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之前boss說祂白白蹲守。


    除去祂的住處,應該還有兩個地方可以蹲守,父母的死亡地點和小鎮!


    而且,祂沒有在農場門口或附近蹲守,意味著仍受副本限製,隻能在規定區域內移動。


    那麽,他們現在出去大概率也不會遇到祂。


    她將手機遞還給薄奚暮,撫上太陽穴。


    【阿漓,你們有找到小鎮或是像行刑點的地方嗎?】


    那邊似乎正在戰鬥,他的聲音氣喘籲籲。


    【找到了小鎮!這裏有很多幽靈,還有幾個樹精,三人突破不進去。】


    【先回來。】


    【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好,小心點。】


    放下手,她拉上薄奚暮往農場外走去。


    “時間還早,我們再去找下行刑點。”


    “淺淺,為什麽會有個行刑點?”


    “這麽跟你說吧,有惡魔傳言的地方都比較愚昧,迷信,boss的樣子估計被鎮上的人當作惡魔,你想想,生下惡魔的人會怎麽樣?”


    薄奚暮被點通,眼眸閃閃發亮。


    “就像中世紀處理女巫一樣,會被燒死!”


    “沒錯,活活燒死。”


    “那些痕跡和血跡!所以他們被拖走時才會拚了命的掙紮啊!”


    “不過,這隻是我的推測,是否正確,還要找到才知道。對了,你們查看工藝品時有看到刻字或者看起來很有紀念意義的字樣嗎?”


    薄奚暮搖了搖頭。


    “沒有看到刻字。”


    “磨損嚴重又好好安放的玩偶呢?”


    “也沒有。”


    她蹙起眉。


    剖析出來需要玩伴,肯定沒錯。


    沒有玩偶,難道真是那隻狗嗎?


    說起來,如果是心愛的小狗死了,應該會好好安葬才對,但他們在祂的住處附近並沒有看見墓碑、小墳塋什麽的。


    難道狗是被人弄死的?


    那會在哪裏?


    她掏出手機,重新編輯了心愛之物第一條。


    尋找棕色小狗的屍體。


    似是想到了什麽,薄奚暮緊了緊兩人相牽的手,道。


    “淺淺,那些人為什麽不在boss出生時,就殺死他們。”


    薑淺看他一眼,推測道。


    “也許是和家裏鬧矛盾,先搬出來住了?我們去的是東北方,阿漓他們找到的小鎮在東南方,距離這麽遠,如果存在矛盾,和長輩不交涉的情況下,也不會被發現。”


    “是哦,淺淺真聰明。”


    他笑嘻嘻地彎腰,偷親一口。


    被薑淺扯了扯臉頰,笑得愈發開心了。


    經他一打岔,她突然想起boss住處外牆上的簡筆畫,旁邊確實畫了另外三人。


    她立時從空間中拿出搜到的相冊,翻動起來。


    前麵都是兩夫妻的正麵合照,中間有一張boss小時候的照片,她順勢掀起透明紙,拿出來看了看。


    相片背後寫著‘亞娜·懷特’。


    薄奚暮的腦袋湊的更近了些。


    “boss叫亞娜·懷特啊,亞娜,聽起來確實像玩家取的代號。”


    薑淺默默看他一眼。


    阿暮這馬後炮。


    她怎麽沒覺得…


    “那你覺得威姆和艾妮妮的名字呢?”


    他一本正經頷首。


    “也像。”


    強裝聰明的小笨蛋,真可愛。


    薑淺笑著揉揉湊到耳旁的金發腦袋。


    “3v7,祂的父母被活活燒死,肯定會成為惡鬼怨靈,那兩人一定是玩家。”


    他極誇張地啊了一聲。


    “是這樣,沒錯。”


    然後黏黏糊糊,像是小寵物似得拿臉頰蹭了蹭她的,又偷親一口。


    薑淺有些無奈。


    這人真是慣會得寸進尺。


    將相片塞回去後,她繼續翻看相冊。


    接下去幾張是威姆和艾妮妮的單人照,無一例外,有關威姆的都隻有正麵照,接下去變成了空白頁,直到翻到最後一頁,她看到了一張合照。


    相比之前的相片,這張明顯有歲月的痕跡,表麵泛白,上麵的艾妮妮也更年輕些,身側站著一個比她年紀小些的男孩,再旁邊是對上了年紀的中年夫婦。


    這應該是她的家人,如果按年紀推算,倒是和白牆上的另外三人相符。


    boss也渴望長輩的親情?


    或是想要長輩接受祂?


    能畫出期盼性質的畫,表示祂在成長中見過他們,可簡筆畫看著有些新,就意味著畫出這幅畫沒多久,家庭陡生變故,副本開啟。


    所以,是親人因迷信泄密,導致的災禍。


    如果boss召喚惡魔,這些人也應該被詛咒成了樹精。


    她當即拿出手機解鎖,點開備忘錄,看昨晚記下的兩個人名。


    亞倫·霍利斯和威利·安維魯。


    沒有和艾妮妮·傑瑪爾相同的姓氏,一般如果要驅散惡魔,執行火刑,肯定需要經過鎮長首肯和牧師的確認。


    這兩個男人也許是鎮長和牧師,亦或是事件發酵的幫凶。


    還有奇怪的一點是,沒有看見威姆的家人照片。即使很久以前過世,也該留有相片才對。


    她轉頭看向薄奚暮。


    “關於威姆·懷特的家人信息有在一樓搜到嗎?”


    見他搖頭,她凝著眉,在備忘錄上記下‘威姆可能是個孤兒或外鄉人’這條信息。


    抬眸時,冷不防見到一張被火焰灼燒過的鬼臉貼上自己鼻尖,嚇得她神經一凜,本能後退半步,喚出‘宿命’由下往上斜撩一刀。


    伴隨尖利的嘯聲,惡鬼驟然潰散,又在兩秒後,重新凝聚身形向她撲來。


    薑淺眸色微沉,作勢揮出第二刀,手腕卻被一股大力緊緊攥住。


    “淺淺,你怎麽了?突然看見了什麽?”


    她愣了愣,正想抽手反擊,惡鬼卻已抓住時機,揮著利爪從她身體穿膛而過。


    心髒仿佛在一瞬間停止跳動,繼而爆發出猛烈的鼓噪,她連忙垂眸去看胸口。


    沒有傷口,衣服也未出現一點破口。


    隨即她又轉頭四顧。


    枯樹聳立,別說惡鬼,連風都沒有一絲。


    心跳漸漸緩和,她舒出一口氣,捋了捋胸口,看向身側一臉焦急的薄奚暮。


    “我剛才,突然看到一隻惡鬼貼臉殺。”


    他的眼眸瞪得溜圓。


    “什麽!我什麽都沒看見啊!隻看見你突然對著空氣揮刀。”


    這種情況…


    她沉思片刻,對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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