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找茬似的批評,周嶼淮抿了抿唇,水霧漫上眼眸,將綠茶發揮到極致。


    “姐姐,晏漓哥是不是不喜歡我…我還是走吧,等明天訓練再過來。”


    說要走,但他屁股都未挪動一下,隻那眼神明晃晃寫滿委屈。


    薑淺心中哀歎,無奈地看了眼瞠大眼眸瞪著周嶼淮的晏漓,充當和事佬。


    “阿漓,你別故意找茬,嶼淮不久才學會做菜,已經很好了。”


    晏漓轉而瞪她。


    “你幫他!?好好好!”


    “我隻是闡述事實,大家都是同伴,你別對他敵意這麽深。”


    周嶼淮添油加醋。


    “是啊,大家都是同伴,我也隻是想分擔一下,晏漓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自作主張了,你別生氣。”


    清朗的聲線裹上弱意,聽得更讓人覺得委屈。


    晏漓從未接觸過如此不要臉的人,當下憤然將筷子拍在桌上,起身去往房間。


    見人被氣走,周嶼淮眸中得意劃過,看向薑淺時又完全收斂。


    “姐姐,哥哥沒事吧?”


    薑淺放下筷子,抱臂睨他。


    “現在滿意了?”


    眸中驚慌突顯,見薑淺並沒有真的生氣,周嶼淮才咬了咬下唇。


    “我真的錯了,姐姐。”


    薑淺歎氣。


    這一個個的,總向她認錯,可有錯的明明是自己。


    伸手附上他放在腿上的拳頭,慢慢揉開。


    語氣溫柔又無奈。


    “我沒有怪你,隻是你們這樣讓我很為難,晏漓的性子比較衝,有些話說出來根本不過腦,我知道他說話不好聽,但他對我來說,很重要。當然,你也很重要,我不想見你們吵架。”


    “答應我,下次別激他好嗎?”


    如此偏心,憑什麽讓他讓著他。


    周嶼淮心下幽怨,忍不住控訴。


    “可是,姐姐,是他先無緣無故說我的,我…我真的很委屈。”


    哎呦,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讓人,恨不得狠狠蹂躪。


    她拉了把自己的椅子,離他近些。


    少年看起來似乎委屈的快掉金豆豆了。


    她撫上他的臉頰摩挲兩下,又湊過去親親頰側。


    “姐姐補償你好不好?”


    清透的貓眼瞬間爆發出亮光,直勾勾看向她的唇瓣。


    “真的?”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姐姐最好了,我會讓著他的。”


    周嶼淮也拉了把自己的椅子,這下兩人幾乎肩並肩。


    他小心翼翼親親她的唇瓣,見她真不拒絕,膽子變大,紅著臉貼住,分開,再貼住。


    生澀,又透著難言的雀躍。


    她微微啟唇,他的舌尖便順勢探入,然後繼續怯怯地試探。


    心髒的鼓噪猶如在耳,他實在太緊張了,扣緊的椅麵因手汗發出打滑的呲溜聲,他的臉頰漲的更紅。


    薑淺勾了勾唇,去引導他,欺負他。


    這下連她都能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頻率。


    餐盤是由薑淺獨自收拾的,周嶼淮太激動了,盤子被打碎好幾隻,她隻能把他趕走。


    他倒也巴不得,一聽她發話,逃野似的竄出小樓。


    收拾完屋子,她還得去哄樓上的小孔雀。


    隻是,他並不好哄,起碼她很受累。


    直到嶽西涼出副本,四人間才達到詭異平衡。


    而這次副本,她有邀請月桂組隊,畢竟是受自己連累,帶下也是應該,但對方卻鐵了心拒絕,她隻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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