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周管事說的,王缺臉更黑了。


    不等他開口,小竹降落而來:“時候不早了,大王,該回去了。”


    說完,小竹直接抓著王缺肩膀衝天而去。


    “恭送大王,恭送小竹姐!”周管事笑著擺手。


    等兩人消失不久,一旁草叢裏的趙鋼也是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走了出來。


    “周管事,這新壓寨大王看起來很虛啊。”


    “小點聲,想死啊你!”周管事瞪眼過去:“壓寨大王不是我們能議論的,而且不要顯擺你的鳥,壓寨大王上茅房的時候我瞅了眼,你跟壓寨大王的比,嗬嗬,不值一提。”


    .........


    半個多小時後,王缺被重新帶到了墨綾清閣樓庭院門口。


    夕陽早在半小時前便是落下,此時夜色漸濃。


    “這油紙包裏是三隻烤雞,您的晚飯。”大胸梅遞給王缺一個很大的油紙包。


    接過油紙包,王缺看向大胸梅幾人:“寨主的院子不是有陣法嗎?你們都進不去我肯定也進不去,不過我這人不挑,啥地方都能睡,要不.......”


    不等王缺說完,大胸梅臉色淡漠的開口:“寨主早已傳音讓您進去。”


    “進去!”


    看著四婢女,王缺悻悻的嘟囔一句:“進就進,又不是沒進去過。”


    說完試探性的去推院門........


    院門被推開,陣法似乎已經消失。


    “還真能進去.......啊!!!”王缺正說著,一股無法抵禦的吸力爆發,在王缺的驚呼聲中,院子大門轟然閉攏,血色陣法重新浮現而出。


    三樓左側臥室窗戶打開,王缺直接被吸了進去,隨著窗戶瞬間閉攏,驚慌的喊叫聲也是戛然而止。


    院子門口,大胸梅低聲道:“走吧,我們也回去修煉。”


    閣樓臥室內,一襲血衣的墨綾清已經重新戴上了惡鬼麵具。


    屍魁反噬太重,中午加一個下午僅僅恢複了不到兩成。


    木地板上,王缺趴在那,在他旁邊是滾落出來的油紙包。


    臥室內沒有燈火顯得極為陰暗,周遭寒意彌漫,氣氛壓抑無比。


    提心吊膽的王缺悄咪咪的伸出手拽回油紙包,隨後縮著腦袋四肢僵硬的緩慢往牆角挪去。


    那邊牆角........有昨天蓋的被褥。


    不到七八米的距離,王缺足足挪了七八分鍾。


    縮在角落抱著油紙包。


    片刻,悄咪咪的用眼角餘光瞥了瞥床上盤膝打坐的墨綾清。


    半小時過去,相安無事,絲毫動靜沒有,王缺懸著的心也是慢慢落下。


    他不明白為何會害怕,但總之一見到血魔女他就怕的不行!


    “唉,我特麽真是犯賤非得想出門踏青,我特麽老老實實當我的紈絝不好嗎?”


    “唉,想念教坊司的第四天,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心中嘀嘀咕咕,嘴上大氣不敢喘。


    包著烤雞的油紙包放在旁邊,王缺裹著被子蜷縮在牆角。


    “昨天沒發現這被子還挺香,不過看她都是盤膝打坐,估計也沒蓋過這被子睡覺吧。”


    “身材好像很不錯,但她一直戴著麵具,估計長得不咋好看,不然怎麽會修煉時都不摘下麵具。”


    “話說這房間裏怎麽那麽冷?一點生氣都沒有。”


    “今天一下午就凝煉了那麽一點精血,我這想突破到凝血十二層大圓滿估計還早著呢。”


    “嗯,以後想上廁所就找個沒人的野地吧,那茅房是真垃圾,我王家的茅房都還有侍女服侍呢。”


    腦袋裏亂七八糟的念頭不斷閃過,從血魔女想到修煉,又從修煉想到在家族享樂時的日子........


