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又一婚最新章節


    梁小昕小盆友在浴室裏吭哧吭哧的洗刷刷,嘴裏念念叨叨的唱著字母歌abc。不一會兒,又從字母歌abc轉到了聽媽媽的話。


    光溜溜的梁小昕,光腳站在淋浴邊兒上,搖頭晃腚的,搓搓肚子,洗洗腦袋瓜兒,洗得特認真。不小心被水淋著眼睛了,就用手背使勁兒的揉啊揉,眼睛眨啊眨,小樣兒特別招人稀罕。


    看臉還是個不太胖的小帥哥,帥,俊。可這再一看肚子,嘖嘖嘖,沒兩天,居然變得肉嘟嘟的了,再加上那肚子被水淋得濕噠噠的,小家夥頓時有種從旋風小子裏的小龍,變成了小文的感覺。這幾天可真是讓他吃好,也玩好了。


    小家夥在裏麵玩水玩得哈皮,不清不楚地唱了兩句後,還間或傳出兩聲清脆的“哈哈哈”笑聲,而房間裏的梁馨和蔣薩薩,卻是愁眉苦臉非常。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穿著夏威夷風格長裙的兩人,站在酒店的窗邊,手裏執著酒杯,望著泰國那丁點不規則的建築物和閃亮的夜景,對飲。沒錯,就是對飲。不過奇葩點的就是蔣薩薩那酒杯裏裝得是牛奶。


    之前的晚飯,倆人都沒有吃好,俱都因為突然出現的傅丹心不在焉的,草草地吃了兩口,帶著小家夥在外麵玩了一小會兒就回來了。兩人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


    女人對著那皓皓皎月,總是會心生一些白日裏不常有的憂傷,尤其現在對著的還是外國的月亮,雖然是同一個月亮,可那感覺當真是不一樣啊。


    而且這也不是矯情,的確是生來就有的女人情懷,想戒掉都不成。


    蔣薩薩對肚子裏孩子的事不再糾結了,梁馨都敢生下來,她有什麽不敢的?兩個人在前一天也都將各自的事情想清透了,蔣薩薩有孩子了?一個字,生。蔣薩薩出軌了?陳默若是要離,就一個字,離。而梁馨呢,鍾寧清的身體若沒有問題?那就好好過,大不了回去買兩套特別的內衣,主動討好他,反正對於女人誘惑男人來說,這事兒還是挺簡單的。他身體若是真有問題?那好,咱有病治病,結了婚,就該同甘苦共患難不是。


    隻是蔣薩薩心裏突然生出了個懷疑,她總感覺今天吃飯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熟人,但同時也不是特別確定究竟是不是那個人,因為她隻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連個側麵都沒看見。而且隻是一眼的功夫,那人就沒了,找都沒地兒找。她不停地在懷疑那個身影究竟是不是她所想的。


    蔣薩薩晃晃腦袋,把這事兒拋出腦外,可傅丹的影子卻陰魂不散地突然冒了出來。蔣薩薩腦袋向後一倚,“當”地一聲,後腦勺撞到了牆,但她也沒在意,閉著眼睛又向後撞了好幾下,接著甚是苦惱的問她,“梁馨,你說傅丹他是不是有病啊?不就是一不小心發生了個一夜情嗎?他至於這麽死纏爛打的嗎?居然追到芭提雅來了?”


