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興和秦貴互相算計,各有打算。


    不過曹興有著先天優勢,他一早就從劉老那裏得知了金彪的詳情,自然會想到金彪已經脫離了秦貴的掌控。


    因為劉老的存在,曹興在先天上就已經領先秦貴一籌。


    不過曹興並沒有因此而得意,反而更加小心翼翼。


    他走在路上,心中思考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現在廖武那裏還沒有消息傳來,顯然想要找出金彪是沒什麽可能了。


    曹興都懷疑這家夥已經躲到了城外。


    即便自己的死訊傳到他的耳朵裏麵估計他短時間也不會出來。


    畢竟是個陰逼,對於曹興這種武力值逆天的人來說,如果沒有絕對的自信那是肯定會選擇觀望一陣。


    不過曹興相信秦貴作為老狐狸,一定有辦法將金彪約出來,畢竟他們兩個認識多年,互相都十分熟悉。


    曹興從秦貴處出來後,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必須找一趟朱文輝。


    他始終不想過早的麵對自己的這位叔叔。


    但曹興知道終將麵對,也就是早晚的事,長痛不如短痛。


    走了想法之後,他很快便來到了北郊監獄。


    這北郊監獄作為重型監獄,警衛可都是荷槍實彈的,可以說是全國最大的監獄。


    而且裏麵有很多資料和政治方麵的事,因此這個監獄的級別很高。


    而且監獄中駐守了兩個重火力團的兵力,可以說戒備森嚴!


    朱文輝身為少將軍銜,卻被分到這裏當監獄長,可見這個監獄的等級是多麽的高了。


    曹興來到北郊監獄的東門,這裏是輪崗人員和接待外人要走的地方。


    “你好同誌,這是我的證件。”


    曹興直接拿出當年朱文輝給他辦得通行證,這證可是在監獄通行的關鍵。


    那警衛看了看,抬頭看向曹興道:“對不起,這證件已經過期,你不能進去。”


    “過期?”


    曹興心中驚訝不已,這特麽通行證上麵也沒寫著到期時限,甚至辦理的日期都沒有,這警衛怎麽看出過期的。


    “同誌,這是我前幾天剛辦的,怎麽可能會過期?”


    曹興有些生氣,說話也不再客氣,開始胡謅起來。


    這話說出口,那警衛看著嶄新的通行證,心中還真有些相信,畢竟這通行證跟剛出爐的差不多。


    不過他得到的命令就是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曹興見警衛那支支吾吾的樣子,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兄弟,我不為難你,知道許文嗎?”


    曹興給他點了一支煙,那警衛見曹興態度良好,也就沒板著個臉。


    “許文是我的團長,我當然知道。”


    “許文是我大哥,我這次就是找他的。”


    曹興說著拿出兩大條熊貓煙放到警衛身前的櫃子裏麵,其中還有三十塊錢。


    警衛見此愣了愣,深深吸了口煙,接著左右看了看,這才小聲說道。


    “兄弟,我看你麵善,我跟你說,監獄這段時間出事了,許團長被軟禁起來了。”


    曹興聞言表麵上沒什麽表情,但心中卻是大驚。


    這北郊監獄的防禦等級很高,兩個重火力團都是快速反應部隊,怎麽可能會出事?


    說句不誇張的話,這兩個加強團拉到三哥和猴子那裏都能殺個對穿。


    曹興連忙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難道是內部叛亂?


    也就隻有這一種可能了,就是不知道朱文輝和許文怎麽樣了。


    許文可是他的好大哥,朱文輝是他的叔叔,這兩人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想到這裏,曹興又拿出一塊嶄新的還帶包裝盒的手表放到抽屜裏麵。


    這年代手表絕對能代表一個人的身份。


    而且屬於絕對的高級貨。


    果然,警衛看到手表的那一刻,眼睛猛得一亮。


    這可是最低一百多的東西,絕對能換個老婆回來。


    “兄弟,這,這怎麽好意思讓你破費。”


    “哎,別說什麽破費不破費的,我一看到哥哥就有種親近的感覺,還望哥哥別嫌棄。”


    警衛聽後小心的看了眼不遠處站崗的士兵,接著小聲說道。


    “兄弟,你即便送我這個我也不能告訴你監獄內的情況,這可是犯紀律的。”


    曹興一看這個當即又拿出一塊手表外加三百塊錢。


    “大哥,外麵站崗的兄弟也不容易,這些你們自己分。”


    警衛看到這個眼睛都要瞪出來了,畢竟這可是兩塊手表兩條煙外加好幾百塊錢!


    在這個年代這些東西加起來屬於巨額財物了。


    他們哪裏見過這麽多錢?


    要不說除了健康,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麵對這些,很少有人能夠堅守底線,那些堅守底線的隻不過是因為給的還不夠多而已。


    警衛也不如考慮這些東西曹興是怎麽裝起來的,隻是小心的收起這些東西,當即說道。


    “兄弟,你想知道監獄裏麵的情況?”


    “我大哥就在裏麵,我得確定他的安全。”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你放心,許團長目前絕對安全。”


    曹興又遞給他一根煙點著。


    “大哥,你給我講講你知道的。”


    那警衛深吸口煙,這才說道:“這話你問別人也許還真不清楚,但我們是常備警衛員,知道一些情況。”


    隨後又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我們這裏前幾天來了一個人,這人跟你一樣,有著通行證,他進去後不久雷團長就臨時接管了監獄,聲稱監獄長和許團長染上了重病,因此特意送到外麵去醫治。”


    曹興那是越聽心情越沉重,這特麽不是赤裸裸的奪權嗎?


    警衛猛吸了兩口煙,繼而說道:“我們一直在門口,哪能不清楚朱監獄長和許團長到底有沒有出去。再說從幾天前監獄就開始封閉,出入都需要雷團長的手諭才行,我作為警衛隊長,有人出去那是必然得我點頭才行。”


    曹興聞言內心焦急不已,連忙問道:“那兄弟你怎麽確定許團長和朱監獄長還安全?”


    那警衛聞言自得的笑了笑:“我的親弟弟就在看管他們兩個,你說我知道不知道?”


    曹興聞言稍稍鬆了口氣,沒想到這警衛的能耐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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