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人不滿,但也不能多說什麽,畢竟他不是反悔不娶,隻是拖延婚期。


    風涅溪如今離及竿還有兩年,月無旬如此一來,也不知是給風涅溪時間,還是給自己的限度。


    這兩年間,風涅溪出去得更為頻繁,隻要在府裏,基本看不到風涅溪的人影,每次風涅溪一回來,總能看到薑寞蘭與月無旬在一起的身影。


    雖然月無旬也時常出去,有時身邊還跟著幾個手下,但在府裏還是經常見得到。


    「她一點都不在意,寞蘭小姐,你說,我是不是該放棄了!」月無旬對身旁的女子問道。


    薑寞蘭挺此,不禁嘴角上揚,輕笑道:「無旬可不要這麽說,我看涅溪倒不是不在意,反而在意得很呢!」


    薑寞蘭看了看月無旬一臉不解的樣子,也不賣關子,打趣道:「那日見你與我待在一起品茶,聽小雪說涅溪一個人在院裏練劍,花花草草都落了一地呢!」


    「這能說明什麽?」月無旬疑惑道。


    「吃醋!」薑寞蘭以手捂嘴笑道。


    「吃……醋?」月無旬喃喃道,神情有些微動,「或許吧!」


    「那畫像上的詩句,意思很明顯,隻不過,好像她自己卻並不知道!」薑寞蘭一臉無奈,似是覺得可惜。


    「若是到了那一天,還是沒有結果的話,你知道的!」月無旬語氣淡淡道。


    薑寞蘭輕聲一笑,道:「嗯,不會真的成親的,爹爹那裏我也會告訴他的!」


    「嗯!」


    有時候期待的越多,反而失望的就更多,所以,往往不敢期待,不敢期望。


    二月十三,是為吉日,宜嫁娶。


    且離兩人的婚期隻有一月。


    風涅溪從外麵帶回來一個人,那人受了傷,風涅溪把他帶回來養傷。


    聽說風涅溪出去差點遇到不測,是他替她擋了一下,她才倖免於難。


    這個人楚墨瀟並不眼生,看他一臉正常,麵色柔弱的模樣,她一眼便認出來這是蕭碧樓無疑。


    楚墨瀟見他一身傷痕,明明傷的不重,卻裝作一副受傷嚴重的樣子,留在風涅溪這裏,沒有離開的打算。


    這明顯就是有陰謀!


    說不定,薑寞蘭的毒跟他脫不了幹係。


    可惜風涅溪還被埋在鼓裏!


    蕭碧樓待在風涅溪院裏,看著比較安分,看不出有什麽壞心思。


    可是最近一段時間卻有意無意碰上薑寞蘭。


    因為蕭碧樓是風涅溪帶回來的人,所以薑寞蘭知道了也沒說什麽,這段時間月無旬不在府中,所以月無旬也不知道有蕭碧樓這個人。


    就在月無旬回來的前一晚上,蕭碧樓便離開了,沒有告訴任何人,並且很少人見過他。


    風涅溪知道他走了,也並沒有什麽失落和不習慣,他們隻是一麵之緣,互相報答,想明白了也不會有什麽傷感。


    楚墨瀟頓時感覺場景一換,時間過得飛快,此時離成親之日還有三天,薑寞蘭和薑淮贏卻無緣無故失蹤了。


    下人們也不清楚為什麽會突然就不見了,於是城主府上下便全部出去尋找。


    據丫鬟說,薑寞蘭喜歡字畫,那一天店裏送來一副墨寶。


    薑寞蘭看著很是喜歡,愛不釋手,眼神癡迷,然後一個人拿著字畫在房裏看,把所有人都遣了出去。


    一天也沒從房裏出來,直到下人為她送來飯食,打開房門才發現人不見了。


    城主為了找她,連夜尋找,也不見了蹤影,下人也跟丟了。


    月無旬自然也幫忙尋人,城主不在,他是薑寞蘭未來夫婿,大家自然聽他的命令。


    那些長老見到如此,也出動人手尋找。


    眼前事物一換,楚墨瀟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這是一座破舊的小屋。


    而風涅溪此刻像是失去了神誌一般,著魔發狂地向四周進攻。


    她感覺到眼前有很多幻影,頭暈眼花,雙眼也隱隱發紅。


    楚墨瀟似乎感覺到了她此刻的無比絕望,內心深處明明知道要停下來,可身子卻是不聽使喚。


    風涅溪隻知道自己出手一掌,狠狠拍了出去,似是還未發泄完,又使出一掌!


    「住手!」幾個個聲音厲聲吼道。


    「溪兒!」


    「風涅溪!」


    月無旬幾人此刻趕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風涅溪一掌拍向不知從哪裏出來的薑淮贏,薑淮贏倒地不起,吐血氣絕。


    而風涅溪沒有停下來的舉動,另一掌向出現在眼前的薑寞蘭拍去,毫不留情。


    「噗!」薑寞蘭連連後退,神情痛苦,口吐鮮血,然後倒頭昏迷不醒。


    這時,風涅溪似乎眼神才漸漸清醒過來,頭腦慢慢復甦,她愣在原地,看著倒在不遠處的薑寞蘭,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此時一片通紅。


    幾位長老連忙來到薑淮贏身邊,查探他的傷勢,卻沒想,把了把脈,探了探鼻息,發覺薑淮贏早已沒了氣。


    「這……」


    「城主他……」


    「我……」風涅溪現在沒有反應過來,她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麽不好的事。


    「唔!」風涅溪被人一掌拍到心口,身子遠遠地飛了出去,比薑寞蘭那狀況還慘。


    風涅溪一下子重重地落到地上,嘴角流著血,雙手撐著身子,咳嗽了幾聲,慢慢抬起頭看著那個人。


    「對城主和寞蘭動手,以下犯上,不分尊卑,忘恩負義,實在該死!」月無旬此時擋在幾位長老身前,看著趴在地上的風涅溪,義正言辭道。


    沒等幾位長老出手,月無旬就早早地對風涅溪出掌,毫不留情,一臉絕情和殺氣。


    「你……咳咳……不信我?」風涅溪兩眼通紅,泛著淚光,身體有些顫抖。


    「事實就在眼前,城主與寞蘭失蹤,今日卻見到你對他們二人出手,眼見為實,你讓我怎麽信你?」月無旬語氣冷硬道。


    「不,我,我沒有!」風涅溪此時語氣有些無力道,身體很疲憊。


    「風涅溪!」一女子聲音不善地傳來。


    李韻萱此刻正待在暈倒的薑寞蘭身邊,雙眼充滿憤怒地瞪向風涅溪,「這次,你還想怎麽解釋!」


    「今日寞蘭姐姐被你所傷,難道你還不承認我姐姐是被你殺死的嗎?你還要狡辯到什麽時候?」李韻萱衝風涅溪大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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