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到餐廳是楚雲他們開的,我就忙叫人,小亦,你冤枉我。”江耀倒打一耙的揉著他的臉,“我哪知你一個政要居然這麽受歡迎。”


    “你呀,三天不鬧騰五天就搗騰,好玩嗎?”看他憋屈這人就樂,這是什麽時候養成的毛病。


    “我才沒玩,你少汙衊我,快點放開,要去洗澡!”他們的日子過的太無趣,找點樂子還不可以嗎。


    “哼,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麽孽啊!”李大少認命的躺在浴缸裏,等著正在研究他身體的人消停。


    “你倒是想做孽呢,可惜沒有上輩子!”江耀捏著他胸前的凸起,在李大少嘴角咬了一下,“還算老實,沒有別的味道。”


    聽到這話李亦儀剛抬起的手一頓,即便有下午也該洗幹淨了吧。“阿仔,您能告訴我,您打哪兒看出來的嗎?”


    “你是我男人,我心裏清楚就好,這樣機密的事情不可說。”鬼知道哪裏,他就是看李大少那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好玩。


    “還算有良心!”知道是他男人,“現在該我了。”根本沒指望他回答的人體隨心動,一下進入到了想念已久的溫暖處。


    “小亦,男人三十如狼這話一點也真不假。”攀著他的肩頭江耀動了動身體,使自己更舒服點,“別磨嘰,快點!”每次做的時候這人總過多顧及,看來應該給他餵點特別的東西。不過,以這人詭異的身體到時會不會又過敏。


    “你還有功夫胡思亂想!”李亦儀“謔”一下從水裏起身,親密相連的就這麽把人抱進臥室,直到天微微亮兩人才收槍休息。


    因為有玏玏在李亦儀也沒能睡多久,起來把飯菜做好安頓好他才回臥室睡個回籠覺,再次醒來已經快十二點,玏玏也被張峰接到他們那邊。


    “阿仔,餓嗎?”李亦儀摟著懷裏的人,揉了揉他那亂亂的頭髮。


    “不…”江耀睜開一隻眼往他胸前蹭了蹭,“小亦,以後咱們節製點,這樣好難受!”嗓子都啞了,也不知昨夜有沒有被人聽來去。


    “聽你的。”李亦儀見他一臉的睏倦心裏樂了。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懷裏人。


    江耀聽到這話頭點了點,“你什麽時候去港城?”


    “咱們一塊,這幾年出去不方便,都沒和你一起回去過,這次去看看你媽。”


    “用不著這樣。”江耀摟緊身邊的人,“我知你便好。”


    “愛屋及烏不行嗎。”頭埋在他的頸上李亦儀心裏發酸,自己也沒做什麽,這人卻總是這麽容易感動,“阿仔,總有一天我們可以驕傲的宣告世人,我們會生生世世永遠在一起!”


    “我等著!”也許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隻要這人一直一直把他放在心尖,和他手牽手邁過高山越過江河,其他的真不算什麽。


    “那先起來,你吃點東西再睡,我去把工作安排好再就回來。”李亦儀抱著人去洗手間邊解釋著。


    “你忙去吧,最近都是趙市長他們主持,畢竟有些事他們做不了決策的。”江耀倚在他身上擦著臉說,“回來晚了來個電話就好。”他們又不是新婚,李亦儀立刻去工作不合適之類的。老夫老妻哪還用這麽矯情。


    李亦儀看著他那善解人意的樣,心裏很是無語。是誰昨天趁機教訓他來著。這會兒若是真走了,以後哪天這人閑著沒事再想起來,那他就等著以死謝罪吧。


    江耀呼呼補眠時李亦儀正在同趙市長和賀市長討論工作,把積壓的事情處理好便說起了最近越演越烈的事件。


    “市長,已經有兩個國家敗北,估計離港城也不遠。”現在那幫投機者正在和東南亞一國較量,看數據那些人又勝利在望了。


    “放心,到不了咱們這邊的,總理已經知道此事,現在上麵也在和港城市政府聯繫,說不定已經研究出對付那幫人的辦法。”該做的的他已經做了,再露頭就有點越俎代庖了。


    “那我們呢?”他們不能一點準備也沒。


    “注意證卷交易所,一有情況立刻匯報,我同那幫人練練。”說著李大少摩拳擦掌,看的賀市長一愣愣。


    “咳,市長,咱們新建的別墅區一個月了還沒開市。”擺明了訛錢的房子誰會來買。


    “房子質量怎麽樣?”李亦儀翻看著手裏報告,頭也不抬的問。


    “房齡是七十年的,質量絕對過關!”不過關的建築企業都被這位爺逼到別的省市去了。


    “那你擔心什麽,金融危機的波及,賣不出去正常。對了,這上麵怎麽說要把市中心的百貨公司拆了?”李亦儀把文件遞給賀市長。


    “百貨公司是四五年建國初建的,至今半個世紀,必須要重建。”那邊屬於市裏的,等著他批準下麵才可以開工。


    “附近的居民遷出去了嗎?”百貨公司可是和民居搭在一塊的。


    “都安置好了,拆遷戶該分的房子也分到了,沒有什麽矛盾。”趙市長忙接著說,“市民都特別配合。”能不配合嗎,一說李市長讓拆的,沒等拆遷隊到人就搬好家。理由是支持李市長的工作,合著他們這些都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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