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嘴裏塞了什麽?”馬爾斯·布拉沃被堵住嘴又鬆開,入口即化的感覺讓他不停的想要將顧月姝送進他嘴裏的東西咳出來。


    “別白費力氣了,我製的藥都是入口即化的,你把肺咳出來了都沒用。”顧月姝對於自己的這手製藥術可是驕傲的很。


    “塞你藥是因為我不相信你所以上了一道保險,你平時可以忽視掉它,但如果想說話不算話,就要考慮到它的存在了。”


    “也沒什麽太大的作用,就是長時間沒有解藥,肚子會一陣一陣的絞痛,但七天服用一次壓製的藥,可以保證七天的活蹦亂跳。”


    “這點兒苦你要是能吃,今天我們所有的談話你都可以當作放屁,我們再交手就是了。”


    顧月姝越是表現的無所謂,馬爾斯·布拉沃越在意她口中的絞痛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程度的痛苦。


    所以後來即使顧月姝給了他壓製痛苦的解藥,他也還是試驗了一下痛感,結果他就被教做人了。


    從那以後,他兢兢業業的做好了一個最公平公正的指揮官角色,一點兒不敢陽奉陰違的暗戳戳找中國隊的麻煩。


    而此時,已經生出了要試一試痛感念頭的馬爾斯·布拉沃,正不情不願的往外送著顧月姝。


    一開門,門外擠滿了因為擔心他所以剛剛不停撞門,如今差點兒因為突然打開的門而摔倒的人。


    他們戒備的看著顧月姝,不停的和馬爾斯·布拉沃做著視線交流,等待他的指令。


    馬爾斯·布拉沃給了他們按兵不動的手勢。


    在沒弄清楚藥丸兒效果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說之前,他還不敢賭,隻能裝妥協。


    顧月姝也不管他的順從是不是裝的,猜出他心思,她正等著他自己作死呢。


    等他徹底嚐試過了藥丸的威力,她相信,自然有他向她低頭的時候。


    所以她連他想要把她暫時束之高閣的想法都原諒了。


    “顧,我一會兒要去折騰那些隊員,你剛來這裏,就不要這麽辛苦了,想參與,明天再說吧。”


    “客隨主便,你忙。”顧月姝答應的痛快,馬爾斯·布拉沃的心反而提起來了,對於試驗藥丸效果的心情更加急迫。


    送走她,他立刻驅散想要問出十萬個為什麽的人群,快速回到房間收拾好自己,又變成了那個隊員們初見的冷酷指揮官。


    牽上愛犬,馬爾斯·布拉沃閑庭信步的巡視著每一間牢房,再不複在顧月姝麵前的狼狽。


    可他心裏的火氣還積攢著,正等待發泄出去,而牢房中的每一名參訓隊員,無疑是最好的發泄對象。


    冰冷刺骨的水從高壓水槍中噴出,突然衝擊在每一位正睡在床上的參訓隊員身上。


    隻有一直有所防備,不曾相信馬爾斯·布拉沃好心,於是沒有讓自己陷入到熟睡中的張啟四人,因為早就聽見了不一樣的腳步聲,才及時做出了反應。


    在馬爾斯·布拉沃讓人動手前,他們就躲到了床下,所以才沒有如其他人一般經曆被冷水激醒的過程,至於被水澆和泡在冷水中,習慣了。


    倒時差的原因,大部分隊員睡的很沉,搞這麽一下,除了中國隊所在的七號牢房,每一間牢房裏都不停的傳出著隊員們被驚醒時下意識的咒罵。


    可封閉的牢籠決定了他們隻能被動承受著這些,躲避的空間也小的可憐,直到一切結束,逃都是奢侈品。


    高壓水槍對著牢房裏肆虐了很久才停下,就跟水費不要錢似的。


    看著裏麵狼狽不堪的人,馬爾斯·布拉沃心氣終於順了不少,但語氣依舊衝的不行,“睡得如何啊,大兵們?”


    “你說話不算數,不是說這晚讓我們好好睡嗎?”


    抗議聲不斷,隻有張啟他們所在的牢房裏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音。


    就連水流停下來,他們從床底下爬出來,這一切的發生都是無聲的在進行。


    因為馬爾斯·布拉沃的手段,都是顧月姝當初訓練他們的時候玩兒剩下的。


    保持靜默的習慣,也是那時候養成的。


    所以到目前為止,他們對於他使用的手段接受良好,也知道他這麽操作的原因。


    那邊馬爾斯·布拉沃看了張啟四人一眼,早就注意到了他們與其他人的格格不入。


    但想到顧月姝的優秀,他並不驚訝他們的表現。


    他們要是表現的不好,他才會覺得奇怪。


    他暫時忽略掉他們四個,走進指控他的隊員牢中,目光深沉的直視著那個指控他的人,“你們睡得挺好啊!沒有敵人的偷襲,沒有刀光,也沒有炮火。”


    “很多次在戰場上,我每天隻打十分鍾的盹,因為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摧毀敵人,從而才能生存下去!”


    “如果你們想每天睡夠八個小時的美容覺,我倒是有個好建議,收拾行李到泰國海邊度假去吧。”


    “從進入營地的第一秒鍾起,你們的命就是馬斯特的,馬斯特決定了你的生,或死。”


    “哦馬斯特,”馬爾斯·布拉沃蹲下來托住了馬斯特的頭,和它對視了幾秒,然後得出結論,“馬斯特讓他們先活著,至少是現在。”


    “女士們,晚上好。”他站起身,說出了遲來的問候,也是羞辱,然後轉身走出了牢房。


    站在門口,他回頭望向牢內的幾人,送上了自己的祝福,聲音很大,因為同樣送給其他牢內的人,“你們自求多福吧。”


    馬爾斯·布拉沃的離開沒有讓這裏安靜下來,周圍反而更加的喧鬧。


    即使看不見,通過聲音就能判斷,其他牢房裏的人是有多崩潰。


    齊小天側耳聽了一會兒,才看向自己睡的上鋪那團成一團正在滴水的被子和枕頭,又環視了一下積水的地麵,咋舌不已,“戈壁上還敢浪費這麽多水,以後不會消減咱們的用水量吧?”


    “你的關注點真奇特,”馬當先吐槽了齊小天一句,順手將自己的被子扯下來扔在了地上,然後詢問的看向張啟,“直接睡床板?”


    “直接睡床板,抓緊一切可以休息的時間。”張啟很快做出決斷。


    秦川和齊小天聞言,也學著馬當先直接丟棄了自己的被子和枕頭,四人很快再次入睡,就像中途從未被吵醒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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