    梁馨樂了,伸出手墊在蔣薩薩的腦下,笑道,“再撞腦袋就壞了。”


    “撞壞更好,回頭我還能裝失憶。”


    “嗬嗬,”梁馨失笑,“薩薩姐,敢情你之前那無所謂的樣子,都是假得啊?”梁馨說這話,完全是事出有因。蔣薩薩見天兒的揮著手特別大氣的和她說,咱倆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得了,高承爵是條狗,傅丹也是條狗,咱倆都隻是被狗咬了,咬完就過去得了。


    可現在這情況,是個女人都不能真正做到放得開啊,蔣薩薩愁眉苦臉的說,“好歹你是婚前和高承爵發生的關係啊,妹子,姐可是婚後啊。別說我當初是不是清醒的,但這總之是個不要臉的事兒啊。婚後出軌,你說怎麽就被我給碰上了,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我。等你一不小心也婚後出軌的時候,你就知道這事兒能不能真豁達了。”接著她鬱悶地仰頭將手裏的酒一口悶了。


    蔣薩薩真就是不經過腦子的那麽隨口一說,可那張嘴偏生就跟開了光似的,說什麽來什麽。倆人喝酒喝了牛奶睡的,比往常睡得要沉了一些。但沒成想這事兒巧得,晚上就碰著采花賊了。梁馨一不小心,被蔣薩薩那開了光的嘴說中了,也來了個婚後出軌。


    那采花賊膽子大的啊,大上天了都,明目張膽的搶人,搶得那還叫一個有勇有謀,幹淨利落!


    陳默和高承爵是一起行動的,就在夜深人靜之時,做好前期準備了,就開始正式執行。


    這次還沒等陳默開口,高承爵就先對陳默發了話,“蔣薩薩睡覺沉嗎?”


    “嗯,”陳默反問高承爵,“梁馨呢?”


    這話可當真是難著高承爵了,梁馨也沒在他麵前睡過覺啊,他哪知道梁馨睡覺沉不沉啊。但他要是說他不知道的話,那也太丟人了是吧?誰都知道他們倆曾經談過大半年的戀愛了,要是被人知道他沒和梁馨一起睡過覺,那別人是不是得以為他有病啊?高承爵就沉著臉說,“你管得著嗎。


    “管好你自己老婆就行了,你管梁馨幹什麽?


    “難怪你老婆出軌。”


    高承爵那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一連三句話,就這麽直愣愣的戳到了陳默的脊梁骨上,陳默的拳頭那是“唰”的一下就抬了起來,目光又沉又狠。


    高承爵抱著肩膀橫著說,“你確定想現在跟我打一架?”


    陳默的拳頭已經舉到一半兒了,卻硬生生放了下來,冷聲道,“高承爵,一會兒記得把小昕抱到傅丹房間。”頓了頓又道,“輕拿輕放。”


    高承爵不耐煩地哼了一聲,拿起三張房卡,走出了房間。趁傅丹叫人修熱水器的時候,兩個采花賊,幹了場大事兒。


    所以之前為什麽說三個房間正好啊?梁馨高承爵一間,陳默蔣薩薩一間,傅丹小家夥一間,可不就正好?


    至於倆人是怎麽弄到房卡的這種事情的,還用說嗎?人倆那可都是精英級別的,那腦瓜兒好使的程度,那智商指數高的程度,什麽事兒辦不到啊?要是哪天倆人合夥了的話,整個新港都能被他們倆給鬧翻了天。


    蔣薩薩被陳默攔腰抱起來的時候,輕輕地“嗯”了一聲。那一聲,高承爵的身體頓時停了一下,但陳默似乎非常了解蔣薩薩的習慣,沒有任何擔心,繼續抱著她往外走,步伐穩健。果然蔣薩薩無意識的發出了一個音兒後,就靠在陳默懷裏繼續睡了。


    高承爵鬆了口氣,再抱梁小昕出去的時候就容易多了。那孩子,被他抱懷裏的時候,非但沒醒,還睡得特別香,香到流了他一胸的口水。


    高承爵這是第二次近距離和小孩接觸,第一次是梁小昕,第二次也是梁小昕,他突然發現梁小昕長得還挺好看的,臉蛋白白嫩嫩的,眉毛黑而不濃,小粉嘴張著,露出幾顆小牙,就跟電視裏精挑細選出來做廣告的小帥哥似的,長得還挺精致。


