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至於誰來當總管.........”


    陳景初與張鬆林聞言皆是雙拳握緊屏氣凝神。


    “你們兩人,今日皆升為東一酒峰的副總管,各率一千五百人分開釀酒。”


    王缺說著手中出現兩枚玉簡:“此玉簡內,為本少另一種酒的配方。”


    “此酒不同於這果酒,此酒難度更高,釀造時間更久,同時對釀造技藝要求的也是更高。”


    “下次再比,本少不僅要考究你們的果酒,還要考究你們釀造出來的這種白酒!”


    “下次,本少要提拔出一個總管,十個主管,所以你們有想法的自己看著辦。”


    “此後,果酒的標準便是你們今日果酒之標準,一年後還低於此標準者,自動降級為外門弟子,留在此峰打雜服侍其他內門弟子。”


    “你倆,可有意見?”王缺說完,俯視著單膝跪地的兩人。


    兩人皆是抱拳低頭:“我(我)沒意見!”


    王缺笑笑隨後抬頭看向下方三千人:“你們呢,可有意見?”


    齊喝聲極為響亮:“回稟大王,沒意見!”


    王缺微微點頭:“釀酒所需的一切材料,你們找東一青嶼山去要,若是青嶼山的靈田不足以供你們釀酒,你們也可找東財峰讓他們外出采購。”


    “此後每月,你們三千人最低要釀出一萬八千壇果酒。”


    “每兩月,要釀出一萬八千壇白酒。”


    “你們的月俸是咱們玄陰宗最高,而本少給你們定的這個標準並不高,你們甚至都有閑空去玩。”


    “若此標準還做不到的,本少斬你倆副總管的頭,聽到沒有?”


    陳景初和張鬆林額頭冒汗再次點頭:“聽到了!一定不會辜負大王的期望!”


    “最好是如此。”王缺說完整了整衣袍:“所以今日本少拿不走什麽酒了對吧。”


    陳景初率先開口:“讓大王失望了,不過弟子一定會在最短時間內釀出比張副總管更多的酒!”


    張鬆林目露厲色:“大王放心,二十天之後,弟子會奉上一萬五千壇此等品質的果酒!”


    王缺聞言微微一笑:“如此便好,不過靈麥與蛇麻草宗內應該不多了,你們得盡快找東財峰的人外出采購了,此番采購一來一回起碼也得十天半月。”


    兩人心頭微驚,王缺也不再多言隻是轉身看向墨綾清:“夫人,走吧。”


    墨綾清沒開口,隻是從椅子上坐起。


    隨著王缺和墨綾清踏空離去,張鬆林毫無征兆的一拳轟向陳景初!


    “砰!”陳景初抬拳擋住麵露冷笑:“張副總管,你已經老了,總管之位還是交由小爺來坐吧!”


    張鬆林臉色更為陰沉:“你不要太囂張,兩個月後的白酒之戰,咱們誰是主管自見分曉!”


    陳景初收拳大笑轉身看向台下:“諸位同門,願意跟我陳景初的站左邊,我陳景初就一句話,等我當了主管,你們的好處絕對少不了!”


    張鬆林也是看向台下:“我張鬆林人在中年做事穩重,跟我做事我能保證你們過的舒服。”


    陳景初扭頭一臉嘲諷:“穩重就是平庸,平庸就是廢物!”


    “你!”張鬆林咬牙更為憤怒。


    陳景初不理會他繼續對著台下大喊:“咱們雖是被王家擄掠而來,但現在玄陰宗正值極速發展之期,此時是咱們往上衝的最好時機,此刻若是求穩,那以後怎能人人當長老?”


    “咱們年輕,就是要氣盛!”


    “總管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當咱們東一酒峰的峰主!”


    “你們當中誰若敢想敢幹,敢打敢拚就站左邊,今日你們將前途押我身上,兩個月後我必定讓你們當中最低有八人當上主管!”


    “他張鬆林,就是比不過我!”


    此番演說慷慨激昂,台下不少女修都是目露奇光異色,不少男修也是氣血噴張.........


