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魚,臭魚,醒醒。”


    “魯炎?阿甘,哎,都醒醒。”張衝最先清醒過來,看到身邊一個挨著一個躺的七橫八豎的戰友,趕緊挨個拍拍臉想要叫醒他們,尤其是蔣小魚和魯炎這兩個智力擔當。


    誰料,最先被叫醒的卻是其他人,至於蔣小魚和魯炎,還不省人事呢。


    “衝哥,這兒是哪兒啊?”看著周圍黑漆漆的環境,大家的心裏直突突,所以自發的擠在了張衝身邊。


    張衝也不知道這是啥情況,尤其是這裏隻有他們這些男兵,可他們這次是和女兵中隊一起出來的,還是柳教官和鄧教官帶隊。


    “你們看見柳教官鄧教官還有女兵了嗎?”


    “我們在這兒,張衝,你們那兒怎麽樣?”敲擊聲在他們的右前方響起,隨之而來的是烏雲的聲音。


    張衝撥開擠在自己身邊的戰友,整個人差不多要貼在那麵被敲響的牆上了,“烏雲?烏雲!你還好吧?”


    “我沒事兒,我們這邊所有女兵都在,大家都清醒了,你們那邊怎麽樣?”烏雲還算冷靜。


    張衝鬆了一口氣,攥緊的拳頭也放鬆了不少,“我們這邊人也挺齊的,隻是臭魚和魯炎還沒醒,我一會兒給他們檢查一下。”


    “啊對了,柳教官和鄧教官是不是被關在你們那邊了?”


    烏雲搖搖頭,意識到張衝看不見,趕緊出聲回道:“沒有,我們這邊就是我們女兵,沒有其他人。”


    “這樣嗎?”張衝呢喃了一聲,有些擔憂。


    “張衝,你還在嗎?”烏雲見牆的對麵沒聲了,趕緊又敲了敲牆麵。


    “我在,你們別怕啊,等我把魯炎和臭魚弄醒,他們一定能想到主意把咱們弄出去的。”張衝安撫了一下烏雲,就走回魯炎和蔣小魚身邊蹲下,一手一個使勁的扣著他們的人中。


    “啊!”蔣小魚疼的大叫一聲,揮著手推開張衝,直接坐了起來。


    魯炎也被疼醒了,隻是沒有蔣小魚那麽大的反應。


    “禿子你幹嘛呢?下死手啊?”蔣小魚感覺到疼痛消減了,馬上就是興師問罪。


    張衝什麽話都沒說,魯炎卻注意到了不對勁,“臭魚,你看看周圍。”


    “什麽?”蔣小魚下意識的環顧四周,帶著怒氣的眼睛裏掛上了謹慎,“禿子,什麽情況?”


    “不知道,醒來就在這兒了,女兵在隔壁,柳教官和鄧教官不知所蹤。”張衝將自己已知的消息都告訴了這倆腦子好使的。


    他始終記得師父說的,不要總想著補足自己的短處,人不可能做到十項全能,與其在自己不擅長的事情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在自己的天賦上想辦法更進一步。


    至於短處該如何,自然是找一個與自己互補的,然後賴上他了。


    “會不會又是像上次一樣?”魯炎想到了那次在荒島上的難忘經曆。


    蔣小魚臉上表情一僵,哀嚎著,“別了吧~”


    “我覺得不像,如果真的是和荒島上一樣,不應該是讓咱們先求生再抓捕嗎?這次可是直接把咱們一網打盡了。”


    張衝現在的腦袋瓜子轉的也是挺快,雖然沒有那麽多的主意,可該明白的都明白,足見顧月姝給他開的小灶有多到位。


    “禿子說的有道理,咱們先想辦法逃出去,再去找找柳教官和鄧教官,總能弄明白是怎麽回事。”蔣小魚說完就開始在這片狹小的區域內踱步,尋找著可以出去的可能。


    “吱~砰,砰!”


    “柳教官!鄧教官!”


    剛剛的三聲,第一聲是外麵的人把門打開的聲音,第二聲和第三聲,是柳小山和鄧久光被扔進來的聲音。


    借著開門時短暫透進來的光線,身處牢籠裏的人都看清了柳小山和鄧久光的慘狀,這也是他們大驚失色的原因。


    “咳咳!都···都別慌,我們沒事。”鄧久光有氣無力的被扶起,還不忘安撫這些新兵焦躁的情緒。


    柳小山就沒這麽溫柔了,即使嘴裏都是血,說話不清晰了,依舊能夠聽到他在罵罵咧咧。


    “都安靜!”蔣小魚剛剛借著光線看到了更多東西,見大家都鬧哄哄的,趕緊製止,“禿子,你先幫柳教官和鄧教官檢查一下,看看他們傷的重重。”


    他的語氣很凝重,光線不足,大家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的臉色更凝重。


    牢籠外,將柳小山和鄧久光扔進去以後,向羽就來到了監控室,顯示器前,顧月姝正津津有味的看著監控畫麵。


    “你就這麽讓我把人扔了進去,不怕你那個徒弟查出什麽來?”


    “他要是能查出我做的手腳,那他就可以出師了。”顧月姝意味深長的笑著,很期待張衝把脈之後會是什麽表情。


    視線重回牢籠,所有人都在緊張的等待著,張衝這個脈卻是越把越心慌。


    “實話實說就好,我們能接受。”鄧久光回想起顧月姝給他和柳小山塞藥丸兒時候的不懷好意,為張衝這個即將被師父耍的團團轉的孩子默哀了一瞬。


    張衝的嘴張了合合了張,卻終究還是說不出那樣的結果。


    “到底怎麽了?”蔣小魚心裏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


    張衝閉了閉眼,咬牙為柳小山和鄧久光判了死刑,“下手太重,雖然不知道對方用什麽藥吊住了他們的命,但一旦藥效消失,結果隻有一個,死。”


    “不可能!”魯炎反應最大,他依舊認為今天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個局,如果這個結果是真的,那說明他們已經落到了一群窮凶極惡的人手裏,“蔣小魚,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不可能?”


    蔣小魚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看到的告訴魯炎,但不說,他們就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現在已經不是小打小鬧了,是真的會出人命的。


    “你說話啊!”魯炎抓著蔣小魚的衣領,強硬的逼著他給自己一個立場。


    蔣小魚握著他揪著自己衣領的手,還是下定了決心,“我剛剛看到了海盜的旗幟,六芒星。”


    “海盜?你是說,我們都落在了海盜的手裏?”魯炎鬆開蔣小魚的衣領,聽到海盜兩個字後瞬間冷靜了下來。


    蔣小魚肯定的點點頭,“我們要盡快自救,即使咱們不能離開,也要把女兵一個不落的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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