    高承爵進傅丹房間的時候,還真是對小家夥輕拿輕放的,臨走還給他蓋好了被子。


    而且說來也怪了,這麽長時間,他一直都是對梁馨對他的隱瞞有怒氣,對小家夥還真沒什麽氣,他都沒想過以後梁馨若是真跟他過了,那小家夥還得管他叫爹呢。而他姐要是跟黎邵辰複婚了,在老宅子裏見著黎邵辰的話,那得尷尬成什麽樣?他也沒想過。


    當然也可能是,他壓根就不在意那回事兒。愛誰誰,反正他小爵爺是丁點兒不在意。


    幾個人睡覺時,其實梁馨是最輕的一個。因為從小家夥剛出生開始,她睡覺就很少深度睡眠過,常一個耳朵支著。隻要聽見小家夥哭了,立刻就能醒來,起床去看小家夥是餓了還是尿了,尤其剛剛還是兩個大男人在房間裏走動,門再關上的時候,她立即就醒了。不過她還是醒晚了,她再睜開眼睛時,看到的隻有高承爵了,並且高承爵已經到了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了。雙手交叉掐著t恤兩個衣角,反手向上一拽,拉到腦頂,脫下去,甩在了地上。高承爵全身隻剩條牛仔褲,鬆鬆垮垮的掛在腰上。


    高承爵在梁馨炸毛之前,先開了口,“梁馨,蔣薩薩和傅丹一夜情的事,我知道了。”


    梁馨急急地向後退,“你知道了能……”


    “我知道了能怎麽樣是嗎?”高承爵邊說邊往床邊走,最後站在床邊時,梁馨已經縮到旮旯了。高承爵挑眉,明目張膽的威脅她,聲音又慢有低沉,“陳默也在這,並且蔣薩薩現在和他在一起。你若敢大喊,我現在就推門出去,告訴陳默蔣薩薩和傅丹的事……你說如果陳默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和蔣薩薩離婚呢?要喊嗎?你要不要試試?反正我是無所謂。”


    高承爵一席話下來,梁馨的臉已經徹底沒了血色,不可置信的罵他,“高承爵,你卑鄙!”


    高承爵點頭,不置可否,“是啊,我卑鄙,不過我給你兒子也安排了個好地方,傅丹正哄著他睡覺呢,放心吧。而且啊,我會繼續卑鄙下去吧。”


    梁馨的眼裏全是恐懼,下意識的去捂住曾被他咬過的肩膀,可高承爵卻笑得如沐春風,就和他們最初相識的那段時間一樣,對她笑得一臉溫和,又別有企圖。


    梁馨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果然,下一刻,高承爵便輕道,“梁馨,聽說你結婚了?”


    梁馨的呼吸一滯,接著不可抑製的大口喘了起來,身體都在發抖。


    高承爵還沒有說什麽,梁馨就已經被嚇得落了淚,那淚水就和魚吐泡一樣,一滴接著一滴,緩緩劃過臉頰。


    高承爵湊到她身前,抬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水,梁馨立刻偏頭躲開。


    高承爵再次伸出手,執著的去抹她臉上的淚水,輕聲道,“小馨,最後一次,嗯?真的就隻這最後一次,就當做是償還你所欠我的一切。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是愛你的,是吧?”


    梁馨痛苦的抓著被角,最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真的無法做出任何可能會傷害蔣薩薩的事。


    高承爵這一次的動作很輕很溫柔,梁馨卻就和一個屍體一樣,光溜溜的平躺在床上,無論他怎麽撫摸她,吻她,她都眼睜睜的看著天棚頂,淚水橫流,無動於衷。


    她想的是什麽?她想她現在麵對的隻是一條狼狗而已。


    高承爵從梁馨蒼白的臉頰一路向下,吻到她白皙的雪胸,再吻到她平坦的小腹,最後吻到了她的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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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到這最後一處禁地,高承爵真的完全是情動所至。他說的話,事實上有一半是真的,他是真的愛上梁馨了,不然他真沒必要執著到如此地步,無恥到如此地步。不然他回頭找倆人強了她不就解恨了嗎,何苦來要親自飛到泰國來找她,傻子才沒事兒幹這種蠢事呢。