    “好!我跟景初哥幹!”有人開始移動了。


    張鬆林見狀渾身冒汗,他想說什麽,但他就是嘴笨,他之前就沒麵對過此等場合........


    他沒經曆過,陳景初同樣也是第一次經曆,但陳景初膽子大敢闖敢拚,這就是人家的優勢。


    穩重?


    穩重是不錯,但得看是什麽樣的穩重了。


    半空的骷髏頭上,山風吹的墨綾清的麵紗微微拂動:“今日沒能拿到酒,夫君後麵要如何去金羊城造勢?”


    王缺鼻尖縈繞著墨綾清身上令他心曠神怡的淡香,他很喜歡這種香味,每次一聞到都會莫名的興奮,同時還伴隨著一絲淡淡的心安。


    聽著墨綾清的話,王缺神秘一笑:“這就不用夫人操心了,為夫既然敢說,那為夫自然是有辦法!”


    墨綾清微微側頭看來:“難道是夫君還有不少存貨?”


    “夫人你有時候可以看透不說透,你這樣的話為夫就不能顯擺了。”


    墨綾清被這話逗得嘴角微翹:“好,下次我看透不說透。”


    王缺摸摸鼻子:“存貨是有一些,但是不多,那都是我在家族中釀出來的。”


    “我在家族的院子底下存有幾十壇果酒還有幾十壇白酒,白酒更烈,為夫不是很喜歡那種口感,為夫還是覺得果酒喝著更爽一些。”


    “但那種烈酒應該會有不少人喜歡,畢竟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嘛不是。”


    “嗯,夫君說的對。”


    “哈哈,這話為夫愛聽!”


    墨綾清微微撇嘴,隨後不再多言。


    而王缺聞著夫人身上的淡香,尋思片刻後掏出了傳訊玉牌:“夫人,你說我要不要聯係聯係那韓仙藍,你感覺那韓仙藍如何?”


    墨綾清沉默片刻後淡聲開口:“沒多大印象,但他既然是紫閣城的,提前接觸接觸倒也沒問題。”


    “夫人說得對。”王缺散出一絲靈魂之力灌入傳訊玉牌:“仙藍兄,本少王缺,四日後我金羊城有一盛會,不知仙藍兄賞不賞臉。”


    楠竹境內,正帶著三位護道者飛往楠竹城的韓仙藍掏出玉牌..........


    數息後,相貌平平的韓仙藍瞥了眼身後的護道者:“不讓本少去金羊城.........金羊城有那麽可怕嗎?”


    “這次是缺少邀請,他邀請本少,不可能是伏殺本少吧?”


    心中想著,韓仙藍傳訊回去:“缺兄,幾個月沒聯係,此番聯係就是邀請本少,這當中不會有詐吧?”


    王缺的傳訊很快回來:“仙藍兄多慮了,幾天後咱們周國的巡察使要來我們金羊城,巡察使在的情況下,本少豈會對你出手?”


    韓仙藍心頭一動,巡察使在的情況下那確實是沒啥危險,畢竟再狂妄的家族也不敢當著巡察使的麵欺殺其他大族的族人。


    更何況自己還是韓家的少族長!


    其次傳言金羊城王家實力不強,就算他們有兩把刷子,那他們王家應該也沒自己韓家強。


    一番自我催眠後,韓仙藍心動了。


    說到底他還是逆反心理作祟,家族越是不讓他去金羊境內,他越是想去金羊境內看看!


    “既然缺兄親自傳訊邀請了,那本少不去倒顯得是本少的不是,四日之後,金羊城傳送驛站見。”


    “好!”王缺傳訊回來:“一言為定,本少親自在傳送驛站等你!”


    “好!”韓仙藍收起傳訊玉牌裝模做樣的自語道:“唉,太過風流也不好,每天都有眾多女人騷擾本少。”


    他這話是說給背後護道者聽的。


    說完後韓仙藍心頭滿是思索,他在考慮如何甩掉自己的幾位護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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