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緊張,都準備好又被撩一次了,隻覺得指尖往下滑,停留在耳朵旁,不輕不重被敲了一下。


    緊接著並不是故意的挑逗,反而溫熱的手掌,搭在脖頸,輕輕按摩。


    季祈永舒服地仰了仰頭,享受地眯著眼睛。


    “說說吧,到底幹什麽了?”


    秋庭桉揉捏的動作不停,溫柔的嗓音,問話的時候,聲音裏還帶著笑意。


    季祈永抿抿唇,聲音有些低。


    “我夢魘發作,差點傷了百姓,是哥哥及時趕到,接住了我的劍……”


    季祈永怕又惹秋庭桉生氣,小心翼翼補充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他都準備好秋庭桉問責了,結果手掌依舊遊走在他的脖頸處,時不時按壓一下穴位。


    依舊很放鬆,沒有要罰他的意思。


    “頭還疼不疼?”


    沒想到秋庭桉竟然關心起這個,季祈永搖頭,“沒什麽感覺……”


    “那就好,等回去再跟你算賬。”


    秋庭桉笑著拍了拍季祈永的脖頸,把人拉起來,拉不動。


    一瞅,果然是委屈的樣子,“誒?我發現你最近和從前,很是不同。”


    以前哪裏敢委屈,現在怎麽還學會天天委屈上臉了。


    “以前我說了,你也不理我……”


    秋庭桉哭笑不得,“我何時不理你。”


    季祈永猛地抬頭,更是一副“你竟然不記得的樣子!”


    “敢再提你十二三歲時的事,我也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當初都幹了什麽。”


    論桶吃冰,直接硬剛秋庭桉沒人要……


    季祈永馬上就乖了,不裝了……


    “誰還沒個黑曆史……師父總拿從前的事情羞我。”


    嘀嘀咕咕,愣是不敢大聲說,但是房間就他倆,還是個隻能裝下一張床、一張書桌的小屋子。


    秋庭桉想聽不見都難,“細數你的黑,天就不用亮了。”


    一句話,讓季祈永閉嘴。


    “是誰都及冠了,大喊為什麽師父不和我睡?”


    “是誰半夜偷跑,爬城牆看太監和侍衛對食?”


    “是誰去花樓,夢魘發作,睡了……”


    季祈永趁秋庭桉現在毫無還手之力,也揍不了他,直接吻住秋庭桉。


    他可沒有時序政手動閉麥的膽子,但是他可以嘴動閉麥!


    秋庭桉按住季祈永的後脖頸,主動占據主權,薄唇微啟:“報複?”


    季祈永身體微不可察的繃緊,吻了吻秋庭桉嘴角,回應著秋庭桉。


    笑了笑:“看樣是該讓序政多準備些滋補的藥了……”


    ——


    “啊——嚏!!”


    時序政人剛回到裴府,就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誰蛐蛐我——”摸了摸鼻子,疑惑皺眉。


    手上動作倒沒歇著,季昌寧可是答應過他,會好好活著的。


    這抓一點草藥,那抓一點草藥。


    這個是治失眠、這個是調理腸胃,那個治腰腿痛的……


    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杜仲上……


    拿著!為了他未來的幸福生活著想!


    “煮藥去咯——”


    好歡樂的白毛小狗。


    親自采摘挑選、配製、熬煮,一條龍服務。


    “真不虧,有我這麽好的管家!”


    皇宮裏——


    “牙住,今日的藥,不必倒了。”


    季昌寧緊盯著書案上的奏折,頭也沒抬,“端上來吧。”


    牙住愣了一下,笑得別提多開心了,“好、好——老奴這就去拿。”


    季昌寧肯喝藥了。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撞上提著一籃子東西,興衝衝走進來的時序政。


    牙住心裏,“咯噔一下”,這祖宗不會又是來惡作劇的吧。


    “大監,晚上好呀!”


    果然……下一句,就聽見時序政,壞笑兮兮的直奔季昌寧而去!


    “哥哥——喝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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