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一酒峰,山峰廣場上三千人帶著酒壇匯聚而來。


    許是壇中酒過多,此間清風都帶著淡淡酒香。


    風吹樹葉的簌簌聲中,王缺立於平台之上淡聲開口,聲音蘊含靈力傳遍山峰廣場:“本少之前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但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又十天。”


    “根據本少之前傳你們的釀造之技,二十天足以釀出一次酒來。”


    “如今四十天,釀出三壇酒的禦劍懸空,本少看看有誰。”


    話音落下,廣場之上有近百人禦劍而起。


    王缺扭頭對著一旁的墨綾清一笑,他似乎在說:看吧,怎麽樣?


    紅紗之下,墨綾清微微撇嘴沒有說話,但眼底也是帶著淺淺笑意。


    “咳咳。”王缺輕咳兩聲又道:“釀出四壇酒的留在空中,沒有四壇酒的落下。”


    這一聲之後,半空中隻剩三四十人。


    “不錯,釀出五壇酒的留下。”


    這次隻剩十人。


    “釀出六壇酒留下。”


    隻剩三人,但這三人中不包含之前的陳景初與張鬆林。


    看著這三人,王缺眼中露出欣賞之色:“你們都是釀出了幾壇?說來聽聽。”


    左邊一人抱拳行禮:“弟子釀出十壇!”


    “十壇?”王缺一愣隨後笑笑:“不錯。”


    中間一人聲音不高:“弟子隻釀出八壇。”


    “也不錯了。”


    最後一人聲音也不高:“弟子也隻釀出了八壇。”


    “挺好的,將你們的酒帶上來給本少嚐嚐。”


    “是!”


    三人領命,隨後帶著自己的酒飛上了平台。


    台下,接近三千人心中略有不忿,但他們不敢多言。


    他們認為不應該以釀造的多少來評定本事的高低。


    台上酒壇打開,熟悉的啤酒香味撲鼻,但現在王缺給它改名叫果酒!


    此刻王缺抬手,靈力流轉間十小口果酒飛出。


    一一品嚐後王缺眉頭微皺:“口感不是很好,你釀造的雖多,但你這酒味道不行。”


    那人臉色惶恐連忙跪地:“大王再給弟子一次機會吧!”


    王缺擺擺手:“機會本少已經給了,在場三千人,難道本少都得一一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機會隻有一次,而且本少給足了你們時間,你這酒,確實是不合格!”


    “此酒你自己留著喝吧,下去。”


    那人臉色發白,失魂落魄的帶著自己的酒下去。


    台上,王缺看了看另外兩人:“你們誰自薦一下。”


    “我來!”左邊那人直接走出來打開酒壇:“大王請嚐!”


    王缺先是一聞,隨後眉頭一皺直接擺手:“帶著酒下去吧,你這味道都不對,你自己喝過沒有?”


    那人臉色一白:“大王,我覺得還挺好喝的啊,您要不要嚐嚐再說?”


    王缺眉頭皺的更厲害,他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另一人:“打開你的酒壇。”


    那人點頭,隨後酒壇打開,這位氣味正經了一些。


    王缺指著這人的酒壇對著那弟子道:“你自己嚐嚐別人的,你再嚐嚐你自己的,隻要你不是腦殘,那他的絕對比你的好喝!”


    那弟子有些不信邪,以靈力舀出一小勺嚐了嚐........


    數秒後,那弟子一臉挫敗的低下頭:“弟子丟人現眼了。”


    說完,這弟子收起自己的酒壇灰溜溜的飛下去。


    王缺嚐了嚐此人的,味道依舊是一般,但比之前那人的好上不少。


    看著此人的酒,王缺尋思片刻直接道:“對自己的酒有信心的上來嚐嚐他的,如果感覺自己的比他的好那就留下,感覺不如他的自己下去。”


    “如果誰留下了,本少嚐了嚐不如他的,那本少直接滅了他,從左邊第一個開始,四十人為一組速度上來。”


    八壇酒,留下一壇,剩下七壇讓四十人一組去嚐完全足矣。


    而且每人隻能嚐一點點,這七壇足夠了。


    時間飛速流逝,但敢留在台上的還是不多。


    兩小時過去,最終留在台上的不到三十人!


    而這種方式,台下這些人無人不服。


    時間一樣,釀造的沒人家好那就是不如人家,技不如人還說什麽?


    椅子上,王缺起身掏出自己釀的一壇果酒:“你們都來嚐嚐,感覺能和本少釀的差不多的則可以留下。”


    “哪怕比本少釀的差兩個檔次,也可以留下!”


    十分鍾不到,這次隻剩下十人!


    而這十人中,六女四男,陳景初和張鬆林赫然在列。


    此刻兩人依舊是誰也不服誰。


    隻見陳景初直接出列抱拳:“大王,先嚐嚐弟子的吧,弟子可以說跟您釀造的沒多大差別了!”


    王缺眉頭一挑笑道:“很好,本少就欣賞你這種自信,上酒!”


    陳景初點頭,隨後拿出自己的兩壇酒,他隻釀造了兩壇出來。


    封口一開酒香四溢,王缺目光微動心中升起了一絲期待,因為光聞味道,這跟自己的已經差不多了。


    “你不止釀造兩壇吧?”王缺看著陳景初。


    “不敢欺瞞大王,弟子釀造了三十壇,但最後隻有這兩壇最好!”


    王缺點頭,隨後嚐兩口.........


    他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細細品嚐他釀造的酒跟自己釀造的酒的區別。


    片刻後王缺睜眼滿是欣賞:“你謙虛了,你這果酒,稍微強出本少一絲,很不錯,很好!”


    陳景初懸著的心徹底落下,他直接抱拳單膝跪地:“多謝大王點評!弟子能有這份手藝全靠大王教導精妙!”


    “哈哈哈。”王缺大笑揮手:“你們也都嚐嚐,誰要超過他,誰站出來。”


    三分鍾後,隻有張鬆林不服輸的站了出來:“大王,弟子的酒絕對不比他的差!”


    “哦?拿上來。”


    “是!”張鬆林說著大手一揮,頓時兩壇酒出現在王缺麵前。


    封口一摘張鬆林抱拳後退:“大王請嚐!”


    王缺上前喝了兩口,這次他依舊是思索了片刻。


    這兩人都有些本事,他倆釀造的當真是難以分出高低。


    “你們九個也過來嚐嚐,告訴本少評價。”


    片刻後,九人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陳景初和張鬆林,因為他們倆釀造的真的很難決出勝負。


    王缺見狀心中有了答案,但他還是將酒端了兩杯讓墨綾清嚐嚐。


    待墨綾清嚐了幾口後,王缺淡聲開口:“夫人覺得誰能贏?”


    墨綾清放下酒杯:“不分高低。”


    王缺一笑轉身:“你們也都聽到了,你們釀的酒不分高低,所以至於誰來當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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