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


    蠻族王庭之外,廣袤的大地仿佛被戰爭的陰霾所籠罩。天空中烏雲翻滾,似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此時,胤胡聯軍四路大軍如四支鋼鐵洪流,浩浩蕩蕩地在蠻族王庭會師。旌旗飄揚,遮天蔽日,那鮮豔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訴說著胤軍的榮耀與威嚴。戰鼓轟鳴,如雷霆般震撼著大地,每一聲鼓響都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心生敬畏。


    柴贏率領的中路大軍率先抵達,柴贏騎在高大的戰馬上,身披黑色戰甲,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在其身後,是一片洶湧的鋼鐵海洋,士兵們個個麵容冷峻,散發著令人膽寒的肅殺之氣。士卒步伐整齊劃一,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敵人的心上,讓人膽戰心驚。


    王闊率領的南路大軍緊隨其後,一路以來王儉大軍以迅猛的攻勢突破了蠻族的防線,此刻士氣高昂。士兵們的戰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眾人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仿佛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


    王儉的東路大軍也穩步推進而來,與南路大軍相互呼應,不斷擴大戰果,士兵們的臉上帶著疲憊,但更多的是勝利的喜悅和對未來的期待,大軍的旗幟在風中舞動,如同勝利的曙光。


    最後,呼衍屠率領的北路大軍以其勇猛無畏的戰鬥風格震撼登場。呼衍屠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眼神中燃燒著戰鬥的火焰。其身後的胡人戰士們個個麵帶凶光,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當胤軍四路大軍會師蠻族王庭之時,天地間仿佛被一種肅穆的氛圍所籠罩。狂風在荒原上呼嘯而過,揚起漫天的沙塵,似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大戰奏響前奏。


    遠方的山巒連綿起伏,在陰沉的天空下宛如沉默的巨獸,靜靜凝視著這片即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蠻族王庭周圍的草原,曾經的翠綠已被戰爭的腳步踐踏得斑駁不堪,枯黃的草葉在風中瑟瑟發抖,仿佛在訴說著戰爭帶來的苦難。


    天空中,烏雲如厚重的鉛塊般堆積著,壓抑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偶爾有幾隻孤鳥飛過,發出淒厲的叫聲,更增添了幾分蒼涼之感。王庭之外,四路大軍的旌旗在風中劇烈舞動,獵獵作響,那鮮豔的色彩在這灰暗的背景下顯得格外醒目。


    大軍士兵的盔甲在微弱的陽光下閃爍著冷峻的光芒,整齊的隊列如同鋼鐵長城,堅不可摧。戰馬不安地打著響鼻,蹄子不斷地刨著地麵,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風暴。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一觸即發的戰爭讓每一個人都心跳加速,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而在蠻族王庭之內,氣氛壓抑而沉重。蠻王努爾野豕端坐在王座之上,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目光緩緩掃過下方的各位部族首領,心中滿是憂慮與憤怒。


    “諸位,如今胤胡聯軍四路大軍已會師王庭之外,我蠻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努爾野豕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深深的疲憊。


    一位身材魁梧、滿臉凶悍之氣的首領猛地站起身來,揮舞著拳頭說道:“王上,我們蠻族勇士從不畏懼戰鬥!即便胤軍強大,我蠻族也要與胤人決一死戰,寧死不屈!”


    另一位年長的首領卻微微搖頭,捋著胡須道:“不可,胤軍來勢洶洶,士氣正甚,我蠻族接連慘敗,現在軍心潰散,若貿然出戰,恐會遭受更大的損失,而且我蠻族現在已經投降胤朝,沒必要再進行無謂的傷亡,葬送我蠻族勇士的性命,大王,胤人朝廷和胡人王庭回信嗎?接受了我蠻族的投降了嗎?”


    年長首領說罷,目光灼灼看向蠻王努爾野豕。


    努爾野豕聞言微微搖頭,麵色難看:“還沒有,胤軍來的太快了,回信使臣應該還在路上,而且,本王有種不好的預感,那胤人主帥恐怕是不想我蠻族投降,所以這麽著急奔襲而來”。


    “蠻王意思是胤軍想趁沒收到朝廷命令之前攻下我蠻族?不會吧,那胤人主帥不怕朝廷降罪不成?要是如此就真麻煩了…”年長首領聞言頓時麵色一變,緊皺眉頭道。


    “沒什麽不可能的,那胤人主帥心狠手辣,屠戮我蠻族百萬勇士,按照薩滿之前看到的神靈啟示,想滅我蠻族的罪魁禍首應該就是此惡徒”。


    蠻王努爾野豕一想起柴贏就咬牙切齒,怒不可遏,恨不得生啖其肉。


    “大王那怎麽辦,難道我蠻族這次真要被滅族了嗎?”