    隻是他卻忽略了,他喜歡的是之前那個無論何時都帶著淡淡笑意,似是與世無爭的淡雅女人,而現在他麵前的女人,已經被他折磨得再沒了當時的心境,隻剩下了軟弱。


    梁馨的身上永遠有股淡淡地香味,但不是其他女人身上的體香,而是奶香。大概是因為她生過孩子的原因,香得沒有任何雜質,以至於高承爵第一次對女人做這種事情,做他以前絕不會做的事情,卻做得得心應手。高承爵那舌尖碰觸到那一片草叢時,梁馨的身體便是一顫。高承爵自然知道她雖然心裏反感,但身體卻笨拙又敏感,他便更加賣力的去逗弄她,讓她的身體得到更多的快感覺。


    梁馨的呼吸變得急促,一廂是那她背叛婚姻的痛苦,一廂是她難以抑製身體裏對這種事情的覺醒。


    高承爵將梁馨的兩腿掰成了讓她難堪的形狀,m型,跪在她麵前,腦袋夾在她兩腿之間,專注地吻著那一處,和膜拜一樣,認真又虔誠。


    那種滋味兒啊,嘖嘖嘖,雖然說起來並不是那麽太好,可高承爵就是全身心的滿足。接著他突然不隻用舌尖吻著她,手也伸了進去。


    梁馨猛然抓緊了被單。


    一直到高承爵抬起頭,用身體壓下她,再將那小硬棍兒,真正進入她的時候,她的手也沒有鬆了被單,隻痛苦地喘著。


    “不想叫,也別要舌頭。”高承爵的鼻尖對著她的鼻尖,一邊將下麵緩緩地湧入那軟致的內層。


    梁馨偏過頭,一邊抬手擋住眼睛,不讓他去看她。


    高承爵這次有特意的將動作放溫柔,放緩慢,直到整根沒入也沒聽到她的痛叫聲時,才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


    梁馨這次沒有以往的那般疼,咬著牙不出聲,就真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雖然她極力要把自己當一個死屍,可身體終究是不由自主的會產生反應,裏肉一縮又一縮。


    高承爵先是柔和的進入抽出,速度之慢到他都已經感覺到疼了,濕汗滲濕了滿頭,直到梁馨的臉上升起了紅暈,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時,高承爵才在梁馨的身上開始了起伏,開始了衝撞。


    不可否認的,他真的和很多女人有過關係,但就是覺著梁馨最讓他舒服,那種感覺真是比什麽都美,都美得開花了。


    高承爵做著做著,就忘了兩人的處境了。他去親梁馨的嘴,在她耳邊忘情的說著情話,一個大意,就吐出了一句實話,“梁馨,梁馨,我放不開你,怎麽辦……”


    高承爵說完就後悔了,梁馨果然突然就清醒了過來,他居然是在騙她!


    接著梁馨就是崩潰一樣的推搡,廝打,“高承爵,你滾!”梁馨跟瘋了一樣去咬高承爵,去打高承爵。


    可現在這情況,梁馨給了高承爵反應,雖然不是下麵的反應,但似乎比之前挺屍還讓他有感覺,,高承爵這混蛋也不那麽克製了,按著梁馨的兩隻手,就開始了快速的進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梁馨那力氣被他重重地一捅,頓時泄掉了一半,從無力反抗到生生承受,最後隻剩下無助的哭泣和咒罵。


    兩人在最激烈的時候時,陳默那邊,蔣薩薩卻正在發愣。


    陳默本是並沒有要對蔣薩薩做什麽的想法的,隻是特別想摟著她睡一覺而已,就像想證明自己的所有權一樣,想在她身邊。說白了,就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唄。


    可事情卻出了他的控製,他看著蔣薩薩的那張臉,精致,漂亮,鬼使神差的就低頭吻了上去。這一吻,蔣薩薩突然就醒了。倒不是她感覺到吻他的人是陳默了,而是她以為是傅丹闖進來了,她現在最怕的人,那可是除了傅丹就沒別人啊。


    接著她一睜眼,就看到了陳默。蔣薩薩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揉了揉眼睛,也依舊迷茫,呆愣愣的問他,“這是哪兒?”


