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站定後,很不雅觀地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麵對眾人驚異的表情,秦笙笙嗬嗬一笑,「諸位,剛剛的劇情,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哈。」


    她又朝夏雨虹俏皮地眨眨眼睛,「夏娘娘,剛才的那些個劇本,就算是我送給你的開學大禮好了,不收你一分錢。如果夏娘娘覺得我設計的劇本還不夠狠的話,我回去再研究研究,怎麽著,也要讓你如願掃除我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不是!」


    夏雨虹氣得臉色鐵青,意識到今天討不到好處,隻有把一線希望寄托在鳳嘯寧那裏。


    「皇上,您不要聽秦笙笙胡言亂語,臣妾沒有想過用那些計策來害她。皇上,臣妾······」


    「放心,有些人,連用那些計策的機會都沒有······」風中傳來某護短帝王威嚴的話語,將夏雨虹後麵的話直接給堵在喉嚨裏。


    鳳嘯寧麵色冷淡地盯了夏雨虹一眼,頓了頓,神情稍微緩和地對在場外賓道:「天色不早,各位貴賓也逛了半天,想必都累了。徐公公,讓人送各位貴賓和諸位妃嬪回宮歇息,大家好生養精蓄銳,明日城郊狩獵,朕再親自奉陪。」


    連用計策的機會都沒有,這話說的太狠絕了,鳳嘯寧這話的意思,聰明人聽的很明白。


    至於他後麵的話,大家也聽得明白,一方麵,他讓大家各自回宮,是體恤大家累了,另一方麵麽,隻怕就是想和某剛剛拿金獎的女豬腳單獨相處吧。


    自然,大家知道最後一點,才是鳳嘯寧最真實的心聲。


    大家都是過來人,自然懂得分寸,紛紛施禮告辭,在徐公公和其他太監宮女的指引下,各位貴賓陸續從禦河邊散去。


    夏雨虹在大家指指點點小聲談論聲中,也羞憤地離開了是非之地。走到一棵大樹後頭,她回頭朝九曲橋那邊看了一眼,眼裏的羞憤蕩然無存,隻有陰光從她的眼睛裏迸發出來。


    回頭的,又豈止是她一個。慕容子裕腳步沉重,走得很慢,心裏堵的慌。


    論霸氣,他並不遜於鳳嘯寧,論狠絕,他隻怕有過之而無不及,論武功,他也自詡世間一流······


    他一個回首,正看見一男一女佇立橋上,男的冠玉束髮,身姿挺拔,高貴優雅,風華絕代;女的窈窕粉裝,柔美飄逸,灼灼其華,般般入畫。


    他們倆正默然相對,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光彩奪目,仿佛炫耀了整個世界。


    曾經自命不凡,孤傲絕世的慕容子裕,在這一刻,才發覺,如果沒有這樣一個女人在身旁,他的一切,竟是那麽的暗淡無光。


    橋上的男女還在凝視中,周圍的禦林軍和暗衛們也自覺地背轉身去。話說,他們的皇上好像是要表白的前兆,他們想聽,又不敢拿自己的項上人頭開玩笑。


    傲雪和青梅一直站在遠處,手裏還拎著秦笙笙名貴的繡花玉鞋,想給主子送過去,卻又一直都沒有機會。


    想著主子的那雙小腳還在親吻著大地,兩個人就擔心的很,好在,現在的天氣溫暖宜人,主子的玉足應該不足以被凍壞。


    一隻大掌握住了秦笙笙柔弱無骨的小手,另一隻大手在精緻的花環上流連。


    「笙兒,這是你自己戴上去的麽?」


    溫潤的話語輕輕拂過秦笙笙的耳蝸,猶如髮絲拂過,癢癢的,撓著她的心。


    「嗯,不是我自己戴,難道還是別人戴上的!」秦笙笙嘟囔著小嘴,似乎對鳳嘯寧有些不滿。


    至於為什麽對他不滿,她也不知道。隻能解釋為,夏雨虹是鳳嘯寧的妃子,要是他娶的女人都是這般歹毒,她秦笙笙可沒有那麽多條命可以陪她們玩。


    聽出秦笙笙話語中的不悅,鳳嘯寧略一蹙眉,想了想後,似乎明白了什麽,眉頭一鬆,並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


    「有沒有被撞到哪裏,讓朕檢查一下。」


    他還真擔心秦笙笙被夏雨虹撞到了,小女人本來就受過很重的傷,也不知道身體到底好全沒有,他可不希望小女人再次受傷。


    秦笙笙嫌厭地推開他的手,冷聲道:「我又不是瓷器做的,才不會那麽容易碎裂。你還是去陪你的夏娘娘吧,別到時候,她出了什麽事情,又怪到我頭上來。」


    「笙兒是在埋怨朕嗎?」鳳嘯寧貼近秦笙笙的臉頰,戲謔道,「朕不是昏君,不會讓人有機會表演小產的戲碼,因為,能跟朕生孩子的,隻有——你!」


    一番調情的話,讓秦笙笙紅了臉,本就桃紅花色的小臉,此刻紅的能滴出血來。


    她抽出自己的小手,往鳳嘯寧胸膛上一推,「誰要跟你生孩子,誰愛跟你生誰生去,姐才不要做你的生產工具!」


    「不是生產工具,是要你與朕共同孕育,愛的結晶。」


    鳳嘯寧顯然是記住秦笙笙對夏雨虹說的話了,愛的結晶,一聽到這四個字,立刻感覺到有一道電流擊中他的心髒。


    他和她將來的孩子,一定會是因愛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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