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個壯漢握緊拳頭,麵色扭曲,額角青筋暴起,但誰都沒有上前回擊。


    祈南言眼神輕蔑睨了他們一眼,掃過臂膀上的徽章,綠色劍盾,三粗一細:“還都是一級軍士長,兩個大男人,不想著為上司解憂,為人民解困,站在背後當個長舌鬼,怎麽還有臉瞪我的啊。”


    “你”,其中一個男人明顯是個暴脾氣,眼帶凶意上前一步,被旁邊那位按住了肩膀,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怎麽,說兩句實話就受不了了,這就惱羞成怒了,你倆上下嘴皮子一碰,沒少蛐蛐吧,還軍士長徒有其表,不如退位讓賢,還有你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就幫你挖了”。祈南言伸出兩根手指往下一彎。


    男人被說的臉色鐵青,一把扒拉開肩膀上的手,麵色狠厲一拳揮出去。


    祈南言隨手一接,哢噠一聲,腕骨被掰折,男人慘烈的叫聲,像是在華爾茲樂曲的和聲,帶著人優雅轉了個圈,一腳踹在男人膝窩處,膝蓋骨撞地,力道大的金屬地麵微微顫動一瞬。


    那不屑的神態,仿佛像是隨手丟了一個垃圾,看著自己手眼裏盡是嫌棄,往旁邊少年身上左擦一下,右擦一下,才稍微滿意點。


    而少年也奇怪的沒有躲開,或者是破口大罵,站在那當一個擦手的抹布。


    男人手垂墜著,躺在地上宛若死狗一樣,整個走廊都是他的哀嚎聲,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剛阻止他的男人上去為他檢查,光腦掃描檢查後,大驚失色。


    猛然抬頭,看著祈南言的眼裏滿是懼色,“你…他的腕骨和膝蓋骨全都碎了。”


    周圍一圈人嘩然出聲,在他們看來,白毛帥哥那力度頂多是骨折和膝蓋挫傷,因為他的樣子從頭至尾都是十分隨意,居然,居然直接碎骨了,有些人想,如果他用盡全力會是怎麽樣。


    男人看了一眼昏過去的好友,又看了一眼平淡的祈南言,哆嗦著說,“我要 我要報告給督察部,你傷害軍士,我一定,一定要送你去電牢。”


    祈南言冷笑一聲,二話不說一腳踢上去,男人緊急雙手交叉進行格擋,卻被一腳踹飛出去,那一瞬間,男人感覺像是一個千斤重的錘子砸在手臂上,身邊的人快速往前,重重砸在地上,手無力垂在身邊,腦子一陣陣發懵,頭頂的光也模糊起來,他感覺有什麽東西從臉上滑落在地,聽見細微的啪嗒聲,下一瞬,眼前模糊的光影覆上一層黑影,周遭嘈雜聲音也一並消失,像是一瞬間被人按下了靜音鍵。


    藍慕辭嘴唇緊抿,麵色像是附上了一層冰霜,眼眸黑沉,略過地上兩位傷員,直接來到祈南言麵前,見人沒受傷,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臉色緩和下來,剛張嘴,隻見他淡漠瞟了自己一眼,自己擦肩而過。


    伸手去拉。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走廊尤為清脆和憾人,周遭的人看著這一幕,捂著嘴,瞪大了眼睛。


    藍慕辭低頭看著自己被打到一邊的手,手背迅速紅了一片,就在他愣神的瞬間,那個白發藍尾的青年已經走出了人群,隻留給他一個孤傲的背影。


    藍慕辭一臉陰沉的掃過圍著的人,最後落在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兩人,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後來的事情,祈南言無心理會反正自會有人處理,其實他也沒多生氣,但難受肯定是有的,這個世界的阿辭實在是太討厭了,老是冷冷的,對比之前的世界滿心滿眼都是他,巨大的落差感讓他的情緒一下全升了上來。


    雖然他知道,不一樣的世界和環境會造就不同的性格,但不妨礙他心裏還是不爽,去踏馬的釣魚,老子不想幹了。


    抱著這種憤憤的情緒回了房間,他先是牆指紋版麵上操作了一番,又往裏反鎖,主打他不開門,誰都見不了他。


    將自己摔進床裏,看著天花板,係統空間內傳來祈南白的聲音,“小言,在那邊待的怎麽樣了。”


    祈南言眼角耷拉,揪著枕頭,悶悶不樂,“哥哥,不開心。”


    另一邊的祈南白麵色瞬間冷了下來,但嗓音依舊溫和,“等哥哥一個小時,接你回來好不好。”


    祈南言放過枕頭,背靠在床頭,呼了口氣,“先不著急,哥哥找我,怎麽了。”


    “最近有人在查你的資料,是那個小天君的人。”


    “查就查唄,要是不查才不正常呢,哥哥你也別捂的那麽死,稍微放一點出去,沒有談過男女朋友這條一定要放出去哈。”


    祈南白:“……”,如果人在他麵前,他一定要揍這個戀愛腦弟弟,“不是不開心?”


    “不開心歸不開心,又不是不愛他了,反正他等會肯定會來哄我。”


    “這麽確定?”


    祈南言那句,十分肯定卡在嘴邊,響起了清脆的鈴聲,得意的改了口,“有人摁鈴,我就說他會來。”


    “好吧,那你先處理著,要是處理的不好,我隨時接你回家。”


    “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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