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一開始被徐文斌這三個字給嚇到了,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人已經被她給逼走了,除了王先佑,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了。


    “你啊,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劉洋,咱們夫妻一場還是彼此留些顏麵吧。”


    “顏麵,都要離婚了,你還跟我提顏麵,袁鵬,你真是好樣的,”


    “行了,這種沒有意義的爭吵還是結束吧,劉洋,你之前在學校的那些事情,你以為當事人走了就沒有人知道了是嗎?”


    “我,”劉洋一聽到學校,臉色又白了,看來袁鵬並不是在嚇唬她,是真的知道點啥。


    “當時沒有跟你提出來,是看在孩子還小的份兒上,到今天我才知道,你背著我還不知道幹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沒有,老袁,我真的,我,沒有,”一點心裏防線開始崩潰,劉洋就慌亂起來了,她急切地想找一個袁鵬不能離開她的理由,或者她無法離開的理由,“就算看在袁媛的麵子上,再原諒我一次吧,老袁,孩子那麽小,不能沒有媽媽。”


    “孩子?你終於想起孩子來了,嗬,真是位好母親呢,”老袁都要被劉洋給氣迷糊了,“還有臉提孩子,孩子在哪呢,你當初是怎麽下的去手的。”


    劉洋不提老五袁媛小朋友還好,一提起來,袁鵬就一肚子的氣,還記得自己報過去的當天下午,吳桂枝剛給孩子準備洗澡,一打開包被就被驚嚇出聲兒了。


    袁鵬當時在堂屋坐著,一聽到吳桂枝的聲音就趕緊過去看了,當時袁媛的包被已經被解開了,露出來來的腿上全是深淺不一,青青紅紅的掐痕,可把袁鵬給心疼壞了,這一看就不是一天掐的。


    袁鵬心裏有數,這絕對不是自己找得大娘掐的,那人實在,照顧孩子也很上心,家裏的孫子孫女都一視同仁地帶大了。


    那就隻能是劉洋自己掐的了,袁鵬雖然不想承認,但似乎這才是事實。他一點也想不通,為什麽孩子的親媽能下得去這麽狠的手,怪不得袁媛一離開自己的視線就哭,哭得還很凶,孩子這是委屈的。


    “下手?下什麽手?袁媛怎麽了?”劉洋堅決不承認,再說了,當時她隻是輕輕地掐了那麽幾次,都怪袁媛太能哭了。


    “算了,我早就該清楚你是什麽樣的人了,劉洋,今天這婚是離定了,”袁鵬一點也不想跟劉洋再繼續溝通了,這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劉洋,東西都留給你,之後,就各自安好吧 。”


    “安好,怎麽可能安好,我最好的青春都耗在了你的身上,袁鵬,這麽些東西就給我打發了,想都別想。”劉洋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


    “劉洋,你那些大黃魚最好是藏好了。”袁鵬留下這句話人就離開了。


    留在屋裏的劉洋,臉上的表情驚疑不定,最終,她還是跑到了旁邊的書房裏,搬開櫥子,把自己放大黃魚的匣子拿了出來,確定黃金沒有少才放心下來,袁鵬看來是沒發現自己藏的東西,隻是威脅她罷了。


    吳桂枝看到袁鵬和劉洋走了之後,自己也趕緊回家去了,家裏還有個小孩子呢,吳老三臨時看看還行,萬一孩子醒了,他可應付不了。


    剛進來胡同口,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吳桂枝趕忙緊走幾步,到了院子裏就看到了吳三正滿頭大汗地抱著袁媛哄著,孩子隻是哭,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姐,你趕緊的啊,哎喲,小祖宗,你別哭了,你娘回來啦。”吳三看到吳桂枝,那眼神跟看到救星似的。


    “哈哈,行,我來抱抱,娘的老五噯,怎麽啦,餓了還是尿了。”吳桂枝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別的,趕緊抱著袁媛進屋去了,先是看了看肚子,幹燥的,很好沒有尿,那就隻能是餓了,趕緊又開始給孩子泡奶粉。


    直到熟悉的奶嘴放到嘴邊,袁媛小朋友才不哭了,一抽一抽的,開始喝奶。


    “哎,還你有辦法,姐,我怎麽哄都沒用,可急死我了。”吳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老五這是餓了,是不是啊,看我們吃的多香啊。”吳桂枝一邊扶著奶瓶,一邊輕聲哄著懷裏的 孩子。


    “姐,怎麽樣,姐夫今天過去了嗎?”


