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她要隨王缺一起去趟皇都。


    而去皇都這段時間,可能會很長,具體得多久難以推斷。


    而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裏,皇朝每年的扶持資源會極為龐大,其次王缺訓練的那些釀酒弟子所產生的收益也會極大!


    畢竟他們若是離開,那酒必然會成為禦酒,一旦成為禦酒,那價值可就水漲船高了。


    扶持資源外加酒水資源還有靈石礦脈以及靈田靈木等等資源在一起..........


    這個數目會極為龐大,但這也是宗門發展的必要前提。


    在這個節骨眼上她若不狠,那以後的玄陰宗也強盛不起來。


    為了日後的輝煌,該下死手的時候一定得下死手,這個道理她在當山匪頭領時便是深刻領悟。


    至於每年給屍陰宗上供的資源..........現在隨意即可。


    一旦他們真的去了皇朝..........他們就算不給,那屍陰宗敢亂來嗎?


    屍陰宗在金羊境內是第一大宗,但這體量在皇朝眼中..........還不如牛身上的一根毛。


    如果屍陰宗敢亂來的話,那王缺可能隻要在太子麵前說一句.........


    屍陰宗的宗門資格很可能都不保,不過根據墨綾清的推測.........當初父親戰死,屍陰宗便瞬間殺來..........那屍陰宗的背後可能會跟當朝右丞相有些關係。


    哪怕右丞相不是他們的靠山,那右丞相手下的勢力中..........一定有個是屍陰宗的靠山。


    不然那時怎會有那麽多的巧合。


    父親剛戰死,宗門資格就被剝奪,然後韓家家在皇都被抄家,同時屍陰宗也是殺來!


    這等情況,墨綾清很難不懷疑屍陰宗的背後有皇都的人。


    也是因為看的比較透徹,所以墨綾清並不心急!


    吩咐好梅蘭竹菊等人後,墨綾清看向了王缺:“夫君,你有事要忙嗎?”


    “怎麽了?夫人有事可以先忙夫人的,為夫沒啥事。”


    墨綾清罕見的露出一絲淡笑:“夫君不還要操心酒峰的事嗎,我這邊還剩一些小事,這些小事就不用夫君幫忙了,夫君去忙吧。”


    王缺略一思索:“也好,正好也要去拿點酒,另外之前答應過他們選出一個總管和十個主管,那為夫就先去了?”


    “嗯。”


    黑色龜甲顯化,王缺踏著龜甲極速向著東一酒峰而去。


    這邊,墨綾清看著王缺消失在天邊,片刻後,墨綾清神色一冷,直接向著東財峰飛去。


    她在剛到宗門之時,王寡婦就給她傳來了一份訊息。


    根據王寡婦所匯報的情況.........現在的玄陰宗有些關係戶還有些中飽私囊的家夥。


    若不是得到這個消息,那墨綾清也不會剛一回來就要查賬還要殺人!


    山巔庭院中,此刻隻剩黃小柱一人站在庭院裏..........


    黃小柱撓撓頭左右看了看:“鳥,鳥神前輩,我,我能幹些什麽?”


    古德鳥精神抖擻的抬頭:“古德,男女主人都不在,我帶你去偷看絕陽峰的女弟子洗澡!”


    “啊?”黃小柱睜大眼睛:“不不不,不行,我不會做這樣下流的事。”


    “下流?”古德鳥審視著黃小柱:“你小子是沒吃過細糠,絕陽峰那些女弟子都是妖精,走吧,帶你隨便玩!”


    黃小柱不僅不邁步反而還後退兩步:“不去,村裏人說妖精是會吃人的,我是不怕死,但那都是為了少爺,這去找妖精送死........我不幹!”


    古德鳥飛了起來盯著黃小柱:“幹不幹不幹幹你!”


