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苗連,又應了顧月姝的請求在外麵逛了一圈買了些東西,野狼終於在太陽落山之前帶著後排的三人回到了狼牙基地。


    一下車,顧月姝就把買來的東西一股腦的塞進了野狼的懷裏,“這都是我買來的食材,你答應我的那頓飯該兌現了,你看我多好,還自己出食材,你隻要出人工就行了。”


    被塞了滿懷的野狼抱住要掉不掉的袋子,“你現在就要吃?”


    “不然呢?你又沒帶著我們去吃晚飯,我可是還餓著呢,而且我已經給灰狼和孤狼b組的其他人發了消息了,他們也都沒吃等著呢。”


    顧月姝見他還是愣愣的也不動,直接上手推著他往炊事班那邊走,“愣什麽神啊?趕緊的吧,早點兒兌現承諾,你也好早點兒無事一身輕。”


    “你買了這麽多菜,等我做完得等什麽時候去了?要不改天?”野狼還想掙紮一下。


    顧月姝推他的動作不停,顯然是不想理會他的掙紮,“改天什麽改天?這一口今天我是一定要吃到的,好飯不怕晚,而且有我們一群人一起給你打下手,你怕什麽。”


    野狼無奈,隻能被動的被推到炊事班,又被動的被套上圍裙,看著圍在自己身邊洗菜的洗菜,打皮的打皮,還有切墩的一群人,他認命的站到了主廚的位置上。


    “怪不得鳶蝶這麽惦記野狼的手藝,這味道,也忒香了點兒啊。”備菜的環節已經結束,現在除了灰狼還留在廚房裏給野狼搭把手之外,其他人都被趕了出來,傘兵隻好趴在窗口,毫無形象的嗅著空氣裏浮動的菜香。


    衛生員也沒比他好到哪裏去,這不,也正趴在傘兵的邊上和他做著一樣的動作,在他說話的時候還附和的點頭。


    不僅是他們,沒見識過野狼這麽居家一麵的人都被他這嫻熟的做飯技巧給驚到了,開始暗暗期待起最後的成品來。


    “鳶蝶,你應該是吃過野狼做的飯菜的吧,不然不可能這麽惦記,你給我們說說,味道怎麽樣?”


    強子做了一個咽口水的動作,用肩膀頂了頂身邊站著的顧月姝,想和她聊點兒什麽轉移一下注意力,不然越聞越餓。


    他本來不想聊關於飯菜的問題的,隻是那勾人的味道一直縈繞在鼻尖,讓他直接忘記了自己本來要問出口的問題,不自覺的就把話說了出來。


    “野狼做的菜怎麽說呢,不是特別難的菜,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卻比五星級酒店的飯菜還要吸引我。”


    “你是不知道,他可是很少下廚的,他總說自己的手是用來宰敵人的,不是用來宰家禽的,所以可不樂意下廚房了。”


    “可是就是這麽不愛進廚房的人,偏偏手藝極好,第一次碰的菜,也能做出花來,完全不會砸了他的招牌,就很離譜,也很讓人羨慕他的廚藝天賦。”


    顧月姝自己是個做飯能做熟並保證不毒死人的,再多的就不行了,所以特別羨慕嫉妒野狼這種天賦性選手。


    聽了顧月姝對野狼手藝的誇讚,在外麵等著吃的在看向廚房的時候更加的虎視眈眈起來。


    這就導致他們一聽到可以上菜了的呼喚聲,就不約而同的一窩蜂湧進了廚房,然後很快就擺好了一個能承的下所有人的席麵。


    等野狼和灰狼空著手走出廚房,大家已經各就各位,並且把最重要的兩個位置留了出來。


    “快點來坐好,我們已經等不及要吃了。”顧月姝見不得有人吃飯還不積極,趕緊向兩人招手。


    在野狼和灰狼坐下並且動了第一筷子的時候,已經蓄勢待發的眾人終於揮舞起了手上的武器大殺四方。


    桌上的盤子一個個的空了下來,一群大小夥子的戰鬥力真不是蓋的,尤其這些還都是每日都要嚴格參加訓練的,那食量,就不是普通男性可以比的。


    不過顧月姝的食量也不逞多讓,在其他人陸續的退出戰鬥時,她依舊端著碗眼疾手快的夾著自己喜歡的菜色,吃的像一隻倉鼠。


    能和她的戰鬥力相媲美的,也就隻有傘兵這個嘴饞的了,他倆屬於收底的那個。


    最後,兩個人同時放下飯碗,桌上的菜已經被橫掃一空,盤子裏僅剩了些菜湯和佐料。


    顧月姝捂著肚子將頭捶在灰狼的肩上,哼哼唧唧的喊著自己吃撐了,可臉上滿足的小表情特別的可愛。


    “吃不下還要硬吃,你不撐誰撐?一會兒去醫務室開兩粒消食片去,知道不?”灰狼的老父親心再次操了起來。


    顧月姝撐起腦袋扭著頭,嚴詞拒絕,“我憑本事吃下去的東西,幹嘛要那麽快的消化掉,我不吃藥。”


    “那你就難受著吧,灰狼你別管她。”野狼有時候真就覺得她就是個大號的熊孩子,一天天的總是欠收拾。


    灰狼看看黑著臉的野狼,又看看熊孩子病犯了的顧月姝,最後看了一眼看熱鬧的其他人,默默地起身換了個地方坐。


    此時,顧月姝和野狼之間沒有任何人夾在中間,也就是說,他們隨時可以打起來。


    顧月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因為吃撐而鼓起的肚子,估量了一下自己這樣能打得過他的概率,心裏默念識時務者為俊傑,癟著嘴服軟了,“我一會兒就去拿藥行了吧,你可別臭著一張臉了,比我爸還像我爸。”


    野狼的臉色因為她的服軟好了不少,卻因為她的最後一句話又黑了,他咬牙切齒道:“我要真是你爸,能生出你這樣的閨女,真就是我祖墳冒青煙了。”


    “你這話聽著像是在誇我,但細細琢磨,你明明就是在罵我。”顧月姝很不高興,她覺得野狼變壞了,陰陽怪氣的本事更大了。


    野狼不置可否,甚至是坦率,“我就是在罵你。”


    “算了,看在你今天辛苦的做了這麽多菜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隨便說,我可以裝聾作啞,但是過了今天你可就不能了。”


    顧月姝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故意翹起了蘭花指,做了一個捏手帕的姿勢,還甩了甩,說出來的話也黛裏黛氣的,更欠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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