    “嗯,過去了。”吳桂枝收到吳三的信兒之後,騎著車子就去了袁鵬的單位。


    見到袁鵬之後,吳桂枝也沒有拐彎抹角的,直接就把吳老三看到劉洋的 事情跟袁鵬說了。


    幾十年夫妻,袁鵬出於信任也馬上跟吳桂枝去了王先佑的院子。


    到了之後,吳桂枝沒有進去,她還是很了解袁鵬的,不管裏麵到底是不是她猜想的那樣,袁鵬都不會希望自己進去見證這一切的,所以她就留在了院子外麵。


    “那結果呢,劉洋這賤人是不是真的偷人了。”吳老三心裏是期待肯定的答案的,畢竟袁鵬背叛吳桂枝的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雖然是袁鵬通過關係把他給保了出來,但是他一直感激的人都是吳桂枝。


    這次他之所以這麽積極地幫忙,就是想讓袁鵬發現真相,小小的報複他一把。


    “行了,以後這件事就別提了,我沒進去。”


    “行,我聽您的。”吳老三見吳桂枝的臉色不好,也不敢再說了。


    “老三,你先回去吧,這件事一天兩天的不一定有結果。”吳桂枝還是很了解袁鵬的,他跟劉洋好幾年了,真要處理幹淨也得費一番功夫。


    “那行,姐,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什麽事,喊我就行。”


    林立鍾那天回去之後,心裏就一直惦記著之前聽到的那件事。


    這劉洋腦子到底是怎麽長的,這袁鵬是誰她都不知道,這種事情怎麽就按到了她的身上。


    想了半天,林立鍾還是決定要把這件事情給弄清楚。


    之後的幾天,林立鍾每天都去縣城,也不幹別的,就是盯著劉洋,順便搞清楚,這袁鵬到底是誰。


    劉洋倒是很好找,畢竟縣城就這麽大,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劉洋的住址了。


    但這袁鵬就麻煩了,因為林立鍾發現,這袁鵬根本就沒在家,她盯了劉洋兩天了,這院子裏就她自己一個人,連孩子都沒有。


    這就很奇怪了,劉洋之前明明是懷孕了的,而且現在肚子已經平了,肯定是生了,要是出了什麽意外,這附近的鄰居應該都知道,況且,林立鍾跟胡同口的大娘閑聊的時候,無意中也提到了劉洋生了一個閨女。


    但是現在,劉洋確實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麽大的院子裏,丈夫丈夫不見人,閨女閨女也沒有,難道,對方嫌棄是閨女給送人了,也不應該啊,這家庭也不像是養不起的模樣,何況按照那大娘的話來說,這袁主任啊,孩子已經有四個了,兒女雙全,這老五是男是女的,他都喜歡。


    那就隻能剩下一種可能了,劉洋跟袁鵬鬧掰了,孩子被抱到了別的地方,這件事第二天就被林立鍾給證實了。


    林立鍾當時來的早,在巷子裏蹲劉洋,不多久就看到對方出去了,於是就跟上去了。


    三轉兩轉的,跟著劉洋就到了王先佑的院子。


    這還真是一點也沒有讓林立鍾感到意外,每次劉洋要幹什麽壞事兒,準離不開這王先佑。


    林立鍾也沒含糊,這院子之前來過,隻是沒有進去,她記得堂屋的後麵有個窗戶,就繞了過去。


    王先佑這院子後麵是一片小樹林,也正是因著這片小樹林,他才相中了這個院子,左右不靠,正好方便了他。


    林立鍾很快就借著樹木的遮擋,來到了窗戶跟前,也是巧了,王先佑為了通風,把這窗戶給打開了,於是林立鍾這牆根兒聽得就更清楚了。


    不過,很遺憾,直到袁鵬進屋,劉洋也沒有說明為什麽要找林立鍾的茬兒,這就讓她很鬱悶了,不過也有收獲就是了,比如,劉洋手裏的大黃魚,數量應該不少,不然她也不會一出手就是好幾根 ,眼睛眨都不帶眨的。


