘害我派弟子,你找死!”


    玄翦麵無表情,冷冷道:“燕長風,你是來送死。”說罷,兩人的劍瞬間相交,火花四濺。


    洞玄劍派狄玄白與六劍奴中的斷水對上了。狄玄白劍法精妙,劍走偏鋒,邊戰邊詢問道:“你六人就是羅網的六劍奴?”


    斷水隻是冷哼一聲,手中的劍攻擊越發淩厲,與其他五劍奴配合默契,朝著狄玄白步步緊逼。


    空冥派玄靈子輕功卓絕,在軍陣中穿梭,目標是謝影龍。玄靈子身形如影,怒喝道:“謝影龍,你這陰毒之人,之前的事還沒找你算賬,今日就留在這吧!”


    謝影龍陰森笑道:“玄靈子,你能找到我再說吧。”說罷,謝影龍身形一閃,消失在黑暗中,卻又在玄靈子背後突然出現,發動攻擊。


    太玄派楚遺世則對上了驚鯢。楚遺世手中長劍殺機閃爍,大聲道:“邪魔賊子,作惡多端,今日就死在這吧!”驚鯢冷冷一笑:“就憑你,能奈我何?”


    蕩魔盟唐驚惶與邪道勾魂堂衛悲回戰在一處。唐驚惶手持長槍,槍花如龍,怒喝:“衛悲回,你這惡魔,我要把你送回地獄!”衛悲回揮舞著鐮刀,狂笑道:“來啊,看是你送我回地獄,還是我送你下黃泉!”


    天雷門苗鳳鳴則朝著合歡社殷若暄攻去,手中的長劍帶起陣陣雷電之力,怒喝道:“殷若暄,你這蛇蠍美人,休要再用彩帶傷人!”


    殷若暄身姿輕盈地避開,嬌嗔道:“苗鳳鳴,你這粗人,懂什麽是美,這彩帶之舞便是你們的死亡之舞。”


    戰場上,鮮血如同河流般流淌,屍體堆積如山。火光在風中搖曳,映照著這一幕幕慘烈的畫麵。每一個生命的消逝都如同夜空中墜落的流星,帶著無盡的悲哀。而這場大戰,仍在黑暗中繼續,如同一隻咆哮的巨獸,吞噬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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