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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晚上!


    飛機場,林樂瑤去接瑤裏睦,讓她揪心的是,不知道要怎麽跟夜墨寒解釋,所以她隻能來問問溫柔可愛的仲哥哥,她喝多了以後到底是什麽情況,有沒有褻瀆他的純真。


    ……


    「什麽?你這小丫頭到底在說什麽,我們怎麽可能接吻?」


    她麵對瑤裏睦忍不住笑噴的的溫柔笑臉,頓時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看來斷片後想起來的也不見得是真的。


    「仲哥哥,你還笑得出來?墨寒就是看了這張照片才誤會我們的,那天晚上我真的沒有對你做出什麽不堪入目的事?」


    她仍舊試探的問瑤裏睦。


    「你這小腦袋裏,到底裝著什麽東西啊?」


    瑤裏睦看到照片麵容沒有一絲改變,溫柔的眸子凝著著她慶幸的表情,心不自覺連呼吸都疼。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笑得有多牽強。


    他鎮定的看著林樂瑤:「當時下雨,你又喝得不省人事還嚷嚷著不回去,我隻好就近找個地方避雨,我也隻是想扶著你,可能從外麵看就是這樣的效果吧!不過……」


    他頓了一下接著問:「這照片是哪來的?」


    林樂瑤踟躕了一下:「別提了,這是千塚櫻發送給墨寒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艾尼爾在查出她的通話記錄時,這張照片的原始文件竟然不見了,花了好久才還原出來,還好現在清楚了,雖然墨寒什麽都沒跟我說,但我看得出來,他心裏不痛快,現在好了,我可以跟墨寒解釋清楚了……」


    她和瑤裏睦絮絮叨叨,心裏的石頭是徹底放下來了,看來她能給夜墨寒打個電話澄清事實。


    瑤裏睦嘴上掛著笑容,心卻變得越來越沉。


    林樂瑤講到了興頭上,完全沒注意他的神情有什麽不同:「對了,仲哥哥……」


    尉遲澤她聯繫過,這貨竟然也不接她的電話,不知道到底是要鬧哪樣,害小和又哭了一場。


    「那個,小和的眼睛能看見了,尉遲澤叫她來找你,然後人就不見了,仲哥哥,你看,要不我們收留她吧!」


    林樂瑤是真的不忍心,瑤裏睦則是皺了皺眉。


    「好吧!隻能這樣。」


    林樂瑤聽著他勉強的口氣,本以為瑤裏睦會壓根不理小和,可是她想錯了,瑤裏睦的心一直都是柔軟的,對待小和的態度也跟先前完全不一樣。


    怎麽說呢?就像是哥哥對待妹妹……


    比賽這一天上午十點,林樂瑤接到夜墨寒的電話。


    「小白兔,這幾天我恐怕沒辦法接你的電話,你要專心比賽知道麽?等我忙完了,立刻去找你。好麽?」


    林樂瑤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但比賽在即,她隻能專心應戰,再有夜家扳指丟了雖然對外界封鎖了一切消息,可是,不知道怎麽了,夜氏的股票最近動盪得厲害,夜墨寒雖然之前為了她和家裏鬧掰了,但仍舊是夜家人,也是唯一繼承人,應該他去負的責任,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好!那你要好好休息,等你忙完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說,大傻瓜!」


    林樂瑤掛斷電話,夜墨寒在大洋彼岸愣住了,墨眸中滿滿的疑惑,可是沒等他想明白車已經停了。


    「少爺,到了。」


    司機下車為他開門。


    他穿著一身純黑色西服,就連襯衫和領帶都是黑色的,手上戴著白色手套,捧著奶白色的香檳玫瑰下車了。


    他眸光微沉,臉上是一片凝重:「你們都不要過來。」


    早上六點,周圍沒有任何人,隻有一座座冰冷的墓碑。


    他腳步很輕很輕,就像生怕打擾了他來探望的人。


    夜墨寒停在一處墓碑前,墓碑上是一個極美的女子,笑容俏皮,精緻的五官和夜墨寒極其相像,墓碑上麵寫著米雪兒納督爾特。


    他輕輕彎下腰,把玫瑰放到墓前,拿起白色巾布,高大的身軀蹲在墓前,輕輕擦拭著已經很幹淨了的照片,親手將墓碑擦拭得一絲不苟,沒有一絲塵埃。


    「媽!我來了,很抱歉沒有經常來看你。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子,她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孩,如果你見到她一定會很喜歡她的,她跟你一樣聰明可愛,是我、除了你,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


    今年沒有把她帶來,是因為她有個很重要的比賽。


    我知道你會覺得很遺憾,所以我答應你,明年我一定帶她來看你,決不食言。」


    墨色的瞳眸氤氳起一層薄霧,拇指輕輕摩挲著照片上的人。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男性渾厚的低沉嗓音:「行了,你母親如果在世,也一定會遵從夜家的家規,不會允許你迎娶林家女孩入門。」


    夜墨寒從墓前站起來,一回身,眸光冰冷夾著利刃一樣犀利的目光,狠狠刮向身後的人。


    雖然聲音已經盡量壓低了,可依然能聽出他在低吼:「哼,收起你的自以為是,同樣的話你們還叫我說幾次,你們沒資格來這裏看她!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她又怎麽會死?你們做出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怎麽還有臉站在這?」


    麵對夜墨寒的質問,夜森抬起的手停在空中,用力握緊拳頭又收了回來,蔓莎的臉色像掛了層石灰一樣。


    她嘴唇輕顫:「墨寒,姐姐的死確實是因為我,如果我能控製自己的感情,也不會有今天,都是因為我……可是,我已經付出代價了呀!老天已經懲罰了我,讓我這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難道這還不夠麽?」


    夜森心疼扶著幾近搖搖欲墜的蔓莎:「蔓莎!」


    夜墨寒嘴角噙著獰笑,大笑了幾聲:「當然不夠,你以為這樣就夠了麽?你以為這樣你們的罪名就能洗脫了麽?不可能!」


    他目光狠厲的看著他們。


    「墨寒,蔓莎是你的親姨母。」


    傑西卡不忍心看蔓莎被夜墨寒這樣怒問,上前勸阻。


    哪知他理都不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怒吼一聲:「滾!」


    「你……」


    在這件事上,夜森自知理虧,夜墨寒的目無一切,和風怒嘶吼,此刻都是他必須承受的。


    e日c上前:「傑西卡,你們先回去吧!我留在這裏。」


    每年的今天,都是這樣不歡而散的,每年都有dick相伴,他還會大病一場。


    今年隻有他一個人,e日c自然不能讓他一個人呆在這,他看著從小看到大的男孩頹廢的靠在墓碑上,不免心疼。


    「墨寒,米雪兒如果活著,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她最喜歡的就是你頑皮的笑容。」


    是啊!米雪兒從小就愛冒險,性子更是少見的頑劣,夜墨寒的童年是幸福的!


    他臉上也曾掛著和dick一樣頑皮的笑容……


    「uncle,能把寧息給你的錄音筆讓我聽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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