    等袁鵬帶著劉洋往外走的時候,林立鍾也馬上從另外一邊繞出去了,她今天非得看看,這袁主任是何許人也。


    這一看,林立鍾就認出來了,這不是上次跟她換奶粉的大叔嘛,對了,還有之前在革委會門口,跟林二爺爺說話的那人也是他,林立鍾就說呢,怎麽這麽眼熟。


    林立鍾這也沒跟對方打幾次交道啊,劉洋怎麽就能認定袁鵬看上她了?對方既然不說,那林立鍾就隻能靠自己的辦法來搞清楚了。


    等袁鵬和劉洋走遠之後,林立鍾就又重新埋伏回了上次的巷子裏,準備再次實施敲悶棍行動。


    所以,等王先佑再次經過上次受傷的胡同口時,他再次被套了麻袋,幾棍子下來就被打蒙了。


    不過好在對方沒有想要他的命,隻是打了一會兒就停下來了。


    “我問你答,必須說實話,不然的話,這棍子可不長眼睛。”林立鍾可以壓低了聲音,讓對方分辨不出男女。


    “劉洋這次又找你幹什麽?”


    “讓我找個人。”王先佑心裏很鬱悶,這劉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到底得罪誰了,先是袁鵬,後又是這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人。


    “然後呢,別在這兒蒙我,按照劉洋的性子,不可能是找人這麽簡單。”這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林立鍾又給他幾棍子。


    “哎,我說,我說。劉洋是想讓我害一個叫林立鍾的女知青,她已經找過我好幾次了,說這個女知青故意借著換奶粉的機會,接近並勾引她老公,她要好好教訓一下對方,我沒...”聽到這裏,林立鍾就明白了,之後就把王先佑給敲暈了。


    這劉洋還真是能整事兒,明明沒有的事兒,也能在心裏給腦補出一篇小作文來。


    好在正主來了,兩人也沒有談成,林立鍾就少了一樁麻煩事兒,不過,有機會的話,還是得把劉洋和王先佑給除了,不然這日子過得不安生,三天兩頭地遭惦記。


    林立鍾把王先佑移到了旁邊的巷子裏,用旁邊堆疊的破爛兒把人給擋了起來,清理完周圍的痕跡之後,她就又回到了那個窗戶底下,試著推了推,嗯,還好,這人走的匆忙,沒有關好窗戶。


    林立鍾先從空間裏拿了鞋套和手套出來,做好準備工作才掀開窗戶進了堂屋。


    自從上次把王先佑的腿打折之後,林立鍾就想來他這院子裏搜羅一番了,隻不過當時剛下了大雪,痕跡不好處理,隻能擱置了,今天這個機會正好,王先佑先是被袁鵬嚇到了,之後又被敲了悶棍,估計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關注這裏了。


    進了堂屋之後,林立鍾先是翻找了一下炕櫥,除了衣服被褥一無所獲。


    之後,各個屋子都翻找了一遍,終於還是找到了,這王先佑藏東西的地方還挺特別,不在屋裏,在外麵。


    他這院子的西牆跟兒放了一排的壇子,都是空的,裏麵啥也沒有,應該是原來的主人家的。


    林立鍾一開始也沒有注意到,直到走近了才發現了異常,有個壇子上的灰是新撒上的,在這一溜之中還挺明顯的。


    別的壇子經過長時間的風吹雨淋,那灰跟泥差不多了,手上不用勁兒都擦不下來,這個壇子上的灰是臨時撒上的,手一抹就掉了,沒錯,林立鍾上手了。


    之後,林立鍾就在這個壇子下麵發現了一個箱子,裏麵的東西還不少,最多的是大黃魚,鋪滿了整整半箱子,粗略估計都有個上百根,上麵零散放著些玉石翡翠啥的,一張字畫都沒有。


    林立鍾都給放到了自己的空間裏,之後又重新給回複了原樣,當然這壇子上的灰也沒忘了。


    仔細清理完所有的痕跡之後,林立鍾才放心地離開,她的原則一向是東西可以拿,但不能留痕跡。


    哼著小調,林立鍾騎著自行車,就回靠山村去了,與此同時,身在農場林立北也明白了自己的感情,跟許茜正式表明了心跡,準備正式準求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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