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右雙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則帖子,他用小號不遺餘力的抹黑,說壞話,但沒濺起多大水花,很快被衝了下去不說,還被人堆了,氣的他罵罵咧咧把手機摔了。


    祈南言雖不知道帖子的事情,但他來圖書館,感覺身邊對他的關注似乎多了些,每當他走過一個地方總能聽到交頭接耳聲和嘿嘿嘿的猥瑣笑聲。


    祈南言:“……”


    來到他常坐的位置,對麵已然坐了兩個小姐姐,屁股剛挨著椅子,兩人就互相咬耳朵,嘻嘻哈哈笑了起來,但她們也知道是在圖書館,因而沒笑得那麽放肆。


    祈南言心中無奈,拿出書本放在桌上認真看了起來,一旦沉浸,外界的紛擾便在無法打擾到他。


    直到一聲帶閃光的哢嚓聲,刺眼的燈光讓祈南言蹙眉,不適的閉了閉眼睛。


    這時一雙帶著薄荷青檸的手覆在了他的眼睛上,邵慕辭一來就看見兩個女生笑嘻嘻拿著手機對準他的小玫瑰,還一直在不停找角度。


    小玫瑰長的很好看他知道,被人注意也隻是遲早的事情,但預想歸預想,等到真正看見的時候,苦苦壓住的占有欲,宛若被澆了生長水一般,頃刻間便生根發芽,迅速纏繞正顆心髒,戾氣叢生,紅了眼睛,隻想將小玫瑰栽種在他心上,以血肉澆灌,除了他,在無人能看見。


    邵慕辭神情駭人,眼神宛若淬了冰的刀子一般,冰冷狠厲的看著兩人。


    兩位女生嚇的臉色蒼白,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更甚者,其中一個快被嚇哭。


    祈南言感覺眼睛好了不少,開口道,“辭哥,我沒事了,放下手吧。”


    邵慕辭頃刻間斂去了所有可怖的模樣,又變成那個溫柔的學長,緩緩移開了手,溫聲道,“慢慢睜眼。”


    待到重見光明,祈南言朝著邵慕辭咧嘴一笑,而後看向兩個女生,隻見他們瑟瑟發抖依偎在一塊,時不時看著邵慕辭,眼神恐懼。


    “對,對不起,我們,我們隻是見你長的好看,想偷偷拍,沒成想忘了關閃光”,白衣女生說到後麵,嗓音裏隱隱帶上了哭腔。


    祈南言溫和的說,“沒關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隻是你們能不能把照片刪了。”


    “這是自然,我們現在就刪”,紅衣女生說完,便解鎖了手機,當著祈南言和邵慕辭的麵把照片刪了,順便把備份空間也刪了。


    刪完後,兩人忙不迭收拾東西就離開了,祈南言看著邵慕辭,一臉懵的問,“他們怎麽了?身後好像有東西在追他們一樣。”


    “大概是因為自知做的不對吧。”


    “哦,好吧”,祈南言立馬將這件事拋之腦後,“你怎麽來了,不是說有事要做?”


    “做完了,就回來了。”


    “哦。”


    邵慕辭伸手揉了揉他的頭,“喝不喝奶茶?”


    “要,看了許久的書,能量嚴重不足,急需補充能量。”


    邵慕辭看他為自己嘴饞找理由,沒戳破他,笑道,“那你在這休息,我去買。”


    “好,早去早回哦。”


    看著他笑容粲然,邵慕辭不由幻想起畢業後他們結婚,小玫瑰穿著居家服坐在餐桌,而他身穿西服預備去上班,在小玫瑰額頭落下一吻後,小玫瑰笑吟吟的說,“早去早回哦。”


    甩開那些未來的設想,邵慕辭轉身走出圖書館,外麵陽光灼灼,那些宛若附骨之疽的陰暗迅速消退,吐出一口濁氣。


    祈南言看著外麵的綠意,眼眸幽深,輕笑一聲,有些東西裝久了,連他都快以為自己本來就是這樣了,搖搖頭,目送那道白色的身影走遠。


    周五隻有下午最後一節課有課,祈南言和邵慕辭在圖書館待到了三點多才起身離開,這次慣例又是將他送到樓下,邵慕辭離開。


    第五節課下課,祈南言再去找是邵慕辭的路上,路過室外籃球場,加油呐喊聲震天,籃球砸在地上砰砰作響,良好的球鞋因為急刹而發出滋刺耳聲,大多數時候被淹沒在喊叫聲中。


    球場上偶爾焦灼,偶爾速度快的衣袂都成了殘影,也能聽見他們激動的談話聲,大多數都是帶著路安的名字。


    祈南言停住腳步,根據他們談論的球衣號,精準鎖定了場上紅色八號,籃球小前鋒,全能位置。


    看著那張酷似裴珊的臉,祈南言似乎能明白了,為何隻單單靠一張臉就讓蘇蒼起了疑心,因為對比原身,路安確實更像蘇家孩子,路安將蘇蒼和裴珊的麵部優點繼承了十全十,可能因為是alpha的原因,臉型更為硬朗些。


    想起原命運線路安即將要發生的事情,祈南言深深看了他一眼後,抬腳離開。


    球場上蘇路安似有所感,在投籃的間隙通過人群看向剛剛祈南言所站的位置,卻隻見一片空,蹙了蹙眉頭。


    球入籃,周圍頓時爆發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聲,隨著哨聲響起,蘇路安也被隊友激動的狠狠抱住,那點異樣感很快被打消,沉浸在比賽贏了的喜悅中。


    祈南言自然也聽見了,慢悠悠走在林蔭下,不由得想起蘇路安張揚肆意的臉,其實原命運線,蘇路安從未因為身份被換的事情憎恨過蘇黎閆,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我享受了你父母十八年來的關愛,你也享受了我父母的關愛,雖說路父和路母不如蘇家有錢,但他們給他的卻是他們的全部,所以,本質上他們是平等的。


    正是因為死後的蘇黎閆知道這一點,才有了那個附加條件,至於為什麽不是列為心願中,也是他明白,他讓蘇蒼和裴珊寒了心,要原諒勢必要介入他們的生活中,若是讓他們感到厭煩,修複無疑是另一種的破裂。


    在祈南言看來,路安也好,蘇黎閆也好,其實都是天道玩弄的對象,錢不多但善心的養父母,有錢開明的親爹媽,有能力的大哥,可以說這輩子隻要路安不去碰不該碰的東西,他這一生將會順遂無憂,平安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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