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兄弟,別砍了,你們幹不過我的,還有這孩子誰家的啊!”陳羽躲開一刀後連忙開口道,現在雙手抱著嬰兒呢,還真不好出手。


    “交出孩童,束手就擒!”領頭人勒停馬匹,手中樸刀指著陳羽道。


    “那我放地上了哦!”陳羽盯著這人,慢慢將孩童放在地上,然後後退,看這些人身上盔甲,怕是大秦官方的軍隊,這種勢力能不惹就不要惹的好!


    那人看陳羽後退,直接用馬蹄向還在繈褓之中的娃娃踏去,沒有一絲猶豫!


    “我擦!”陳羽連忙上前,撲了過去,打開幾位騎兵,救回這嬰孩。“兄弟,啥大仇啊,不至於啊!”


    “王氏一族滿門抄斬,這是聖旨,爾是要違抗聖命嗎!現在放下那孽畜,速速離去,還能保全己身,若是負隅頑抗,等吾大軍一到,爾必死無葬身之地!”


    “欸~你要是找個地方去處理掉這個小孩,我就當沒看見了,但是你不能當著我麵處理啊!你看這事搞的!”陳羽歎了口氣道。


    你要是直接抱走,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解決掉,我沒看見,自然沒啥負罪感,但是你這當著我麵直接殺,我負罪感很重的誒!


    “閣下是要負隅頑抗?”


    “拜拜了您嘞!”陳羽抱住孩子,血色一線天瞬間開啟,化作一道虹光消失在這道路旁的山林之中。


    一處無人之地,陳羽看著手中的小孩犯了難,這玩意怎麽辦,自己不會帶孩子啊,怎麽就突然多了這麽個燙手山芋了,為今之計隻能去找剛才那個騎白馬的,問問這孩子怎麽辦。


    但願那貨還沒被騎兵抓住!


    一路風馳電掣向回趕去,陳羽得搶一下時間了,搶在騎兵抓住黑衣男子前找到這貨。


    大雪之下馬蹄痕跡並不好藏,這對不擅長追蹤的陳羽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隻需要順著印記,遲早能追上。


    一路跑回酒肆,陳羽總算追上了那黑衣男子,隻見其跳下馬匹後直接施展輕功破門而入,沒有留下絲毫腳印。


    嗯,也不能說破門而入,那門昨天被陳羽踹壞了,還沒來得及修,現在就靠在門欄上,一碰就倒。


    那男子留下的白馬也十分懂事,繼續向前奔跑,混淆視聽,要不是陳羽跑的快,非得做一回冤大頭,繼續追白馬去了!


    雖然陳羽輕功不咋地,但是力氣大,一個跳躍在血色一線天的速度加持下,也輕輕鬆鬆的跳進了屋內。


    “客官怎麽又回來了?”正在打掃衛生的店家錯愕道。


    “剛才進來的那個黑衣男呢?我有事找他!”陳羽連忙道,大秦騎兵馬上就到了,哪有空廢話。


    “什麽黑衣男,沒人來啊!”


    “官兵來了,我先躲躲,我看見黑衣男過來了,這孩子是他扔給我的,讓他過來領孩子!”說著陳羽就準備上樓找個房間躲躲。


    “算了算了,客官來這裏!”那店家麵色又是掙紮後,帶著陳羽和手中的孩童進了廚房,掀開一塊地方,下了地窖,將地窖之中一處牆壁上的燭火扭動了一番後出現了一道暗門,示意陳羽進去。


    屋外一隊騎兵呼嘯而過,順著白馬的蹤跡掠過酒肆,向前追趕而去。陳羽也在這暗道處見到了那黑衣男子。


    後背還插著兩根箭矢,正在拔箭處理傷勢,而其身旁竟然也有一個嬰兒,此刻正在熟睡,睡十分安詳。


    “兄弟,不厚道啊,這麽大個玩意,直接扔給我!”陳羽抱著孩童走了過來道。這孩子怕是哭累了,又睡了過去。


    “事出權宜,多有得罪!”男子看了看陳羽手中還在睡覺的孩子露出一抹微笑,滿是歉意道。


    “這孩子是王家嫡係?”


    “不是,這是我的孩子,這才是王家的嫡係子!再下周蘇,還未請教道長名諱。”男子忍痛將背後的箭矢拔出後一邊包紮傷口一邊道。


    “陳晚風,話說這你孩子?你孩子就這麽扔給我了?不是,你知不知道這小屁孩剛才差點就死了!”陳羽表示無法理解,哪有這樣把自己孩子扔給陌生人的!


    “王老將軍對我有大恩,值得如此,況且,我兒子死了,我可以再生,若是小公子死了,王家就真的絕後了。”


    “擱這狸貓換太子呢,算了算了,反正孩子給你,我先溜了,這事我可...”陳羽說著就想告辭,這地方水太深,把握不住,還是先走為妙。隻是說到一半便不再開口。


    而周蘇也同樣忍住疼痛,不再說話,靜靜的傾聽著上麵的動靜,從嘈雜的聲音之中可以聽出有人正在搜查這間酒肆。


    二人對視一眼,開始靜靜的等待著,現在其他都不怕,就怕這還在繈褓之中的兩個小家夥突然哭起來,那可就完了。


    一陣嘈雜後,上方歸於平靜,至於騎兵走沒走就不知道了,隻能等著店家給個通知。


    “店家會不會出賣你!”陳羽小聲問道。


    “不會,我與那店家相識十幾年了,曾經一起闖蕩江湖,這點把握還是有的,否則我不會來此。”


    “店家也是混江湖的?”


    “從前是,一年前金盆洗手了,現在在這盤了個酒肆過日子。這次是我打擾了他。”周蘇麵露慚愧,將多年好友拖入這種旋渦之中,實在說不過去。


    “跟我說說,王家犯了啥事,被滿門抄斬!”陳羽湊到周蘇身邊問道,反正現在也出不去,不如聊聊天,打聽打聽消息。


    “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


    “鎮守函穀關的王老將軍總該知道吧?”


    “我能說不知道嗎?”陳羽小聲道。


    “你是不是秦人,王老將軍都不知道!”周蘇滿臉不可思議。


    “我魏人啊!”


    “魏人,那沒事了,不對啊,當年就是王老將軍帶兵,額,算了,陳年往事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王家沒犯什麽事,隻是將才出的多了,而秦皇老了!”周蘇自知失言,換個話題道。


    “啥意思?”


    “王二代,王三代,皆是將才,再加上王老將軍,三代子孫,掌握了大秦四分之一的兵馬、


    而且軍部半數以上都是王老將軍的門生,你說秦皇能放心嗎?現在還活著能壓得住,要是秦皇死了,新皇登基,還能壓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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