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青也知道對方在故意挑釁他們,但他們從未見過老大如此反常的模樣,而這種狀態是自打這個男的出現後,老大才不對勁起來,因此一時摸不準情況,當下也隻能悶不作聲,看看老大如何做。


    蘇慕辭疑惑開口,“你為何一定要走。”


    此話一出,竹葉青紅猩仿若跟大白天見鬼一樣,驚恐的看著蘇慕辭,他們嚴重懷疑,他們老大一定是被催眠了。


    “那你為何一定要留下我?”祈南言故意曲解對方鎖著他的意思,反問他。


    蘇慕辭沉默下來,麵對對方的問題,他心裏很是迷茫,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一定要留下對方。


    紅猩嘶了一聲,隨後和竹葉青他們麵麵相覷,連白熊轉魔方的手也微微停頓了一下。


    “因為我看你這麽想逃,我懷疑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畢竟你說你一開始就知道我們在這,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是衝我們來的。”蘇慕辭說完後,越想越覺得他猜到了正確答案。


    祈南言沒好氣的指著竹葉青說,“她都要殺我了,我不跑,等著被你們折磨死嗎?”


    “至於我發現你們這件事,他”祈南言指著紅猩說,“就他,個子那麽高,看戲還不懂隱藏,除非天台長會移動的樹了,否則我很難欺騙自己,那不是人,那是樹。”


    祈南言這一番說辭自然是騙他的,那麽多的半屍人前仆後繼,誰有空抬頭看,再者,他們這棟樓的前麵還有一棟樓,誰看得到頂上,又不是千裏眼和透視眼。


    但這話也頂多偏見紅猩和竹葉青四人,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隱藏自己,但蘇慕辭可是一個字都不信,要問他為什麽不信,總是就是不信唄。


    他都打算把對方留在身邊了,他可以有理由,但他不想要對方的解釋。


    見所有人都沉默的看著自己,祈南言在蘇慕辭麵前晃了晃鎖鏈道,“喂,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這個“喂”讓蘇慕辭聽著很是刺耳,他想開口糾正,但硬生生忍住了。


    竹葉青他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統一看著他們老大。


    蘇慕辭神色漠然道,“即便你說的有道理,可你出現的太過蹊蹺,我還是要把你帶回去調查一番。”


    祈南言內心爽歪歪,表麵被氣笑道,“我蹊蹺,我是被炸彈炸上來的好嗎,你們見過嗎?會移動的炸彈,自己跑我腳下,要是讓我知道誰製作的,我非……”


    蘇慕辭看著他,好整以暇的開口,“你非怎麽樣?”


    祈南言眼珠子滴溜一轉,看著阿辭這副模樣,哪能猜不出,那炸彈是對方埋的,心裏美滋滋接了一句,我非親死他。


    但表麵還是梗著脖子嗆聲道,“跟你有什麽關係。”


    蘇慕辭眸色幽深,嘴角微勾,“很好,形跡可疑,帶回去,“拷”打一番。”


    祈南言幾欲跳腳,大聲道,“我就知道,你們果然想殺我。”隨即一(內)臉(心)生(內)無(心)可(狂)戀(喜),“被迫”綁了回去。


    而另一邊,薛闞車剛停下,車內的人剛一落地,一個穿著polo衫的中年男子連忙衝了過來問,“薛闞,白言安呢,白言安在哪。”


    薛闞一臉莫名的看著王瑞(中年男子),對方瞧他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何曾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樣子。


    見薛闞不說話,王瑞索性也懶得再問,直接朝著另外六人大聲問道,“白言安,誰是白言安?”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隨後同時看向薛闞。


    薛闞眼眸銳利的看向王瑞,冷聲道,“情報有誤,哩咯有四名喪屍,白言安為了不連累我們,讓我們先走,他自己留下了。”


    王瑞聞言,麵色一點點失了血色,最後身形不穩跌倒在地上,神色恍然,眼眸失焦,嘴裏不停念叨著,“完了,都完了,全tm完了。”


    薛闞一頭霧水,轉頭問替王瑞打下手的男人,“怎麽回事?”


    男人低聲說,“不知道,隻知道軍方前一小時來了,點名要找白言安呢。”


    薛闞沒什麽感情的哦了一聲,轉頭就打算去任務處交任務,順帶匯報一下哩咯異常,至於白言安,在他看來人死不能複生,他也沒法替王瑞變一個出來。


    可王瑞突然清醒過來,一骨碌爬起來拽著薛闞。


    薛闞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看著抓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眼裏滿是不悅,冷聲道,“放手。”


    王瑞湊近他,神色癲狂,一字一句的說,“人是你帶走的,你沒把人安全帶回來,你要負責。”


    薛闞被人算計本就一肚子火,王瑞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當即一把睜開王瑞,反手就給了他一拳 將人揍翻在地,蹲下身子揪著王瑞的衣領,聲音淩厲,“我負責?王主管,哩咯為何會突然會多出幾倍的半屍人,又為何出現四個喪屍,難道身為探查部主管的你,會不知情嗎?”


    “你們想害我,但卻陰差陽錯害死了跟軍方有關係的人,現在想把責任推給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放過你們,大不了魚死網破。”薛闞最後這句話看似極端,卻實則帶著被逼到絕境的無奈。


    王主管被他嗜血的眼神嚇得愣住了,直到人走遠,他才逐漸回過神,想到他打聽出來的消息,頓時覺得前途漆黑。


    蘇慕辭他們此次出來,有任務在身,正巧他們所在的天台下便是居住房,挑了一個中等樓層,五室兩廳的房子,正好夠他們日常居住。


    祈南言沒有絲毫身為階下囚的自覺,跟個大爺似得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抗議道,“古時候犯人還有人權呢,我為什麽要跟你住一塊?”


    蘇慕辭雙臂抱在胸口,掃了他一眼,麵無表情道,“封建早亡了,這是現代,在我這,你沒有人權,必須和我住,我得看著你。”


    竹葉青:這還是他們不近男色與女色的老大嗎?這還是他們視感情如糞土的老大嗎?這還是他們隻知道醉心事業的老大嗎?


    她嚴重懷疑,那男的砸下來的時候是不是砸的不是大腿,是腦子,等等,竹葉青忽然想起,那男的砸下來的時候坐的位置。


    老大之所以這麽多年不僅“色”,莫不是視貞潔如生命,那男的碰了老大那,所以老大覺得他把自己的貞潔交給了對方,所以才這麽反常?


    竹葉青越想越覺得,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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