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在櫥櫃裏發現了菌子。”


    “……”


    這玩意,她以後再也不吃了。


    當隨硯卿和周嶼淮來到村長家,見兩人異常蒼白的臉色,都有些驚疑。


    短短一上午發生了什麽...


    周嶼淮更是急的直接衝過來,想開口詢問,但被薑淺一個眼神壓了下去。


    等兩人在旁邊坐定,她咽下一口唾沫,強行壓製呼之欲出的嘔吐感,看向兩人。


    因此時還有其他玩家,她隻能壓著嗓子用氣音道。


    “別吃菌子。”


    隨硯卿似想到了什麽,望向桌上的爆炒菌子,英俊帥氣的臉龐當即白了幾分。


    見他這副模樣,她心裏反而舒服了,揚起嘴角快速吧啦幾口飯,放下筷子。


    整個狀態就是不求吃飽,隻求不觸發死亡條件。


    雖然也想吃點其他菜填填肚子,奈何菌子的精神暴擊太大,胃太難受,實在吃不下。


    其餘玩家皆是老手,見四人如此,也同時警覺起來。


    一頓飯下來,桌上的菌子幾乎沒人動。


    現在薑淺的房間,儼然成了四人的交流根據地,不用誰主動開口,三位男士自覺跟著她來到臥室。


    門一開,落後一步進來的隨硯卿,在見到床鋪處折疊貼放在一起的兩床被子時,狠狠皺緊了眉心。


    出口的話語帶著明顯嘲諷意味。


    “該分房了吧,你還是怕的話,晚上跟我睡,我勉為其難保護你。”


    後麵的話她知道是對周嶼淮說的,現在夜晚安全,兩人要是還睡一個房間確實說不過去,為了避免兩人鬥嘴掐話,她搶先應聲。


    然後轉頭便看見周嶼淮一臉受傷難過,想辯駁又無力的神情,心登時軟了幾分。


    但隨硯卿說的是事實,她也不是上綱上線之人,隻得抓著他說話的方式說他幾句,證明自己隻是就事論事。


    “你能好好說話嗎!自己人都陰陽怪氣,要氣死我是不是。”


    她這話說的很有含義,既是教訓,也是哄,直接澆滅他幾欲燃火的內心。


    隨硯卿沉默下來,看似在反思自己,實則在胡思亂想。


    雖然薑淺拐著彎說他是她的人,但他總覺得自己像是無垠深海中的一條魚,甚至能看見同伴隱約的輪廓。


    可實際上又沒有,著實讓他抓心撓肺的難受。


    見局勢暫且穩定,薑淺不再多費口舌,直接走至鬥櫃邊,從空間中拿出尋到的四樣線索,放在上麵。


    然後坐到床沿,向兩人講述自己目前拚湊出的,關於boss的身世弱點和四個死亡條件。


    隨硯卿一邊聽她說,一邊拿起新線索細細端詳,等全部講完,才拿著梳子和小木段對她道。


    “這兩個都是槐木。昨天我們殺了最關鍵的三個石偶,boss察覺到了,他讓阿麗帶木段到房子裏是為了誤導我們,幸好我們快一步。”


    “等等,這個木段是婦人給阿麗的。為什麽婦人自己不去放?或者阿麗自己不去樹林中取?”


    隨硯卿笑了笑,解釋。


    “你忘了嗎,這是副本不是現實,遊戲為了公平,會對boss有所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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