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紅玉從曲阜回了來,到了魯王府承運殿東暖閣,見王淩一人坐在桌案前寫著什麽,便悄悄走到王淩身邊,猛的抱住他。


    其實王淩早已察覺,立起身環抱著石紅玉,石紅玉的小嘴便遞了過來。


    兩人親熱一番,王淩扶石紅玉坐在軟榻上,問道:“玉兒,孔府的事辦的如何?”


    石紅玉嗔怪道:“夫君!見麵第一句便是孔府,也不想我?隻想著工作。”


    王淩笑道:“哪能不想我的乖寶貝了?我上麵想,下麵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


    石紅玉握著小拳頭在王淩下麵輕捶一下道:“壞蛋!還給我說葷話。”


    王淩捂著肚子道:“哎呀,你捶疼我了,你不知道男人哪裏是不能碰的嗎?”


    石紅玉咯咯笑道:“就要捶疼你,誰讓你不想我。”


    兩人正打情罵俏,李師師闖了進來匯報鐵筆刻蠟印刷工具置辦完成情況,正撞見小兩口膩歪,不由臉也紅了。


    石紅玉見到李師師,怒道:“你個騷狐狸精,二手貨,老娘到哪,你到哪,哪裏都有你。”


    李師師咯咯笑道:“大夫人別生氣,咱也是來匯報工作的,你倆該做什麽便做什麽,就當我是空氣就行,我是二手貨,啥都見過嚐過,我不吃醋,你們該咋的咋的,我一邊匯報,你們一邊親熱。”


    石紅玉一聽,笑的眼淚快出來了,哈哈笑道:“老娘果然沒看錯你,騷狐狸,天天趴在會長門口想偷腥吃,有宮刀娘在此,小心我閹了你。”


    石紅玉本是嚇唬李師師,不料李師師忽然緊走兩步,趴在床榻邊號啕大哭,一邊哭一邊怨道:“憑什麽?憑什麽你這麽霸道?我連看看我心上人也不能?憑什麽隻能你一人霸占會長?嗚嗚嗚,我也喜歡會長,外麵都知道我是會長的女人,可是會長從來沒碰過我,嗚嗚嗚,快一年了,我隻摸過兩次會長,嗚嗚嗚……”


    “什麽?你什麽時候摸過會長?”,頓時,石紅玉兩隻小耳朵直了起來,媽蛋!都說酒後吐真言,這哭後也吐真言。


    石紅玉從榻上跳下,一手揪起李師師,一手展開巴掌,“啪”的一聲刮在了李師師的俏臉上,頓時印下了五個粉紅手指印。


    石紅玉怒道:“騷狐狸精!別哭了,哭喪啊?”


    李師師還真聽話,止住了哭聲。


    石紅玉問道:“老娘問你,給我老實回答,不然老娘把你打成豬頭。你剛才說你摸了俺夫君兩次,什麽時候的事?老娘咋不知道?”


    李師師小聲道:“剛到黑風蕩時,我服侍會長大人,派給我的任務便是給會長洗腳,俺給會長洗了兩天腳,摸了會長兩次腳丫。”


    撲哧一聲,石紅玉和王淩都被李師師的話逗笑了。


    石紅玉罵道:“小狐狸精,你要老娘哩!既然你想摸會長,老娘便賞賜你現在去弄盆水,給夫君和老娘洗腳,洗好了,老娘有賞。”


    李師師目的快得到了,立即破涕為笑,答應一聲便去端水了。


    李師師已貴為師長,當然不會一個人去辦此事,立即命令四個美麗可人的民生軍女宣教兵抬來兩盆熱水,調好溫度,便令她們出去,李師師蹲在地上為王淩和石紅玉洗腳。


    王淩道:“李師師,你現在已經貴為師長,找一個心儀男人不難,如果你不好意思,便讓石將軍幫你物色幾個,選一個好的嫁了,你也老大不小了。”


    話音未落,李師師嚶嚶嚶又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我不嫁給別人,我隻想會長要我,為奴為婢我都願意,會長,我都給家裏人說了我是會長的女人,好女不二嫁,不對,不過第一次不算,是土匪強暴我了,我隻喜歡會長一人,會長,我會好好服侍你的,我有很多絕活大夫人也不會,嚶嚶嚶……憑什麽?憑什麽隻能大夫人吃肉,我連湯也喝不到?嚶嚶嚶……”


    “啪”,石紅玉一巴掌拍到了李師師胸脯上,頓時波濤洶湧。石紅玉怒道:“騷蹄子!有玩沒玩?你知道老娘最聽不得哭聲,好了!你有很多絕招,以後便作為老娘的丫頭侍候我們兩個吧,你不是有很多絕招老娘不會?今晚給老娘表演表演,讓老娘瞧瞧有沒有真本領,如果沒有?連丫頭也不讓你做,有多遠滾多遠。”


    李師師大功告成,破涕為笑,答應一聲:“是!夫人,你便瞧好吧。”


    王淩苦笑道:“玉兒!我還沒答應呢,你們兩個撕逼大戰,我正瞧的熱鬧呢!怎麽把我當成肉加湯了,難道我成了你們兩人口中的一道菜了?”


    石紅玉咯咯笑道:“夫君!你是玉兒的一道菜,可不是這騷狐狸的,騷狐狸有功夫,我收她為丫頭,好傳授給我,你別摻和了,這事聽我的。”


    王淩氣極道:“堂堂民生軍師長成了夫人一丫頭,豈不讓人笑話,你還是為她尋個好人家嫁了的好。”


    石紅玉摟著王淩脖頸在他臉上親了一笑道:“夫君!你知我知她知,我們三人知道便是,可不能讓外人知曉,是不是,師師?”


    李師師連連點頭道:“是!夫人,爛到肚裏不外傳。”心道:我他媽吃錯藥了對外說。同時又喜滋滋想:當然現在我可以理直氣壯說我是會長女人了。什麽丫頭,在你宮刀娘麵前是丫頭,在會長麵前當然是夫人了,至於幾夫人,管他呢!先把湯喝了再說。


    鬧到現在,總算清靜了,石紅玉道:“夫君!孔府我讓趙青飛率部已將山東境內所知道的孔家所有產業全部控製,隻等您一聲令下,便將孔廟及其後代灰飛煙滅,對了孟廟及孟家也控製了,你讓調一個團,我覺得不行,直接調了一個師過去。我想了,既做,便要斬草除根。”


    王淩心道:我娘子果然最懂我心。讚道:“娘子幹得不錯,就要斬草除根。”


    石紅玉得了誇讚,心中像吃了蜜一樣甜,並扭臉看站在一旁的李師師,那意思是:看見了嗎!老娘的地位不可動搖。


    李師師趕忙讚道:“夫人出手,果然了得,小丫頭佩服!”


    王淩、石紅玉都笑了。


    李師師道:“印刷的工具一百套按您要求都訂好了,會長讓我加強印刷廠保密工作,我想回家一趟,見見父母,另外把我三哥調來,三哥是秀才,刻字編版自然可以,因我工作多,我想培養一自己人,更加可靠,有利於保密。”


    王淩認為可以,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創業初期,還是用自己人更好一些。


    後世一些家族企業,創業初期都是一家人連親戚幹起來的。


    努爾哈赤也是帶著幾個兒子和幾個表親開始造反的。


    王淩同意了李師師的請求,李師師自然高興萬分。


    見李師師想回家,石紅玉忽然又抱住王淩的脖子,呢喃道:“夫君!我也想家了!我也想父母哥哥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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