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釋就是,她確實準備放什麽東西的,可中途被誰換掉了。


    想要知道她原本意圖放的藥和換藥的人,方法很簡單。隻要查查1824住的誰,剛才有誰進去過。


    #


    此刻,寧錦月正躺在酒店樓下的遊泳池旁,戴著墨鏡,穿著比基尼曬日光浴。


    今天的心qing真是好,她已經吩咐人等倪珈進去了就把門反鎖。待哥哥和倪珈生米熟飯了,一定會氣死莫允兒的,再把房間裏攝像頭的視頻送給越澤,她就不信越澤還會對倪珈好。


    媽媽還jiāo待她說什麽要想方設法,先把倪珈騙到周圍沒人的地方,再讓藏在附近的好幾個幫手們迅速把她綁上車帶走,確保萬無一失,媽媽真是……


    這什麽年代啊,還演香港電影?


    寧錦月不屑地抬了眉,倪珈不是傻子,她隨便說幾句好話就跟著走?而且,那麽多人綁著不怕被人看見啊?


    還是她自己想的方法好,簡單又便於cao作。


    不過媽媽想的幾套策略都還是蠻不錯的。


    哥哥和倪珈在不在一起,不重要;重要的是打擊倪家的人,而且不能讓倪珈和越澤在一起。


    最理想的狀況是,哥哥和倪珈迫於各種原因在一起了,那倪家華氏的一部分就會隨著她進入寧家,至於婆婆小姑子和老公對倪珈怎樣,嫁過來的人也隻有忍受著了。


    當然,蔣娜和寧錦月都知道,這純屬概率萬分之一的yy,可能xing幾乎為零。


    所以就不得不想其他的辦法,好在現在的倪珈和倪珞還不夠成熟,多給他們製造幾次大災難大障礙,就足以攪亂他們的心xing。比如倪珞這樣衝動的少年,如果知道他的姐姐受了欺ru,會不會一氣之下做什麽不該做的事qing;又比如倪珈這樣護短的姐姐,如果知道有人算計她的弟弟,會不會一時失去理智?


    不論如何,隻要是為了打擊倪家,一切簡單的複雜的合理的荒謬的,都要用上。因為,誰也不知道,哪個是壓垮這對姐弟的最後一根稻糙。


    但寧錦月並沒有想那麽多,蔣娜說的那些厲害理論關係,她一點兒都沒興趣。她隻希望倪珈能和除越澤外的其他男人扯上點兒分不清的關係。


    她真想知道,如果越澤知道了,會怎麽看倪珈。隻是笑容還沒有笑開,手機鈴聲響了,是一條圖片簡訊。


    打開一看,她差點兒沒有厥倒,莫允兒和她哥抱著在chuáng上滾是怎麽一回事?


    寧錦月“騰”地從椅子裏坐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未從震驚中回神,莫允兒的電話來了,不無炫耀和囂張:


    “忘記告訴你,我偷換了你的藥。對了,麻煩你告訴你媽媽一聲,這麽拙劣的伎倆,她是怎麽在商場混了那麽多年的?不過也要麻煩你幫我謝謝她,就說托她的福,我和她的寶貝兒子過得很銷魂呢!”


    說罷,都不等寧錦月回應,就咯咯笑著掛斷了電話。


    寧錦月站在波光粼粼的遊泳池邊,臉色yin沉得要下bào雨,摁著電話打回去,已經是關機。倪珈沒有吃掉那份藥,什麽事也沒有發生,偏偏莫允兒卻和她哥滾chuáng單去了。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huáng雀在後?


    打死她也沒想到,莫允兒會跟來澳門啊?


    哥哥過來分明是有要事在身的,怎麽會把莫允兒帶過來?如果是她自己跑來的,那說明她一早就懷疑蔣娜,還把寧錦年的行程打聽清楚了。


    寧錦月慌了,這下闖了大禍,一定會被媽媽罵死的,早知道聽媽媽的話了。可關鍵是她現在都不能上去和莫允兒對質,不然哥哥知道了一定會生氣,再經莫允兒一攛掇,肯定和家裏的關係鬧得更僵。


    寧錦月焦灼不安地站了半刻,最終還是裹了袍子,決定先上樓,等qing緒冷靜下來再給媽媽打電話匯報qing況。


    可是,一彎過走廊,迎麵就撞上幾個毫無表qing的黑衣男人。她往旁邊挪了一步,沒想人家也跟著走。寧錦月煩悶,剛要斥責,卻發現qing況似乎不對,忙轉身要跑。


    幾人快步圍上來,沾了高濃度乙醚的濕毛巾一捂,她掙紮不得,就昏迷了過去。


    他們身材高大,麵無表qing圍在一起,黑色的風衣擋著,竟把寧錦月遮得嚴嚴實實,隊形整齊地走了。


    寧錦月是在好幾個人粗bào的揉捏中清醒過來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衣袍散開,幾個麵容猥瑣的男人正在她隻穿了比基尼的身體上亂揉,甚至在她布料的三點之處□。