    “不幹不幹就是不幹,說什麽也不幹!”黃小柱直接跑到花園涼亭抱住了亭柱。


    古德鳥滿眼無語:“你真是一個大廢物,還是跟韓仙藍在一塊爽,他跟本鳥神趣味相投,啊,韓仙藍,本鳥神雖看你不爽但竟有些想你了。”


    “可惜啊,可惜,可惜你竟沒有跟來,不然的話咱們就能一起去了。”


    “唉,委屈委屈我自己,我自己去看看吧。”


    古德鳥鬼叫著,扇著翅膀往絕陽峰飛去..........


    庭院裏,黃小柱發了會呆,最後擺出架勢練起了王缺傳他的拳譜.........


    “努力!再努力!加倍努力!”


    “我一定能成為少爺手下的大將!”


    心中想法無比堅定,每次揮拳都是拚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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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一酒峰。


    “人都來齊了沒有?”廣場平台的椅子上,王缺喝著茶水語調慵懶。


    到了玄陰宗,那不是到了家嗎?


    在自己地盤上,王缺那是一千個放鬆。


    “回稟大王,還差幾百人,不過很快,最遲一刻鍾!”副主管陳景初緊忙抱拳。


    在他對麵,剛抬起手的副主管張鬆林恨恨的放下手咽回了剛到嘴邊的話。


    他的反應,還是沒更年輕的陳景初快。


    王缺打了個哈欠,他已經有八天沒睡覺了:“幾百人而已,不等了,直接拿出酒水讓本少瞧瞧。”


    “是,大王!”陳景初再次搶答,隻一揮手,兩排二十壇酒出現在平台的長桌之上。


    這長桌微微發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王缺坐在椅子上沒動,隻是抬眼開口:“景初是吧?”


    “哎,弟子在!”陳景初直接抱拳單膝跪地:“沒想到大王還記得弟子的姓名,弟子真是受寵若驚,誠惶誠恐。”


    王缺見狀笑了笑:“我自然是記得你,你愛表現,有衝勁,又確實有幾把刷子,起來吧。”


    陳景初連忙起身恭敬的笑道:“這都是大王的栽培,沒有大王的栽培,弟子不過是一個有點小聰明小手段的小散修罷了。”


    王缺哈哈一笑:“你小子真會說話,希望你小子的酒能跟你的嘴皮子一樣溜。”


    陳景初立刻順水推舟:“那我盛酒給大王嚐嚐?”


    王缺嗯了一聲放下了茶杯。


    陳景初點點頭跑過去開壇取酒,不一會二十個小杯子放在托盤子端到了王缺麵前。


    不等王缺開口,陳景初恭聲道:“大王,您之前給我們的要求是每個月,果酒一萬八千壇,然後每兩個月,白酒一萬八千壇,對吧?”


    王缺抬頭想了想,此事太小他根本沒咋放在心上,而且這都快過去半年了,他都有些記不清了:“對,確實是,本少是給你們定過這要求。”


    陳景初笑道:“現在過去五個月了,弟子率領的一千五百人,釀出了高品質果酒十八萬壇,高品質白酒九萬壇!”


    “這些酒的風味絕對一致,這些酒全都是弟子監管著釀造出來的,弟子敢以人頭擔保,這其中但凡有一壇味道不對,大王您可直接斬了弟子!”


    此話一出,還不等王缺驚訝,對麵的張鬆林就瞪眼望來:“陳景初你個王八蛋你個兔崽子,你騙我,你騙我說你隻釀造了十五萬壇!”


    陳景初笑著看去:“老兄,兵不厭詐,況且你真隻釀造了十五萬壇嗎?”


    張鬆林臉上的憤怒消失,聲音也是平穩了下來:“如果你真就十八萬壇果酒,九萬壇白酒,那你可就輸了。”


    說著,張鬆林上前一拜:“大王,弟子這邊釀出了果酒二十三萬壇,白酒十四萬壇,遠超他陳景初!”


    “哦?”王缺著實有些驚喜:“那你這還真不少了。”


    “景初,你怎麽看?”


    陳景初抬頭一笑:“大王,您不妨嚐嚐酒水品質再說,弟子確實是沒他釀的多,但弟子用的心遠超於他!”


    “至於誰能行,大王您一嚐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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