    胡思亂想下,不知道什麽時候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王缺。”冰冷淡漠的聲音響起。


    “王缺!”冰冷的聲音略帶一絲不耐!


    “啊?”王缺驚醒,迷茫的又嗯了一聲:“咋,咋了?”


    墨綾清沒有睜眼,聲音依舊冰冷:“喊。”


    王缺徹底清醒過來,聞言連忙點頭起身:“哦,明白,這就去!”


    說完快步走到窗前推開一條縫,輕咳兩聲調整了一下狀態,張嘴預熱性的喊了聲啊。


    喊了幾嗓子後,王缺又咳嗽兩聲清清嗓子。


    “啊!!哦!!!”


    墨綾清見王缺如此懂事,也是再次用靈力堵住耳朵繼續恢複傷勢。


    “啊!!!”


    “好棒!!!”


    “啊!夫人!!!”


    ........


    “嘶!”梅蘭竹菊閣樓內,小竹桃花眼瞪大俏麵通紅:“姐妹們,這新大王當真是狂野,以往壓寨大王可都是慘叫,他這第二晚都開始叫上夫人了!”


    大胸梅臉色不變:“好好修煉,少議論新大王。”


    啞女小蘭比劃手語:“我感覺後麵很難換大王了,這個新大王太強了!”


    溫婉月臀菊妹點頭,聲音軟軟糯糯:“我感覺小蘭姐姐說的是,這新大王還有身份,殺又不好殺。”


    大胸梅眉頭輕皺,她都說了少議論,但下麵姐妹還在議論:“行了,新大王那麽虛,被抽幹後還是會被換掉。”


    “那可不一定。”小竹一邊聽一邊道:“新大王可是開始凝血了,就算被抽幹,那起碼也得不少日子。”


    說不討論,結果討論的愈發激烈........


    夜色更濃,王缺嗓子已經發啞。


    瞅了瞅窗外,這邊看不到月亮,也推斷不了大致晚上什麽時候。


    “那個,寨主,我這喊了也快一個小時了,今晚應該也算可以了吧?”


    無人回應。


    墨綾清早就堵住了自己耳朵,豈會聽到王缺的詢問?


    “額。”王缺摸了摸鼻子:“寨主您不說話,那我就認為您同意了。”


    說完,王缺又站在原地等了一會。


    見還是沒有回應.......王缺眼睛轉了轉,緩緩關上窗戶輕手輕腳的走回了牆角。


    也許是睡了一覺,他現在不僅不困反而精神百倍。


    看了眼盤膝修煉的血魔女........


    “她應該是徹底進入修煉狀態了,我現在幹啥她應該都不知道。”


    心中猜測,但他不敢輕舉妄動。


    對方既然都說了不殺自己,那自己就沒必要作死。


    輕輕將油紙包拿過來,解開油紙包抓起一隻涼了的烤雞啃了起來。


    既然睡不著,那不如吃點東西修煉修煉。


    要是自己足夠強,自己會被擄上山?


    所以說,靠啥不如靠自己,早日修煉有成才是王道!


    三隻烤雞提供的營養隻讓王缺修煉了不到兩小時便消耗殆盡。


    為了不讓身體虧空,他選擇停止繼續凝練氣血。


    外麵依舊是黑夜,縮在牆角,他隻感覺房間內越來越冷。


    蜷縮在被子裏蒙著頭,不知不覺再次睡去。


    次日一早,天光破曉。


    “王缺!”


    “在!”頂著黑眼圈的王缺從香被裏探出頭來。


    隻見血魔女一襲血衣背對自己坐在桌前:“天亮了,出去。”


    王缺一喜,連忙從被子裏爬起。


    “嘶!”


    爬起來的王缺疼的吸了口涼氣。


    腰肩腿冰涼刺痛。


    “怎麽回事?怎麽渾身這麽痛?難道她趁我睡著後吸我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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