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臉為難的看著許大茂,並把蓋子揭開。


    香味是更濃了,雖然豬肉和牛肉都不多,但關鍵這年頭大家缺油水,這肉是真tm香啊,主要是他這料下的足。


    尤其那燉牛腩,整的許大茂都下意識的流口水,嗯,之前吃了那個牛蹄子,牛尾巴吃完了解饞了又想吃。


    “兄弟哥們兒也不坑你,你自個兒瞅瞅吧,就這三樣肉,都是我費心巴拉的淘換來的。


    你知道的,明天那師傅們就要把木料拉來給我打家具了,所以說木料是舊的。


    人家也不要錢也不要票,這吃的我還不得給人家整好,二大爺可說了,那幾個師傅就缺油水。”


    “啊…這…”許大茂也有點為難,這肉的分量是不多,還有那兩大坨那是什麽鬼?


    “這是狗肉?你行啊,你這時候還能弄來兩隻狗,唉呀不對這個是??”


    “我有那麽好的運氣嗎?能弄來狗肉?這是狐狸肉,山上的農民把狐狸打死皮剝了,這肉他們做不好吃。又覺得浪費,就拿出來換糧食了。


    不瞞你說,就這肉便宜,這是我拿暖壺票和那麽20來張工業券,換來的。”


    “難怪呢,這狐狸肉就再難吃也是肉啊,但農民確實缺那個。”


    許大茂還是嘴欠的,手更欠的,拿筷子搶了一塊扔嘴裏。他向來是百無禁忌,這一吃眼珠子就亮了


    “其實真不錯了,狐狸肉我都沒聞到這騷味兒和臭味兒,這吃到嘴裏,也挺好吃的呀,你要不說,我非得認為是狗肉不可。”


    關鍵是許大茂也沒吃過幾回狗肉,家家都窮,誰有空養狗更別說,還鬧過那麽一陣子打狗的。其目的不言而喻。


    “你給我整一碗,然後那兩樣你給我整點,我拿去給我媳婦兒交差去,你不缺這布料嗎?我跟你講啊,這搞對象得嘴甜還得大方點,不然這閨女可得跑了!這女人隻要沒起結婚證沒入洞房就有可能跑的。”


    “行吧!我給你整點兒,然後我再想法弄點別的。”


    何雨柱無奈的。笑了下,給許大茂盛了一大碗狐狸肉。


    至於這豬肉和牛肉就少量的給來了幾塊


    “趕緊快走吧,這幹的我沒有,你還不會烙個餅啥的?”


    “行行行,我這就走,那個啥,過兩天我給你弄點好東西來啊!往後這長蟲該多了,那玩意兒我是實在弄不好吃。”


    得這一小兒子那是啥都敢往嘴裏扔,說實話,何雨柱還挺羨慕他的。


    瞧瞧人家,無論在什麽年代都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風生水起的。


    大家都吃不飽穿不暖,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呢!


    看看這小子這拿著布料又這個那個的,在我這換多少好吃的了?


    這說明什麽?這說明人家還是底兒厚啊,有料啊!


    人和人啊,就怕比現在明白原主為什麽愛揍他了。羨慕嫉妒恨唄,雖然我比不上你,但是老子能打得過你能削你。


    再加上這貨也嘴賤,沒事就愛挑釁,愛得瑟…


    不過這許大茂走了,他感覺這菜少了點。


    又把之前刮幹淨的那有二斤多的肉皮,加上一顆豬肺給燉上了。


    這肉皮也是個菜,豬肺做好了,味道也不差,就是天氣有些熱了,用肉皮做皮凍不是太好。


    “大孫子,你這做啥好吃的呢?太太這兒有一天沒吃飯了。”


    得,饞得流口水的聾老太太又來了,本來老太太不想來的。


    但看到許大茂拿布料換吃的成功了,這老太太又蠢蠢欲動了。不過老太太摳向來是來傻柱這裏白嫖。


    其實老太太對傻柱還湊合的,平時也偶有交換,主要就是對雨水差,雨水小時候餓的直哭,老太太都不肯舍出這麽半塊饅頭的。


    當然其他的街坊鄰居也差不多,也就導致何雨水打小,在接受到周圍人深深的惡意之後,小心思多了也狠了。學會了審時度勢,哪怕那個人是她親哥哥。


    可小雨水當時隻是想活著,想吃飽點不被欺負,又有多大的錯呢?


    何雨柱就當沒聽著,你個老聾子,向來聽人家想聽的話,那麽我也是,我不想聽的話也聽不著,這不成嗎?


    但話說這老籠子確實過份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我。


    你不是有易中海給養老嗎?每個月不還分給易中海家5塊錢的嗎?


    找我做什麽?原主最後不就是分到你那間破房子嗎?


    別覺得那房子有多值錢,實際上就那房子到了77年後,85年前也就值個幾百。


    他想攢幾百塊還不容易嗎?想買那種房子,到時候好好打聽,能買到的地方多了去了。


    所以他才不想舔這個老聾子呢!這老太太看著慈眉善目的,實際上腦瓜頂子生瘡,腳底下流膿壞透了。


    別說什麽幫忙給傻柱留個後,當初幹的那叫是人事兒嗎?


    把人婁小娥和傻柱給鎖一個屋,要知道當時還沒結婚呢,當時啥情況?婚前苟合若是被人逮到了。


    當時李懷德和二大爺要是再狠點,他們兩個會有怎麽樣的下場?


    他就不信老聾子當時想不到這一點,不過老聾子就是在賭而已,賭會不會出事兒,並且出了事對老聾子也沒多大的危害。


    這要沒出事兒,這就是永遠的把柄,被這老聾子攥著,然後給這老聾子吃香的喝辣的養著。


    更別說原主被易中海坑那麽慘,這老聾子功不可沒。


    並且tmd就這年代的人咋這不要臉啊,家家的日子都這麽艱難,誰家做點好吃的,就跟這打土豪似的,真是缺德帶冒煙的一點人性都沒有。


    所以聾老太太在這處了很久,他就是不吭聲就是不開門。


    現在易中海就跟陰溝裏的好老鼠似的,再也說不上話,二大爺不想管這閑事。


    三大爺倒是想管,但三大爺心眼兒多呀,現在也不想惹,突然間脾氣變得更大,跟誰都翻臉不認人的傻柱。


    可真以為何雨柱拿著老籠子沒法嗎?


    他隻是不想惹事而已,等到了淩晨3點多,確定大家夥都睡得死死的了。


    他穿著軟底兒走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的布鞋,挪到了後院老聾子那兒。


    他都不用進屋,就貼著牆根,猛的一眨眼。


    額頭上虛汗直流,他強撐著,還極為小心的回到了住處,躺下。


    空間中已經多了一個整理箱大小還帶著厚厚塵土的檀木箱子。


    現金有2368元5角4分,還有各種的票據,零散的一些金飾。


    箱子有什麽?他暫時沒打開,問就是怕箱子本身帶什麽味兒,被人聞著了,他覺得得過一段時間。


    但他有預感,老聾子藏的這麽緊,這裏麵絕對有好東西。


    至於說老聾子會不會餓死,不會的這老東西還給自個兒整了個五保戶的身份,她能餓死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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