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妙蓮看著他那臉上的笑容,感覺這傢夥應該是吃錯藥。


    她稍稍抬腿蹬了蹬,「真的不用,嘻嘻,嘻嘻……」


    他已經不容她多言,抱著她一條腿放在他的膝蓋上之後,動手就開始揉捏。


    「唔……好舒服……拓叉叉,你,你好厲害……好舒服……」馮妙蓮被他揉著腿,舒服得不禁叫出聲來,「拓叉叉,你手藝真好。」


    娘啊,記得這傢夥是個戰神皇帝來著?聽聞攻城略地殺敵不眨眼來著?聽聞是個鐵腕帝君,推行政策不服的都會各種方式讓你服來著?


    現在這形式——


    「拓叉叉,你揉得我好舒服!」馮妙蓮嘴裏的聲音都快變成貓叫了。


    這貓叫聲倒是讓拓跋宏心猿意馬,不聽話的東西也悄悄抬頭想著被慰問。


    他起身,暫時停下了按摩。


    馮妙蓮睜開眼睛,不解地看他,「皇上?」


    「我們榻上弄。」拓跋宏說著已經上前一把將馮妙蓮抱起來,然後,往內殿的香榻上走去。


    馮妙蓮懵了眼,他該不會是想……但,隨即想想,不會的不會的,自己這身體還中了蠱呢,他想要也給不了他。


    拓跋宏抱著她上了香榻之後,幫她脫掉了繡鞋,抱著她那雙美腿輕手輕腳地放在香榻上,然後——


    馮妙蓮沒見他過來,不禁看他,才驚覺他竟然是伏在她腿邊在那裏不知道幹什麽。


    「拓叉叉?」馮妙蓮心中滿是疑問,「你這是?」


    「無事。」拓跋宏隻感覺自己餓了,是饑渴的,所以靠近她雙腿呼吸了幾番,藉以緩解一下他快要迸發的情感。


    他也坐在香榻上,伸手抱著她一條腿放在自己膝蓋上,然後輕輕地揉捏,一臉討好地看向馮妙蓮,「怎麽樣?舒服嗎?」


    「嗯嗯!」馮妙蓮閉上眼睛,「舒服。你繼續哈,左腿完畢右腿繼續,幫我好好放鬆下,我累了,就先睡了哦!」


    不管了,他不招高照容侍寢就不招吧,他留在這裏就留在這裏吧!反正估計這後宮中敵人隻會多不會少了!


    拓跋宏笑了笑,湊到她臉上落下一吻,「晚安。」


    馮妙蓮紅唇綻放了一個笑容,然後睡下。


    拓跋宏見她一睡,心猿意馬已經變成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崩騰,他盯著她,手裏依然揉捏著馮妙蓮的美腿幫她放鬆,但,眼神已經將馮妙蓮從頭到腳地看了幾個來回。


    他想起鮮少的兩次歡好,每一次都是讓他欲仙欲死,這丫頭,是來要他的命的!


    拓跋宏眸色裏都是熾情,他盯著馮妙蓮那沉睡的容顏,輕輕地喚了一聲,「潤兒?潤兒?」


    若是換做以前,馮妙蓮可能會醒來,但,現在不一樣,身體中蠱已經讓她很疲倦了,而且拓跋宏的放鬆著實是有效,再加上拓跋宏給她的安全感,馮妙蓮非常安心地睡著。


    見佳人未曾被他喊醒,拓跋宏眼裏閃過幾分明亮。


    他的大手慢慢地轉移到她的玉足,將她的玉足托放在自己的手心。


    像是羊脂玉一般的嫩滑玉足,肌膚好得沒話可說,摸著手感細膩得就像是最嫩最滑的豆腐一樣。


    他捧著她那一雙玉足,虔誠地在腳背上落下一吻。


    太美了,太令他心動!


    他那大手將她玉足放下,繼而往上,輕輕地撫著,細膩的感覺就猶如掉落在羽毛之上,舒服!


    拓跋宏有些怕自己打擾了馮妙蓮,幾次回頭看她是否醒來,但,見她未曾醒來之後,他便大膽多了三分,臉皮厚了三分,不知羞恥吻上三分。


    細細地吻著她的臉,然後到脖頸,然後,到精緻的鎖骨。


    他感覺自己快要爆,起身,三兩下褪了衣物,與馮妙蓮共眠而共蓋一方錦被。


    他抓著她的小手,然後放在他……


    「潤兒,你是如此之折磨朕!待你解蠱之後,朕定將今日之折磨千百倍討回!」拓跋宏暗暗起誓,卻是依舊緊緊地抱著馮妙蓮。


    我之相思,隻能彼之能解。


    在朱璿宮中的高照容已經聽聞馮妙蓮身子在恢復中,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解蠱或者鎮壓蠱毒發作,但,既然傳出這樣的消息,那,拓跋宏應該不用去安陽宮留在那裏看馮妙蓮了吧?