    陳默的視線遊移了起來,放開她,轉身到一旁平躺著,淡道,“芭提雅,度假村酒店。”


    “啊。”蔣薩薩仍然反應無能,跟沒睡醒似的,反反複複的眨眼睛,看著周圍。


    可蔣薩薩這難得的小傻樣,不知道觸到了陳默的哪根筋兒,突然在蔣薩薩沒有任何要求的時候,又翻身壓到了蔣薩薩身上。


    蔣薩薩立刻反應過來了,這是按以往房事時的步驟來的吧?


    “我媽讓你來的?我媽又想要抱外孫子?”接著她大腦就一空,特想說一件事,但下意識的再摸肚子的時候,暗自搖頭,不,不能說。


    聽此,陳默順勢的“嗯”了一聲,就沉默的去脫蔣薩薩的睡衣。


    可這時蔣薩薩突然想起梁馨了!


    “她們呢?大馨呢?”蔣薩薩按著陳默的雙手,問他,“你和高承爵一起來的?你看見他了嗎?他是不是在梁馨房間?”


    陳默沒有說話,蔣薩薩突然就睜大了眼睛,用盡力氣推開了陳默,著急忙慌地說,“讓開!不能讓高承爵看見大馨!大馨會崩潰的!”


    陳默沒有攔蔣薩薩,蔣薩薩就跟百米健將似的跑了出去,可剛到那房間門口,蔣薩薩的腳步就停了下來,她清楚地聽見了裏麵的梁馨在哭喊!


    蔣薩薩著急地就要衝進去,卻聽到了另一個聲音,傅丹領著呆愣愣的梁小昕站在走廊間,笑著說,“喲,你們兩口子這是演哪一出呢?陳默,你把這孩子放我屋裏算是怎麽回事兒啊?”


    蔣薩薩一聽這話,心裏就一股邪火兒,蹭蹭蹭地往上升啊。什麽意思?是陳默將梁馨推給高承爵的!但蔣薩薩再看見梁小昕時,立刻跑去捂住了他的耳朵,接著就把傅丹和梁小昕一起推回了房間,關上了門。決不能讓小家夥聽見他媽的那聲兒啊!


    但蔣薩薩忽略了陳默,陳默的視線隨著蔣薩薩推傅丹進去的背影,逐漸變暗,手握成了拳頭。


    裏麵梁馨哭喊的聲音依舊在繼續,陳默的拳頭稍一頓,敲了門:“高承爵,給你三個數,我要進去。”


    三,二,一。


    陳默推開門進去時,高承爵拿著被單,將兩人都裹住了。梁馨在哽咽,而高承爵死死地瞪著他。那目光再清楚不過了,陳默你有毛病吧,這時候你進來個什麽勁兒啊?


    陳默知道現在隻有一句話能讓高承爵停下,淡道,“不是問我認不認識你爸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猜得沒錯。”


    陳默的一句話,拯救了梁馨,而高承爵,放開梁馨後穿上衣服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蔣薩薩把梁小昕安頓好再出來時,就看到陳默依舊站在原來的位置,眼神突然特別的狠,恨聲問他,“陳默,是你把大馨留給高承爵的,對不對!”


