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水走後,趙先生就拿著陳秋水剛做出來的詩開始到處顯擺。


    這些陳秋水都是不知情的。


    他們在這小小的和安縣過的很平靜,但是遠在戰場上的陳秋其他們可就不是這麽好過了。


    眼看著雙方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這個時候卻下起了大雨。


    雖說春雨貴如油,但也不是這個下發啊!


    已經連續三天大雨了,士兵的被子什麽的都是潮濕的,還有好幾個人都染上了風寒。


    薛軍醫發現這次的風寒來的很不是時候,看他們這情況,生病的一個人全是一個帳子裏的,於是他找到樊忘川說了情況。


    「四皇子,有一個帳篷的士兵全都染上了風寒,我發現這次的風寒有點奇怪。」


    樊忘川問道:「怎麽個奇怪發?」


    薛軍醫想了想道:「剛開始隻是一個士兵染上了風寒,但是過了幾天他同帳篷的士兵也得了風寒,我覺著這次的風寒有可能具有傳染性。」


    樊忘川驚呆了,喚了隨身伺候自己的人:「你去將幾個將軍請來,記住,動作快點。」


    「是。」


    樊忘川和薛軍醫兩人就在帳篷裏麵等著。


    沒幾分鍾,謝青山最先走進來。


    他來的比較著急,連蓑衣也沒穿,就直接這樣過來了。


    雨水從他的額頭流過臉頰,劃過下巴,最後沒入衣領裏。


    但他好像不知道似的,而是直接問起了那幾個士兵的情況。


    「四皇子,薛軍醫,那幾個人情況怎麽樣?」


    薛軍醫搖了搖頭道:「情況不是很好。」


    不一會兒,人都到齊了,薛軍醫說明了情況,但是有些人就是認為自己比較能行,非要跟著唱反調。


    這不,一個統領說道:「四皇子,就是個小小的風寒,用得著這麽大驚小嗎?我們又不是沒得過風寒,就現在這個樣子,即使是得了風寒,那也能把敵人打的落花流水。」


    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自己可以這樣子,但是其他人有附和他的,也有反駁他的。


    這不,上了年齡的那個方將軍就說到:「吳楠,你怎麽就能確定了,我記得上次你得了風寒,那可是連床都起不來呢!」


    方將軍直言直語,一下子就堵得吳楠說不出話來。


    大家看著吳楠的臉色由紅變青,再由青到紫,真是說不出的痛快。


    這個吳楠,就是仗著自己有一身的腱子肉,再加上力氣比較大,就不把大家放在眼裏,很多人都討厭他。


    幾個和他混的比較好的人說道:「我覺得吳楠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大家從小長到大,誰沒有得過風寒,說的好想有多嚴重似的。」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薛軍醫的小徒弟肖波來了。


    「小人拜見各位大人。」


    起身之後,他就湊到自家師父耳邊說道:「師父,那幾個人又嚴重了,最先發現的那個開始發熱了。」


    薛軍醫和大家說明了情況,就跑過去看情況。


    樊忘川原本還想過去,卻被自己身邊的太監給攔住了。


    「主子,你要為自己的身體著想啊,你別忘了,豫妃娘娘還等著您安全回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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