    幾個首領聞言,頓時一陣驚慌。


    “慌什麽,不用慌,這隻是本王的猜想,再說,哼,胤人要是真想滅我蠻族,那我蠻族就拚死一戰,本王死也咬下胤人一口肉,走,隨本王出去,先看看這胤人什麽意思”。


    蠻王努爾野豕怒喝說罷,起身朝著城頭走去。


    走至城頭,蠻王努爾野豕麵色憤怒站在王庭城牆之上,在其身後,一眾蠻族將領和首領神色各異。有的滿臉怒容,緊握著手中的兵器,似乎隨時準備衝下去與胤軍決一死戰;有的則麵露憂慮,眉頭緊鎖,不斷地掃視著周圍的局勢。


    “柴贏,出來說話”。


    蠻王努爾野豕朝著城下大喝出聲。


    城外大軍之中,柴贏聞言策馬緩緩駛出。


    “蠻王,找本帥何事?”


    柴贏騎在高大的戰馬上,身披黑色戰甲,眼神如炬,散發著威嚴與霸氣,身後的胤軍將士們個個精神抖擻,嚴陣以待,仿佛一群蓄勢待發的猛獸。


    蠻王努爾野豕目光看到柴贏,深吸一口氣忍下憤怒,大喝出聲道:“柴贏,我蠻族已派遣使臣向胤朝投降,你率軍來此是何意?難道你要違抗你大胤朝廷的命令,造反不成?”


    “違抗命令?造反?哈哈哈,蠻王,你什麽時候也開始玩嘴皮了,本帥沒聽說蠻族投降,朝廷也沒有給本帥下過接受蠻族投降的命令,本帥何來違抗命令造反可言?”


    柴贏冷冷一笑,厲聲反問道。


    “你…柴贏,我蠻族已經給大胤皇帝和朝廷上奏了降書,朝廷的使臣和回信馬上就會回來,現在你知道了?趕緊速速退兵,不然,本王一定要告你一個抗旨不遵,謀反之罪。”蠻王努爾野豕頓時大怒道。


    柴贏微微抬起頭,目光銳利地望向城牆之上的蠻王,冷笑道:“努爾野豕,你以為僅憑一句投降之語,本帥就會輕易退兵?你蠻族屢屢犯我邊境,給我胤朝百姓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和災難,如今說降便降,哪有如此容易之事?”


    努爾野豕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這時,一位蠻族猛將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向前跨出一步,大聲吼道:“王上,何必與他多言!我們蠻族勇士從不畏懼戰鬥,大不了與他們拚個你死我活。”說著,蠻將用力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大刀,刀光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


    柴贏挺直脊梁,手中緊緊握著長戟,大聲回應道:“努爾野豕,要投降也可以,現在速速打開城門,否則,我柴贏為了國家的榮耀和百姓的安寧,絕不退縮。即便朝廷消息傳來,本帥也不會奉召,本帥必將率領大軍攻破王庭,讓你蠻族亡族滅種”。


    努爾野豕聞言怒目圓睜,怒不可遏,手中的戰斧微微顫抖,身旁的一位老將則伸手攔住了衝動的猛將,微微搖頭,示意不可輕舉妄動,老將轉向蠻王,低聲說道:“王上,如今局勢危急,不可意氣用事,需從長計議。”


    柴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努爾野豕,你以為憑借你蠻族現在的力量,能阻擋我胤軍的進攻嗎?我勸你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早早開城投降,或許我還能饒你蠻族百姓一命。”


    努爾野豕沉默片刻,心中充滿了矛盾,如今蠻族的局勢十分危急,但若輕易開城投降,又擔心柴贏不講信用,就在蠻王猶豫不決之時,一位蠻族首領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王上,如今我們實力懸殊,若強行抵抗,隻會帶來更大的災難。不如先假意投降,等待時機再做打算。”這首領說話間,眼神不斷地閃爍,似乎在思考著各種可能的後果。


    努爾野豕微微點頭,再次望向柴贏,說道:“柴贏,本王可以考慮開城投降,但你必須保證我蠻族百姓的安全。”


    柴贏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努爾野豕,你以為本帥會輕易相信你的話嗎?你必須先打開城門,讓我胤軍進入王庭,本帥才能保證你蠻族百姓的安全。”


    努爾野豕心中一緊,他深知一旦打開城門,蠻族將失去最後的防線。於是咬咬牙,說道:“柴贏,你不要逼人太甚。我蠻族雖敗,但也有自己的尊嚴,本王不會輕易打開城門,讓你胤軍進入。”


    柴贏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帥不客氣了,本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你不開城投降,本帥必將立刻發動進攻。”


    蠻王努爾野豕與柴贏的對峙陷入了僵局。雙方都不肯讓步,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蠻王努爾野豕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他知道,這場戰爭已經無法避免,蠻族即將麵臨一場生死考驗。


    而柴贏則麵色冷酷望著城牆之上的蠻王,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徹底蕩平蠻族。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驚雷,仿佛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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