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丫頭不知廉恥爬了侯爺的床,壽安堂的丫頭收拾的時候拿出了一張染血的元帕呢。”


    寧嫣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張姨娘很緊張,“夫人您沒事吧?”


    她忙給寧嫣倒了杯茶遞到了寧嫣唇邊。


    寧嫣的咳嗽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推開對方遞過來的水,“我怕是染了風寒,就不留你二人了,你們先回去吧,這兩日也先不要過來請安了,免得你們過了病氣。”


    她都不去給老夫人請安,偏府上這些侍妾天天往她這跑,反正她們能陪她解悶兒,她也就沒拒絕。


    張姨娘兩個離開了,寧嫣繼續在院子裏看著天空發呆,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簡直舒服極了。


    當晚,韓勇進很晚才回正院,那時,寧嫣已經睡著了,不僅如此,她還將一張床全都霸占上了。


    韓勇進沒敢吵醒她,最後躺在榻上睡了一晚。


    次日一早,他起身準備上朝的時候,寧嫣也醒了過來,可是她隻看了韓勇進一眼便翻了個身繼續睡。


    韓勇進突然感覺,兩人雖然睡在一間屋裏,心卻仿佛隔了千裏遠。


    幾次韓勇進都想叫醒寧嫣,最後還是將那些話咽了回去,隻留下一句:“嫣兒,為夫去上朝了,今日早些回來陪你。”


    寧嫣一聲不吭,就如完全沒聽到一般。


    韓勇進走到床邊,低下頭,想如往日那般在寧嫣臉上親一下,可是,寧嫣直接將被子蓋在了頭上,拒絕之意十分明顯。


    男人攥了攥手掌,嘴唇抿成了一條縫,好一會兒後,他才抬腳朝外走去。


    守在門外的烈風發現今日侯爺身上的氣壓比昨日還要低。


    他不知道侯爺和夫人發生了什麽,但肯定是沒好事。


    因此,他老老實實跟在侯爺身後,連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心裏隻盼著夫人晚上哄哄侯爺,那樣他們做屬下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可惜,他的願望沒人聽見,就算聽見也沒人會按他的意願來。


    韓勇進拒了同僚的邀請,打算回家陪夫人用晚膳,然而,往日總是一直等他吃飯的人,今日卻並沒等他。


    而且,他進屋後,正在看書的寧嫣連頭都沒抬一下,更別提給他一個眼神了。


    他的臉色又冷了起來,因為這太不正常了。


    他一時生氣,晚飯也沒吃,好不容易等到了入睡的時間,匆匆洗了澡就要帶著寧嫣上床。


    結果,換來的是寧嫣的拒絕。


    “我來了月事,不方便。”


    她怎麽可能會來月事?明明還有七日才到日子。


    這樣的粗劣的借口隻能說明一件事:寧嫣對他厭惡到了極點。


    她連騙他都不想認真找借口了。


    “我檢查一下。”


    寧嫣就用一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看著他,韓勇進退卻了。


    第二日韓勇進特意提前下朝回來,還在外麵給寧嫣買了禮物,可當他將那隻價值不菲的珠釵放在寧嫣麵前時,她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一日,兩人連交流都沒有,韓勇進整晚都沒能入睡。


    接下來的幾日韓勇進下了朝就回家看著寧嫣,他不想過這種相敬如冰的日子,他想讓兩個人回到從前,同吃共寢,無話不談。


    這冷冰冰的日子,他一日也不想過。


    “夫人,我帶你出去轉轉吧,整日待在府裏怕是悶壞了。”


    寧嫣又是用那雙絲毫感情不帶的眼神看著他,“不必了,侯爺自去忙吧。真要覺得悶我會自己出去轉,就不勞煩侯爺了。”


    語氣平淡無波,無半點起伏,她還叫他侯爺。


    韓勇進難受死了,有那麽一瞬他想和她坦白那一夜發生的事,“夫人……”


    可是寧嫣根本不想聽,“今日府醫給府裏的侍妾診平安脈,聽說白姨娘好像是有了。”


    韓勇進隻覺心頭一顫,一股後悔的情緒湧上心頭,眼眶有些熱,他終是鬆了手,人也有些狼狽的匆匆離開了。


    沒有解釋,沒有道歉,沒有原因。


    他要怎麽解釋呢?


    說侯府不能無人繼承?說他和白姨娘隻有一次?說想抱個孩子來給她養?


    這一晚韓勇進睡在了書房。


    接下來的三日,他繼續睡在了書房。


    以往侯爺和夫人從沒分開睡過,以至於府上的人都知道了二人的不合。


    府上女人的心思就都活泛了起來。


    就連老夫人也來湊熱鬧又給韓勇進賜了兩個妾,對,這次是妾了,再安排通房又得被他那不孝的兒子隨便打發了。


    韓勇進的假期結束想看著寧嫣都做不到,隻能每日按時去上朝,然後每日回來都會發現有小妾在路上偶遇他。


    按他以往的性子這些女人都要被禁足的,可他想看看寧嫣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他了,就任由那些人在路上守著。


    偶爾也會去白姨娘的院子坐坐,還會將她們送上的湯帶回正院,希望能看到寧嫣會為他生氣,為他爭風吃醋。


    然而,沒有!什麽都沒有!


    這晚,韓勇進再也忍耐不住,哪怕寧嫣厭煩了他,哪怕她可能會恨他,他也管不了了。


    他將下人全都打發了,不管寧嫣願不願意,他用了強!


    可是,寧嫣早就防著他這一手呢,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藥粉,灑了他一頭一臉。


    這一晚,鎮南侯連榻都沒能上,直接睡了一夜的地,第二天他感覺頭暈眼花,竟是病了。


    老夫人知道兩人鬧的太過,她的兒子都病了,就要把寧嫣喊過去教訓一頓。


    寧嫣連她兒子都不伺候了,會搭理她?


    她連院門都沒出,老太太愛咋咋的。


    韓勇進也怕他娘惹怒了夫人,直接讓人回了話,夫人要照顧他,等他好了再去給娘請安。


    老夫人又被氣了個倒仰,都恨不得沒生過這個兒子,可惜根本沒人在意她的心情。


    韓勇進底子好,在家養了兩天病就好了。


    很快他就被皇上安排去西北粟縣辦差。


    皇命難違,哪怕韓勇進是皇上的心腹寵臣也不敢違抗聖意。


    當日他就帶著幾名隨從趕赴了西北。


    他走後,寧嫣完全放鬆下來,悄悄出府了幾次,除了身邊伺候的兩個大丫環,沒有任何人察覺到她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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