    應該會按照馮太後意思開始招人侍寢吧?今晚可是她高照容第一次侍寢,她心中緊張不已,早早就淨臉做準備,但是沒想到晚膳都還沒過多久,就有太監來傳話:今夜拓跋宏不招嬪妃侍寢。


    高照容當下咬牙,命大宮女連翹打點了宮人,才知道原來拓跋宏又到了安陽宮,從晚膳時辰進,然後一直都沒有出來過。


    可惡!高照容氣得摔了一地的茶杯。


    她盯著麵前的燭火,眼神慢慢變冷,「等著,馮妙蓮,你終會敗在我的手中!我高照容,豈是爾等就能輕易打敗的!」


    馮妙雪在自己的鳳陽宮中,聽聞拓跋宏又在安陽宮中留宿之後,馮妙雪看著梳妝鏡中的自己,不知是笑好還是哭好。


    馮妙蓮得到如此專寵,她們這些後宮嬪妃恐怕隻能獨守空房,這就是活守寡。


    馮府乃是馮太後之外家,馮熙又在朝野當中權勢擔當,她雖然為庶女,但,她仍然有著一定的選擇能力,她一直憧憬著嫁入富貴良家為嫡妻,或是世子,甚至是王爺。


    但沒想到是入宮,入宮對於她而言似是有些遙遠,但,既然馮太後和馮熙所做的決定,那她隻能按照他們的意思去走。


    她也想過,如果她不受寵會如何,如果受到聖寵又會如何……


    沒想到,原來孤獨感來得那麽強烈!


    帝君英俊,少年天子英勇非凡,她一眼看著就喜歡上了,她現在已經不求什麽專寵,隻希望那美艷的帝皇能夠看她一眼,按照冊子裏來的排期侍寢就好,能夠為他生下一兒半女就好!


    可是,這一切,都似是不可能!


    馮妙雪撫上自己的臉頰,盯著梳妝鏡中的自己,是她不夠美?不夠溫柔?


    她想了想,起身,披著一件外袍就往隔壁側殿走去,「金珠,銀珠。」


    「娘娘。」金珠銀珠應了一聲,速度上前。


    「哥哥什麽時候能夠回來?差封信給姨娘。」她道。


    「是。」


    江沾從禦書房中退出,出宮,路上恰好遇見馮誕,兩人雖然沒有熟絡到同榻而眠的兄弟地步,但,也算是認識,便打了招呼。


    馮誕見他從宮中出來,便旁敲側擊問宮中可有沒有聽到什麽信息?


    其實馮誕也是挺擔心入宮後的馮妙蓮和馮妙雪兩人,不知道她們兩姐妹可有遇到什麽困難?這兩天,他開始暗中買通宮裏的一些太監宮女,而且也通過樂安長公主的幫忙,將婢女送入宮中。


    他有些惱自己,為何當初不將勢力早點發展到宮中呢?這樣如果馮妙雪馮妙蓮兩人有需要,他可以及時得到信息而給予幫助。


    江沾看著馮誕,知道他應該是為宮中的馮氏兩姐妹而擔心。


    「馮昭儀無礙,但,聽聞馮貴人似是……中了蠱,這蠱,頗有幾分霸道,有一些來頭。」


    江沾臉色沉重地說道,他抬頭看了一下前方的醉香樓,手指一點,「思政,無妨用膳之餘詳談?」趁機宰點吃的,也不枉一直給拓跋宏和馮妙蓮跑腿啊!


    馮誕聽著馮妙蓮中蠱,心中大吃一驚,這宮中怎麽會有蠱毒呢?而且,他問樂安長公主宮裏情況的時候,樂安長公主說了並無大事。


    「甚好,請。」馮誕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江沾微微一笑,與馮誕一同進了醉香樓。


    入了雅座之後,馮誕動手給江沾倒茶,江沾是丞相,按照低位而言,比馮誕的老爹馮熙刺史官位還要厲害,這倒茶可以博得江沾好感,而且也是一種下級對上級的尊敬。


    再加上資歷而言,別人江沾可是跟在皇上拓跋宏上過戰場、出生入死的,馮誕覺得更加應該給江沾倒茶了。


    江沾笑了笑,捧起茶來抿了一口,「這普洱清香,著實是好茶。」


    「那大人多喝。」馮誕稱呼都改了,給他添茶。


    「思政客氣了。」江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有茶,似是也應該有些吃的……」他遲疑了一下,馮誕立即轉身朝著店小二喊,「小二,好吃好喝的趕緊端上來,餓了!」


    「哎,來嘞!」店小二應了趕緊進了膳房端了一碟點心和一碟切好的豬肉上來。


    馮誕忙招呼,「大人,請,請盡管吃喝,今日不醉不歸啊!」


    「哈哈,思政真是豪爽之人啊!來,飲酒!」江沾端起酒杯,馮誕趕緊端了酒杯,「誕敬大人一杯。」


    江沾笑了,眸裏都是精光,喝酒吃肉大快朵頤,敞開肚皮吃。


    馮誕眼皮跳了跳,這傢夥,是來蹭吃的,比他馮誕還要無恥啊!


    「大人,不知道馮貴人中蠱是何種情況?她中的是什麽蠱?可有解蠱方法?」馮誕見他不說,隻好趕緊問道。


    江沾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豎起個大拇指,又夾了一塊肉進嘴,馮誕見此隻好又給他添了酒,「大人,請。」


    丫的個,今天他馮誕覺得自己對「無恥」的下限認知被江沾刷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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