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著這些豬放心大膽吃東西的時候,那邊就看到了王二麻子那傻子兒子來到了王浮身前說:“浮哥兒,我爸叫你去吃飯,請你喝茅台呢!”


    王二麻子請自己吃飯,還喝茅台?


    王浮直接便樂了,看了這傻子一眼說:“你爹能有這麽好?”


    說是傻子,其實也不能算太傻,隻不過確實是有些智力障礙。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他說的,讓我過來請你。”


    王浮沉吟了一聲,這個家夥多半就是因為今天說錯話了,而且也想跟自己合作,所以才請自己說話的。


    二流子王二麻子別看是個盲流,娶了媳婦生了孩子之後倒也老實了不少。


    隻不過村裏風評不大好,畢竟沒有幾個像他那麽赤裸的,隻要是大小媳婦,就盯著人家看,很討村裏人的嫌。


    再加上也確實是人不咋樣,所以就更討別人嫌了。


    王浮想了想,這才揮手說:“行,你回去跟你爹說一聲,就說我等會就過來。”


    “好。”


    這傻孩子馬上便走了。


    王浮回去洗了個澡,這才跟著出去了。


    來到王二麻子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鍾了,正是飯點。


    “小浮,來來來……”王二麻子趕緊就對著王浮招呼說,“來,坐坐坐!你看回來我們村裏這麽久了,一次都沒有到二叔這裏來吃過飯,我們也是實在忙,沒空招呼你,現在終於是有空了,來吧,坐下來吃飯。”


    王浮嗬嗬一笑,倒也沒有說什麽。


    “來來來,我朋友送了我一瓶茅台,好喝著呢,我藏了兩年,一直都不舍得拿出來喝了,這次你過來了,絕對得給你喝的,來來來……”


    說著他就真拿了一瓶看著像是茅台的酒出來,放到了桌子上,一臉驕傲的表情。


    但是王浮看著那上麵的字眼都傻眼了。


    “二叔,你說……這是茅台?”


    “對嘛,茅台……”王二麻子從上指著下麵說,“你看,這不兩個字嘛。”


    “行,你要是上麵那個字不認識,那下麵的茅字你認識不?”


    “怎麽茅字在下麵呢?哦,我明白了,應該是從下往上讀的,他們可真有意思呀……”


    “從下往上讀個屁!”王浮再也忍不住了,“你個叼毛,請我喝屌茅,你讓人給騙了!讓你們多讀書吧,就特麽不聽,你喝個屌茅呀!”


    什麽?


    王二麻子臉色都白了,拿著這瓶酒不停地翻轉說:“這叫屌茅酒?我去他媽的,竟然敢騙我,你看我不弄死他……”


    “行了。”王浮本來也不怎麽喝酒的,隻不過看著屌茅就氣笑了,沒好氣地說,“別給我倒酒了,有湯就行了!”


    “對對對,我老板做的,魚頭豆腐湯,好喝不?”


    老實說,王二麻子媳婦的手藝確實是不差,王浮喝了口,還真的不錯。


    “說吧,有什麽事情?”王浮一邊吃菜一邊發問,“我知道你找我來絕對是有事的,直接說。”


    “小浮,今天我說話好像是衝了一些,那個你就別跟二叔我生這個氣了,你知道我沒有文化,你看我孩子又成那個樣子……媽的,說起來也氣,放了兩年,我沒上過學,我不認識字,也就罷了,你說他好歹也是上過學的,高中沒讀過,但是初中是讀過的,他兩個字都不認識?”


    王二麻子突然間又冒火了。


    真是恨鐵不成鋼呀。


    “行了,說正事。”王浮趕緊打斷他。


    “哦對對對,就是那個……我們家的豬其實也是想賣給你的,還有,我們之後也想多養幾頭,但是你下午那麽一說我,我都沒好意思再跟你提了,也沒有去登記……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幫我這一回唄。”


    王浮心裏歎氣。


    “原來是這麽回事……”王浮點頭說,“這樣吧,你明天去小巧嫂子那裏登記一下就行了,這以後的事情好辦,你想要養多少,都可以跟我們說,但是二叔,你把你脾氣收一收,都叫你二流子,你都多大年紀了,成熟點行不行?”


    王二麻子一臉尷尬,不停地點頭說:“是是是,我就嘴欠了一些,我以後改。多謝小浮了,來來來,喝點屌茅……啊,不對,喝湯喝湯……”


    吃完飯後,王浮從這裏出去了,直接便回果園去了。


    “別擔心了。”王二麻子的媳婦麻利地收拾著碗筷,對著他說,“人家小浮也不是什麽計較的人,他說的沒錯,你以後別老是出那個風頭,你都多大年紀了,四十多歲的人了,給咱兒子積點錢吧,要不然等我們一死,這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王二麻子心裏悲苦,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說:“我特麽的就是嘴賤!下次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回到了家裏,王浮再次練起了瞬移咒。


    比起上次來說,好像又進步了一些,瞬移的位置才多加一米了,而且還更穩定了一些。


    “不錯呀,要是我再接著練,也不知道能瞬移多少米……”王浮眼睛一亮說,“要是能移百米,那不能高興死人?這可是好東西呀!”


    想了想,他就馬上去洗澡睡覺了。


    可是洗完澡就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對呀,我記得月嬸跟我說過呀,說她晚上會來找自己的呀!


    這麽一想,雙眼就在放光。


    對對對,月嬸會過來的。


    那我不是就得好好在這裏等著月嬸過來嗎?


    說起來,有些日子沒有跟月嬸親近了。


    於是王浮馬上便坐在外麵等著江月了。


    果然,大概到了十一點左右,江月竟然一個人走著過來了。


    “月嬸。”在看到江月之時,王浮已經忍不住上前去了。


    江月看了他一眼,帶著複雜的心情說:“你怎麽還不睡?”


    “你不是說要過來找我的嗎?”王浮立刻便牽上手了。


    這一次江月倒是沒有甩掉,而是多看了他一眼說:“你還真記著了呀。”


    “你也記著了呀,要不然你怎麽現在就跑過來了。”王浮笑眯眯地說。


    江月嗬嗬了一聲:“走,進去吧!”


    進去?


    王浮當然就不客氣了。


    於是就真的進去了。


    江月這些天老想著跟王浮的這些事情。


    沒偷過情的書友肯定是不知道的,這種東西就好像是抽煙一樣,能上癮的,特別是像這種虎狼之際的女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


    沒多久,江月也認王浮做了義父了。


    一聲接著一聲的爸比叫得可起勁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才真正息了下來。


    王浮抱著江月不願意鬆手。


    一生精華獻之其身!


    “你要弄那麽多豬做什麽?”江月躺在那裏,任由王浮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


    畢竟她已經快沒力氣了。


    “豬呀,到時候賣豬呀。”王浮笑著說,“我的店裏想替換成我們自己的東西,得全部都是好東西,這豬肉可是消費大頭,不能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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