    而帶她過來的黑衣人則麵無表qing地立在一旁。


    寧錦月嚇得尖叫,連滾帶爬地往後縮著要跑,可四五個男人抓著她,她哪裏逃得了?反而讓這人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她被他們粗糙的手掌磨得全身都痛,一想到他們要對自己做的事qing,她嚇得幾乎想死。


    她是寧家的大小姐,還沒談過戀愛,初吻都沒有過,怎麽能被這群不知從那個垃堆裏拉出來的男人xx?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要是敢對我怎麽樣?我媽媽和我哥哥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寧錦月連哭帶喊,但周圍一個男人突然擰住她的嘴,拿著一瓶水便往她嘴裏灌,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水肯定有貓膩。


    拚死了抵抗,卻連連嗆聲,隻能發出幾絲哀嚎的嗚咽。


    寧錦月伏在這些男人們身上,陣陣咳嗽,這才發現對麵竟然架著一台攝像儀。她渾身一震,難道,她被灌了qing藥,然後她不由自主地發qing和這群猥瑣男人jiāo歡的場麵要被拍攝下來?拍下來gān什麽?


    “不要!!!”寧錦月慘叫一聲,使勁全力往外掙脫,可無論如何都是徒勞。好幾雙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身下粗bào地揉動著,寧錦月心裏鋪天蓋地全是羞恥與絕望,憤恨與不甘。


    她處於極度的深深的恐懼之中,簡直不敢想像自己過一會兒失去自我,在這群人身下放làng求歡的下/賤模樣,也不敢想像她被這四五個齷齪的男人進入之後,會是怎樣一副髒亂不堪的樣子。


    “不要,救命啊!救命啊!”寧錦月放聲大哭,害怕得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不要,不要!”這一刻,她放下了以往所有的驕傲,不顧一切地祈求,


    “你們想要什麽,車房子還是錢,你們要什麽我都給你們,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這句話似乎真的有了效果,周圍的人突然間不知為何,在她身上遊走的手一時間全部鬆開,寧錦月如蒙大赦,慌忙拿袍子裹住自己,又求:“有解藥的是不是?給我,快給我啊。”


    門開的聲音。


    寧錦月一愣,這才知不是自己的央求起了效果,而是有什麽重要的人來了。


    她扭頭看過去,就見一位黑衣男子拉著門,而從外麵進來的那個人,正是……


    越澤?


    寧錦月一下子像看見了救星,哇地哭出來,眼淚汪汪地就撲上去:


    “越澤哥哥,救我!”


    可幾個黑衣的男子往她麵前一站,擋住了她前進的去路。


    寧錦月大惑不解地朝越澤看去,這才看清,那個一貫不冷不熱,清淡涼薄的越澤,此刻臉色沉冷,俊朗的眉眼之間全是yin鷙的冷意。


    她站定,內心驀然下沉。


    叫人綁她過來的,是越澤?


    ☆、chapter48


    寧錦月拿袍子裹住自己,卻止不住渾身冰涼,她緊緊盯著越澤,想從他臉上看出哪怕一點兒表qing變化,可始終都隻有冰冷。


    他冷漠看她,像是看一個陌生人,甚至像是敵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口:


    “害怕嗎?”


    要不是他眼睛裏無邊的寒意,寧錦月會誤以為這句話是關心,可即使知道他或許是隨口毫無真心的一問,她還是忍不住拚命地點頭,委屈的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砸。


    越澤麵容冷硬,沒有絲毫的動容,隻道一句:


    “剛才給你喝的那瓶水裏,放的是維生素。寧錦月,已所不yu,勿施於人。”


    維生素?


    寧錦月怔住,陡然間明白,原來當時房間裏還有越澤,他是和倪珈一起來的,而他之所以藏起來是因為他們兩個真的有什麽不想見人的事。


    他竟然為了倪家那個賤女人找人來羞ru她?


    寧錦月遭遇雙重打擊,悲憤jiāo加地撲上去:“你就為了她這麽對我?這麽羞ru我?越澤,你就為了她不惜和寧家jiāo惡?越澤你是瘋了,她到底哪裏好了?”


    周圍的人攔著不讓她靠近越澤,可越澤瞟了他們一眼,隨從讓開。


    越澤上前一步,朝她走近。


    寧錦月半刻前還qing緒失控要衝上去和他理論的,此刻卻被他冷桀的氣勢嚇得連連後退,不敢做聲。


    “寧錦月,特意找你來,隻是想當麵跟你說一件事。”越澤在她麵前兩三米處站定,隔著長長的距離,眸光冷清,語氣平靜,“倪珈是歸我保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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