    陳默沒有說話,因為這次她沒有冤枉他。陳默雖不是女人,可那心,卻也當真是海底深,沒人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蔣薩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失望湧上心頭,咬牙切齒地說,“我真是看錯你了!”說罷,蔣薩薩推開他,就匆匆推開門去找梁馨。


    陳默被推得倒退了好幾步,垂著眼,依舊看著地麵,目光又淡又淺。


    梁馨的身上全是痕跡,目光空洞,隻抖著唇,對蔣薩薩反複重複著同一句話,“薩薩姐,我沒事,被同一條狗又咬了一次而已嗎?我沒事,我真沒事。”


    第二天,除了高承爵,幾人是一起回國的。因為傅丹也在,蔣薩薩就不僅因為梁馨心痛,因為陳默痛心,還因為傅丹鬧心。而且那座位又不知道是怎麽買的,她和傅丹坐在一起。


    傅丹今天也抽風了,就在蔣薩薩耳邊不停的嘰嘰喳喳,到蔣薩薩實在受不了要罵他的時候,傅丹突然對她說,“陳默還不知道咱倆的事兒呢吧?另外薩薩,我這還有你的豔照呢,信嗎?你今天要是不聽我的話,我現在就去找空姐,讓她放給咱們看,我相信,隻要一個畫麵……”這個添亂的貨,原是一直合計著要讓蔣薩薩和陳默互相誤會呢。


    傅丹還沒在蔣薩薩耳邊說完,陳默就走了過來,對傅丹緩緩開口,“傅先生,換個位子如何?”


    傅丹這時候特想報仇,去泰國的飛機上,陳默可真是讓他憋夠嗆,雖然沒人被尿憋死過,但那感覺也差不多了啊好吧。傅丹這時候就挑挑眉,特無賴的說了倆字,“不好。”


    但陳默卻壓根沒把他當回事兒,低頭就對臉色很差的蔣薩薩說,“薩薩,你去後麵和梁馨她們坐一起吧?”


    蔣薩薩一聽這話,即使在和陳默鬧矛盾,依舊立刻起身走了。陳默偏頭看了眼失望的傅丹,在蔣薩薩坐好後,緩緩吐出一句話,“傅丹,知道嗎?長這麽大,我從來沒有輸過。”


    飛機上,梁馨和蔣薩薩的臉色都差得要命,因為啥?因為她們是為了散心出國的!卻不想在回來後比出國前還亂了!蔣薩薩想擺脫傅丹,傅丹反而跟了上來,她想和陳默談一談,卻在中間出現了個大問題。而梁馨呢,她想躲著高承爵,卻不想他也跟了來,她想主動討好鍾寧清,卻不想發生了婚後出軌!你說這兩人倒黴不倒黴。


    幾人下飛機後,是鍾寧清來接的機,鍾寧清的臉色似乎沒有梁馨走之前那麽好了,而梁馨其實也和鍾寧清一樣,也不太好。


    鍾寧清揉了揉梁馨的臉,笑問,“沒玩好嗎?臉色怎麽這麽差?還是暈機了?”


    梁馨搖搖頭,強撐出點笑,“最後一頓餐沒吃好。”


    而鍾寧清剛要抱抱小家夥,顛顛看他沉沒沉的時候,梁馨身後突然逼近一個人。


    鍾寧清一看到高承爵是和梁馨她們是同一個航班回來的,眼睛便眯了起來,眼神一深。但幸好高承爵走過來,隻是對鍾寧清點了個頭,“鍾部長來接機?”


    鍾寧清淡淡地點了個頭,同時也看到梁馨的臉色已經全部白了,甚至身體都在發抖。


    鍾寧清心中的某個想法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篤定,卻將小家夥抱起來,在懷裏顛了顛後,隻笑道,“小昕又沉了,叔叔都快抱不動了。”


    小家夥嗬嗬嗬地笑著,跟鍾寧清哇啦著都玩什麽了,吃什麽了,一群人拖著行李慢慢走出機場。


    而在這一群各懷鬼胎的人之間,心思最單純的人,隻有梁小昕小盆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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